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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第4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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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妻作者:未知

名门贵妻第49部分阅读

敢不敢不吃药了?”合计着前面这么多事,都是为了这句话,沈紫言再次无言,轻抚额头,哀怨的看着杜怀瑾,“我想歇息了。”

她才吃了药,正是该歇息的时候,杜怀瑾也不拦着,亲自扶着她躺下,掖好被子,又静静的看了她一阵,直到耳边传来她均匀的呼吸,才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刚刚走出院子,就见阿罗急匆匆迎了上来。

杜怀瑾面上的柔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瞬间如司面罩寒霜,声音也是格外的冷,“还没有消息?”阿罗羞愧的摇了摇头,“大少爷似乎不想让人知道他去了何处,一路上不知换了多少马车......”杜怀瑾冷哼了一声,“给我仔仔细细的查!”阿罗见着他面色不虞,小心翼翼的应了。

杜怀瑾站在院子门口,望着北面的天空,久久没有说话。直到耳边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三少爷,您站在这里做什么呢,这里风大,仔细着了凉。”杜怀瑾冷冷瞥了她一眼,见着是沈紫言身边的绿萼,脸色好看了些,胡乱点了点头,进了院子。

绿萼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目光微闪。

那边秋水走了出来,扬声说道:“绿萼,你做什么呢,让你去厨房传饭,怎么耽搁了这么久?”绿萼忙笑着迎了上去,“好姐姐,这可不是厨房的婆子拉着问了几句话,就问我们夫人喜欢什么吃食,特意多做些。”秋水微微颔首,“也是,夫人吃的东西自然和我们下人不同,夫人吃的东西,有一半是我们吃不得的,我们吃得的,又有一半是那小丫头和婆子吃不得的。

绿萼笑了起来,“还是姐姐会说话。”秋水深深望了她一眼,轻笑了笑,撩起帘子自己进了屋子。

墨书在屋子要也听见秋水和绿萼的对话,想到秋水话里的未尽之意,又听着绿萼话里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眉头蹙了蹙,待到无人时就和秋水私语:“你可又听见什么了?”

秋水眨了眨眼睛,“听见什么倒不至于,就是看着绿萼方才和三少爷说了一句话儿。三少爷还和颜忧色的,我瞧着绿萼那小蹄子都得意的忘了形了。”墨书微拧了眉头,“三少爷也是瞧在小姐的面子上,绿萼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三少爷若是对她不假颜色,让别人看见了,可怎么说呢?”秋水点了点头,“正是这么个理,我看着,等到小姐身子大好了,我们就说一说,让小姐把绿萼换下去才好。”

墨书有些发愁,“小姐虽然是主子,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换了丫头,落在有心人眼里,只当我们小姐容不下人。”秋水眼睛微眯,“没有由头,我们揪着由头也不能让她肆意妄为。”墨书赞同的点头,“你说的是,竟敢打这种注意,打量我们都是木头人呢!”

秋水叹了一口气,“三少爷待小姐是极好的,小姐待三少爷也是没话说的,只盼着能一直这样才好。”秋水的意思墨书也明白,现在他们算是新婚,自然是千好百好,就怕日后有了冲突,二人之间生疏了,墨书神色微凝,“我们也更加要小心才是。”秋水点头,二人又各自说了一阵,便散去了。

半晌无语,沈紫言用过晚膳,只觉得困乏得睁不开眼睛,任由杜怀瑾替她擦拭了身子,便缩在被中,沉沉睡去。杜怀瑾见着,眼里就有了深深的忧郁,不由自主想到西晨风的那句话:“不知多少人,看着就是一点点小病,到最后不知不觉就这样去了!”

他心头顿时一阵战栗,心痛得无法言喻,怔怔的凝视着沈紫言的睡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初时只想着日日和她相对,斗嘴解趣,日子过得快活又飞快,也想过要和她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现在只要想一想她一直不见起色的身子,心里就一阵阵抽痛,只怕此刻让他用任何珍贵的东西来换,他都是愿意的。

对于杜怀瑾的心思,沈紫言却丝毫没有察觉,她睡得香甜,犹自撅了撅嘴,像个小孩子一般,将头擦着枕头,寻找着最舒适的睡姿。杜怀瑾一面替她掖被子,一面就顺势躺在了她身边,双臂从他背后伸入了前方,将她紧紧抱住。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紫言,要快点好起来。”沈紫言自然是浑然不知,还觉得杜怀瑾抱得太紧,无意识的用小脚踹了他几脚。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射进来,沈紫言慢悠悠转醒,身后自然是杜怀瑾微热的身子,探了探眉头,用手肘拐了拐身后的杜怀瑾,“起来吧。”杜怀瑾一夜辗转反侧,此刻自然也是清醒着,听到她的低唤,笑着起身更衣,又握住了她伸出被子的小手,“你别起身,多躺会。”沈紫言点了点头,眯着眼看朝阳在杜怀瑾脸上踱了一层金光,更是显得俊朗非凡。

杜怀瑾让人端着燕窝粥进来,亲自扶着沈紫言坐起,一小口小口的喂她吃了小半碗,见她实在吃不下了,也不勉强她,放下碗,拿了帕子替她擦拭嘴角,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午膳要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沈紫言笑了笑,“倒想鸡皮笋丝汤喝。”杜怀瑾笑着应了一声,又陪着她说了半晌的话才出去。

过了一阵,墨书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在罗帐外问沈紫言是否醒来,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低声说道:“昨晚上太医们忙了一夜,听说大夫人的下红止了,孩子保住了。”沈紫言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墨书也点点头,“福王妃还命人宣了三味道长来给大夫人做法,去邪神。”

沈紫言素来不信这些,可对于别人信这样也没有微词,闻言点点头,“你们也都去瞧瞧热闹吧。”墨书含笑摇了摇头,“做法这些,也看过不少,想来也是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了。”主仆二人议论了一阵,墨书也不打扰她休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哪知没休息多久,却听见外面来报:“福王妃来了!”

第二百零七章喜事(一)

沈紫言一阵错愕.现在大夫人正不安稳.照理说福互妃应该在那里才对,再说,昨日福王妃已经派林妈妈来看望过了,这一大早的.福王妃的到来,显然有些不合常理。

心里虽如此想,还是在墨书的扶持下坐了起来,靠在大迎枕上,目光落在那微微晃动的帘子上。一大朵一大朵红药,在月白色的锦缎上开得正盛,沈紫言暗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那一半的手艺,也不至于在女红一事上如此头疼。现在自己做出来的刺绣,只怕是拿去擦桌子都嫌扎手。

墨书生怕她弄凉,又拿了大红满绣掐金的猎子让她披着,刚收拾妥当,就见福王妃扶着林妈妈的手腕慢慢走了进来,见着直直的坐在床头,嗔怪道:“身子要紧,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沈紫言除了浑身无力,食欲不振外再也没有别的症状,见福王妃如此小心,自己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笑了笑,“今日觉得大好了,就坐起来想看看书,可巧娘就过来了。”

福王妃上下打量了一眼,见她没有什么不怏之色,微微松了一口气,就坐在她床边,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立在床头的墨书,欲言又止。墨书察言观色,只当是福王妃有话要和自家小姐说,忙屈膝行礼,笑道:“奴婢去看看小姐要吃的枫露茶好了没有。”

直听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内室,福王妃才携了沈紫言的手说道:“你身边的几个丫头,倒都是机灵的。”沈紫言笑道:“也不过是多当了几年差,当不起娘的夸奖。”福王妃漫不经心的笑道:“我瞧着墨书也到了年纪了吧。”

沈紫言一怔,看着福王妃的模样”似乎不是临时起意,也就时度着说道:“墨书比我大两岁今年刚好十九了。”福王妃微微颔首,“也是到了该出府的年纪了,林妈妈的侄子,年方二十,姓林名成,不止人生得俊秀,品性也是没得说的,他父母都在我庄子上做事都是老实心……”

沈紫言自然有些吃惊,福王妃堂堂王妃,现在特地来为林妈妈的侄子说亲,这事未免也太过怪异了些。也不知林妈妈的侄子是否真如福王妃所说,千好百好。她心里自对墨书有一番私心,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墨书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服侍她左右,尽心尽力,从来没有什么差池,她一直希望可以亲自为墨书挑选一位合乎她心意的夫婿,可现在福王妃亲自来说,言辞恳切,她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想了想,说道:“既然是娘介绍的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墨书老子娘都在庄子上这事也得先和他们说说,再者我瞧着墨书是个机灵的,想要留她在我屋子里做管事妈妈……”福王府有不成文的惯例,夫妻二人不能同时在内院当差,免得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去。

福王妃笑了起来,“林成现在在外院,专管收账,你喜欢墨书待她成婚后,尽管让她进府来就是。”话说到这份上,沈紫言若是再拒绝,就有些看不起林成的意思了。转念想想,既然林成是收账的,想必见多识广,倒也不担心他太过愚钝,又有林妈妈这个亲伯母看顾着,说什么也不能太寒碜了才是。

沈紫言也就笑着应了,“多谢娘的说和,到时候让她给您去磕个头。”“好呀。”福王妃答应的很痛快,“我看事不宜迟,这事既然说定了,下个月初八就是好日子,到时候让林妈妈来帮忙操办操办。”林妈妈是林成的亲伯母,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家侄子,交给她来操办倒也极好,再者,林妈妈是福王妃身边最得力舟妈妈,墨书出嫁由她操办,也是一件极体面的事情。

但是沈紫言心里到底觉得有些奇怪,若当真是想要说亲,福王妃大可不必亲自走这一趟,让林妈妈来说也是一样的,而且这婚期未免定得也太近了些……

这些困惑也只好搁在心里,不好十分露出来的,福王妃又不是那等不怀好意的妇人,难道还这样眼巴巴的将自己的丫鬟往火坑里推不成?再说墨书为人谦和,在福王妃跟前更是小心,也没有得罪她的理由。也就笑道:“都依娘所说,我在金鱼巷有几间屋子,不如就让墨书在那里出嫁好了。”

福王妃连连颔首,“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也不要太过操心,一切有林妈妈呢。”沈紫言温顺的点头。福王妃又问了几句她的身体状况,眼见着她说了一会话,已经是面露倦色,也就带着林妈妈离去了。

沈紫言疲惫的靠在大迎枕上,望着福王妃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事实在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主仆主仆。墨书虽然是自己的大丫鬟,可也不至于让福王妃来亲自说亲,这事着实叫人有些想不透。待福王妃出了院子,沈紫言就叫来秋水:“你去打听打听,看看现在府上有什么大事。”倒有些没头苍蝇的味道。

沈紫言实在想不通,现在府上有什么事情,值得福王妃亲自走这么一趟,念头闪过,忙叫住了秋水:“你去大夫人那里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事。”秋水忙应了一声,匆匆忙忙出去了。

沈紫言揉了揉眉心,墨书就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要不要躺下?”沈紫言摇了摇头,正巧有话要和她说,坐着说也显得庄重些,就挥了挥手,命青箩等人出去候着,“你们都下去吧。”青箩目光微闪,望了墨书一眼,走了出去。

墨书就笑道:“小姐可是有什么话要吩咐我的?”沈紫言摇头,“就是想和你说说话,现在病着,越发的没趣了,只觉得一日难熬过一日。”本是一句极普通的话,落在墨书耳中,叫她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眼眶一红,眼看着眼泪就要落下来了,生怕惹得沈紫言心里不痛快,生生止住了眼泪,强笑道:“小姐说的哪里话,今日不是比昨日又好些了么。”

沈紫言哪里看不出她的哽咽,心头也有些酸意,笑了笑,“我也就是胡乱说说罢了。”顿了顿,将福王妃说的话委婉的说与她听,“林妈妈有个侄子,叫林成,今年二十岁了,家中尚未娶妻,他品性也是极好的……”墨书心头一跳,双靥微红,垂着头,呐呐无语。

沈紫言就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自己心里怎么想?”墨书更是臊得说不出话来,头埋得更低。沈紫言望着就笑了起来,“你放心,这桩婚事是王妃亲自来说的,我虽然身子不爽利,可还有林妈妈看着,委屈不了你的。”

“小姐……”墨书眼眶微湿,跪倒在地,给沈紫言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奴婢多谢小姐大恩。”这样说来,就是没有什么异议了。沈紫言心里微微有些愧疚,自己当日说的好好的,要亲自替墨书挑选,到头来却选了个自己见也没见过的人,不由说道:“我也没有见过他,不如我们寻个由头,见见他为好。”

墨书虽然面红耳赤,可心里却是明白的,听了这话,连连摇头,“既然是福王妃看中的人,自然不会差了。小姐无需担心,自己是人过出来的,不然,就是千好百好,成日里吵吵闹闹,这日子也依旧是过不下去呀。”

沈紫言鼻子微酸,墨书总是能很快知道她的心意,并且总是为自己想得周全,从前只是觉得她是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现在一朝之间想到她就要离开,顿生出一种峒怅之感来。

无人处,青箩和丹萼低语,“也不知夫人和墨书说些什么呢。”丹萼正煮茶,听着她的呢喃,不以为意,“夫人待墨书亲厚,时常和她一起说话,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对。”青箩摇了摇头,“墨书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夫人现在病着,房里也没个服侍的……”丹萼惊了一跳,只当是没有听懂,不动声色的岔开了话头,“这茶也煮沸了,夫人吃的茶都是要过好几道水的……”明显的不想和青箩多说。

青箩笑容就有些暗淡起来,只得接过丹萼的话头,笑道:“夫人是爱茶之人,自然比别人多讲究些。”不管怎么说,算是错开了刚才的话。丹萼暗自嘘了一口气,听青箩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夫人想要将墨书收了房,可是她见得分明,夫人待墨书虽好,可无论怎么看着,都没有那个意思,再说墨书虽然漂亮,三少爷可也没有多看过她一眼,更不必说她们这些不是经常在夫人跟前服侍的人了……

福王妃却在那边和林妈妈感叹:“就怕那孩子是个多心的……”林妈妈忙笑道:“三夫人最是宽厚的,您也看见了,她待自己身边的丫鬟尚且不薄,就是知道了缘由,心里也不会有什么隔阂的。”福王妃叹了一口气,“转眼我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就怕家里不和睦,早前是二媳妇,闹得我头疼,现在……”

...........

不好意思,昨天有些私事,心烦意乱的,算得上是人生大事,可惜到最后也没有结果。只能说一句,希望大家都能幸福吧。今天六更补上,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给子夜投粉红票,谢谢。

第二百零八章喜事(二)

林妈妈在福王妃身边服侍了大半辈子了,哪能不知道自己的欢喜和不喜争,最见不得儿女们不和,偏偏二夫人又是个不消停的,不知怎的就是和大夫人过不去。大夫人到底是大家出身,又是世子夫人,对二夫人上蹿下跳的举动有些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福王妃都看在眼里,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再者,福妻妃,大夫人和新进门的三夫人,都是大家嫡女,对比之下,庶出的二夫人自然有些寒酸。大夫人和三夫人进门的嫁妆真真可以称作是十里红妆,不知多少人眼红,而二夫人的嫁妆,也不过只有区区二十八抬,还有不少是亏空的。福王妃虽然不是贪婪之人,可看着如此寒酸的嫁妆,心里难免有些疙瘩,再加上二少爷出身又不名誉,福王妃本就不喜,若是二夫人懂事些,福王妃也不大会难为她,哪知道她偏偏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林妈妈就笑道:“大夫人怀着身子还要去看三夫人,三夫人对大夫人也是敬重有加,您又有什么好担心的!”福王妃也就笑了笑,不再执着于此事,“我看着一转眼就要出孝了,云儿的婚事也拖不得了,也不知道我命人去买的三千亩良田可曾有了苗头。”

提到杜水云的婚事,林妈妈也露出了笑意,“您放心,这事差不离。”福王妃微微颔首,笑道:“我看着紫言进门时戴的首饰十分精致,比那些贡品还要好看些,不如到时候问问那首饰是哪家师傅打的,我们也照着那样式去打一套。”

说到沈紫言,忽的眼中一黯,叹了口气,“也不知是怎的,她这病断断续续的,竟一直不好了。你是没瞧见,瑾儿这些日子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不住的寻医问道,我屡屡就见着他眉头蹙在了一块,这些年瑾儿那一次见了我不是嘻嘻哈哈的,近些时日就连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更不用说再提那些俏皮话了,只盼着她快些好起来才好。”

林妈妈就想到了杜怀瑾眉宇间深深的忧色,心里也感觉有些不大好,但还是宽慰福王妃:“三夫人还年轻,又不是什么大病,太医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想来是没什么大事了。不如索性就让三夫人歇息歇息,等过了冬日,应该也就好了。”福王妃眉头微皱,“太医院那群人,食君之禄,我看也没个有能为的……”

这话也只有身份尊贵的福王妃能说了。林妈妈笑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能那么快就好了。”福王妃撇了撇嘴,“我瞧着那孩子进府时精神头好得不得了,就那日感染风寒后一直不见好,不是那群太医耽误了是什么?”林妈妈心念微动,说道:“您还记不记得之前,您还是姑娘家的时候,有一次身子不好,浑身发热,大夫们都说没救了,也不知老夫人哪里寻的老医婆子,不过吃了几服药,就好了?”

福王妃眼中一亮,“对,是有那么一回事,你快让人去寻寻,不光是紫言,还有琴心,也都看看。”琴心是大夫人的闺名。林妈妈见福王妃吩咐得急,也不敢怠慢,慌忙出去唤过嘤落,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林妈妈在里间唤,忙给樱略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走了进来。满面是笑,“王妃可还有什么吩咐的?”

福王妃抿着嘴笑道:“我写封家书,让人带回去给我母亲,她老人家看了信,也就知道了。”福王妃娘家在当地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由她娘家出去寻人,或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林妈妈也就应承了,福王妃说做就做,也没打花枪,立刻铺开雪浪纸,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家书,命人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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