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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上君舞第2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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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上君舞作者:未知

莲上君舞第24部分阅读

,跟你在一起,我会无时无刻不想着杀你,不想着报仇……”

燕君舞缄口无语,这的确是个问题,他其实知道,只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放她走。

“放我走。”她又一次道。

他微抬起头,凝目看她半晌,终于颔首:“好,等你伤好后,我放你走。”

恩赐

秋雨淅淅沥沥绵延了半月,仍兀自下个不停。

随着冬日的临近,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凉。

夜里时,殿内已需要生火盆。

燕君舞这些日子来一直宿在自己的寝殿里,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每日不到五更天便起床洗漱吃饭,然后去前面鼎楼,与一干门人、将领议事。

自从答应放叶莲走后,他已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一是因为大师父左丘立的到来,二是因叶莲不想见他。

她没醒来时,他整日想法设法让她醒过来。

等醒过来才知,还不如不醒的好。

最起码,他那时可以抱一下她,可如今,他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她不让他碰她一下,稍许的靠近,都会让她狂躁。

于是只有不见。

阿簮不时会来告知他叶莲的伤情,他知道她的身体恢复的不错,身上的鞭伤已大部分脱痂愈合,而且没有留疤。

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伤愈便意味着她要离开。

叶莲已经托阿簮催问过好几次,他便以她伤还未痊愈敷衍着。

一次两次还好,到第三次第四次时便再敷衍不住。

悬都那边也在催,已经发来几次诏书,要他带军回去接受封赏。

明摆着是鸿门宴,他又岂能回去?

只是目前形势不妙,云简忽然带兵反击,已将列贤逼得节节后退,短短月余,便收复明波湖一带失地,将列贤逼到了上阳诸岭。

凭着上阳关,列贤还可抵挡一阵,只是眼下天气转冷,军需补给便成了问题。

燕白山那边显然已不再信任列贤,已经断了给列贤的补给,列贤每每去催,便以各种理由推脱。

列贤无奈,只得暗中求助于燕君舞,燕君舞也不能眼看着列贤不管,还是得资助一二,多亏黑雕城还有囤粮、又叫人在北地赶做了一批过冬衣物送过来,如此方勉强助列贤撑过此冬。

前方战事失利,城中将士便也人心浮动,议事会上此事便成为争论的重点。

连带黑雕城是守是弃,也一并搬上了台面。

殿堂上吵吵嚷嚷议论不休,甚至还有人唇枪舌剑的大声争执起来。

燕君舞一直都没表态,只是聆听诸人意见,正思虑时却听左下首坐着的大师父左丘立一叠声咳嗽,转头看时,果见左丘立拿眼把他望着。

正在争论的诸人听到咳嗽声,顿时噤声,一个个敛声屏息,殿上立刻静了下来。

左丘立对燕君舞来说,既有授业之恩,又有养育之情,当年燕君舞帝位被夺,多亏他力保,带着年幼的燕君舞远赴沙齐河以北之地,这许多年也一直是他在背后为燕君舞出谋划策。

因此缘由,燕君舞对他自是与别不同,犹若亲父母般尊崇有礼,便是在人前,态度都十分谦恭,当下温颜问道:“大师父有话请讲!”

左丘立这才开口,只问燕君舞道:“主上打算如何?”

燕君舞不疾不徐道:“列贤连吃败仗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云简那边连着猛攻,到上阳关这一带只怕便要修正一番,且与她耗着,吃了败仗未必就是坏事,不是正好让悬都那边安心么?黑雕城是弃是守,如今还要看大师父最后的论断,暂可不谈此事。”

左丘立捻须颔首道:“嗯,看来主上早就胸有成竹,只是悬都那边又要如何回话?”

燕君舞半歪着身子抚额,微转了眼看向右下首的慕容蓑,道:“阿蓑,即刻修书一封去悬都,就说大雨不便行军,将日期推迟至明年开春便好。”

如此这番争论才算罢休,一时又谈起其他事宜,燕君舞看看时辰,差不多也是该散的时候了,正待众人将最后议题商讨完毕,却忽有一个心腹侍从湿着半边身子从身后小门那里匆匆走了过来。

那侍从直走到他身旁,凑过来附耳禀报道:“主上,夫人闹着要走,瑞鱼姑娘拦不住?特地叫我赶过来……”

他还没说完,燕君舞便已挥手打断他,低声道:“回去,叫扶中拦住她,我随后就到。”

侍从得令很快退下,可殿堂上众人却还讨论的热烈,他心里烦乱,实在听不下去,便叫过慕容蓑低声交代一番,眼瞅着左丘立不留神,带了随侍便自后面的小门溜出了议事大殿。

左丘立转过头来不见了燕君舞,便问对面的慕容蓑道:“主上呢?”

慕容蓑对着旁人尚能面不改色地撒谎,当着左丘立心里总有那么点忌惮,面上便有点不大自然,晒然道:“大概出恭去了。”

左丘立皱了下眉,却忽听风雨声中,隐隐传来马蹄声响,不由起身走至前面,推开窗扇往下一看,便见一辆马车停至楼下,大雨中两个侍从手撑大伞帮燕君舞遮风挡雨,护送着他上了那辆马车,转眼之间,马车已疾驶而去。

他转身走回来,脸色便不大好看,问慕容蓑道:“主上出个恭竟要回内城才成么?”

慕容蓑故作不知,装傻道:“啊,主上回内城了?”

左丘立哼了一声,又道:“我听说主上自破城后便宠着一个东宁女子,可有这回事?”

慕容蓑只好继续装傻,应道:“这个……内殿中事,阿蓑便不清楚了。”

左丘立斥道:“你不清楚,阿簪还能不清楚?”

慕容蓑被他问住,不由汗颜,呐呐道:“大师父……妇人家的话,阿蓑一向是当耳旁风的。”

“你?”左丘立斜眼乜他,道:“也就只在面子上过得去而已,背地里那耳朵根子也不知有多软。”

“哦……”慕容蓑脸上忽红忽白,虽是端坐不动,头却微微垂了下去,“大师父谬赞了。”

马车一路疾驶回沉水殿,不等车子停稳,燕君舞便一跃跳下,冒雨大步往里面冲。身后侍从忙不迭撑开大伞,紧跑几步方追上他。

走至大殿前的丹墀上时,瑞鱼已迎了上前。

“人在哪里?”

“回主上,夫人在后殿,扶中大人正在劝她。”

燕君舞心中有数,略松一口气,扔掉身上被雨水打湿的披风,径直往后殿赶。

叶莲被扶中堵在通往前殿的回廊内,却不知怎样竟把扶中的剑抢了过去,拿剑抵着他脖子,威逼阻拦她的众侍卫后退,一边道:“退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扶中张着两手小心后退,边退边劝她道:“夫人,外面雨大,就算你要走也等雨停了再走,何必急于一时?”

叶莲咬牙道:“我不管,我今日一定得走,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要走。”

燕君舞推开挡在面前的侍卫上前,沉声道:“我说过等你伤好便送你走,你如今身体还未复原,急什么?”

叶莲道:“我的伤已经好了。”

燕君舞“哦”了一声,慢慢往她跟前靠近,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地道:“真好了?那先回房,让我看看再说。”

叶莲忽地一下把剑指向他,涨红脸怒骂道:“你无耻,滚开,让我走!”

“叶莲……”燕君舞变了脸色,语声扬高,似要发作却忍住了。

“你说过等我伤好便放我走,为什么总是推三阻四?君子一言,燕君舞,你说话到底还算不算数?”叶莲怒声质问。

燕君舞不置可否,然脸色阴沉,凝目看她片刻,嗤地冷笑道:“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你难道不知道?”

“你——”叶莲气得嘴唇发白,她就知道信不得他,他这样的人又怎能相信?可恨她竟然就信了,真是愚不可及,她又恨又悔,颤声道,“骗子,你这骗子!”

燕君舞看她如此,又有些心疼,软下声道:“眼下外面兵荒马乱的,你身体又不好,遇上什么谁来救你?我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叶莲咬牙苦笑,他把她害成这样,还说是为了她好,也亏他说得出口,“你若真为我好,就放我走。”

“叶莲……”燕君舞想要靠近她一些,叶莲手里长剑却立刻便毫不留情往前送了一寸,迫得他不得不站住,旁边的侍女、侍卫已在扶中的示意下退出老远,廊下便只剩了他二人。“有话咱们回屋慢慢说,你看,底下人可都看着呢!”

“别过来,放我走……我没话跟你说,我只要离开。”

“非走不可么?”

叶莲没有再答,只看着他,眸中冷冷,毫无留恋毫无温度。

“好啊,走,可以……”燕君舞心头一股怒意上涌,忽然抬手叫道,“拿剑来。”

后面的侍卫应声递来一把剑。

燕君舞一把接过,缓缓举起长剑道:“走可以,打败我就放你走。”

叶莲紧握长剑,几乎把嘴唇咬破,二人对峙许久,她忽然举剑对准燕君舞胸口便是猛地一刺。

燕君舞横剑,半途将这一剑挡住,两剑激碰下发出叮然脆响。

叶莲只觉虎口一麻,剑上反冲力令她不由自主退后两步。

她攥紧剑柄,举剑上前又刺,他再挡,立时又将她拍了回去。

其实这是徒劳,他是她师父,她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不能认输,就算拼不过,也要拼。

到第三剑,她换了招式,剑尖忽左忽右,到他面前时却直取眉心。

燕君舞很轻易就识破,似是不耐,忽然出剑反击,将她刺来的剑格挡在外的一瞬,蓦地翻腕,长剑宛如铁鞭,迅如急电般平拍下去,正击在叶莲胸口。

叶莲顿时如受锤击,手中长剑脱手飞出,血气翻涌间,仰身直跌下去,一跤坐倒在地,好半晌都喘不过气来,只觉胸口憋闷,竟好似被巨石压着一般。

耳旁嗡嗡嘤嘤响个不休,依稀夹杂着燕君舞的嘲笑声:“你败了,要走,什么时候打败我再说走的话。”

叶莲在地上挣扎着爬起,咬着牙道:“总有一天我要打败你……打败你……”

她捂着被抽了一剑,奇痛无比的胸口,跌跌撞撞往前走,却被他一把拉住:“你去哪儿?”

“放开我,让我走!”叶莲使力想要挣脱开来,却无济于事,气愤痛楚之下,两脚并用,在燕君舞身上又踢又打,“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

燕君舞一双眼定定望住她,目光幽深晦暗,隐有暗潮涌动,缓缓道:“好,我放你走,不过走之前得算算帐,你这一身武艺是我所传,先还给我再走。”

“我还给你,你拿去,还给你。”叶莲伸出两手到他面前,双目尽赤,竟有几分癫疯之态。

燕君舞伸手将她两腕握住,拇指紧按在她脉门上,一字一顿问:“你真的不后悔?”

“我只后悔认识了你。”她吸气,决绝地回他。

燕君舞目中寒洌如冰,血却涌上头去,拇指用力,压着她的脉门便摁了下去。

只一下便将她两腕筋脉废掉,叶莲“啊”地惨叫一声,整个人立时便软了下去,他松开她双手,很快抱住她滑下去的身子。

她已痛晕了过去,燕君舞心头一阵凉一阵痛,一言不发将她抱至偏殿中放于榻上。

扶中进来告退,话语里有劝解之意,他心神恍惚也没留意去听,只挥手让他下去。

叶莲静静躺在榻上,再也不哭不闹。

他看着她,脑子里好似一团乱麻,千头万绪只是无法理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醒了过来,第一句话便是:“我可以走了么?”

燕君舞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语声轻飘:“可以,只是,你如今这样,能走得出去吗?”

叶莲只觉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却道:“你放心,便是爬我也要爬出去。”

她废了很大的力气才从榻上坐起,站起来往前走时,却是举步维艰,勉强迈了两步,便一跤扑倒在地。

燕君舞就那么坐着,也不去扶,硬着心肠看她一点点艰难地朝门口爬去。

直到她爬到门口才扬声吩咐道:“让她走,谁都不要拦着,内外城门都给我打开,给她一路放行。”

她爬出门去,在他视野中消失。

他想跟出去,却硬是逼着自己坐在那里不动分毫。

时光在这一刻变得漫长,他如泥胎木偶般坐着,只怔怔望着窗外,窗外大雨如注,哗哗不停地下着,空气里有冰冷的霉味,慢慢弥漫过来,包围住他,满身满脸的霉烂气息,逼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后来,侍女进来问午饭如何安排,他才回过神来,心头却揪成一团,痛不可挡。

“她……她到哪里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语声仓惶,竟是莫名其妙的狼狈。

侍女愣了下,很快走出去,过了片刻,扶中从外进来禀告他道:“禀主上,夫人她现如今在书楼前面的广庭里,爬到那里……就没再动过。”

燕君舞这才动了动,似乎是想起身,却终究坐着没动,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忽然站起身来,举步便往外走。

扶中适时递过伞来,他伸手接住,便匆匆往外走。

大雨下的越发紧密,一串串甩下来,在地上砸起豆大的水花。

书楼前面的广庭中积满雨水,一脚下去,便漫至脚踝。

叶莲伏身卧在地上,半边身子都浸在冰冷的雨水中,大雨浇下来,没有丝毫怜悯地泼在她身上,将她淋得透湿。她却没有丝毫反应,无声无息地静卧在泥水中,一动不动。

她竟爬了这么远,好在还没有出内城,若出了内城给大师父知道,那时可就真没有人再救得了她。

燕君舞举着伞站在纜|乳|芟仑2刻,只觉胸口处“叮”然一响,好似有什么碎裂,竟是绞痛难耐?br/gt;

他丢下伞大步走过去,大雨一瞬浇了他满头满脸,他也顾不上擦,弯腰抱起意识全无的叶莲便往沉水殿去。

燕君舞没再派人去请阿簮来,只着人准备热水,亲手剥去她那一身水淋淋的衣服,将她放在浴桶里。

叶莲的神志在清醒与半清醒之间,偶尔会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他将她洗干净抱起来放上榻去,拉过锦被盖住,然后上榻隔着被子紧抱住她。

她的身体许久都是冰凉的,他的手伸进去,触到她凉凉的肌肤,肌肤上已无疤痕,摸起来柔软光滑,肌理细腻骨肉匀,他已好久没有这样抱过她。

燕君舞俯首凑到她修长的颈间,鼻中闻到幽香阵阵,他慢慢吻下去,却没觉得甜蜜激动,心口那里翻搅着痛,好似这一吻便是最后的诀别。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死都不肯跟着我?既然你决定好死,这个身体想来你也不会在意……”他喘着气撩开被子纠缠上去,眼角却有泪滚落,抚着她湿漉漉的头发低低道,“就当是给我个恩赐,临死之前满足我一次。”

成真

叶莲昏睡着,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于是他轻易就占有了她,一寸寸攻陷深入。

她的腰肢那么软,软的像水,好像随时都会从他指缝间溜走。他紧紧握住,不让她溜走,近乎疯狂的掠夺索取。她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吟哦,面色潮红,皱着两条淡而纤细的眉,鼻翼急促翕动,一脸痛楚之色。

他知道她痛,他也痛。她的身体虽火热紧致,却是干涩的,一来一去仿佛磨着层砂,撕裂着脆弱的神经。

“叶莲……小叶莲……”燕君舞垂首下去吻她蹙成一团的眉心,吻她微翘的鼻子尖,热汗顺着头发丝一滴滴落在她腮上,他伸手抹去,轻捏她软软的脸颊。她如今瘦了许多,两腮再不似以前那般鼓鼓的,那时他最喜欢就是捏她的脸,然后她会生气,脸红红撅起小嘴,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他呢,就看着开心不已。

可是已经多久没再见她这样了,自从破城后她整个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便是在那些虚情假意的日子里,过去那个她也没有回来。

他知道,以前那个叶莲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是他一手毁了她。

他在她身体里肆意冲撞,痛到极点的时候是极致而虚幻的快乐,恍惚中好似看到她快意的笑,娇媚明艳,像一朵花儿盛开。

浑身就那么一紧,然后爆发,亦在她身体深处盛开。

而后他颓然伏趴下去,汗淋淋在她温软的胸口喘息。

许久之后,他身体某处再一次苏醒,借着留在她身体中体液的润滑,与她再一次契合。

叶莲有一阵似乎有了知觉,微微睁开眼在黑暗深处看他,那目光有些虚飘,像是看到了他,又像是没有看到,渐渐一双眼眸竟有惊骇之色,仿佛看到了魔鬼,忽然微张着两瓣嫣红的唇惊声喘叫:“不……不要砍……穆师兄……”

她的声音虽低弱没有份量,却是凄厉,嘶声喊过之后,两眼直直翻上去,再无声息。

燕君舞胸口猛然一滞,俯首下去,扳住她的脸,让她面朝向自己,咬牙道:“叶莲,你睁开眼看看我是谁?我是燕君舞……我是燕君舞。”

她的眼睛半睁半闭,漆黑的眼珠上映着他的影子,却是黯然无神。

外面雨还在下。

耳畔是漫无边际的潺潺水声,一层层帷幔低低垂着,殿内暗沉沉一片,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侍女们鱼贯进来,端水帮榻上人事不省的叶莲擦洗,然后再一件件穿好衣服。

天气很凉,她们给叶莲穿的很多,厚厚地裹了好几层,最后又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在外面。

燕君舞坐于一边默然看着,等她们收拾妥当,便起身上前抱起叶莲往外殿走去。

扶中已在那里侯了多时。

“都准备妥当了?”燕君舞走至他面前,微顿住脚步问。

扶中道:“都照主上的意思准备好了。”

燕君舞“哦”了一声,默默点着头,再没有话,抱着人径直往外走去。

殿外空地上停着一辆三架马车,侍从撑起大伞一路将他送至马车边,先一步上前撩开车帘让他将叶莲放入马车内。

马车内立刻有人伸手来帮忙,那是个面貌清丽的少女,依稀在什么地方见过。燕君舞皱眉看了一眼,知道那便是扶中提到的那个秋琪。

眼看秋琪将叶莲接过去,安置在铺设了厚厚被褥的卧榻上,除去外面的大氅拉过被子盖好,燕君舞这才放下车门帘,退身走至一边。

扶中跟过来,他便问:“那个女子信得过么?”

“主上放心,我答应放她回东宁,所以她答应我会好好照顾夫人,毕竟她们都是东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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