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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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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天生作者:未知

媚骨天生第13部分阅读

他自然不会告诉清媚,为了瞒过轩辕鸿,他几乎用竭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内力,如果真要完全复元,恐怕得要好长一段时间。

“哦。”清媚点了点头,不自觉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凑到嘴边,“那就好。”

唇边倏然传来的高温如同针刺一般烫得清媚手猛的一抖,惊呼了一声便打翻了那杯茶,滚烫的茶水顿时从她手上流了下去,洒了一身。

雪衣眸子一凝,站了起来,探手便拉住她的手,只这一转眼的时间,便红了一大片,看样子烫得不轻。

“好痛。”清媚本来想说自己没事,但是十指连心,任谁被烫到也是不好受的,脱口便说了出来,雪衣微微愣了一愣,看见她眼中隐约的水气,她并没有要哭的意思,只是疼得厉害的自然反应,却让雪衣感觉像是被一把手无形的拧了一下,让人有些微窒。

“别动,我去取药过来。”雪衣将她的手轻轻放在桌面上,转身在墙角的小柜里拿出一瓶药膏,然后替她细细的抹在烫伤的地方,然而那茶水是下人刚刚烧沸的新水,着实太烫,尽管他动作很轻,却仍然可以看着那皮慢慢的向上鼓了起来,然后变成一个大大的水泡。

雪衣看着她手上的水泡,漆黑的眸子慢慢的凝了起来,冲天的火光中,那个小女孩哭着向他伸出手:“哥哥,救我……”

茶水是新烧的,却也晾了这么久,都能将好好的手烫得如此狰狞,如果被那冲天的火焰吞没……

清媚看着雪衣倏然变冷的神情,他的眉间拧起淡淡的隐痕,漆黑的眼眸中是前所未有的浓郁,他像是在走神,眼底所有的伤感与落寞与无助十分的明显,他的忧伤像是一面被投入了石子的湖水,慢慢的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不断的漫延……

清媚有些错愕,他想起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了神色。

“你……没事吧?”清媚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雪衣慢慢抬起眸子,纯黑的眼眸静静的看着她,如同她第一次看见他那般,清冷剔透毫无波澜,仿佛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便又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先前的柔和与浅笑全部褪去了,只剩料峭的清冷与微寒,衬着清俊无匹的容颜,即便是在这微微泛热的夏季,也让人觉得透心的凉。

“我送你回去。”雪衣将她的手放了下来,声音平稳清越。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赶出了这一章,啊啊啊。。。

啼血珠

清媚百无聊奈的坐在粹宝斋内,清澈的大眼睛四处打量着,冠仲与冠海手中抱着一撂厚厚的盒子,很明显,这是清媚逛街大肆购物后的成果。

店主端着一盘珠宝玉器走了出来,对清媚笑道:“小姐,这都是粹宝斋今年最新的首饰,质地上佳做工精细,小姐看看可有合意的?”

他自清媚进店便看出这是个挥金如土的富家小姐,先不说身上那款质地上好的华贵衣料,单从她的神情还有身后两个仆从手中抱着的东西来看,便知是个大金主,一点也不敢怠慢,不但沏了最好的碧螺春伺候着,还将粹宝斋最好的首饰玉器都捧了出来,供她挑选。

清媚低下头,随意在那盘中翻了翻,然而她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

京城是个繁华之地,所卖物品都是极好的,然而她却怎样也提不起兴趣,眼前不断晃过的,竟然是雪衣昨晚送她离开时倏然变得清冷的神情,明明她离他很近,却感觉被他拒于千里之外。

见她似乎对那些东西提不起兴致,店主有些忐忑,看了一眼她的神色,然后似是下了决心,给旁边的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伙计会意进了内厅,不等片刻便捧着一只檀木匣子出来,那匣子虽然简朴,然而上面的同色刻纹做工却极是精细,精雕细刻,应该装着极好的物件。

“小姐若是不喜欢这些,那看看这个可好?”店家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匣子,将它慢慢打开,一颗拇指大小温润流华的晶莹玉珠静静的躺在里面,浅浅的||乳|白色,衬着黑色的绒布发出浅浅的柔莹,然而那珠子却并非纯色的||乳|,中间夹杂着些许鲜艳的红丝,宛若滴入水中的鲜血被晕开来的模样,这两种颜色夹杂在一起却并不显冲突,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光彩,夺目而不刺眼,鲜艳却又纯净。

珠子的两侧用细银绞丝精巧的裹了边,留出两个小小的圆扣,用以穿绳结链之用,极为精巧细致。

清媚噫了一声,把那珠子拿了起来细细打量:“这是什么玉?怎的我以前从未见过?”

“这是啼血珠,非玉非钻,世间极为罕有,小姐可能不知,这啼血珠的来历,说来还有一个故事。”店家见她似乎有兴趣,连忙上前为她说明。

“什么故事?”

“相传北域有一种吉鸟,名初,此鸟是北域的神鸟,但凡初鸟飞过之处,即便是严冬之时也有艳花盛放美不胜收,然而这鸟极为少见,同一时间内只能存活两只,也就是一对夫妻,它们朝夕相处从不分开,比那鸳鸯更加恩爱缠绵,如果其中一只鸟先另一只鸟而身亡,剩下的那只初鸟便会痛苦至极不思食睡,日日流下血泪直至不支身亡,那血泪凝滞成珠,经过数年风吹日晒,然后再被埋入地中数年,才能得来如此一颗,着实不易。”

清媚听他说了半天,云里雾里不得其解:“既然这鸟是神鸟,又岂会意外身亡?再说了,就算这啼血珠是初鸟血泪凝滞而成,而且还要经过那么久的时日方能成形一颗,又怎能轻易被你们得来?”

店主轻咳了两声,这些珠宝玉器的传说,原也只是为了陪衬珠宝卖个好价钱,如要真的探根究底,没准连他们自己都不知是怎样来的,不过这啼血玉却是真的极为罕见,侥是他再有手段一年也只能得此一颗,故一向都作为镇店之宝来卖。

“小姐说笑了,这啼血珠固然难得,但人力胜天,倘若有心要做又岂会有达不成之事?啼血珠又名情泪,因那初鸟情真意挚感人至极很受王公贵族喜爱,小店此时也只有这一颗,若是小姐不喜,大可再看看其他的货。”

清媚扬了扬眉,她本是不相信那初鸟传说,不过听了他之后的一番话,却改变了她的初衷:“好一个人力胜天,把这情泪给我包起来吧,店主也是有心之人,相信你的粹宝斋定会财源滚滚金银满堂。”

那店家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喜得眉开眼笑,连忙躬身哈腰的帮她把那珠子包了起来,还特意赠送了她一支雕银小簪。

从粹宝斋出来,清媚看了看天色,让冠仲冠海先回去,她想一个人独自逛逛。

遣走了两人,清媚一手缠着厚厚的布,另一只手却捧着那只檀木匣子,出来这半天,走了许久的路,也买了许多东西,但是心里却仍是感觉空空的。

她没有照冠玉的话去找那玄衣堂的堂主,自从知道了练雨晴会带来的后果之后,对于那个把她从街头捡回来带大的傲寒,对于那个将她宠上天的暗门,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恨?定是谈不上的,他教她习字,教她读书,教她弹琴博弈,教她习剑练武,可以说他对她用的心思,不亚于任何一个父母或是师父又或是兄长,她对他,始终是有着一分敬畏的,而且更多的,是朝夕相处而生出的感情,对她而言,傲寒是一个亲和的兄长,一个严苛的老师,然而当这份感情在某一天突然被打破,而冒出一份甚至可以称得上的伤害的东西时,她有些迷茫了,她开始排斥自己的身份,排斥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她手里有着用不完的钱,身边有着忠心耿耿的护卫,随时可以凭着自己的身份调动暗门任何一个分堂的所有精锐,但是,她却仍然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穿着华贵漂亮的衣服,带着精美昂贵的首饰,然而她的神情间,却是隐隐的失落与空虚,天下如此之大,却竟无一安心容身之处,家,清媚苦笑了一下,她竟连一个家都没有!

“姑娘。”清媚捧着那只精致的檀木匣子,神情有些恍惚,就连身边有人唤她,也没有听见。

一道奇异的香气突然涌进清媚的鼻间,她猛的回神,向左边望去。

人潮熙攘,街铺林立,热闹喧哗,毫无异样。

“噫?刚刚我好象看到有人从那房顶掠过去了。”

“是么?我还以为我眼花呢,好象是个女子,挺漂亮的!”

两个挑着百货的小贩在清媚面前歇了歇,看向对面的屋顶,然后叽叽咕咕的走了。

清媚脸上神色变了变,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她右手猛的抠住那人脉门,一个极快的回旋便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对方的脖子!

来人用另一手接住了她动作间抛下的盒子,漆黑的眼眸里明显有些细微的错愕,然后目光缓缓的落在了她卡在他颈间那只裹着厚厚白布的手上。

“雪衣?”清媚有些惊异,手间传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然而雪衣看向她的目光却让她的脸微微红了红,她居然因为一时紧张而将与她打招呼的雪衣制住了,而且……因为她扣着他的颈的缘故,两人帖得很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扑在她的脸上,有些暧昧的璇旎。

连忙松了手,清媚轻轻揉了揉被裹得像个粽子的左手,讪讪笑了笑:“抱歉,你怎么在这里?”

雪衣淡淡扬起唇角,笑意虽浅,却比昨晚送她走时的清冷柔和了许多,仿佛昨天出现的那一幕是清媚的幻觉。

“你在我的府外,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媚闻言四处看了看,果然,这里已经是康寿王府的外街,原来她刚才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这里。

“呵……”清媚笑了笑,之前她似乎记得有人唤她,看样子,应该是王府中的人看到了她,然后通知的雪衣。

她这声笑意却似并不轻松,仿佛含着一抹说不出来的愁绪与心事,雪衣静静的站了半晌,然后开口说道:“已到中午了,不如到我那里去吃顿便饭吧。”

清媚仰起脸,轻快笑道:“也好,正好我也无处可去,就在你那蹭一顿饭吃。”

碧湖潋滟,浮光跃金,几许轻风吹过,拂来阵阵幽渺香气。

雪衣墨发轻扬,手中执着一个小碗,捻了些许鱼食向水面洒去,只见一条条红色锦鲤欢快的跃了起来,半空中便张口接食,鲜红的鱼尾拍起晶莹的水花。

清媚手里拿着一壶酒,斜斜倚坐在湖上的亭阁中,她似乎已有些微醉,明眸如剪水,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泛起些许浅浅的红晕。

拿起面前的杯子倒了倒酒,却发现手中酒壶已空,清媚皱起眉头,嘟哝了一句,手随意一挥,便将那杯子拂倒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滴溜溜打了几个转。

雪衣侧过身子,却见她已伏在桌子上,平日灵动的大眼睛轻轻的闭着,长长的睫毛不断的轻颤,小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那是甘甜的果酒,原本酒力很小,却不想她竟喝完了整整一壶,即使不醉,神智却也不算清醒了。

似乎听见雪衣的脚步声,清媚慢慢的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瞳孔里似乎蒙上了些许雾气,如溪水般缱绻,耳际的青丝盖住了她的些许脸颊,只露出尖尖的下颌。

“你喝多了。”雪衣轻声说道,将她手中的酒壶拿开。

“没有,我还清醒着呢。”清媚呵呵笑了一声,抿了抿唇,那酒液甘甜醇厚,似乎还有余味留在唇间,“可惜太少了,应该再来一点。”

“再喝你就真的要醉了。”雪衣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双眸如水,青丝如云,身后的一片美景在他一身白衣之后都黯然失色,“你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难处么?”清媚摇了摇头,然而之前在街边闻到异香的那幕场景似乎又在脑海里重现,“是啊,我遇到了难处,你会帮我么?”

说话间她缓缓撑起了头,斜支在桌面上看着雪衣,他的眉宇极是好看,挺鼻薄唇,剑眉星眸,任谁看了都移不开眼睛,哪怕是男人也不例外。

雪衣眸中有异色浮过,转瞬即逝,让清媚几乎以为是错觉:“自然是会帮的。”

“那好。”清媚见他答应得爽快,扬唇笑了起来,微醺的笑颜中泛着些许狡黠,“那你收留我几天吧,我遇到麻烦了,我怕有人找我,只有你这里可以让我藏身。”

雪衣微微愣了一愣,却见清媚把她之前捧着的那个盒子拿了过来:“你答应我,自然不会吃亏的,我现在没带什么东西,就把这个送给你了,当是这几天的食宿费用。”

清媚一边说着一边飞快的把那啼血珠取了出来,就着里面配有的鲜红绒绳穿了起来,然后一把攥过雪衣的手在他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扬起脸笑盈盈的看着他:“现在我们说定了,你收留我几天,我送你啼血珠,很公平。”

手腕上传来冰凉的触感,雪衣抬起手,那根鲜红的绳被清媚打了一个死结,上面穿着的啼血珠温润流华剔透夺目,他一向不喜佩戴饰物,哪怕是最喜穿着的白衣,除了简单的束腰装点之外连同色绣纹也无半点。

伸手轻轻抚上那颗珠子,触手微冰,浸心的凉,在这炎炎夏日帖着皮肤却极为舒服,雪衣眼里浮起浅浅的波纹,原本想要把它褪下来的念头竟然奇异的转了一转,他微微扬起唇:“这颗珠子很漂亮。”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比这珠子更好看?”清媚突然拉住了雪衣的手,她脸上仍是微醉的惺忪,然而双眼却灿如星子直勾勾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很清澈纯净,像是从未被污染过的碧水,然而她的呼吸骤然帖得很近,雪衣甚至能闻得到她口间呼出的淡淡气息,夹杂着些许芬甜的酒气,像是被这酒气感染了一般,雪衣的呼吸似乎有些失去原有的规律,如玉的脸飞快的染上一抹浅红。

“我其实一直很奇怪那天的事情,”清媚的脸离他很近,近得只要轻轻一低头便能触碰到一起,酒力慢慢上涌,她似乎并未发现自己现在的行径简直就是一个登徒子,她踮起脚,轻轻的在雪衣的唇上亲了一下,“为什么嘴和嘴挨在一起,就会变得那么奇怪呢……再试一遍吧……”

她帖在他的唇边轻声的呢喃,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不顾雪衣的无措与慌乱,便再次重重的向他唇上压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订情信物捏,摸下巴,j笑着遁走!~~~

表白?

她帖在他的唇边轻声的呢喃,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不顾雪衣的无措与慌乱,便再次重重的向他唇上压去。

雪衣全身一震,唇上倏然传来的温软让他微微有些失神,但只一瞬间他便马上回过神来,将清媚推开来,她全身似乎已经没了力气,但是伸手推她之时,竟让雪衣感觉如同千钧重。

轻轻的喘气,不应该这样的,清媚什么都不懂,尽管是她主动,但却让雪衣感觉是自己逾越失了礼。

清媚被他推开也不恼,只是双手仍然挂在他的脖子上,明亮清澈的眼睛锁着他定定看了半晌,然后吃吃笑了起来,憨态可掬,比起平日的轻快任性,多了一分可爱。

“你的性子真不讨人喜。”她微微嘟起唇,似是在埋怨,“又冷,又怪,说翻脸就翻脸……”

雪衣微微怔了一怔,视线对上她有些灼热的目光,轻咳了一声别开眼去,他本就生得极美,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眼中的焦点,然而清媚的眼神却像是燃着一把热情的火,让他感觉自己在她的注视下变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你醉了。”雪衣轻声说道,“我让下人带你回房休息。”

说完他起身欲要站起来,却被清媚强横的一把拖住,身势一转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不行!你得陪着我,我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小哥哥不肯说,我只好来问你了。”

雪衣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全身都挂在自己身上的清媚,想要推,却怕她摔着,就这样坐着,不合礼法,他一向清冷孤越,何曾与人这般亲密接触,偏偏清媚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心无城府毫无杂念,倒是让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微微的轻风从湖面上掠过,荡出一圈圈细微的波纹,雪衣的长发被吹得扬了起来,轻轻柔柔的与清媚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她双颊微红,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然后手慢慢的就抚上他的脸,轻轻的摩挲,声音如同梦讫一般:“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有很奇怪的感觉……”

雪衣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浓长的眼睫轻轻的颤了颤,他的肌肤不是完全的白,却温润细腻,如同美玉。

清媚的手慢慢的滑过他的脸,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轮廓,微微斜飞的剑眉,轻轻上挑的眼角,在她指尖的游移下慢慢变得柔和起来,雪衣漆黑的眼眸越来越浓郁,像是被浓黑的墨汁染就一般。

“你的性子冷,脾气又古怪,可是我一见到你,就会觉得这里……”清媚放下手,指了指自己胸口,“跳得很厉害,像是要冲出来一般,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

“小哥哥说,男女授受不亲,你对我说,要自重……”清媚说着,轻轻颦起眉,她的神情是十分坦然的,但她所说的问题,是谁都清楚的道理,而她却不明白,然而正是因为她的不明白,让她原本就很清丽妩媚的容颜更添一抹天真但却致命的吸引。

雪衣安静的看着她,她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对他上下其手,若是以前,他早就拂袖而去,又或者,如同他第一次看见她时那般,凭着自己的心意杀了她。

爱慕他的女子有很多,以色相诱的也不少,但是却没有哪个人,能像清媚这样,对他做着登徒子的行为,却一脸纯真坦诚的模样。

她的纯净,不仅仅是她的不谙世事,更有在那密室之中的相扶相持,她在替他挡那一刀时猛然紧闭起眼睛的样子,在他溺水醒来时又哭又笑的样子,在害怕的时候紧紧攥住他衣袖的样子,明明已经很疲惫却仍然背着他不断说笑的样子。

一幕又一幕,那些似乎并不深刻的片段,此时却在雪衣的脑海里变得异常清晰,她很任性,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蛮横,她笑起来的时候轻快而又明朗,似乎从未见过这世上的黑暗与污浊,她难过的时候会哭,哭起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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