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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2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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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谨愣了愣,疑惑的望着远处的人,白衣飘飘,优雅雍容,眉眼泛着一股绝美的英气,清明的双眸一点都不回避,炯炯有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是谁?”

“舞儿——舞儿——”魅欢怔怔地看着她,激动万分,只唤着舞儿,再无其他话。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身子颤抖着一步步向她移去。【奇书网﹕】

言以谨眼中透着一丝迷惑,顿时生出一股血脉想连的亲切感。酷似的容貌,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势,淡定充满智慧光芒的眸子,温婉如水,凛然天下。惊骇之余猜到她的身份,“你是?”

“舞儿——”魅欢眼眸泛着泪光,或温柔,或期盼,或绝望,或惊喜,倾世的容颜似述说着一个母亲与女儿的暗恋过程。说不出此刻心中的滋味,神情凝望着言以谨。痛入骨髓疼入血液。

言以谨微一愣神,身子身前倾斜,被拥入温暖的怀抱,双手僵硬在半空,不知该安慰还是该推开。似乎这具身体有着原始的本能,触手之间,血浓于水。令她心中一荡,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经意间流露着对她的敬爱。

“舞儿,对不起,娘亲没有尽过作为母亲的责任,如今相见却是在锁情塔中。”魅欢擦拭着眼泪,紧紧抱着言以谨,母女相见,感动感慨一涌而上,短暂相拥后,勉强稳住低泣的声音,“舞儿,有些事我们稍后再细说,当务之急是救他们几个。”

言以谨蹙起眉头,看着地上躺着的祈容、魔殇等人,欣喜不已,眼眶凝水,眼角渐湿,嘴角一俏,黑眸中陡闪着亮光,“他们的身体也能恢复如初?”

魅欢绝美的面容浮起一贯的淡定笑意,洁净似璞的心性,毫不主之我见蛊惑人心的锋芒,余光看了一眼神情不自然的沧溟,下巴一抬,“他们身体血肉模糊,不比你断筋脉好的快。皮肉、肋骨、全身上下的伤不下百处。尤其是被割掉肉与失去的血,需要花点时间愈合。不过这些对我来说要花很长时间,但是对你们就未必了。”

言以谨耳根泛红,扯了扯魅欢,低声问道,“用救我的方法?”

魅欢静静笑出来,声音似水如波,丝丝传入言以谨耳中,“魅宫媚术,沧宫治愈术,迷宫幻术,月宫忍术,五宫禁术中最特殊的是媚术与治愈术。治愈术虽然是其中最弱最没危险的禁术,但是治愈术与术结合,就会凌驾在五宫禁术之上。”

“媚术一直被认为是逢迎谄媚的会合,采阳被阴更是谈不上。魅宫媚术是一种休养生息的功法,适合夫妻间双修。其实这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夫妻恩爱难免会更亲密些,恨不得整合在一起。对于彼此相爱的人来说,双修能让全身充满力量,精力充沛,使科浑身每一个毛孔极致舒展达到愉悦,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这一点,溟儿你应该感同身受哦。”

沧溟脸一红,眉尾轻挑,心下一笑,他浑身舒畅不知是学会了治愈术后半部分精髓,还是与她合欢效果,决定以后要多多尝试下。面色却害羞无比,嘴角动了动,“欢姨”

言以谨指尖瞬间发麻,浑身血液翻涌,不由拧眉淡冷道,“说重点。”

魅欢走近魔殇,回头看着言以谨被风吹乱的发丝,在的冰封之下柔美,绝世独立,妙不可言。朦胧的氤氲中仿佛披上一层圣洁的光芒,带着清新、果断。目光带着洞察人心怕犀利,明明只是淡淡的语气,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令她不由多看了几眼。这是她无法拥有的高中威仪、睿智冷静。迈开步子,调笑道,“舞儿,我可是你娘亲啊,虽然阔别十五年,但是血浓于水,羊羔尚且跪||乳|乌鸦尚且反哺,为了几个男人,舞儿,你要重色轻亲情吗?太伤娘亲的心了。心寒啊”

“不过,这样的你身为娘亲的我感到自豪。不愧是我的女儿,和我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有过之而无不及。”魅欢嘴角一勾,旋即出慈母的笑意,摸了摸言以谨额前的碎发,轻浅道,“五宫禁术其实是相同的,五行相生相克,禁术也一样。媚术、治愈术能结合,而其他忍术、巫术、幻术却极度排斥在外。祈容、风卿、狂杰十五年前就被我种下媚术,他们三个可以靠溟儿的治愈术恢复。至于魔殇就有点两棘手了。”

“阎王殿的血蛊,可称之为当世第一蛊,比起夜宫巫术还要霸道。五宫禁术的克星就是血蛊。中血蛊者从小泡着有毒的血水,喝着有药味的鲜血。初期者,浑身散发着毒气,人会感到异常疲惫,意识渐渐涣散,脾气温和。中期者,浑身毒气入体,意识渐渐迷失,双眼渐渐变红,喜怒不定。后期者,武功突气猛进,双眼变血轮眼,蛊毒发作犹如万蚊啃心,痛不欲生。意识薄弱,慢慢昏迷不醒。假如他体内的血液流尽,他便会一睡不醒。血蛊对人的身体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用血轮眼摄魂,控制人的心神。他是魔殇,身上的血液很宝贵,少一滴血,他都会精神疲惫,何况少了这么多血。”

“那血蛊有解吗?”言以谨轻声问道,伸手触上魔殇,发丝凌乱却柔滑浓密,皮肤白皙细腻如凝脂,邪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眉头紧皱,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痛楚。她心中一窒,竟舍不得移开眼。他个性顽劣,背后的故事到底有多辛酸?

魅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撩起魔殇的衣襟,雪白的肌肤上一条条血比清晰可见,洁白如玉的纤细指尖毫无血色,苍白无比,在冰冷的地了毫无生机,过了半响,才回答道,“所以才说他身上的伤是是最头疼的。幸好无色城是一卒冰封的城,他身上的血没这么快流光。要是在锁情塔的其他地方,他仅剩的一口气就彻底死透了。不过阎王殿是魅宫的死敌,我要以什么立场去救他呢?”

言以谨心底一阵阵凉了下去,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女婿,娘。”

“难怪他的血蛊会毒发了,原来他心尖上的人是舞儿啊,血蛊不是毒,对身体虽然无害。但是一旦动情,血蛊就会发作,轻则偶尔心绞痛,重则一觉不醒,成为活死人,还要被血咬嗜。既然他是我的女婿,没道理我这个做岳母的不给点见面礼吧。放心,我不会让女人守寡的。我还想要像他一样的妖孽外孙。”魅欢凝视着魔殇,低垂着头,优美的侧脸被柔软的滑落的长发遮盖,嘴角隐隐透着淡淡的笑意,解开他身上的睡|岤,顺手也解开其他几个人的|岤道。

言以谨浅浅一笑,女婿就女婿吧,不经意间又问道,“祈容他们身上的伤要沧溟治愈术,男人间用结合?”

“……”沧溟偏过头去,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告诉她男人与男人也可以用结合?

魅欢笑容僵住,过了半响,才轻声道,“民男人之间又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认为你的男人会碰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吗?”

言以谨闻言,眼角微微一抽,刹那间灼烧着她的心,颇有窒闷之感,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闭嘴不吭声。

“他们几个有溟儿的治愈术身子恢复起来不成问题,何况治愈术除了结合,还有其他方法。他们几个就交给溟儿了。至于他吗,中血蛊者本来自我恢复就极强。何况锁情塔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舞儿,锁情塔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人间地狱,塔内每一层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在塔内这么久,也是机缘巧合发现地钩城。而锁情塔之所以包含人世间所有情感,令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是因为塔内四周散发着嗜血魔音。”

“嗜血魔音?”言以谨疑惑问道。

沧溟面色凝重,同时困惑的看向魅欢。

魅欢优雅起身,指着冰封的五色城,沉声道,“这个无色城内嗜血魔音比较弱,塔内的其他地方都受嗜血魔音的控制。嗜血魔音可以使人产生一种幻觉,能够令人看到他的过去,现在,未来。人在音色中任人操控,成为傀儡。这种魔音就像迷宫的幻术,专门以音杀人。对于我们来说,嗜血魔音会要了我们的命。但对于身有血蛊的人来说,魔音反而会治疗他身上的伤。血蛊者,血液中存在一种血虫,血虫分有毒和无毒。无毒的血虫有雪莲的药效,有毒的血足以沾血封喉。嗜血魔音恰恰唤醒他体内的血虫。”

沧溟心中一惊,忽然道,“我记得治愈术前半部分的理论中有记载过关于嗜血魔音与血蛊。血蛊是极霸道的奇蛊,魔音是极柔和的音色,两者结合在一起,旁人会丧失知觉,内力尽失,失去心智。而本身中血蛊的人,有魔音的辅助,血蛊会心情释放它的生命,加速中蛊者的血液循环。”

魅欢点头道,“不错,嗜血魔音几百年前原本是夜宫禁术巫术中的一种,后来这种魔音被迷宫幻术所用。但是五宫禁术失传多年。直到十五年前,我在魅宫内发现残缺的媚术时,其他四宫也同时发现各宫的禁术。关于嗜血魔音五宫禁术上都有提及。锁情塔内被嗜血魔音控制,除了阁主君临天以外,就只有中血蛊者不受其控制,可以说对他不起作用。”

言以谨惊道,“五宫禁术,天海一阁,锁情塔,嗜血魔音,阎王殿,这中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还是说有人故布疑阵?”

“不,五宫禁术和天海一阁有联系,而且联系很大。十五年前我无意发现天海一阁的秘密。君临天之所以有五宫禁术的秘籍,是因为五宫禁术本来就是他君家的。五宫其实是君家的家臣,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什么事,但是君家被一以五行阵困在天海一阁上,所以你们才能凭借五宫的力量闯入海中海。”魅欢说道,随即哀叹道,“我在锁情塔内被困了十五年,并且将五宫的禁术就学了一遍,对于嗜血魔音也没有之前的恐惧。如今在锁情塔内,我一点事都没有,唯一遗憾的事找不到出口。”

言以谨眉毛轻挑,抬眼看着魅欢,眸光聚涌,嘴角划过笑容。

沧溟回眸,捕捉到她细微的变化,心中一动,见过她轻笑浅笑讥笑冷笑,而透着坦然睿智的笑容,却是难得。

魅欢想了想,又道,“他们身上的伤势都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如果要出去的话,我想还是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言以谨轻声道。

沧溟惊喜道,“欢姨是真的吗?有办法出去?”

魅欢笑道,“以前只有我一个人,当然出不了锁情塔。但是有你们就不一样了。既然都是我的女婿,我也不打算私藏。我会将五宫禁术悉数传授给你们。你们单独学会后,可以度将禁术整合起来。五宫禁术的确相生相克,但是男女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083艰难产子

双修????

男女双修!!!

沧溟沉眉浅展,胸腔滚烫,掌心灼热,吸一口气,脸色微红,眼睫颤动,嘴角下意识的勾起。

言以槿瞳中深邃,透亮清冷,水光潺潺,流转轻动,闪过一丝锋利,绣眉紧蹙,脸色愈沉。

魅欢眸光变了变,淡淡一笑道,“不用如此吃惊。男女双修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你们不是已尝试了。其实我也只是猜想,锁情塔内困住了人世间所有的感情,不管何种情,只要是一个人就不可能没有感情。也因此没有人能出得了塔内。嗜血魔音只是细小的音色,塔内的每一层都有庞大的阵法控制。而无色城就是飘浮在锁情塔内的一个浮游城,时常会发生变化。你们想想这人世间最没感情,最纯洁的是什么?”

言以槿暗自思忖,心底一震动,默然良久,蓦眸光犀利无比,直射魅欢,似不确定道,“你不是叫我生孩子吧?”

“叫娘。”魅欢语气坚定道。黛眉轻扬,一双美眸似笑非笑,若嗔若恼,女儿啊,真是不乖!

言以槿怔了怔,目光流转在魅欢脸上,终是化作一声叹息,“好吧,娘!”

魅欢苦笑道,“我在锁情塔内呆了十五年,这十五年来我见过最多的是人世间悲欢离合的感情,在这里爱情不过是过眼云烟,友情不过是互相利用,亲情不过是曲终人散、物是人非。心渐渐被蛊惑,看头悲戚的情感,这种心灵上的摧毁,比任何刑罚还要残酷。只要是人,他就有情,只要是人,他的身体、灵魂都会受锁情塔控制,无法脱离。而人世间最没有感情,最纯洁的心灵就是刚出生的孩子。”

言以槿眼眸凝起,目色透着清凉看向魅欢,锋芒浮动,潋艳动人,轻哼,“如此说来,想要出锁情塔还跟孩子有关?荒谬!”

“锁情塔是由锁魂十六阵这个阵法控制,又以五宫禁术辅助,嗜血魔音渗透其中。传闻锁魂十六阵是完美无缺的阵法,任你本领如何高强,心性如何彪悍,行事如何果断,头脑如何聪慧。进入其中,必会受亡魂情感所累。你们很幸运,掉入锁情塔内时就到了无色城中,如果你们在锁情塔内的任何一层体会一下,就知道我说的到底多恐怖危险。”魅欢眼中闪过一次伤痛道。

沧溟敛了敛神,目光流转在两人间,定定望着魅欢,红唇轻抿,半响后,才轻声问道,“欢姨,我爹沧澈是不是被困在锁情塔内?”

魅欢凝重的看了一眼沧溟,面色陡然变得煞白,胸口剧裂,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被震碎一般,痛得没有知觉。利刃降她的记忆削成一截一截。凄凉的神色透着无尽的哀伤,原本以为不会再痛,手捂着胸口,身子蜷缩,低下头,不吭声。过了好半响,才缓缓抬头,眼泪如泉水涌出,声音低泣道,“一旦陷入锁情塔内的任何一层,终而复始,永无止境,永远也走不出来。你们在无色城中自然感受不到锁情塔真正的力量。十五年前,我们被夜狼算计,君临天一怒之下将我和沧溟、月晔、迷天纵打入无底深渊锁情塔。”

言以槿抬眸看着那一双绝望悲惨的眸子,绝美的脸上黛眉含恨,一袭白衣,凄清几许。深吸口气,容色淡定的听着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魅欢纵横魅宫,勇冠三军,十三岁那一年夜宫大举入侵,双方对峙中,交手数十次,强敌伯仲,无一次分得胜负。

魅欢年轻气盛,领教到对手的实力,处处思虑防备着,岂料夜狼见久攻不下潜入魅军中,她月下与他初次相会,惊与他绝世容貌,讶与他的刚毅冷傲的气质。一见钟情,美女英雄相惜,儿女情长。

直到战场相逢,才知心仪之人彼此憎恨的人。身负重任,肩负百姓安危,一宫疆土,纵是两情相悦,也消逝在硝烟的战场上。

夜狼一代枭雄,雄心万丈,狠厉谋天下。唯独遇上魅欢那样强劲的对手,她计谋卓绝,巧妙用计,逼迫他寸步难行。手上江山岂容与他人分享窥视?又怎会败在一个女人手中。其他各宫难以操纵,但是女人最是敏感。狠毒的使出最后一招——美男计。

魅欢情窦初开,见夜狼对她一片痴心,倾情才识,予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又许诺以天下江山为聘,江山一分为二。夜、魅两宫联手,设计吞并其他三宫。两人达成共识,那一年,夜宫败,魅欢一举成名,初露锋芒,兵权在握。

其后为了配合夜狼,她广纳男宠,性滛,好男色。至此惹来其他四宫大军再犯,然而在她围歼战术中,意外听到夜狼在军营与心腹的谈话。这一切不过是他假借她之手重伤其他三宫。本以为找到良人,却是狼子野心,阴险狡猾之徒。心在那一刻被一丝丝剐着痛,遍体鳞伤。

然,她跃马扬鞭,手持三尺剑锋,反将夜狼一局。夜宫从此元气大伤,死伤无数。

在那一场战争中,她巧遇了迷天纵、月晔、沧澈,那四人光明磊落,有凌云之志,经纬之才,心胸坦荡,彼此一见如故。在她以为可以重新开始时,她却发现腹中怀有夜狼的骨肉。

悲喜交加后,她性情大变,行事果断狠毒,坐实了后宫男宠三千。一年后生下女儿,取名魅舞。同年与沧澈坦诚相待,彼此吸引,死寂的心存了几分妄想。彼时,迷天纵、月晔也惊艳与她的睿智才学,对她倾心。

时年,红颜祸水魅欢引发男人之间的争夺,再次引起五宫的战争。四个男人为了一个女子,真刀真枪对抗上,战争不断,相持不下,民怨沸腾,军心极其涣散,四宫僵持,四个家庭惨遭悲剧。

她为了平息这场战争,将她所知的媚术用在四人身上。却不想又牵扯出天海一阁。在天海一阁被夜狼出卖。她与其他三人被君临天打入锁情塔。

月晔、沧澈、迷天纵被困在锁情塔内某个角落,从此再无消息。

魅欢眸光黯淡,见两人半响不语,继续回忆道,“舞儿,沧儿,虽然我和沧溟、月晔、迷天纵有情,但是你们并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舞儿,我爱过痛过恨过悔过。但是生下你我并不后悔。因为有你,我才知道这世上作为母亲的责任。当年去天海一阁之前,我就怕有变故。才从几百名中挑选了六名天资聪慧的男童,就是希望日后能对你有帮助。溟儿,你还恨我吗?”

沧溟身子微微颤了颤,眸光陡变,眼底清幽,似涌动着无数情绪,难以压制。明澈精明的眸子划过一丝苍凉,悲伤深深。随即摇了摇头,双膝一弯,身子蹲在地上,姿势优雅随意的为躺着的四人查看伤势。缓缓道,“男女之间,情之一事,孰是孰非,就如一场至死方休的战争。或拼个你死我活,或坦然放手,或冲冠一怒为红颜。征服与被征服,欲望与情爱,真的有胜负?真有对错?也许我以前会恨你抢走了我父亲。但是我从父亲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欢喜、悲愁、担忧、牵挂以及执着的爱。我想为了心爱的人,生死又有何惧?我不恨你,欢姨。”

“溟儿,想不到你会看得如此透彻,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意。舞儿,你要知道锁情塔不是一般的地方。在这里面谁爱谁多一些,谁恨谁少一些,又欠谁多一些,爱与被爱,伤与被伤,生命短暂,谁能看得清?人生中最难忘之情,唯有男欢女爱最刻骨铭心月晔、沧澈、迷天纵都是心性极强之人。我用了十五年也没找到他们更没有走出锁情塔。我说的男女双修是唯一能想到的了。”魅欢沉声道。

“咳咳——锁情塔的确没有出口,想要破解锁魂十六阵,唯有‘新生’——”[:]

低浅虚弱的声音,透着哑音,极其疲惫。言以槿往身侧看去,“风卿,你怎么样?”

风卿双眸睁开一条隙缝,一头青丝凌乱散落,白衣上丝丝渗透着血迹,裸露的皮肤上一道道狰狞的针孔跃入眼眸。苍白的容颜,淡雅绝世的气质。俊挺的眉宇间透出凝重。刺目的伤痕,愈发显得他清冷。使劲全力抬手握住言以槿的手,清风拂面的声音传出,“咳咳——”

魅欢锐敏的眸光一闪,对着风卿道,“是我女婿就叫岳母,或者我也不介意你现在唤我欢姨。”

“咳咳——”风卿煞白的脸上蓦地蔓上屡屡红晕,睁开眼睛,看着言以槿轻笑。

言以槿悄悄瞪了一眼魅欢,望着风卿朗月清辉般的神情,手上传递着些许凉意。半跪在他身边,紧紧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风卿,你不会有事的。”

“这是用银针在身上刺了这么多小孔。不仅轻细、尖锐直入骨,还带着剧毒。甚至整个身子泡在盐水中。能活着真是奇迹。不过这四周没有药草,更没有任何东西可用。救治起来有点麻烦了。他们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外伤至内伤。外伤内伤都要同时治。公子卿,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清洗伤口,用内力将毒液引出来。”沧溟解释道,脸色沉重。全神为三人诊治。没有银针,就用冰棱磨成针形状,剔骨去毒,用内力驱散毒液。结合治愈术将三人同时包围在一股银色的光芒中,几个呼吸间,止住了血。

言以槿看着躺着的四人,视线有些模糊,墨黑的长发随意飘扬遮盖她眼中的氤氲,担忧的心缓缓放下,轻轻勾起唇角,这下真伤脑筋了!

沧溟停下手中的治愈,叮咛道,“公子祈身上的伤基本上恢复了。皮肉也渐渐愈合,公子卿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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