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作者:未知
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21部分阅读
传来消息,完颜亮已经回宫。当时我和二哥计议,许是为了不让前朝后宫生变,金国才封锁了完颜亮伤重或驾崩的消息。如今,完颜亮真的没有死,仍然活在世上,仍然会惦记我,我应该怎么办?
为什么他这般福大命大?为什么他没有一命呜呼?
我两次杀他、多次伤他,他一定恨死我了,一定不会放过我!
赵瑷扶着我的胳膊,稳住我的身子,“三妹,别怕,父皇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也会在你身边……一直在你身边……”
这才发觉自己惧怕得发抖,一提起完颜亮,我就无法克制自己,无法克制心底的惧意。
我看着他坚定的神色,茫然地点头。
——
闷了一冬,想出宫玩玩,晒晒宫外的日光,吹吹宫外的春风。宋帝没有多加阻扰,于是,在三月春光明媚、桃花盛开的日子,在上官复和两个侍卫的陪同下,我和怀瑜出宫游玩。
在喧闹繁华的街市逛了逛,买了一些有趣的玩意儿。
午时,来到一家酒楼用膳,上官复、怀瑜和我一桌,两个侍卫一桌。
我含笑道:“让你陪我闲逛,真是大材小用。”
“哪里是大材小用?”上官复夸张地笑,“倘若我把你弄丢了,那可是死罪。”
“可不是?奴婢也会死无全尸。”怀瑜笑道。
“哈,你也取笑我。”我瞪怀瑜。
用膳后,从酒楼出来,我看见李大哥急匆匆地走过去,脸上好像有伤。上官复也看到了,连忙叫住他。李大哥回头看见我们,面上的焦急并无缓解,却高兴得很,“老弟,我正要找你。”
“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鼻青脸肿的?被打了?”上官复的眉头立即皱起来。
“哦,草民参见……”李大哥知道我的身份,想来是听上官复说的。
“这是在宫外,不必见外。”我连忙阻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前两日,一个财大气粗的公子找上门,说看在我几个铺子有一些老主顾的份上,要买我的铺子,多少银子都可以商量。我不卖,他非要买,还说是便宜了我。今日,那公子带了几个人,把我和几个伙计打了一顿,逼我卖铺子。”李大哥快速地说着,气愤得很,“我没法子,就找你想想法子。”
“上官大哥,你随李大哥去瞧瞧吧,我到西湖走走,稍后就回去。”我笑了笑,“没事的,有他们两个保护我,你放心好了。”
“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瞧瞧?”上官复提议道。
我连忙道:“我还有一点私事……李大哥的事要紧,我自己会回去的,没事。”
他很为难,担心我的安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随李大哥去了,嘱咐我务必当心。
原本还想着如何摆脱他,这下不必想借口了。我和怀瑜对视一眼,开心地前往西湖。
抵达西湖湖畔,吩咐两个侍卫去买些可以解渴的新鲜果子,支开他们,接着立即租了一艘画舫,前往桃花坞。
二哥说,西湖的偏僻处有一个小岛屿,种满了桃花,叫做“桃花坞”,是一个游冶的浪漫妙处,不少文人墨客、年轻男女都慕名而去。去桃花坞,自然不能让上官复和侍卫跟着,因为,他们的存在会大煞风景,坏了兴致。
怀瑜最喜欢桃花了,这次陪我去桃花坞,比我还兴奋,站在船头翘首望着,不停地问船夫到了没有。
湖光潋滟,山色旖旎。行至半途,天公不作美,天色忽然阴沉起来,日头躲在乌云里,明媚的春光消失了,春风也冷飕飕的,带着潮气和寒意。
船夫不再撑船,望天道:“姑娘,快下雨了,看来是雷雨,不如回去吧。”
怀瑜撅着嘴看我,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因为她出宫太不易了,我也是难得出宫一趟。
我让船夫继续往前行驶,无论如何,今日一定要去桃花坞,就算淋成落汤鸡,也要看看雨中的桃花。
不一会儿,天边滚过闷雷,春雨从天而降,雨点如豆,打在船篷上噼噼啪啪地响。
烟雨濛濛,青山隐隐,碧水迢迢,这场雨将秀绝的湖光山色点染成一幅《山水春雨图》。
抵达桃花坞,雨势小了一点,渐有凄迷之势;整个小岛的桃花笼在濛濛细雨中,水汽弥漫,如烟如雾,别有一番朦胧之美。
怀瑜撑伞,和我一起登岸,却有一人没头没脑地奔过来,大声喊着“船家”。
若非他及时煞住,就撞上我了。
照面之下,他愣住了,我也惊呆了。
是他!竟然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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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这么莽撞,撞到我家姑娘怎么办?”怀瑜气愤道。
他充耳不闻,我也听不见,仿佛整个桃花坞只剩下他与我,整个青山碧水只有我们二人,容不下旁人;仿佛,春雨停了,湖光山色消失了,我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也只有我。
真的是完颜雍,是我心心念念的男子。
心口狂跳,喜悦在心间翻滚,酸涩在眉间涌动。
他好好地活着,没有被完颜亮逼死、杀死,真好……他全身已湿,雨水从额头流下来,从下巴滴落,仿若是泪流满面;半年多不见,他还是那个俊朗、刚毅的男子,与心中的大哥一模一样。
他执起我的手,拉近我,我再也克制不住,扑上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也抱紧我,仿似担心再也没有机会抱我似的,压着我的身骨,不管我会不会疼。
这一刻,等了多久?这个拥抱,多少个午夜梦回才会梦见?这样的雨中相遇,需要经历多少风霜雨雪才能等到?
闭着眼,忘掉所有的俗事与烦恼,在这一刻,只与喜欢的人在一起,相拥到永远。
有人拉我的衣袂,是怀瑜。我被迫从梦中醒来,松开他,让她在船中等我。
“怀瑜要陪着您,寸步不离。”怀瑜坚持道,不知大哥是什么人,担心我的安危。
“他是我结拜大哥,会保护我。我们在岛上走走,若你想看看桃花,就自个儿逛逛吧。”
“这……那这把伞给您用吧。”她不敢在外人面前泄露我的身份。
完颜雍接过伞,右臂环着我的腰,沿着石径走上小岛。
靠着他,漫步雨中,静静地看着嫣红的桃花红遍整个小岛,静静地感受他在身边的幸福、安心与甜蜜,是世间最神往、最烂漫的事。在这一刻,雨声潇潇,乱红如雨,恍如梦中。
倘若天晴气朗,日光普照,桃花坞的风光必定如画如绣,令人陶醉;迤逦成片的桃红像一颗诱人的粉玉镶嵌在青山碧水间,是临安城最迷人的一道风景。可惜,风雨袭来,嫣红如锦的桃花在枝头呜咽,飘落在地,变成了一地桃红,与泥土粘在一起,满身污泥。
那些仍在枝头摇曳的花朵,软骨铮铮,顽强得令人心疼。
这场春雨,使得游人都坐船返回,如今整个桃花坞只属于我和他。走到小岛的另一边,有一个四面临风的草寮,我们在此避雨。
“阿眸……”完颜雍双手捧着我的脸,目不转睛地凝视我。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好像永远也看不够。
他全身湿透,头上、脸上都是雨水,眼中仿佛也溢满了雨水,清澈见底,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人儿——那小人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欣喜若狂,热泪盈眶。
情愫满涨,他面沉如水,慢慢俯首,我缓缓闭眼,冰凉的唇相触,立时变得火热。
轻柔如风,绵密如雨,他温热绵长的吻滋润了我干涸的心。
我环上他的脖颈,依偎着他;虽然衫裙都湿了,但是,只要在他的怀中,身与心都是火热的,丝毫不觉得冷。
良久,完颜雍松开我,微微一笑,些许满足,些许喜悦;看我一阵,他又轻轻吻我的鼻子、唇角和下颌,紧紧抱我。
“你怎么来临安了?来几日了?”没想到,声音这么哑。
“这是第三日。”他的嗓音温厚而低沉,“早就想来临安,却拖到这时候才来。”
我环着他的腰身,在他胸前蹭了蹭,什么都不想,只想他,心中只有他一人。
谢上苍眷顾,让他还活着;谢苍天怜悯,让我们再次相见,各自安好。
他说,他想过夜闯皇宫看我,又觉得不妥,就在城中一边等待良机、一边碰运气。他听人说起桃花坞,就觉得我可能会去,就来桃花坞转转,希望上天垂怜。
也许,我们在桃花坞相遇,是上苍的旨意。
雨声潺潺,他的声音显得有点不真实,“去年,我听闻宋国皇帝认了一个义女,册封为沁宁公主。我不敢断定沁宁公主是你,直到陛下遣使向宋国提出和亲,我才知道,你就是沁宁公主。”
那么,他是否猜到,完颜亮亲自来到临安?是否猜到,完颜亮差点儿将我掳回上京?
“我并不想当什么公主,但舅舅喜欢我,视我为亲生女儿,恨不得将他能给我的都给我。”
“你无法拒绝他的册封,只能留在宋国当公主。”
“等舅舅不再那么喜欢我了,我会寻个机会逃出皇宫。”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那宋主会很伤心。”完颜雍的语声温柔如春水。
我轻笑,“我可不想一辈子被困在宫中,那会闷死的。”
他含笑道:“就知道你喜欢宫外广阔的天地,喜欢自由自在。”
带着水汽的冷风袭来,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他连忙问我冷不冷,我摇摇头,他松开我,看看四周,“那边有稻草,我们坐在稻草上吧。”
我坐在他身前,完颜雍将我圈在怀中,虽然身上湿嗒嗒的,很难受,但所有的不适都不能让我分神。我靠在他的肩头,问:“这大半年,他一直派人追杀你?”
“许是陛下觉得派人追杀我太过费力,今年就没有了,先让我到燕京任留守,后又让我任济南尹。”他自嘲一笑。
“他必定有别的打算。”我不信完颜亮会放过他,“你可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你?”
“许是陛下觉得我的存在对他已无威胁,就放我一马。”
“你在济南,怎么南下到临安了?不担心有人在御前告你一状?”我扬眉笑问,轻轻扯着他的耳朵。
“我秘密南下,无人知道我来临安。”完颜雍自信地笑。
我捧着眼前这张脸,这就是令我朝思暮想的俊脸;他的眼睫仍然浓密纤长,他的五官仍然英挺俊朗,他的侧脸仍然深刻如削,他的手掌仍然宽厚温暖,他的笑声仍然沉朗醇厚……
这就是我痴心爱恋的男子!
满心都是他的音容笑貌,满目都是他,我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吻他柔软的唇。
有些颤抖,有点羞涩,看见他眼中的笑意,我窘迫地闭眼,他的唇齿立即强势起来,重重地吮吻,轻啃慢咬,似啄如叼。
唇齿相缠,气息交错,湿热难当。
一腔火热好似已化作春水,万千思念也已变成深深的沉醉,醉在柔情中,永远不愿醒。
——
濛濛细雨化作舒缓的曲子,在风雨中摇曳的桃花仿佛也为我们添一抹艳色。
好久好久,完颜雍松开我,抱着我,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此,足够了,暂时不去想什么时候会分开,不去想他的归期,这一刻才最重要。
然而,有些事,始终无法不问。
他问:“去年冬,陛下遣使来宋,求娶你,宋主如何回绝?这事如何了结?”
心中一悸,我道:“父皇不会让我嫁到金国的,父皇对金国使臣说,除非更换和亲人选,否则宋金两国不和亲。”
他一笑,“想来也是,宋主视你为亲生,怎么会让你步你娘后尘?”
宋帝说过类似的话,他也这么说。当年靖康之难,身为大宋沁福帝姬的娘亲,究竟遭遇了什么?难道娘亲不能和身为金国宗室的爹爹相爱、相恋吗?会被所有宋人视为耻辱吗?
“当年,娘亲与爹爹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那时我还小,也是道听途说的,并不清楚。”完颜雍看向草寮外的雨,眼眸好像在闪,“改日你回家了,问问你爹。”
“我不敢问爹爹,我和哥哥都不敢提起娘亲。”我撇嘴,因为,对爹爹来说,娘亲是永远的痛、毕生的痛。
他的眸色慢慢沉下来,“虽然你父皇回绝了,但是陛下不会善罢甘休,我担心他还会遣使到临安,重提和亲一事。”
看来,他还不知道去年完颜亮亲自南下临安一事。
我故意激将道:“假若他真的重提和亲,我就去和亲好了,反正我也到了婚嫁的年纪,父皇总不能留我在宫中一辈子吧。”
完颜雍漫不经心道:“好,三妹和亲,做大哥的自然要备一份厚礼,贺你新婚大喜。”
我冷“哼”一声,别过身,转过头,恨恨地看着某处。
他憋着笑,问:“那你要大哥怎么做?”
我更气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你自己想的,怎么问起我了?”
他搂紧我,在我耳畔道:“我知道你不会嫁,若要嫁,也是嫁给我。”
“我才不嫁你!”我挣扎,有意与他玩闹,“你有王妃、侍妾,如花美眷轮流伺候你,我是老几啊?我才不要和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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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真心话?”完颜雍的语气忽然变得一本正经。
我不闹了,注目于他,这张俊脸微微敛着,瞧不出喜怒或是嬉闹的情绪。
看我良久,他的掌心贴着我的腮,拇指摩挲着我的脸,眸色从未有过的专注与郑重,“阿眸,当我觉得有资格娶你、能够给你平安喜乐的时候,才会对你说:我要你。”
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然而,还要等多久,他才会说出那三个字?一年?两年?还是五年?
心中纠结万千,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
终究,我说出在心中酝酿许久的话,“大哥,我知道你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假若有一日,我要你放弃一切,身份,地位,家人,荣华,富贵,与我一起远离红尘、隐居避世;此生此世,只作乡野山林的凡夫俗子,你愿意吗?”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诧,眸光闪烁不定。
这样的提议,很意外吗?
心,一分分地冷凉。
完颜雍终于意识到自己太过惊诧,不自在地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说。”
我淡淡牵唇,“若你不急着离开临安,三日后,我在‘九重天’酒楼等你,等你答复。”
——
那两个侍卫疯了似地找我,找了大半个城,最后去禀报上官复。上官复匆匆赶来,正要搭船去桃花坞看看,看见我和怀瑜从船舱中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完颜雍不能现身,躲在船舱中。我解释了一番,上官复没说什么,看了船舱一眼;那两个侍卫找了一大圈,淋成落汤鸡,也不敢有怨言,看见我平安无事,反而拍拍胸脯。
回宫后,赶紧沐浴更衣,喝了一碗姜汤,出了一身汗,才舒服一些。
不知大哥是否染了风寒,他是否照顾好自己?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时想大哥好不好,一时又想他会怎么答复我,一时想起怀瑜会不会把我和大哥的事向宋帝禀报。这么想着,我立即让宫人去叫她来。
怀瑜步履虚浮,双眼无神,面颊发红,轻声问:“公主有什么吩咐?”
我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便道:“你染了风寒,喝药了吗?”
“睡一觉就好了,公主不必担心奴婢。”她耷拉着头,口齿不清地说。
“你先回去歇着,我派人去太医院拿药,煎好了送到你那,你一定要喝药。”
“谢公主。”怀瑜的眼皮垂下来,却莞尔一笑,“公主是不是想对奴婢说,今日所见所闻,不要对旁人提起?”
“算你聪明,你可以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吗?”
她点头,“奴婢会守口如瓶,公主放心,怀瑾也不说。”
心中落下一块大石,我让她回去歇息,嘱咐她明日若还不好,就不用来伺候了。
第二日,她果然没有来伺候,怀瑾说她还没退热,烧得迷迷糊糊。医女已去把过脉,开了药方,过些时候会好的。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凌晨时分倒是停了,这会儿日头高高的,风和日丽,苍穹高远,湛蓝得宛如一块纯粹得毫无瑕疵的蓝宝石。
怀瑾神秘道,一大早,有人住进照晚阁了,还是宫外的人。
出宫一日,大宋皇宫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拔腿就走,怀瑾立即跟上,来到照晚阁,看见一幕奇景。
平日里犹如一座墓地的照晚阁,此时却人来人往、嘈杂声传出老远。男男女女的宫人进进出出,搬东西,打扫,清理,忙得不可开交。
照晚阁距离沁阳殿不远,是一座格局很小的殿阁,怀瑾说十年前闹过鼠疫,有巨大的老鼠躲在暗处,会吃人,因此无人敢住,就渐渐荒废了。只是每年年下才有宫人打扫、清理一番,平时无人敢去。
不远处有宫人围观,怀瑾去打听情况,回来对我说:“公主,奴婢打听到了,昨日,一位神秘的女子进宫,唱了一支曲子,陛下听了之后,大为震动,当即让那女子住在宫中,时时为陛下唱曲子;陛下还把照晚阁赐给她,今日一大早就有很多宫人来打扫。”
父皇喜欢一个歌女?
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父皇是帝王,生杀予夺,更何况是要一个歌女?只不过,这个歌女有什么能耐,竟然让父皇听了一曲就决定留她在宫中。
这么想着,我前往资善堂听老师讲解授课,向二哥打听那歌女的事,想不到他竟然不知道。
不过,我派去打听的宫人回来禀报了,那歌女名为香袭,是临安城的清倌,在两家妓楼唱曲子,卖艺不。香袭秉性特异、为人古怪,多少达官贵人想纳她为妾,多少名门公子想娶她进府,她都婉言谢绝,宁愿在污浊的烟花之地做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妖”的白莲,也不为人妾室。
此女的确很有意思,应该找个机会会会她。
听了这些,二哥也对这个特立独行的歌女香袭起了兴致,不过他只想从我口中得知一些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