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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蓝颜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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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蓝颜作者:未知

绘蓝颜第15部分阅读

眼帘,对师徒二人走出视而不见。

只有一辆马车,还是人家倾城楼的。两人走上杨柳青石路,常欢撅嘴假意埋怨道:“都怪师傅你,答应他不就好了么?现在弄的我们没车坐,要走路回去!”

蓝兮嗔她一眼:“师傅早先就说答应,是你不愿的。”

常欢呵呵笑着,举伞乱摇一通,在路边石头墩子上蹦上蹦下,“哎呀,真想看看他面具下面是什么样子,刚才一定把脸都气白了,把肠子都悔青了,哈哈,还以为他多能耐呢,原来这么不会说话!”

蓝兮跟在身边,用手护着她左右:“莫调皮,当心摔了。”

常欢跳下来,收了自己的伞,钻到蓝兮伞下,偎着他道:“师傅,你很早就参加过唯尊会,想必很早就认识他了?”

“嗯。”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要你留在京城的话?”

“有。”

常欢紧张起来,身子又贴紧了些,仰头道:“那还有没有说过什么过分的话?”

“过分的话?”

“嗯…例如,我很倾慕你呀,我很欣赏你呀,我……我很喜欢你呀之类的。”

蓝兮扑哧笑了:“你这孩子,倾慕欣赏倒是说过,至于喜欢…他怎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常欢撇嘴,“怎么不会?你根本不了解他有多可怕!”

“怎样可怕?”

常欢瞟他一眼,又将伞撑开,自己跑去边上继续上下蹦达,边蹦边道:“他反正不正常,和一般人不一样的,我就觉得他对你有企图,师傅你要有心些,以后再来京城也莫理他了。”

蓝兮望着雨中欢快身影,心叹,丫头对自己已经草木皆兵了,其实刚来京城第一日,玄月就送过贴子邀他去见,正是怕欢儿不喜才推了去,这厢未消她戒心,那厢又将萧倾城也列入敌视对象,日日说教她男女有别总是不改,看来她真是男女不分了。

第二日常欢睡了个饱觉,梳洗完毕跑去蓝兮房中,只见师傅留信入宫去了,便决定吃了早饭后,去云楼看看。

正喝着清粥吃着包子,忽闻店堂门口一声大叫:“常欢姑娘!”

常欢抬头一瞧,眉头皱起,向自己走来的,正是那不知好歹的南侠龙天。

常欢别过头,假装无视。心道,不告官抓你就算给师傅面子了,幸亏季大哥没事,若有闪失,韩端和那萧美人也不会放过你!

“常欢姑娘!”龙天急步走到桌前,“你师傅可在楼上?”

常欢冷哼一声:“不在。”

“去哪儿了?”

“不知道。”

龙天见她爱理不理的模样,重叹一声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再等下去他小命休矣。”

常欢眨眨眼:“谁?”

龙天一拍桌子咬牙道:“一个傻小子!我原道他本事通天,却没料竟如此莽撞!”

常欢不解:“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探头见门口露出半截马车□。

龙天摆手:“算了,我先走了,待你师傅回来,告诉他去镖局找我,就说谭傲有难!”

常欢哗啦一声退倒了凳子,一步上前抓住龙天前襟:“你说什么?谭傲?他在哪儿?”

龙天牛眼一瞪:“哦?对!常姑娘也是认识他的。”

常欢疯了般地叫道:“我当然认识!他在哪儿!!”

“他在倾城楼。”

常欢不可置信:“他…他怎么会在倾城楼?”

龙天道:“此事不便与你详说,待你师傅回来务必要他去寻我。”

常欢揪住他硬扯出门口,双目急出赤红,大吼道:“不便与我说还能与谁说?谭傲他…是我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据说公安部要对网络文学进行严打,所有的文中不能出现滛秽词语,这个“滛秽”包括的还比较广泛,如果发现有使用的,一率河蟹!屡教不改,或者使用频率太高的锁文关文处理!今天就已经开始了第一波严打!

除了大家公认的那些直白暴露的语言例如“阴”字开头的,“滛”字开头的以及骂人的词语不能使用外,同样不能使用的还有:

你妈、你爸、修长、雪白、饱满、蓓蕾、春光、粉嫩、乱摸、硬挺、揉捏(话说我最爱使用这个词)、“||乳|”字开头的所有词、尤物、“玉”字开头的、风流、色诱、禁、两腿之间等等等等等等,最少有千把来个!

我今天看了一下,我的前几章已经被河蟹了,文里出现了框框,大部分是类似:“他不禁一笑”这样的句子,中间的“禁”被河蟹了,变成了方框,我orz!这不是文字狱吗?我不se情,我清水也河蟹我,还有天理吗?我kaokaokaokaokao!我骂脏话了,来河蟹我吧!nnd!

没法活了!我要撞墙身亡!

正文掩心寻兄

掩心寻兄

龙天大惊:“哥哥?亲哥哥?”

常欢咬紧下唇,用力点头。

龙天似乎诧异更甚:“若他是你亲哥,你又怎会和季凌云交好?”

常欢不耐跺脚:“交好又怎样,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只想知道我哥怎么了?”

龙天叹气摇头:“他贸然闯去倾城楼内寻人,结果被倾城四婢擒住。”

常欢讶然:“寻个人也会被擒住?那倾城楼竟这样不讲道理?”

龙天无奈看她一眼:“若他是夜间不请自进,楼内护卫岂会无动于衷?”

常欢炸起冲下台阶:“我去!我去找萧倾城要人,他的奴婢凭什么擒我哥哥!”

龙天赶忙拉住她:“不可莽撞!是谭傲理亏在先,要人何辞?我正是想不出办法才来找你师傅。”

常欢愣住,半晌纳闷道:“他为何要夜入倾城楼?”

龙天左右观望两眼,低声道:“此处不便说话,常姑娘上车,回镖局我与你详说。”

常欢皱眉望他,见他面色诚恳,心中又着实挂着哥哥,便毫不犹豫登上马车。

龙天赶车三拐五绕,停在一处背街巷口,下车步行丈余,便见一黑漆大门,门上悬块宽匾,上书金字四枚:长龙镖局!镖局里似乎刚接了生意,院内堆了十数个木箱子,几个彪形大汉正在清点货物,上绳捆扎。

龙天将常欢引至偏厅,邀坐,常欢坐不住;请茶,常欢喝不下。一个劲道:“我哥为何被擒,你又如何得知,前后又与我师傅有何关系?快细细说与我听!”

龙天自己咕咚咕咚灌了几口茶,坐下道:“你真是谭傲亲妹?”

“是!”常欢瞪他一眼,“我本名谭笑!”

龙天一震:“谭笑?你与谭傲莫不是最近才得相认?”

“不错。”常欢灰了脸色,认亲没几天,哥哥就不见了,怎也不会想到,再听到他的消息竟是被擒!

龙天颔首道:“终于明白了,我道蓝兮为何对他的事这样上心,原是因为你。”

见常欢一脸困惑,龙天伸手指指凳子:“坐下听我说。”

这边常欢坐定,龙天便道:“我与你兄长相识于三年前,那时我派人行镖走至火州郊外被劫,待我赶到时,镖物已无踪影,报官查探太慢,又有损我长龙名声,经高人指点,找到了谭公子。”

常欢不解:“我哥哥会找镖?”

“他在火州有一座楼,名曰:寻笑踪。明做酒饭生意,暗接江湖眼探之事。你哥哥他生性谦和,人脉极广,自有一套寻踪查影的本事,江湖上的朋友见了他无不敬称一声‘寻笑公子!’”

一句“寻笑公子”让常欢心里蓦地一酸。龙天见她垂下脑袋,不由叹道:“你叫谭笑,原来他的寻笑踪就是在寻你啊。”

常欢闷闷不语,龙天继续道:“有他出马,自然很快探到了那批货物的下落,谭傲亲带我前去要货,互起冲突之时,更是拔剑相助,不惜得罪那帮地头蛇,我很感激他。他道自己打算结束火州生意,我便邀他随我回京入我镖局,能得此等人才,无疑为我长龙又添一翼,不过他却拒了,坚持要北上寻亲,不愿固守一处。”

常欢心道,哥哥多年来一直在努力寻找亲妹,又怎会跟你回京做劳什子镖师。

“一别三载,前段时日我又在万州碰到他,得知他寻亲事果,也为他高兴,再次邀他与我同行,他看似精神爽利,答应我几日后给我答复,”一顿之后,龙天又道:“正是那次在客栈遇常姑娘你也去找他。”

常欢点点头。

“为了一笔生意,我在万州又多停留了月余,他果然前来寻我,却不是复我入镖局之事,而是交我一信。”龙天又喝了一口茶,沉声道:“信,是你师傅写的。”

常欢急问:“写了什么?”

“要我助谭傲一臂之力。”

常欢眨巴眨巴眼睛,心窝处潮湿湿非常难受,半晌小声道:“要你助他…助他去劫…”

“去劫季凌云。”

常欢腾地起身,不敢相信般呆望着龙天,喃喃道:“是他…劫了季大哥?”

龙天疑惑:“若你是谭傲亲妹又怎会不知?”

常欢颤声道:“知道什么?”

龙天上下打量她两眼,别开目光道:“这件事不便由我一个外人道出,你还是去问你师傅罢。”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常欢想不明白?师傅与哥哥的长时密谈;哥哥的急迫下山;季凌云刚被被劫走就看到哥哥的出现;失火后季凌云居然摔在对面楼下;他睁眼后念念不忘的“谭公子”;加之师傅与神秘人的古怪对话,一刹那间,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每桩每件紧紧关联!

原来师傅果真与哥哥说了些什么,原来季凌云……他才是真相!

常欢扶着桌子哆嗦了一会儿,终是没被这真相击晕,缓缓坐下,平静道:“可季凌云已被放了,我哥又为何突然跑去倾城楼?”

龙天道:“我也不知,自那日被韩端所伤,我便一直在家养伤,昨日谭傲来寻我,说有意结识萧楼主,请我带个路。我当时正接生意,便让他稍等片刻。怎料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只留张字条,道是自己去了,我思忖他是否有何急事也没在意,今日一早去梅园交帐时闻听昨日夜间那处遇歹人来袭,被四婢擒住,不知怎的,我竟直觉是你哥哥,央人带我去看,果然是他。”

常欢越听眼中惊色越浓,急道:“你是倾城楼的人?”

龙天没有掩饰:“不错,得唯尊之后镖局便入倾城楼属下。”

“你在哪里看到我哥?”

“自是倾城楼私牢。”

常欢再次腾身站起,大惊失色:“倾城楼里怎会设有私牢?”

龙天见怪不怪,轻道:“据传萧倾城此人和皇帝有亲,在京城几可只手遮天,谁人不知他的梅园与王府无异?有私牢并不奇怪。”

常欢脑乱如麻,消化一阵又道:“你见到我哥为何不救他出来?”

龙天无奈:“不过央一个熟稔的护卫带我隔窗一见罢了,四婢在牢中亲守,我怎能轻举妄动?”

常欢再惊:“你说萧倾城身边的那四个女子守着我哥?”

“不错,我也奇怪,平日四婢几与萧倾城寸步不离,而今日他入宫去,竟将四婢全数留下守牢,由那护卫口中探听不出什么,只道歹人夜入梅园偷盗,毁了楼内至宝,这才对其严加看管,待楼主回来发落。”

“偷盗?我不信!我哥怎会去偷东西?”常欢愤怒。

龙天长叹:“我也不信,不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有救出你哥方知前因后果啊。”

“我哥怎样?”

“坐着,匆匆一眼未看出异状。”

常欢听到这里已经再也坐不住了,学着男子的模样冲龙天一抱拳道:“先前我太不懂事,不知内情误会了龙大侠,还请原谅!”

龙天摆手:“不知者不罪!”

常欢咬咬牙:“请龙大侠带我去倾城楼!”

龙天诧然:“你去又能做些什么?”

“让萧倾城放了我哥,他根本不可能偷东西!”

龙天无奈:“常姑娘,万莫冲动,内里何因谁也不知,贸然前去要人绝非良策,况且那萧楼主不在,园内人自可搪塞与你。”

常欢心急如焚:“那该如何是好?”

“等你师傅回来。”

“我师傅又有何办法?”

龙天默然,半晌道:“你先回客栈等他,我再去梅园一探!”

龙天去了梅园,常欢却没回客栈。一场春雨之后,空气湿润清新,阳光明媚灿烂,熙州大街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人潮如织。

走在人群中,常欢脚步拖沓,眼神茫然,魂魄齐齐飞天,惶然不知何去何从,困扰她数年的疑惑一朝得解,真相竟是这般让人不能接受。回忆与季凌云的初次见面,师傅异常已显,多年来不断对他冷眼相待,不断阻挠自己与其往来,百般追问始终不答,原来只因为…他是仇人?灭了谭家的仇人?

“呵呵。”常欢自笑出声,师傅早就知道,恐怕从康州带走自己时就已知道,怪不得他不能忍受自己一次又一次亲热的唤出“季大哥”来!怪不得他对季凌云被劫毫无反应,甚至出手伤害韩端!是在帮哥哥么?亏他费心瞒了这么多年!

混乱的想了一阵,蓝兮的心思,内里的详因常欢已不想再去深究,哥哥的安危才是她此刻最大的牵挂。迷迷噔噔走了一程,抬眼张望,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云楼跟前。

白日云楼仍如无人一般静悄悄的,常欢站在六扇大门前站了许久,日头尚早,师傅还不知何时回转,就算回转,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救出哥哥?眼下唯一能帮忙的人只有一个!

开门的小丫头已认识她了,未再通报,直接领着她上了二楼。

立在门前,常欢竟感觉不出紧张或是愤恨,季凌云就躺在屋里,他真是自己的杀亲仇人?想到“仇人”这两个字,常欢又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个认识多年,风度翩翩的男子,这个关心开导过她的男子是仇人?那报仇应该怎么做,藏把刀进去,趁其腿断卧床杀了他?

心静不下来,时间却不可再拖延,常欢还是敲了门,听得萧盈盈道:“进来。”

推开门的一刹,常欢露了个头,先扬出纯净浅笑:“季大哥、萧姑娘。”

萧盈盈正端着碗汤,一勺一勺喂给季凌云,头也未回招呼道:“常欢来了。”

季凌云眼光明显一柔,笑道:“欢儿。”

常欢“嗯”了一声,走进门,问了句:“大哥今天好点了么?”就闷站一旁不再作声。

萧盈盈还起劲的喂着汤,季凌云答完是后却察觉了常欢的不妥,推开汤勺道:“怎么了?欢儿不高兴?”

萧盈盈这才回头,扑闪着一双动人水眸关心道:“常欢怎么了?”

听见两人询问,常欢嘟起嘴,小声道:“我想求萧姑娘帮个忙呀。”

美人爽快:“说罢。”

常欢瞧瞧她,又瞧瞧季凌云,郁闷道:“前几日去倾城楼时,将一支簪子落在那处了,想是…想是拖东西的时候无意掉了,今早换衣服时才发现,我想找回来。”

季凌云笑了:“傻丫头,不过一支簪子,丢了再买就是。”

萧盈盈也笑:“是啊,丢了我送你一支,还回去找它做甚。”

常欢摇头:“不可,那簪子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了,我不能丢掉,一定要找回来。”

两人都不说话了,季凌云看着常欢坚定的样子,想到她爹逝去多年,那“唯一一样”定是她心中最珍贵的东西,微微有些心疼,便道:“盈盈就回去替欢儿找找。”

萧盈盈道:“你可知道你掉在何处了呢?梅园那么大。”

“嗯…应该是,”常欢偷瞄一眼季凌云,嗫嚅道:“应该是那个楼里吧。”

见季凌云一脸疑问,美人蹙了眉,解释道:“那时我们去的是紫楼,我可真不想再回那处,再说若被那几个女人拣到,恐是早就扔了。”

常欢忙道:“萧姑娘就带我去看一看,若是真找不到也就算了。”

季凌云果然疑惑:“你们去紫楼做什么?”

萧盈盈向常欢使了个眼色,轻描淡写道:“本是想去看看你是否在那处,没有便回来了。”说着赶忙站起身对常欢道:“好吧,我这就带你去找找。”

两人出了门,美人点点常欢的鼻子道:“万莫在凌云面前提起那日之事,若他知道韩端受辱,定会气恼。”

常欢点头道:“最为季大哥着想的就是萧姑娘了。”

萧盈盈俏脸一红,嗔她一眼:“小丫头!什么姑娘姑娘的,你该叫我姐姐!”

常欢微笑:“萧姐姐。”

话音不落,黑衣冷面缓步踱到眼前:“去哪?”

常欢见得韩端,脸上那丝伪装的笑容怎么也挂不住了,僵硬着表情,抽动着嘴角道:“去倾城楼。”

“为何去那处?”韩端面无表情,仿佛已忘了前日羞辱。

美人叹道:“常欢的簪子落在那儿了,非要回去找找。”

韩端看向常欢。常欢依然僵硬:“我…我爹给我的。”

“我送你们去!”语气冷冰的一句话,却让常欢心头一暖。

三人驾车径直来到梅园,一入园子,常欢便掀帘左顾右盼,口中无意道:“萧姐姐啊,我听人说,倾城楼里还有牢房是么?”

“是啊,这处原先是个王府,扒了重建之后,私牢就留下了。”

“又不能抓犯人,要私牢做什么呀?”

萧盈盈嗤鼻:“谁知萧倾城留它做甚,总归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常欢兴奋地回头,“萧姐姐,我还没见过牢房呢,你能带我去看看么?”

萧盈盈爽快笑道:“真是小孩子脾气,有何不可?找了簪子就带你去。”

车停紫楼院前,萧盈盈嘱韩端留在车上,带着常欢进去。到了楼前发现楼门虚掩,竟无人守卫,萧盈盈推开门张望一番,冷哼道:“今日这楼里倒是干净,没人拦着了,常欢进去找吧。”

“噢!”常欢哪有簪子落在此处,不过既然来了,总要做做样子。楼里仍是紫纱封墙,熏香幽幽,大白天的也让人觉得阴森恐怖,捂着鼻子楼上楼下跑了一遭,出门便苦着脸道:“找不到了。”

美人拉着常欢上车,道:“我早知找不回,隔了日子,就算真落在此处想也是被扔掉了,”见她一脸失落,又安慰道:“好了,得空我买支相似的送你,你说说那簪子什么样儿的?”

“呃…”常欢结舌,“那个…就是个玉簪,簪顶…簪顶是有只白鹤的。”

话一说出,韩端立即微微侧头瞟了她一眼。美人愕然:“白鹤…我还真没见过簪顶做鹤的…”

常欢心道,我也没见过。赶忙转到正事,道:“我慢慢寻着吧,萧姐姐带我去看牢房呀!”

“嗯,好。”

马车掉头又驶向紫楼方向,越过紫楼,再穿一片梅花林,直驶到梅园深处。

此处未种梅花,一片郁郁密林,阳光虽明,却穿不透那密密的树冠,林中暗色一片,隐约可见其间立着庞然黑物。

萧盈盈下车后靠着车架缩缩肩膀,道:“暗墨墨的,我真不想进去。”

常欢眨眨眼,道:“那萧姐姐就莫去了,我不怕,我去看看就回。”说着飞身向林中窜去,刚窜一步,手蓦地被拉住了,回头一瞧,正是韩端。

“我陪你。”他面无表情,却语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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