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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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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作者:未知

古代调香师第34部分阅读

迹。

韵琳脑子一懵,“啊——”地惊叫一声,“你,你……呜呜,这下怎么办?我还怎么嫁人啊?”

都锦穿好了衣裳,看着韵琳裹着被子在床上哭泣,皱眉问道:“你是何人?”

韵琳伸手指着都锦大骂:“都是你个登徒子你悔了我的清白,我跟你拼了。”说着,她便抱着被子冲下床去,抄起桌上的茶壶就往都锦身上砸。

都锦沉着脸躲开了,两步跨到韵琳跟前,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身后,“别在这里寻死觅活是你自己爬到我的床上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韵琳像疯了一样挣扎,张口想要咬人,奈何力量悬殊,都锦反身将她一带压回到了床上。

“我明明在自己房里,却被你这厮毁了清白。今日我若不死,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啊——”

都锦扯着韵琳让她抬起头,“瞧清楚了,这是哪里?”

韵琳瞧清楚了周围,顿时呆住了,这哪里还是自己的闺房?

都锦见她不再挣扎,松了手,站起身对韵琳道:“不管你是慕家的六姑娘还是七姑娘,事已至此,我改日便请人来下聘。”

韵琳回过神,“谁要嫁你你到底是谁?”

“都锦。”

韵琳脸色灰败,口中嗫嚅着,“都锦,你就是都锦……呜呜,我不要嫁你这个莽夫”

都锦一言不发,脸色更黑了。

“哐当——”有人推门进来,“都大人,都大人,可是出事了?”

慕修文站在门口看见了地上摔碎的茶壶,抬头正要说话,却发现韵琳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头发蓬乱,泪流满面。

“韵琳,你怎么了?”慕修文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这趟在床上的人怎么会成了韵琳。

“大哥,大哥……”韵琳泣不成声,“我死也不要嫁他”

都锦已经知道床上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七姑娘慕韵宁,而是慕继忠的嫡女六姑娘慕韵琳。

他站起身,向慕修文抱拳道:“此事在下会负责的。改日我再请冰人过来,重新商量聘礼一事。今日六姑娘身体欠佳,在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

“都大人慢走,我派人送您出去。此事我过后会报与爹爹商议。”看着自家妹妹凄惨的模样,慕修文只觉得头疼,好好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如何向那人交待啊?

都锦走后,慕修文走到床边,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送花溪过来,怎么你自己爬上了都锦的床?”

慕修文一凶,韵琳哭得越发凶了,喊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记得自己喝多了,回了扶柳居,一醒来就发现在这里了……”

韵琳低头窝在被子里哭,忽然抬起头,目露凶狠之色,“一定是韵宁和花溪两个贱丵人合伙算计我”

韵琳顾不得许多,伸手扯住慕修文,“大哥,一定是她们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啊平王答应了娶我做侧妃的……我,我不要嫁给都锦那个莽夫。”

慕修文冷哼道:“答应,答应什么?就如今你这样还想进平王府?趁早歇了心思都锦此人手段狠辣,蒙左秉正青眼举荐给了皇上,皇上见了一面便将他从一个七品郎官提到从五品的刺史,可见对其人十分看重。岐州又地处两国交界冲要之地,他手上有兵权,连爹见了也要礼让。他既然放话了要娶你,你就安安分分地备嫁吧。”

韵琳不依,“不行,我找爹评理,怎么能让我嫁给他?要嫁也该韵宁嫁?”

“事都已经发生了。你除了嫁给他还能嫁谁?”慕修文见妹妹露出癫狂之色,放缓了声音劝慰道,“他前途无量,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你起码是个一品的诰命。”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韵琳哪里还有平日俏丽的模样,双目赤红,一直自言自语,人好像魔怔了似的。

慕修文吓了一跳,忙道:“好了好了,大哥答应你,与爹商量之后,自会为你报仇。你不要再想了。且在这里等等,我派人叫你的丫鬟过来接你。”

慕修文出门叫人,韵琳还盯着地板,一直咕哝着,直到慕修文回来,再也看不下去,一记手刀将她打晕了才了事。

这厢,花溪让翠茗去了扶柳居外守着,直到看见韵琳乘的轿子直接抬进了院子,翠茗又去了揽月楼侧面打听,知道韵琳是从揽月楼回去的,而都锦也离府没多久。翠茗猜到一二,便匆匆赶了回去给花溪回话。

翠茗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今日这事是不是跟七姑娘有关?”

花溪没吭声,轻轻点了点头。

翠茗摇头叹息,“原先看着七姑娘,觉得人虽活泼跳脱些,却也不是什么尖酸刻薄之人。后来您落水,奴婢知道跟两位姑娘脱不了干系。原想着六姑娘心胸狭窄,多半是她主使,七姑娘也就是帮从。不曾想,这次七姑娘竟会陷害六姑娘?”

“陷害啊?人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花溪目光一凛,冷声道,“况且她们俩本来是准备合伙陷害我……”

韵宁一直认为是大夫人尹氏将都锦这门亲事推到了自己头上,报复在慕韵琳身上也是应当。就不知时候,韵宁会怎样?不过为了不嫁自己瞧不上的人,韵宁豁出去了拼一把,倒是有股子狠劲儿。只要不嫁人,加上陈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总是还有机会。

“啊?”翠茗差点惊呼出声。

“想不到么?我也没想到这两人竟有胆子给我下药。”花溪顿了顿,“若换做原来,韵宁不想嫁,转而陷害与她们感情不和的我,也是说得过去。可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孤女了,她们还会想着来害我,这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翠茗点头道:“是啊,若无人,两位姑娘也不会如此大胆。姑娘可知道是谁吗?”

花溪摇摇头,“不晓得。”陷害自己多半是为了信王,花溪暗自叹气,自己认了爹后,麻烦事只多不少。

不过这回狗咬狗,以后慕家还有的闹腾呢

花溪勾勾唇角嘲讽一笑,随即派彩霞去寻慕向卿说要回程府去。慕向卿那边也得了信儿,知道出了有事发生,虽不知细节,却也隐约猜到了几分,便一刻也没在慕家停留,辞了刘氏、李氏和老夫人,接了花溪一道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报应

翌日,花溪去寻薄野信,将昨日在慕家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在慕家时我也谨守本分,就算受些委屈也想着是娘的亲人,念着她们这些年来的的养育之恩,忍忍就是了……上回离府前,落水的事他们也没个交代,随便糊弄了了事,我原本就想离开慕家,也就作罢了。谁知道他们知道我要去西月,竟还如此变着法的加害于我。”

薄野信脸色阴沉,愠怒道:“慕家欺人太甚”

花溪没想到薄野信会如此激动,盈着的泪水眸子看着薄野信愣了一下,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他发火。

“当初他们接我回来还是因为三舅舅得罪了泰王,他们想将我送出去…”花溪继续火上浇油,当时不反抗,不代表她就要次次吃暗亏。

薄野信气极,拍案而起,但见女儿在一旁低泣,又怕高声喝骂吓着了她,忙出言安慰道:“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本来看在这次我定要他们好看”

“哎,换做原来我孤身一人,她们百般算计我,我也只能咽下那口气。可以我今昔的身份,她们不会不考虑。我总觉得这事背后定有人指使,却不知是哪个借了她们这胆子。”花溪道出心中疑惑。

“这事我会派人再查。”薄野信望着花溪红彤彤的眼睛,心中愧疚,爱怜地看着女儿,“你母亲走了那么多年,你一人孤苦伶仃,百般忍让,他们越发得寸进尺。你放心,你受的苦……父王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是克依达赐给我的明珠,等到了西月,不会再有人敢与你为难。”

克依达是西月人信奉的神明。

薄野信想让花溪知道自己看重她,不会再让她无依无靠,而委曲求全,他会好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半丝委屈。至于那些想利用花溪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目的人,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薄野信和蔼的笑容,让花溪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亲情,这辈子花溪得到的少得可怜。从重生后,慕向晚总是病歪歪的,每日沉浸在自怨自艾之中,对她的爱护也不会宣之于口,时常抱着自己发呆出神想心事,便是她最亲密的举动。

慕向晚离世后,她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另一个最亲的人。原先心底茫然戒备,随着两人的相处渐渐消融。薄野信是将自己捧在掌心疼爱,对她是完全的信任,或者说是出于做父亲对女儿的愧疚之情,让他的爱更加小心翼翼。不干涉自己的决定,不擅自过问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听凭自己的意思。他在学习如何呵护她,从而让自己彻底接受他这个父亲。

而自己一味接受,却并未他做过什么。

花溪眼睛酸酸的,低低地唤了声,“爹,谢谢……”

薄野信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喜得犹如一个孩子,“花溪,你真的肯叫我了?”

花溪笑着点点头,“我又从未说过不认你……难不成叫错了?”

“没,没有。”薄野信满面笑容,“感谢克依达”

父女俩相视而笑,两人中间的隔膜似乎从这一刻起淡化了。

……

再说慕家,揽月楼客房查出了熏香中加了药,慕继忠不敢声张,心中郁闷不已。

都锦是平王极力想拉拢之人,只可惜拉拢未成,所以平王才会请了舅母厉王妃出面说媒,想与都锦套套交情。没想到都锦答应亲事后,嘴上却还是不见松动,反倒是在京中为了小事与平王座下武将交恶。平王见拉拢不成,便想着要利用花溪,一则让都锦惹上了信王,而失去皇上的信任,二则让他因花溪与泰王一党交恶,无法再为泰王所用。

没想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的嫡女搭了进去。

慕继忠胸中有火,却不能去找都锦和平王发泄,都锦得了皇宠,平王是皇上的爱子,哪个对于他空有侯位却无实权的人来说,都不能轻易得罪。

慕继忠打落牙往肚里吞,苦头只能自己吃了。

随后,府里后井里捞出了莺儿的尸首。

慕继忠的脸色便一天比一天阴沉。

他借机大肆在府内搜查,凡事又可疑的,通通都关了一起。一顿鞭子下去,倒也抓住了些线索。顺藤摸瓜,查到了扶柳居里一个杂使的婆子身上。只是那婆子紧咬着不松口是谁人主使,只是强硬地说自己受不了韵琳打骂才起了报复之心。谁承想看了揪出那婆子没两日,那婆子却趁人不备吞金死了。

拿不住证据指责韵宁。韵琳疯了一样在屋里砸东西,大夫人尹氏气急败坏,找上门去与三夫人理论。三夫人陈氏因为女儿强加的婚事的怨气在韵琳后就淡了,这时候见尹氏上门,少不得一番幸灾乐祸。尹氏自诩大家闺秀,自不能与武将家出身的陈氏泼辣,两人对骂了一番,尹氏抵不过陈氏败下阵来。回去后,暗地里没少给三房的人使绊子。

府里一时让两家人闹得乌烟瘴气,老夫人萧氏劝说无果,气得又病了。

接着,慕继忠在编撰《大华史志》时有两处忘了避讳前任晋元帝的名号,惹得皇上不喜,免了他的副纂官,罚了三月俸禄,又让他在府里闭门思过半年。

半年,时间可不短。慕继忠再回来时,还不知何时能否起复再用。二房的亲家何叶的父亲吏部的何侍郎,因一次酒宴与信王结识相谈甚欢,而被点去了礼部主理西月在上京的庶务。同时,慕继仁又因醉酒在青楼闹事被下旨免职、申饬。

两兄弟竟齐齐丢了官。

慕继忠寻平王、厉王,却被告知“主人外出,请改日再访”,显然是避而不见。

慕继忠才知事情不妙,赶紧回了慕府,张罗韵琳和都锦的亲事,只盼着结了这门亲事能让自家的处境好过些,毕竟都锦有左秉正提携,又得皇上青眼,如今也是上京炙手可热的人物。

慕继忠虽然盘算的好,但韵琳却死活不肯嫁,还闹了一出上吊的戏码。事后,慕继忠气急败坏,大骂了尹氏和韵琳一顿,吓得尹氏再不敢暗地支持韵琳闹腾。韵琳见哭闹无果,最后也木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平定了家里的事,慕继忠终于松了口气,赶紧托人去与都锦商议婚期。可是等来的却是都锦因岐州老母得了疾病匆匆离京的消息。

这下,韵琳和尹氏松了口气,而慕继忠却更加惶恐不安起来,越发觉得这一连串事情透着古怪,似乎有人在背后暗中操作,一步步让慕家陷入困境。

慕继忠并不知道韵琳和韵宁设计花溪的事情早已被花溪识破,而三房和大房暗中勾心斗角,韵宁也不会告诉他们花溪对她说的话,所以他一时也没联想到信王身上,正盘算着去寻信王帮忙。

下章离开大华去西月鸟~~路上虽然有bt,但是也有风筝飘啊飘~~

第一百四十六章启程

慕继忠寻到信王处,信王正启程往礼部去。慕继忠在门口拦住了信王,容套问候了两句,结果信王急于出门,道了下次再说便匆匆离去。待到第二次去时,信王见了慕继忠,慕继忠碍于面子,没直接说明来意,说了半晌废话后,慕继忠终于开始吐苦水,还攀扯出慕向晚和花溪,与信王攀交情。

信王打了个哈欠,“我听说老夫人病重,侯爷在府内侍疾,孝行可嘉。我想侯爷不必想得太多。再说侯爷往日公务繁忙,难免对家中庶务略有疏忽,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看看,免得有些人欺上瞒下,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堕了镇远侯的名声。时辰不早了,我这里派人备了些补品,烦请侯爷带回去给老夫人。今日在线还要与礼部常大人商谈和亲进献方物之事,不能作陪,见谅见谅。”

慕继忠一个激灵,暗想自己是不是疏忽了什么事情,见信王送客,也没再逗留,匆匆回了慕府,去寻慕继孝,询问那日三夫人做寿,可还发生了什么事。慕继孝不甚明了,慕继忠心知此事关系着侯府存亡,说了几句重话,唬得慕继孝一愣一愣的,忙去寻陈氏问了个明白。

这下,慕继忠才知花溪被人设计的事,顿时勃然大怒,请了家法,打了韵琳和韵宁。

韵琳耐不住板子,揪出了慕修文。

慕继忠没想到自己大儿子也参与其中,一口气喘不上来,晕死了过去。待到救醒后,抓住慕修文一顿臭骂,让人将慕修文打了半死。

尹氏和赵氏哭求,可慕继忠丝毫不动,铁了一张脸,骂慕修文混账,将家人拖入了死路。

慕修文才道出平王投意其为之。慕继忠咬牙骂道:“蠢货,你不想想信王是何许人,能容你这般欺辱他的独女?还有都锦,面冷心狠,吃了这一亏,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应了亲事,失了面子,他背后还不知怎么要谋算找补回来。为何不早告诉我?平王,平王要你去死,你怎么不死?人家拿你做筏子,亏你还以为自己得了便宜!你们一个个不争气的.活活要将我气死!”

此时,慕继忠算是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信王报复慕家对花溪的所作所为。他躺在床上闭上眼,胸口一起一伏。

尹氏上前劝慕继忠要放宽心。

慕继忠气恼道:“慈母多败儿!你就帮着他们欺上瞒下!人家做爹的来报复咱们家了,等以后没了如今的锦衣玉食,看你们还得意!”

尹氏一噎,“不如让二弟和二弟妹去寻五妹。看看能不能让五妹去与花溪说说,实在不行,托韵宜求求洛东王世子也行啊。”

慕继忠叹气,“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哎!”就算在不喜欢二房的人,但慕府如今的境遇由不得他轻视二房,何况大房和三房此时都倒了霉,只有对花溪不错的二房丝毫没有牵扯上。

慕继忠和尹氏求到了二房,慕继仁面上自然也应下了。刘氏去寻了慕向卿,从旁说了家里的意思。

“他们还有脸来?”慕向卿不忿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也知如今没脸在求花溪原谅他们,但总归是一家人,你二哥他也不能眼看着镇远侯府败落,到最后连个封号的都保不住。”

慕向卿道:“我不会让嫂子为难,花溪那边我回去说,至于信王那边如何打算,不是我等妇人能左右的了的,非他们好自为之。还有,你回去跟二哥说,韵宜那边身子不好,如今孩子还养在世子妃那里,所以不要再拿这些破烂事去烦她,养不好适得其反,惹了世子不喜。”

刘氏道:“我会跟你二哥说的。”

“我看等这事一了,过些日子老夫人身子好些了,你们还是分出来过吧,与那两家在一处,只怕以后会更多麻烦事。”

刘氏记了慕向卿的话,便起身告辞了。

慕向卿找了花溪说话,将慕府求来的事转告了她,临了却没说什么要她原谅的话,只道让她被总是委屈了自己。

花溪感谢慕向卿对自己的心意,也不否认信王要整治慕家的事,“不日我便要离开,慕家的事也再与我无关。至于他们以后的日子,能不能恢复官位也不是我说了算……我想依照他们的性子,也不会是安稳度日的主儿……”

丢官这样的惩罚已经是最轻的了。至于韵琳和韵宁,有些事既然做就要承担,她是不会替她们求情的。没让慕家家破人亡已是信王的让步,这一切不过是他们咎由自取。

后来,慕继忠央慕继仁去寻洛东王世子,慕继仁糊弄了两句,又宽慰慕继忠让他从长计议。慕继忠知道如今这风口浪尖上,要想恢复官位是没希望了,也只得认命,只想着信王走后,日子能好过些。另外,都锦那边迟迟不来消息,慕继忠心里没底,派人去了岐州打探都锦的消息。结果去打探的人回来说,都锦的母亲并没有生病,而是得了都锦传回去的消息后便装病,不让都锦娶慕家的小姐。慕继忠一个头两头大,只觉得的韵琳的亲事怕又有波折。

过了五日,慕继仁借口回任上,离开了上京,带走了刘氏和儿子、儿媳一同回了豫州。

二月末,昆玉河上的冰都化了。

三月初一,西月使团离开上京。送亲队伍先坐船往西到毫州,然后走陆路转北到灵州,再取道岐州回西月。

从宫里到码头上十里红妆,皇帝以半仗临送,百官立班相送,上京各府的仕女们出行观礼,锦成公主送嫁仪式足足进行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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