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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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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42部分阅读

尔瞬间青了脸色,“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勇士,然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抬起手中的弯刀,巴特尔微微眯起眸子,“把这些人全部杀光,当然,这个小公主要留下,待我享用过之后,她就是你们的!”

“哈……”听罢自家可汗的话,一众副将亲兵顿时滛笑出声。

独孤月脸上古井不波,左手手指一横,做了一个出手的手势。

一片箭矢,毫无征兆地射出,却是她藏在暗处的另外一百人。

瞬间,巴特尔身边的上千士兵就损失了三分之一。

“给你杀了他们!”巴特尔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埋伏,当下暴喊一声,双足在马蹬上一踩,人便向独孤月冲了过来。

肯间,他身后的亲兵便与独孤月的突袭营战在一处,原本藏在暗处独孤月的箭兵此刻也冲了出来,加入战斗之中。

没有花哨的战斗技巧,每个人手中的刀与剑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人!

经过了独孤月的训练,再加上这一年来多次战斗累积的经验,这二百多人每一个都可以以一抵十。

巴特尔的亲兵原有一千人,后来又箭雨中损失三成,现在也就是六七百人,六七百对阵二百人,以三敌一却并不能占到便宜。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3)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3)

咽喉、胸口、腹部、脊柱……每一刀每一剑,都只取要害。

公主已经下过命令,不留一个活口,他们不过就是执行命令而已。

科学高强度的训练,无数次的真假演习,这二百多人,可个个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能够被独孤月看上眼的,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虽然是以少敌多,却依旧所向披靡。

厅前,独孤月与巴特尔亦已经战在一处。

巴特尔也算得是一员猛将,手中一把重刀,舞得虎虎生风,滴水不漏。

但是,和独孤月的每一招都是杀招不同,他的刀更多的则是击向她的胳膊、腿这些并不要害的地方。

就如他所说,这个小丫头,他不想要死尸。

对独孤月,他可不认为让她死是最好的。

而独孤月,却刚好相反,现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他的命。

这个混蛋,竟然把整个君府砸成这样,如果她再晚来一步,这里将会变成一片灰烬。

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容忍?!

这里,君白衣曾经呆过好几年,每一处都有他的痕迹,他的味道,后面的厅里,还有他和她的回忆。

以后,她可能就要靠这些来与他交流,这间将军府,对于其他人可能就是一处宅子,一座庄园,对于她,却是回忆,是爱和温暖。

而这些,刚刚被巴特尔无情的蹂躏,她怎么可能饶他?!

后退一步,斜刺长剑,独孤月假意露出一个破绽。

巴特尔大喜,立刻上前一步,长刀横削,便要伤她右腿。

哪里知道,她不过只是虚招,长剑一横,已经变刺为削,剑尖带着寒光割过他右臂。

立时,巴特尔外袍裂开,皮开肉绽。

吃疼的右手一松,手中重刀差点脱手。

哪想,独孤月顺势欺前一步,人却直直向他怀里冲过来,原本空荡荡的左手中不知何时却已经多出一把白色手柄的短刃。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4)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4)

巴特尔反映过来,想要逃的时候已经晚了。

噗!

那短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入肉极深,露在外面的不过就是短刃的手柄。

转腕,斜步横拉,独孤月拔刀躲闪,冷眼看着被她开膛破肚的巴特尔仿佛一座山般沉重倒下。

“毁了白衣的地方,这就是代价!”

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厅前小校场上已经倒成一片的敌国士兵,独孤月一手握剑,一手提刀,仿佛一只猎豹,冲进了战圈。

每一次的寒光闪过,都会带起一片鲜血。

直到杀掉最后一个大月国士兵,她这才轻轻喘息着挺直身子,觉得胸口的愤怒少了一些。

收剑收刀,她挥手示意手下收拾战场。

自己却一步步地顺着廊道走向后院,踩过满是狼籍的院子,推开支离破碎的门,走进了之前君白衣的房间。

雪依旧在下,房间里被雪色映着,并不是那么黑暗。

踩着碎瓦,她慢慢地走进了内室。

很幸运的,那张桌子还在。

走过来,小心地抚去桌子上落下的那些杂物,独孤月的手指缓缓婆娑着落了一层灰尘的桌面。

眼前,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他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到桌子上,眼睛那样深邃地看着她,质问她是谁。

现在回想起来,独孤月才真正意识到,那一晚,其实是她对他的真正妥协。

对那个白衣少年的爱,或许早在那一晚之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她犹豫着对他下不了手,不是因为那许许多多的理由,只是因为她下去手。

手指缓缓掠过桌子,独孤月走到床边,缓缓躺下,目光盯住床边那片混沌的黑暗。

视线,不知不觉模糊起来。

隐约中,一个少年的身影闪出,那人白衣如雪,笑得那样灿烂温和,他看着她,仿佛是看着他最在意的珍宝,他说。

“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为难你!”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5)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5)

“混蛋!”万千思念,瞬间化成怒与恨,独孤月抓紧手中的刀剑起身,大步冲出门去,“来人!”

“公主!”

立刻,便有一名属下从外面的院子里冲进来。

“收拾完战场之后,立刻假装成大月士兵将巴特尔的尸体带到南城门附近去,收到我的信号,想办法打开城门!今晚,我要血洗汴梁!”

不等对方答应,她已经猛地掠身而起,掠上屋脊,两个起落,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城中,大月国士兵们依旧在饮酒作乐,丝毫不知自家可汗已经像畜生一样,被敌人开膛破肚。

顺原路攀上城墙,向留下城墙上的百余突击团成员吩咐一声,独孤月如鹏鸟一般抓着绳索跳下城墙,穿过树林,捏唇吹个唿哨,藏在林中的白马雪行立刻冲过来,欢喜地迎住自己的主人。

飞身上马,独孤月轻勒马缰,“雪行,载我回营!”

雪行四蹄如飞,风一般吹过漫天大雪。

独孤月来到大营的时候,只见营门外众骑如林,柳无痕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站在雪地里等待着。

听到蹄声,他立刻急奔过来,迎住她。

“报告公主,所有人马都已经准备齐整,另外,刚有快马通报,马元将军已经带了五万精兵到达汴梁城外十里囤。”

独孤月在马背上点头,“来得好,派快马传我命令,让他们到城门外与我汇合,除留守士兵之外,所有人随我一同赶往汴梁。”

掉转马头,独孤月再次冲入雪雾之中,柳无痕也随着她飞身下马,挥臂下令,“出发!”

经过了半夜休整,兵马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策马随在自家小公主身后,人和马俱是双目放光,充满了浴血的渴望。

三年蛰伏,一理出手,便是每战必胜。

北关军,已经再振雄风,重创不败神话。

这一次,当然也是一样!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当独孤月的大军在汴梁城的南城门外列阵已待的时候,大雪也终于有了些减弱的姿态,从最初的纷纷扬扬,变成淡淡飘扬的飞絮。

抬脸,看着灯城上火光映射着的大月国飞鹰骑,独孤月的眼中杀气纵横。

城墙上,看到那突然出现的一片黑压压的骑兵,大月国那些懒洋洋的守城军一个个只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林骄不是只剩了几万残兵逃走了吗?

这些人,又是谁!

“我是独孤月!”抬起下巴,独孤月朗声开口,风雪已经不再那样狂暴,她的声音带着夜的寒气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你们侮辱了我的汴梁城,现在,我要用你们的血将我的城池洗干净!”

独孤月?!

她就是独孤月!

四年前,就让自家可汗吃过败仗,这一年,更是无战不胜,所向披靡的独孤月。

城墙上的守兵,眼中越发有了惧色。

“小婆娘,原来你就是离国的公主啊!”一个喝醉的大月国士兵晃晃悠悠地从城墙上站起来,“听说,你男人死在楚江里了,剩你一人真是寂寞,来,好好伺候爷,爷以后日日疼……”

噗!

那士兵的“你”字尚未出口,一只剑已经笔直地射入了他的嘴里,从后颈穿出。

垂下手中的弓,独孤月扬声高喝,“开城门,把巴特尔的尸体丢到城来,他不配留在汴梁!”

吱!

呀!

伴着锁链绞起的声音,南城门的吊闸就这样在一众大月国士兵惊愕瞪大的眼睛里迅速拉开,与此同时,紧闭的城门也缓缓地分了开来。

啪!

一具尸体被重重地丢出来,落在皑皑的白雪上。

头发半边烧焦,半边披散,脸上身上满是血迹,但是,大月国士兵仍是认出那人是他们的可汗——巴特尔。

“少夫人,马元没有来迟吧!”

一骑飞奔到独孤月面前,马背上,马元眉上沾着落雪,眼睛却是清亮的逼人。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不迟,刚刚好!”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随在他身后冲过来的那些装甲熟悉的鹰骑军,缓缓地竖起了手中的朔月剑,

“北关军、鹰骑军听令,汴梁城是我和白衣曾经用生命守护的地方,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染指践踏,巴特尔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现在,随我冲进去,将这些闯入他人家园的野狼全部殊杀!”

提马挥剑,独孤月一马当先,踩过城门外巴特尔的尸体,冲进城内。

身后,马元和柳无痕分护左右,十来万骑兵紧步相随。

无数只铁蹄,将城外的雪地踩成一片狼藉,也将大月国可汗巴特尔的尸体踩成了肉泥。

那是,一个屠杀的夜晚。

可汗已死,犹如一盘散沙的大月国士兵,在经过了前半夜的狂欢之后,大多数,早已经醉得没有办法握紧弯刀。

而听闻公主独孤月赶来护城的老百姓们,也学着四年前一样,再次拿起了自己的菜刀、棍子。

每一个侵犯者,都付出了应付的代价。

那一晚,无数人的鲜血,将汴梁城的雪都染成了红色。

那一晚,是独孤月包括穿越前的人生在内,杀人最多的一个晚上。

当她骑着雪行冲到北城门,将眼前最后一个大月国士兵斩成两段之后,无论是她和雪行马都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柳无痕和马元注视着那个垂下脸,注视着北城门发呆的年轻女子,谁也没有敢上来打扰她。

柳无痕带了千余亲兵留下来守护,马元则转身去带人收拾战场,缴杀残敌。

“白衣,你看,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城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一样!”

垂下早已经因为过度斩杀而酸软的胳膊,独孤月轻轻地呢喃着。

风早在厮杀中柔和下来,雪轻轻盈盈地落下来,覆住她的青丝和肩膀。

被血染成暗红色的战袍,披了一层银雪,恍若白衣。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公主!”

马元赶回来的时候,独孤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身上发上,雪已经落了一层。

转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赶回来的马元,“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她,眼神已经重新现出了清澈和宁静,刚刚的戾气,似乎已经被那飘扬的雪压了下去。

马元抬手将手中拉着的人丢到雪地上,“我抓了一个逃兵!”

垂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地上的男子,待看到他从雪地上抬起脸来,认出他是谁,她的眼中便又有了寒色。

飞身下马,任身上雪花飘落,独孤月无声地落在林骄面前。

“林将军?!”

“公主!”

林骄不敢去看独孤月的脸,他当然明白,他这次的弃城意味着什么。

当他得到消息,说是独孤月血洗汴梁城之后,立刻便想要逃走,只可惜,马元没有给他机会。

他刚刚悄悄离开大营,便被马元抓个正着。

知道林骄弃城的时候,马元便已经决定,要抓到这个混蛋,亲手将他交给独孤月处置。

这些守兵,虽然名义是在林骄名下,却有不少是马元在西京城时的旧部。

知道独孤月和燕阳一起回来,自然也明白,如今的独孤月已经不再是燕国的敌人,所以对马元也表现的十分恭敬。

对于这个先是下令弃城,现在又准备丢掉他们逃走的大将军林骄,众人除了不齿便忿恨。

垂脸,看着林骄跪在雪地上,抖成一团的样子,独孤月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公主,求您不要杀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保存实力……”林骄咆哮着求饶。

“哼!”独孤月缓缓收剑回鞘,“你这样的人,连让我动手的资格没有,马元,脱去他的军服军帽,丢到城外去,随他自生自灭去!”

“是!”马元大手一挥,立刻有两个亲兵冲上来,拉起雪地上的林骄。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公主,求你,不要……”

林骄顿时吓得脸色比雪还要苍白,这样的夜丢到城外去,他不被摔死,也要冻死。

几个士兵可不会理会,只是粗暴地从他身上扯下军装外甲,将他拖向城墙的方向。

“不要啊……”

林骄还在挣扎着求饶。

独孤月却是看也不看他,“你喜欢抛弃别人,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飞身下马,她轻带马僵,奔向将军府。

“啊!”

远处,林骄的惨叫声被夜风撕成碎片。

也难怪独孤月要这样对待他,当年,君白衣受污陷的时候,他这个所谓的好朋友,不曾帮他说过半句好话,还帮着燕惊云对付他。

就算他是忠君报国,这也罢了。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丢掉了她和君白衣辛苦从巴特尔手中救下的汴梁城,如果他多坚持一下,或者将军府也不会被砸成这样,汴梁的百姓也不会这样被屠杀肆虐。

这样的人,留着何用?!

“六王爷如何?!”慢悠悠地向着骑着马,独孤月轻声询问。

“公主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传令,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把王爷接进城来!”柳无痕在她身后恭敬地答。

独孤月淡淡点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幽州会不会下雪?!”

这一句,却是问向马元。

马元侧脸看向幽州城的方向,“幽州与汴梁时令差不多,想来,过不了多久也要下雪了!”

独孤月抬起手掌,接住空中一片轻盈的白色雪色,直注视着那片雪花在掌心里凝成一颗透明如泪的水珠,这才开口,“等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要到幽州去,看一看他说的海!”

马元鼻子一酸,好一会儿才强装着平静道,“定山准备了不少海鲜,公主去了,可以大快朵颐一番!”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燕阳一觉醒来,穿好衣服走出帐外,只见遍目白雪,封天盖地。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的营帐之外,遍目整个大营竟然再无其他,周围忙碌的士兵,轻手轻脚地搬着东西,每一个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会向他恭敬地点头微笑。

但是,他很快便看出异样。

那就是,人少了!

虽然周围士兵来来往往,加起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千。

其他的人呢,月儿呢,燕阳顿起疑惑。

“王爷,您醒了!”周先生披着大氅,踩着积雪走过来,恭敬地向他打着招呼。

“周先生!”燕阳温和回礼,目光仍是四顾着,“为什么我觉得好像人少了好多,还有月儿呢,她去哪儿了?!”

周先生扬唇一笑,“王爷想见公主,到汴梁城即可,那边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王爷随我上车吧!”

汴梁城?!

燕阳心中一紧,难道说昨天晚上她已经赶到汴梁了?!

看出他的疑惑,周先生笑着解释道,“忘了恭喜王爷,昨晚五更时,公主已经夺回了汴梁城,巴特尔以及他的一众狼兵都已经被铲除,如今,汴梁城已经重回您的麾下!”

“什么?!”燕阳大惊,“昨天晚上,这么快……”

“公主说你一路奔波太累了,不让我们叫醒您,说要等到您自然醒来之后,再带您前往汴梁!”周先生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马车,恭敬地扶了燕阳的胳膊,“外面天寒,王爷快些上车去吧!”

上了马车,周先生这才向燕阳简单地讲述了昨天独孤月夺下汴梁城的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燕阳却听得惊心魂魄。

心中,自责和愧疚之色便越积越浓。

想想这四年,他不但没有经营好留在他手中的国土,甚至还保护这些国土的能力都没有,他凭什么做这个王爷?!

抱她,吻她……(1)

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皱眉随着那花重金从远方请来的大夫,走出这处临时为君白衣安置的寝室。

直到来到前院,确定君白衣不会听到,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抬脸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无奈摇头,“将军,这位公子是头部受创,血淤阻滞,以至下身气血不畅,此等病症,老夫实在为能为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吗?!”君定山心中一紧,有些犹豫地问道。

“这……”老郎中皱眉理了理胡子,“这倒也不是绝对!”

听了此言,君定山顿时心中一喜,“那他还能站起来?!”

“如果头部血淤可散,这位公子还是有可能站起来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脸,叹了口气,“不过,还请将军有些准备,结果究竟如何,还要看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顿时又沉重了脸色,正色问道,“您的意思是?!”

“运气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复如常,如果运气不好……”老郎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将军还是帮这位公子准备一只轮椅吧,他现在腰背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也应该出来走走,老闷在房间里只怕于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着药箱,慢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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