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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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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宪宗气的在乾清宫里是当着百官的面砸了茶杯“取吾儿性命者,朕,定严惩不贷!诛其九族!”

长春宫里瓷器碎了一地“欲害我儿,本宫拼死也不饶!”

东厂。

众人都在议论笑谈,只有余副都督一脸忧色。

“都督为何这般冷淡?”有人不解“如今这雨化田脸面公然被打,难道不乐?”

“乐个屁!”余副都督满心忧虑“这件事大大的不好!”

“属下愚钝,请都督指教。”众人也都面面相觑,明明是可以看好戏的时候为何他倒不高兴了。

余副都督瞅了一眼“若只有雨化田一人,自然是打了他脸面的事;可如今他身边的是谁?皇上的掌上明珠,皇上和贵妃的口吻一致认为就是有人妄图害公主,雨化田不但无过反而有保护公主之功!西厂的脸面是损了,可这功呢在皇上面前也占了!更何况雨化田这次下江南是替天巡按、监管江南诸事,是钦差的身份,打了他的船就是打了皇上的脸面;不管这幕后之人是谁,我只能说他其蠢无比;刺杀公主、袭击钦差,哪一样不是灭九族的死罪!?且还是如此公然为之!”

这么一分析众人都感觉似乎是如此。

“雨化田回来后,凭万安和他的暧昧,那公主必定偏帮于他;万安对我东厂早有敌对,却始终惦记着东厂地盘;这次她会不会借此要求皇上将东厂协助西厂侦破遇刺之事呢?”余副都督怎么会不担心“更可以借口东厂提督空缺要求皇上命雨化田统管东西厂,到那时我们就真成了雨化田手里任由捏玩的泥人了。”

“都督所言极是,那我们该如何?”

余副都督眯起眼“趁雨化田还没到京,我们先把公主遇刺之事揽了;拿到主动权,必要时请西厂协助!”

“能行吗?”万安的事东厂何时揽下来过。

余副都督严厉横起“不行也得行,难道还真要我们听那个雨化田的吗?”

众人自然不敢多言,一边听喝就是。

◇◇◇◇◇◇◇◇◇◇◇◇◇◇◇◇◇◇◇◇◇◇◇◇◇◇◇◇◇◇◇◇◇◇◇

同样摔了一地茶,同样的气愤难当;只可惜目的完全不同。

“失败!失败!”他气的是青筋都爆出来了“你们除了回答本王失败,就不会其他的了吗?!”

这么多人,计划、布置的如此严密,事先也不曾有一点风声泄露;竟然还是失败,别说杀了朱宁宁那个祸害,就连十七个证人都只干掉了一个!

黑衣人不敢多言。

貌似敦厚老实的样貌下潜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他凭什么坐那个位置,宠信一个老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的人如何承太祖的江山社稷!”

哼,狡笑起:别以为我会就此算了!

◇◇◇◇◇◇◇◇◇◇◇◇◇◇◇◇◇◇◇◇◇◇◇◇◇◇◇◇◇◇◇◇◇◇◇

雨化田、朱宁宁、西厂一众终于回到了京城。

雨化田和宁宁一起入宫,雨化田交旨复命,宁宁则立刻前往仁寿宫请罪。

乾清宫。

明宪宗看着雨化田呈上的奏折,原本就不满的心此刻被奏折里的字句更是点燃愤怒之火;一直知道东厂那帮子人拿的不少,可竟然拿了这么多,数目之大绝对超出了预料。这帮子蛀虫!这样下去国库迟早被他们挖空。还有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如何如何的敦厚良善,歌功颂德;竟然是这付嘴脸。

“朕要严惩!”一向宽仁的明宪宗这次被彻底惹毛了。

他们实在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

“雨化田,东厂的事你来办!”明宪宗眯起眼“至于他——朕亲自办!”

雨化田忙拱身“皇上!”

明宪宗看了他一眼“怎么?朕不能办?”

雨化田微笑起“天下哪有您不能办的事呢,只是此事不宜现在办。”

“哦?说来听听。”为何不宜?

雨化田站在原地,未言未动。

明宪宗手一挥,让内侍宫女散去些;殿内安静极了。

雨化田略微上前一步“事情要昭示出去,此事三司会要会审;不用言明是他,只所有证人、证言要提及于他;对他不抓、不传、不问,只敲山震虎;必要时皇上还可以请他来乾清宫喝杯茶。”

明宪宗想了下雨化田的话,认同的点头:毕竟是一母同胞,这样做既可以震慑于他,在太后那里也取得了主动权,也不怕太后哭闹;还有宁宁选婿在即,也不宜在此刻拿了他让宗亲看笑话。

可转念又觉得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拿了那么多银两,一个亲王要这么多钱可不光是为了享受吧。

雨化田从怀里拿出一份礼单奉上“此物请皇上在请其饮茶时交予他,奴婢料定他不敢不从!”

明宪宗接过,打开;粗读了里面的东西,抬头。

“将来公主大婚,做为皇叔总要有些不同于旁人的贺礼才是。”雨化田微笑“皇上,您说是不是?”

明宪宗也笑了起来,合上礼单“自然,雨爱卿所言极是。”他又想了下“雨爱卿,你也知道宁宁向来尊敬长辈,朕如今又只有她一个女儿;女儿的话做爹的当然会听……”

雨化田是何等聪明之人,皇帝卖了一个脸面给万安;他自然乐意做个传话人。

盐税之事,三司会审、人证、物证都齐全;他就算不动那人,那人恐也难安,必定走太后那条路;到时候正是给太后顺个人情之际,前些日子女儿忍的辛苦;如今做爹的就还她这个脸面。

然后嘛,该杀的杀、该罚的罚、该掏出来的就要掏!

明宪宗拿着礼单冷笑一下:六弟,此事你莫怪做哥哥的狠心了!

◇◇◇◇◇◇◇◇◇◇◇◇◇◇◇◇◇◇◇◇◇◇◇◇◇◇◇◇◇◇◇◇◇◇◇

长春宫。

万贵妃拎着女儿耳朵,叨念了半个时辰了。

朱宁宁一付可怜见的模样“娘,疼,耳朵疼疼疼!娘,别拉了,耳朵扯掉了拉;娘——饶命啊!”

万贵妃气、恨不打一处来“你还知道疼啊,也不想想娘在宫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听到官船被袭,你可知娘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疼?你知道个什么?”

“娘,我错了,我错了!娘!”她的耳朵这回可是真疼了“娘,饶命!”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啊是不是不把我担心死就不罢休?!”万贵妃狠狠打了女儿的臀部几下“你刚刚解了毒,娘以为就没事了,可后来呢,被二个老宫女饿到昏倒!然后偷溜出宫又遇刺,你是不是存心不让娘好过啊?”

“又不是第一次遇险,人体爆炸算个啥子嘛!连火炮都不是那咱没办法……”朱宁宁心急之下露了口,如意客栈之事万贵妃还不知情呢。

万贵妃一听脸色骤变“什么意思?”

“没,没。”朱宁宁不敢说“都过去了,娘,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嘛!”

万贵妃也是极其聪明的“是不是雨化田那个奴婢不让你说?”

“是不想让您担心!”宁宁伸手抱住她“娘啊,您在宫中服侍爹已经很辛苦了;他们都不知道,难道女儿和小雨哥还不清楚嘛!这不是瞒着您,是不愿让您为已经过去的事担心;雨化田为女儿开了西厂杀戒,追查至今已经接近背后之人;娘,这不是什么光彩之事,难道女儿还得到处嚷嚷自己被炮轰,不被有心之人笑女儿德行有失嘛。”

万贵妃现在哪里听的进去“好啊,你倒是翅膀硬了;学会和雨化田一起欺瞒你娘我了,说,还有什么事情你们联手瞒骗了本宫?!”

“没有啊。”宁宁不想让她牵扯入雨化田,现在万贞儿的怒火无法撒,找来雨化田就只有一个结果“娘,他毕竟是司礼监掌印了,如今更是为女儿丢了脸面;您何苦非要在宫里再给他难堪?此事全错在女儿!”

“请公主到偏殿休息。”万贞儿将她交给身边嬷嬷们“把那个奴婢给我找来!”

“娘。”朱宁宁被崔嬷嬷等人牢牢扣住,几乎是拖着离开正殿。

☆、第45章

偏殿离正殿并不远。

因为宁宁有些武功,所以保护长春宫的大内侍卫暂管了偏殿。

她也不敢造肆,万贵妃的脾气是你越闹她就越狠;所以虽坐立难安可还咬着下唇坐着。如今身边的侍女全部换了新的,据崔嬷嬷说这些人的背景绝对安全。这些人都是长春宫的人,她虽认识几个,但不熟;没办法从她们嘴里打听消息。

我勒了个去,回来后这个崔嬷嬷成为了她的教管嬷嬷;又一出qy剧不解释!

又偏偏在她要中秋选婿的时候派给她,免不得直接想起某咆哮教主和小白狐小三!

崔嬷嬷命人给她端来了茶点“公主也莫心急,娘娘自有分寸。”

“她该不会想打他吧。”宁宁只能问她“自从娘将他给了我后可就没对他动过刑啊,不,一开始她就不曾……”越想越恐怖!

崔嬷嬷听闻过万安与雨化田之间关系极为暧昧,如今瞧她却也是真心的担心焦虑。

“公主,婢子说句逾越的话。”崔嬷嬷瞧她如坐针毡的模样,不免开口;万安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就算不亲近,但总算也是照顾过的“这次的事是娘娘在教您啊,对奴婢的好,过了度便是害!”

“嬷嬷说的哪里话来?”宁宁偏头“这打也是有学问的,我娘打随便一个宫女内侍我连看都不愿看;可雨化田是谁?!撇开他几番救我不说,单司礼监掌印一职也不属我娘管了,那直接听命我爹的!今日娘为我不顾爹的脸面打了他,让后宫之人如何说?还不在爹爹面前说我娘的大堆坏话,更何况是个人都有脸;雨化田过去就是我娘的人,如今也不同了!他若在长春宫被打,东厂、十二监面上如何立足?提携之恩是重,可他是多要脸的人,万一心中存了怨……”

这番话说出,崔嬷嬷也知她为何如此不安“可公主如今有何良策?实话说吧,恐现在已经打了……”

“什么?”宁宁不顾手里茶翻下,起身;咬住嘴唇“嬷嬷,现在只有放我出去,我保证一定安抚下我娘,也化了雨化田心中不甘。”

崔嬷嬷瞧她一脸正色,不语。

宁宁见她不语,也暗自知她默认了;于是疾步出殿。

正殿。

……

“给我打!”万贞儿粉白的脸怒到满脸通红,严喝侍卫。

雨化田站着不动,该说的都说了;看起来万贞儿这次非下他的面子不可。

宫内侍卫看这情形也是难做;一边是三千宠于一身的万贵妃,一个位高权重的新贵雨化田。谁都不能得罪!

“怎么,难道非得本宫亲自动手不成?!”万贞儿怒视,怒颜毕露。

侍卫见万贵妃模样不敢犹豫了,举棍就打——

雨化田眼眸横波一冷,反而正起了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扑到了雨化田背后,抱紧了就不松手。

雨化田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却没有反击黑影;单臂一振,就将那眼看要打在她身上的棍子连带着侍卫一起震飞出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反应;最冲击的一幕就是侍卫摔了出去,碰倒了花架;花架上的怒放的花卉摔了满地;污了地面。

雨化田左手护住来人,右臂归;回视万贞儿……

万贞儿也回视他……

宁宁松开了手,看向母亲;也未说话……

……

……

僵持了一下,宁宁看了满地狼藉“还不打扫干净。”

木头人们立刻忙碌起来。

自己则选择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微笑“娘啊,何必大动肝火;太医不是说您肝火过旺嘛!您啊,也让女儿不要如此担忧,保养身体要紧;雨化田这次带回杭州的莲心就很好,回头女儿就让人给您……”

万贞儿还是一直看着雨化田。

雨化田依旧不卑不亢,不怒浅笑。

在这诡异氛围里,朱宁宁把嘴闭的严实的很。

“本宫累了,都下去吧。“一句话将二人都哄了出去。

宁宁起身行礼告退,雨化田依旧三分浅笑躬身后离开。

——

出了正殿,二人行到宫门口。

“回司礼监?”宁宁抬头看他。

雨化田未语。

“别放在心上,你都归在我头上好了!”她也不敢胡乱安慰,就怕又越说越火“也别忙到太晚了……”在宫里很多话都不能随便说,要斟字酌句,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如今不喜欢在宫里见他,至少不喜欢在万安宫外见他;因为悬殊身份和他脸上挂着欺骗世人的假笑,都将二人隔的那么远;哪怕现在他就站在跟前,都能感觉远之千里的距离。这种强烈的不对等感,让她万分不适应。他的高升反而凸显了她过去想淡抹的阶级。

他的曵撒在面前微微转开……

望着远去的青云色背影,宁宁回头又看向长春宫巍峨的宫殿;心头沉重许多:这次是有意为之,娘啊,你真想敲打的人是我吧!

气我和雨化田联手瞒你,却又借着个荫头告诫雨化田莫要忘了自己在皇庭的力量,然后崔嬷嬷默认放行让我处理此事,你明知我不会坐视欺辱雨化田之事;又要看的是雨化田对我所为有何反应。如今这个结果可又是你想要的?!

◇◇◇◇◇◇◇◇◇◇◇◇◇◇◇◇◇◇◇◇◇◇◇◇◇◇◇◇◇◇◇◇◇◇◇

过来几日,月黑风高夜。

万安宫的屋顶上。

唉——

一直都知道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地,还以为大点就能稍微好点;妄想喽!反倒事情越来越堵心。睡不着,便光明正大的坐在自家宫阁的顶上;反正她的任性也不是一二天,崔嬷嬷要管也管不住。

现在已经进入夏天,不过京城的夜晚还是很凉;北京白天干热,热的身上都不带一丝水汽;晚上却凉的很。可能是还没有那么多的污染,北方的植被破坏也没有以后那么严重;总体来说她挺适应的。

说是心烦失眠,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心里挺烦的;一开始爬在屋顶上,也就是图个好玩;现在倒成了习惯,谁让这里没有个小阳台啥的,本来的时候不顺心的话就去小阳台待会儿,吹吹风的。

过去在网上看过一篇文章,说故宫十大闹鬼之地的;具体哪里记不清楚了,不过估摸着辫子朝还没有来,所以貌似她这个年代还没有见过;再说了鬼有啥可怕,这宫里人人都可能是比鬼都可怕的。

满脑子胡思乱想,想的都是感觉很遥远的东西;电脑、网络and护舒宝……囧!本来一直没想起来的东西,今夏开始怀念了,各种方便有木有!用了就扔、干净舒适有木有!

瞧那个崔嬷嬷见她大姨妈拜访时候的笑容,囧死不解释。

正式从她娘争宠的10宝贝利器升级为固宠的20生孩子工具,勒了个去!

“殿下,上面风大;您身子不爽不可吹风着凉。”崔嬷嬷爬在梯子上,战战兢兢的探出半个头。

宁宁被她幽幽一句吓了一跳,歪到了身子:果然自己不能随便叨念,刚才还说这闹鬼呢;如今这老就贞子降临了“知道了,知道了;待会儿就下去。”

被这么一吓,也没心思待了;准备下去,站起身;也就那么无心一望:呦,果然是武侠剧了;陆小凤,哦,不对是西门吹雪and和谁谁谁?她就光记住德华gg的脸了,那个名字忘记了;话说他们这是要准备紫禁之巅决斗吗?!勘察地形先?也没有听人提起过啊,金庸剧后现在改古龙了。我勒个去的!哪儿跟哪儿啊!

一指前面屋顶的黑影“子、丑,抓住他们姐有赏!”

“是。”凭空二声音,真是吓死人不偿命;流星一般从她身后窜了出去。

到底怎么了?皇宫的大内高手都睡死了?

她倒想瞧瞧究竟是哪个大毛贼敢来大内偷窃,现在是明朝了;也没白玉堂,该不会是司空摘星?!对了,她猛想起:德华gg的角色是要造反的人唉!此事可大可小的!

就见前面刀光剑影起,人来刀往,镖飞声响。

看的她是眼花缭乱,一点要下去的念头都木有了;全景360°无死角看好戏。

子、丑二人的武功果然是暗卫中第一流的,动作俐落,招式凌厉;要么不出手,出手就力求在最短时间内杀掉敌人;她过去经常在网上东看西看,有套啥米国军队近身攻防术就被她这个菜鸟看and研究过n遍;出门在外女孩子要小心些嘛!然后西厂建立,她就将这套东西扔了出来;虽当场就被小马哥打了个落花流水。不过看起来还是被雨化田吸收化为实战了

这番动静最终还是惊动了御林军,但大家都懂得,他们在这种时候也就是个摆设!

朱宁宁看着这情景,站在屋顶上,不禁捏起了下巴……

◇◇◇◇◇◇◇◇◇◇◇◇◇◇◇◇◇◇◇◇◇◇◇◇◇◇◇◇◇◇◇◇◇◇◇

等子、丑二人将五人擒获之后,朱宁宁挠着后脑:不好办了!

被五花大绑的常小文怒视朱宁宁。

瞪的她有点发毛:怎么弄的来闯宫门的人比她还凶呢?!

“放肆!”崔嬷嬷见常小文的眼神立刻出言维护“一个刺客竟然敢对公主怒视,真是疯了;还不敢给我把头低下……”

“这都是小事!”宁宁在乎的不是这个,抬头看向闻讯赶来的谭撸子“此事是大事,爹那里一定要回禀的;但怎么说呢?”今天他是锦衣卫驻皇城的执夜;那些做为背景的羽林左右卫基本上没用。

“还请公主示下。”谭撸子听出了她话外之音。

宁宁瞅着常小文“她能入宫只有二个途径,一、宫内有人接应;二、她自己弄到地图后摸清各处出入情况;但怎么说宫内有人接应才是最主要的!不然凭她也敢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

谭撸子不解“公主何苦忧虑,大刑之下谁人能熬?”他就不信了,自己手里这点盘问的功夫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朱宁宁不理会他“不能把她交给别人!”突然一种奇怪的念头奔入脑中:她能闯宫,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要的就是她被抓住?!

不能不这样的想,不然就太简单了;明朝皇帝虽然各个都是奇葩,但好歹好像没有留下很有名的刺客才是。东厂、西厂、内厂卫、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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