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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第2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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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王妃冷王爷作者:未知

迷糊王妃冷王爷第23部分阅读

笑。

笑容依旧明媚。

包子突然觉得心酸,明明已经决定表现得像平常一样,明明答应自己,不要让云出姐再操心,可是,在看到那个笑容的一瞬,他的鼻子眼睛统统不受控制,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好在,他很快地转回了头,所以云出没有见到他的泪。

包子则低头默默地自责不已——

他们只不过要分开一小会儿,怎么好像,会分开很久很久似的……

心中万般不舍,难解难分。

再回头看向小萝卜,小萝卜可爱清秀的小脸上,竟也是同样的悲戚。

他们在左边排了很长时间的队,终于在半个时辰后轮到了他们,小萝卜到底年纪小,脸上的紧张与恐惧一览无余,她紧紧地拽着夜泉的手,几乎将夜泉捏痛了。

夜泉倒还镇定,轻轻地回握了小萝卜一下,低声道:“别怕。”

他平时冷淡孤傲,极少表露自己的感情,现在虽只是小小的宽慰,也让小萝卜受宠若惊,神奇地安定下来。

包子还算平常,低着头,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左边负责盘查的人果然是凤凰木,不过,凤凰木检查得并不算仔细,只是潦潦的掀开路人的帽子,或者扯开衣领,专门看路人的脖子——果然是在查找喉咙上的伤口。

云出对着自己的咽喉刺了一刀,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容貌可以修饰易改,可是伤口却很难掩饰。

轮到夜泉时,他也补过扯开他的衣襟草草地看了一眼,只是,他的目光在扫向小萝卜时,小萝卜突然记起那天他拿着大刀砍向绳索的摸样,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39第一卷云破月出(一百五十)市井(2)

小萝卜的哆嗦显然引起了凤凰木的注意,凤凰木端起大刀,一脸狐疑地朝小萝卜走了一步。

夜泉已经将烟雾弹扣在掌心里,准备稍有不测,便硬闯了。

小萝卜却在此时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揪着夜泉的袖子,一面哭一面抹鼻子,怯怯道,“大哥,这人好凶好怕怕!”

她的哭声与那日决然不同,嘹亮娇蛮,真像一个被惯坏的小孩子。

凤凰木双眉一挑,正想再走近看清一些,右边突然传来一个士兵惊喜的喊叫,“大人,找到了!”

夜泉心口一颤,赶紧朝右边望了过去,被士兵揪在手中的人,却不是云初。

而是一个市井无赖样的少年。

少年被士兵揪住,正瞪着眼问道,“我遵纪守法,你们干嘛抓我,干嘛抓我!这喉咙上的膏药,是刚刚一个哑巴送给我的,说是可以止咳嗽……喂!”

这边,凤凰木已经闻声跑了过去,早顾不上小萝卜了。

夜泉听完少年喊完的话,不禁微微一哂,当然,他也不敢久留,在凤凰木不备之际,赶紧带着小萝卜与包子,跨过城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路上,再无其他的阻拦,等他们到达平安镇的时候,天刚刚擦黑。

夜泉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客栈,安排包子他们先睡下,然后只身来到镇子口,等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色重新翻出鱼肚白,等到第二天凌晨,云出也没有出现。

他怅然转身,刚一回头,便瞧见包子和小萝卜两人也站在身后,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头发衣服,尽被晚霜润湿。

夜泉并没有解释什么,更没有一句话提到云出,他只是上前,牵起包子和小萝卜,淡淡地道,“走吧。”

然后,他们一起离开平安镇的入口,朝清晨人烟稀落的大街缓缓走去。

那贴膏药,确实是云出卖给那个少年的。

除了那个少年外,云出还将同样的膏药卖给了许多人,但凡在路上见人咳嗽、脸色难看或者有任何隐忧的,她便上前依依呀呀地搭讪,然后,用一钱的低价,将上好的创伤药卖给对方,因为价格低,而且膏药确实是好货,所以很多人都会买下来,然后依照她的嘱咐,贴在喉咙上。

那个少年是第一个,等盘查的士兵接连抓了五六个同样的路人后,坐在士兵后面的南宫羽,终于摇着扇子,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他从那五六个人口中问出了该哑巴的长相,不免觉得好笑。

没想到,事到如今,还能给云出耍上一道。

“喉咙有伤者照抓不误,然后,再派一队人马,挨家挨户,把这个哑巴找出来——记住,是喉咙有伤的哑巴。”南宫羽笑完,而后慢条斯理地下了一个命令。

黑甲军立刻抽出一千人马,分派区域,在夜都里挨家挨户搜了起来。

而此时的云出,在已经将刚才的伪装全部洗掉,重新换上一套翠色的女式的锦褥,而后裹上夜泉留下的斗篷,将帽子盖得严严实实。

从城门口出去已经不大可能,而大街上搜索她的人也慢慢地搜到这里来了,云出在京城里举目无亲,一时半刻,也找不到什么安全的地方。

她低着头,在大街上信步走了一会,眼见着士兵已经搜到了离她所在街道不远的另一条主街上,云出当即转身,朝旁边一家彩灯高悬、人声鼎沸的酒楼钻进去。

在江南帮莺莺的时候,她便经常出入风月场所了,当然能明白,这灿然的彩灯,代表了什么意思。

这种场合,也是所有城镇里最龙蛇混杂的地方。

匍一进去,她就驾轻就熟地往堂后钻,龟奴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伸手拦住她,乜斜着眼道,“姑娘,如果是为了家务事呢,还是回去再解决吧,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偷点腥?再说了,这后院住着的可是舞殇姑娘,舞殇姑娘马上就要上台表演了,实在没空理会姑娘那点破事,还望……”

他很快闭了嘴,因为,云出已经将一锭足足五十两的银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有时候,有银子说话,人就不需要开口了。

龟奴喜滋滋地将银子放在手上把玩,也就任由云出长驱直入。

反正,自从舞殇姑娘大红大紫之后,这京城哪家公子没有为她着过迷?前来找舞殇姑娘麻烦的贵妇小姐更是数不胜数,他已经司空常见了。

更何况,出手这样大方的正室,实属不多啊。

云出无所阻拦地走到了舞殇的闺房外,敲了敲门。

她其实并不知道这里民住着什么样的姑娘,只是按照以往的经验,店里的最红牌,才能单独住这样的绣楼,就好像当初的莺莺一样。

她要找的,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红牌。

门内的舞殇懒洋洋地回了一声,“来了,催什么催。”然后,便是一阵环佩叮咚的窸窣声。

云出已经将帕子浸湿,上面涂了一层厚厚的蒙汗|药,只待门一开,她便突然袭击,制住这位舞殇姑娘。

哪知,门的确被拉开了,那位舞殇姑娘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生来警觉,竟然站得蛮远,此时,正抱着双臂,懒懒地瞧着她。

云出也不急着出手,小心地踏进房门,也没事人一样看着她。

不得不承认,任何地方的头牌,都是一个绝色的女子。

当年的莺莺,便已经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了,可她与前面这位女子比起来,却显得柔韧有余,英气不足,而且,少了一股慵懒迷人的风韵。

舞殇的五官很细,细细的眉,细细的眼,细细的唇,细细的笑容,青丝拢雾,半睁半闭的眼眸,好像未睡醒一样,有种近乎讥嘲的无所谓与不在乎。

让人不由自主地去揣测,到底什么样的珍宝,才能博得这位佳人的正眼一瞧?

“你是谁?”她略歪着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云出几番,然后抿着薄而优美的唇,似笑非笑道,“我房里此时可没藏你的男人,你想抓他,下次打听好时间再来吧,随时欢迎。”

云出闻言一哂,如果不是形势所逼,她倒有点想认识这个女子。

实在坦率可爱。

不过——

她展开手帕,藏于掌心,正要出其不意冲过去,不料,那位舞殇姑娘突然敛起笑容,正色地看着她,问,“你是云姑娘?”

云出的动作生生地停住,脚步往后一挪,警惕地看着她。

舞殇见女孩脸上立即涌出的敌意,不禁又是一笑,重新恢复方才闲散慵懒的模样,只是柳叶儿般的细长眼,敛得深邃而兴味,看向云出的目光,也显得分外意味深长,“你放心,我不会加害于你,相反,还会帮你,尽我所能地帮你。怎么?你现在是不是在躲什么人?”

云出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张了张嘴,用嘴唇表达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

“你是哑巴吗?”舞殇倒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位最近名声大噪的云姑娘,我们王爷心尖尖上的人,竟然是个哑巴,哎。不过,哑巴总比聒噪好,你都不知道,这里的女人都太聒噪,天天烦来烦去,真是烦死我了。”

云出眨巴眨巴了眼。

王爷?

南司月?

难道,这位舞姑娘,也是南王府的人?

不过,她又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进来换装啊,难道等着别人抓你啊?”见云出走神,舞殇美目一瞟,握住云出的手臂,将她扯进去屋里,然后水袖一卷,重新合上房门。

在转身的时候,舞殇微笑着夸奖了一句,“很漂亮的耳环。”

云出怔了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耳,上次南司月亲自戴上去的绿宝石耳环,她一直没有摘下过。

触手,一片属于宝石特有的温润,从指尖,直入心底。

云出的身量比这位舞殇姑娘矮上一些,不过,经过舞殇的精心打扮,倒也看不出太明显。

等在云出挤出脖子上挂好最后一大串项链后,舞殇往后后退了一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点头,“不错,刚好能挡住你脖子上的伤口——不过,这伤口还真深,谁下的手?也太狠心了。”

云出讪讪地指着自己。

舞殇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就算是想吓谁,也不用下这么重的手吧,死不死且不说,这会留疤的,女孩子家,脖子上留块疤多难看!以后,王爷若是带你出去,会丢面子的,知不知道?女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不是生命,不是贞操,是容貌,容貌!”

云出眨眼。

除了眨眼,她实在找不出其他的反应了。

这位舞殇姑娘的思维方式还真是异于常人啊。

“算了算了,这也不是我该操心的。”舞殇见云出一点知觉都没有,也放弃了对她的说教,哀哀地叹了一声,继续道,“等会上了台,也不要害怕,反正我平时也不过是踢踢脚,摆摆手,他们在下面照样捧场。你别把他们太当一回事,他们自然就会把你当回事。”

云出抹汗,点头。

“好了,去吧,记得,随便踢踢腿摆摆手,别正眼看他们就对了。”舞殇说着,已经将打扮一新的云出推出了门,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喂,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台了。”

吆喝完那一声后,她退回房内,朝云出笑着拜拜手,“去吧去吧,我先去找个地儿躲一躲,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两个舞殇吧。”

云出感激地朝她笑笑,不过,此时蒙着面纱的她,也不知道笑容有没有传达给舞殇。

没过多久,刚才那个拦路的龟奴便走了过来,瞧见她,又下意识地朝屋里看了一眼。

已经戴上斗篷的舞殇,低着头,从屋子里匆忙地走了出来,擦过龟奴,又匆匆离去。

龟奴还朝她的背影点头哈腰了一番,“姑娘常来啊。”

来一次五十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啊。

等‘斗篷’走远,龟奴又换了一副嘴脸,谄媚地瞧着云出,“哎,人已经是个黄脸婆了,还想和姑娘争,哼,自不量力,是男人都会选舞殇姑娘你啦!”

云出心中好笑,表面上却矜持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他们走到大堂时,前面的宾客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早在那里舞殇舞殇地乱叫,云出刚一登台,地下便是一阵地动山摇的欢呼。

她想起舞殇离去时说过的话,突然觉得这种场景无比滑稽。

正在她琢磨着到底是踢腿还是摆手呢,那些寻人的士兵已经闯了进来。

宾客一阵马蚤乱。

他们搜索得很仔细,而且,根本也不管那些人多么显赫的身份,仍然一个一个地排查清楚。

云出只顿了一会,然后,开始舞了起来。

确实如舞殇所说的那样,随便地踢腿摆手,大概是因为那件轻羽飘纱的舞衣太好看了,全身叮咚的首饰珠链,更是随着舞蹈的动作,撩着赤裸的肌肤和优美的曲线,竟然很吸引人,场面越是混乱,就越是没有人发现舞殇已经被掉包。

而那些士兵,也只在台上瞟了一眼,在心里暗赞了一声,根本没有生出去检查舞殇姑娘的念头来。

他们查完前堂,又往后面搜了去。

云出仍然在舞。

踢踢脚,摆摆手,偶尔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风舞云翔’,配上飘飞的彩带和大厅吵杂的声响,很有种花魁临世的意境。

士兵们在后堂也是一无所获,他们最后看了一眼这位传说中的舞殇姑娘,然后,流水般退了出去。

云出也完美谢幕,在如潮的掌声中,莲步迈回后堂。

40第一卷云破月出(一百五十一)市井(3)

虽然舞殇很真诚地挽留了,云出还是没有选择留下来。

她答应了夜泉,要在平安镇与他们会合,就算艰难,她也要努力地去兑现自己的诺言。

舞殇的态度也不算强硬,邀请不成,便淡然问:“你是打算出城?”

云出点头。

“以你现在的情况,出城只怕不容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办法,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忍受得了了。”可是话一出口,舞殇细眼一眯,不禁有点后悔了。

见云出殷殷地看着自己,她也不好说一半留一半,只得继续道,“皇宫后面有一条河,因为皇宫里的用水都必须是活水,所以那条河是从夜都城外的锦江引进来的。现在还没到滴水成冰的气候,河水没有结冰,你若是受得了寒,可以从河底潜过去——不过,刚刚下了一场雪,这河水虽然未结冰,却不会比冰水暖上多少。你自己考虑清楚。”

云出又是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然后,她握了握舞殇的手,用嘴型表达了‘谢谢’两字,换过斗篷,匆匆地离开了那个‘醉花坊’。

舞殇暗叹了一声,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了。

黑甲军在城里这么大动响地搜了一天,竟也没有一个结果,至于抓住的那些人,也经过排查,一一剔除了。

南宫羽对于这个结果,似乎并不意外。

如果云出真的那么容易被找到,那他反而会意外一下下。

反正城门此时都被严密封锁,除非云出能飞天遁地,否则,根本不可能逃出夜都。

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找出她来。

可是,到了傍晚时分,宫里突然传出信息,说是夜嘉急召四殿相见。

南宫羽只得入宫,搜查云出的行动也暂时停了停。

等南宫羽到了昊天殿旁边的云殿时,老鬼阿妩和凤凰木已经到了多时,夜嘉拥着一件厚厚的明黄|色的锦袍,坐在暖暖的火炉旁。

许思思则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旁边,神色素淡,很是娴雅。

“那个云出,是不是自认是

夜后?”见南宫羽进来,夜嘉略略抬眸,扫视了南宫羽一眼,淡然问。

红色的炉火映在夜嘉精致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难言的俊美。

“是”老鬼肃然回答。

“阿妩,你刚刚去地牢找南之闲核实过,结果如何?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夜嘉说。

南宫羽这才知道,今儿一整天没见到阿妩,原来是去求证这件事了。

“大祭司……不,南之闲已经证实了云出的身份,他说,云出确实拥有夜后命格,不过,南之闲又说,人不可尽信命,陛下可选择娶,也可选择……杀。”阿妩将南之闲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倒让夜嘉有点意外,“想不到啊,大祭司竟然开窍了,以前指使我又是干这,又是干那,现在,居然让我自个儿选择了。不容易。”

不过,他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南之闲的话。

“你们空中的云出,便是和我一起进宫的女孩么?”许思思靠在夜嘉的膝盖上,冷不丁地插问了一句。

夜嘉“嗯”了一声,低头摸了摸她的头发。

许思思没有再做声,用一种极低的存在感,继续倚着夜嘉。

阿妩却撇撇嘴,非常不屑地瞅了许思思一眼。

——为了得到夜嘉的欢心,竟然自告奋勇地去完成勾引南之闲的任务,竟然还让她成功了,真不知道是走了哪辈子的狗屎运。

“那陛下的决定呢,是娶,还是杀?”南宫羽心口一跳,嘴上却不动声色地问。

“先抓活的吧。”夜嘉弯起手指,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道,“说起来,这个小丫头还是挺有趣的……不过,万想不到,她就是夜后。哎,朕还以为夜后是一个多么倾国倾城的美人呢。”

众人默了。

其实,夜嘉正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从南之闲口中确认了云出的身份后,所有人心里都是惊诧——难道,夜后就是这样一个小丫头?

真不知道千年前那个劳什子的预言,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哎,你说,难道夜玄大帝当年中意的女子,就是云出这样子?”夜嘉生xg爱玩,任务交代完后,又笑眯眯地问了一个极无厘头的问题。

其他人哪里敢应声。

夜嘉可以随便拿夜玄大帝开玩笑,可是,对整个夜氏王朝而言,夜玄大帝早已如神一样,是一个不可逾越不可亵渎的存在。

他立下的规矩,铸造的城墙,创建的国都,千年来,始终无人敢逆过。

谁还敢八他的卦!

夜嘉见自己的疑问没有人迎合,也觉得没趣,挥挥手,让他们先行退下,不过,一转头,瞧见老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抬到半空中的手,又轻轻地放了下来。

“你们是不是还有其他话没有说完?”他问。

除了夜后这件事外,他们明显还有其他事情没有禀报,否则,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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