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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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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作者:未知

莫相弃:下堂皇妃要出阁未完第11部分阅读

道,安紫薰一早就布置好,等着他们出现。

她给他盖上的软甲,可以抵御暗器刀剑,却引着对手朝她发了暗器……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朝廷对安家与南海早就有了防备之心,如果有一天父皇真的同意他带兵攻打他们,安紫薰你今天救下我,那么以后,兵刃相见那一刻,你要选择站在哪里?

是你的家人,还是我赫连卿身后?!

撤去剑气,四周静谧,他与东方非池静静对立。

“赫连师兄。”东方难得这么称呼他,“七爷命中富贵,这次小有劫难,星宿显示劫难仍在,我能告诉你的是他能保住性命,这点勿用再担心。”

“谢谢。”赫连卿目送东方离开,缓缓坐下,老七保住性命就好……

一样东西从衣袖滑落,他目光一怔,俯身捡起来。

都以为他开始想争夺那些权势,却不知道他只是为了一个人,十年了,他等了快十年,他有了虎符,就意味着,能再次见到她。

赫连卿抚摸手掌里虎符,他表情出奇的温柔。

醒来第一眼,面前赫连卿那张倾国倾城面容,流彩重瞳正戏谑睨她。

她白了他一眼,偏过头瞧见正要离开的木棉,“我要喝水。”她嗓子难受,几天没说话开口说起来,真是费力困难。

木棉转身只对她抱歉笑笑,然后快步离开。

安紫薰认命,闭起眼睛,她不想求着那个人,他也一定等着她开口求。

偏不求,说起任性,她不输给任何人!

正文做不到就不要许诺她

“又怎么哑巴了?”说话间,他凑过来逗着她。

她不语转过脸,

他却主动扶起她身子,后背受伤她一直趴着,好容易能正面坐起来,安紫薰不知道多舒服。赫连卿尽量避开她伤口,搂在她肩头支撑她。肋

递来茶盏,看她渴地厉害一个劲的喝咕咚咕咚响,皱皱眉头,“慢点,木棉说你不能……”

还没有说完,她喝猛了被呛着,喷了赫连卿一身茶水。

“安紫薰!”

她听见头顶上方的人深吸口气,低吼她名字,她被呛着更不好受,懒得理睬他会怎么对她,只拼命咳嗽试图令自己舒服点。

突然脖间上一凉,她捂着唇轻咳抬头看,赫连卿正给她戴上红绳,那坠子却是……

“你真招摇,这虎符不是你费心得来的吗?那么珍贵怎么弄成这样,给我做什么?!”她不解,赫连卿一心想得到这京城守军的虎符,他居然将这贵重的东西顶端凿了小洞,穿在绳上送给她挂着。

赫连卿不以为然,“本王是想得到,可没说是因为它能调兵遣将,不拿这东西来用于此,就是摆设,你帮了本王,就给你戴着吧。”

“你还真是……”她有些无语,不惜得罪兄弟招来祸事,真的得到了,他也不珍惜。

“不知好歹是吧。”赫连卿扶着她侧靠在一边,自己也跟着靠过来。镬

他是在学她的话来骂她是吧,安紫薰叹口气,“王爷,我是病人,能不能麻烦你走开点,靠的太近臣妾觉得难受。”赫连卿面对着她,那眼神有些怪怪的,甚至比较开始有点凶凶的感觉。

赫连卿不理她,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方,凝视她眼睛。

“本王不要兵权,只想自保而已。这东西有别的用处,今儿给你,你好生戴着。弄丢了,本王对你不客气!”

她苦笑,“我不要,你拿走吧。”这个烫手山芋货,她避之不及。

“不行,你必须要,谁让你欺骗本王,还给本王下药!这东西,你不要也得要!”他眯起眼瞳盯着她,那气势霸道,安紫薰想想还是没有动手摘下那东西。

“我没骗你,那药其实是……”

那媚药是花浅幽给的,天知道吃了会怎样?她傻过一次相信了这个女人,第二次别指望再能骗她安紫薰。

她换了金筱瞳给她的迷|药,据说用来迷昏一头鲨鱼估计也可以,对赫连卿这样特殊体质,她不能不下的重些,索性三生蛊能解百毒,他吃的过量点也应该没事的。

事实证明,那药效对他作用仅此一般。

“迷|药是吧。”他淡淡说道,语气也变的温和些,若是毒药之类,他还真不怕。安紫薰却傻傻的给他下迷|药。“那一夜救下本王,说吧,你想和本王要什么?本王不喜欢欠下人情。”

呵呵,她笑出声,这个男人永远不想欠下人情,更不想吃亏。她想要什么,她能要什么?有什么是值得她甘愿以身冒险救他的?

她不信花浅幽,一个字也不相信。而赫连卿不信任她,一丝一毫的不信任。

真是要命的极端啊!

“王爷的命很值钱,臣妾要仔细想想,要什么才划算?”她皱了皱眉,一副深度考虑要了是什么才不会吃亏的模样。

赫连卿有些不喜欢她半真半假说话的神情,他确实想感谢她,那暗器差点令她丧命,当时他心中却也想着定要救活她!

突然她抬起头,“要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本王能做到的。”他有些想听听安紫薰想要什么,除去那一次拿三生蛊解药外,这么久来,她从没有对他提过任何要求,那种对什么都淡淡随意的态度,他无法捉摸透。

“王爷,你能先老实的告诉我,我表哥和七爷是不是出事了?”

“暂时没有消息,本王已经派人四处打探。”赫连卿回答道。

她闭上眼睛叹口气,再张开时,眼眸一片清亮,一字一句道,“我想要害我表哥与七爷的人偿命!”

“这点也是本王所想,除去这个,你还可以要求别的?”

安紫薰摇头,“如果那谋害之人是王爷身边最亲近的,或者是王爷最宝贝的,王爷会怎么办?”

他听闻眼眸骤然一变,她话中有话,所指的又是谁?

“你想本王如何?”

“很简单,亲手杀了那个人!不管是谁!安紫薰只求这一件事!”她欺身朝着赫连卿靠过去,唇无血色却因她嫣然一笑,多了一点妖冶的美。“能不能答应?!”

他缓缓坐起身子,身影从她视线里离开,淡然嗓音里多了一点冷,“若真有这一天,本王自有定夺。”

关门声敲在安紫薰心头,她猛然心痛。抚摸着他亲手替她戴上的东西,寒意蓦的一下从指尖流窜心底。

赫连卿心思缜密,定然会疑心她说的是谁,他没有肯定回答。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你怕还是舍不得吧,在你心中,无论我安紫薰为你做一切,都不及那一人对你伪善的喜爱。

傻瓜!她揶揄自己,眼睛酸涩厉害,她使劲揉揉,慢慢的又趴回床榻。

这伤口怎么这样疼呀!疼的她都止不住眼泪了……

雪芽的分割线

转眼好些天过去,她每天有木棉伺候,伤势逐渐转好。不过赫连孝与金痕波一直没有下落,木棉的话一天比一天少,就连赫连卿来时,提到这事,他也心情不佳。

倒是宫里,对于赫连孝久不见面到没有在意。天气转冷,赫连卿进宫的次数也多起来。有时回来很晚,却每每会来她这里看一下。

也不进来,仅仅看一会就走,或者对木棉交代几句,她问过木棉,无非是些她身体如何。

不进来也好,上次要求他没有答应,与赫连卿之间,她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她闷的难受,木棉天生话少,加上赫连孝的事,她经常一天不说话。安紫薰一点得不到外面消息,像笼中鸟。

这一天清晨,安紫薰总算听见点声音。

“对不起夫人,王爷有令,王妃需要静养,不能让任何打扰。”

“王妃身体好点了吗?我进去送些东西给姐姐放下就走,麻烦木棉姑娘通融。”花浅幽伪装完美的声音响起。

木棉不愧是赫连孝身边的人,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堵的人死死的。

“王爷说的不准任何人打扰王妃,其中也该是夫人吧,夫人一向体谅我们这些奴婢的难处,奴婢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若是得罪了夫人,甘愿王爷回来责罚,这里先给夫人赔罪。”

花浅幽好脾气笑笑,对木棉上下打量一番,“好个忠心的奴婢,那我更要体谅你了。”她转身离开时,突然提高声音,“阿端,你主子现在身边有更好的伺候,你也能放心的留在雅筑伺候吧。”

阿端!安紫薰心里一惊,上次断崖后,阿端后来被花浅幽带走,她生病受伤,再也没用看到过她。

推开门,随着花浅幽过来站在院子里的人,正是许久不见的阿端。她也瞧见安紫薰望过来,顿时那表情快哭出来,安紫薰心有不忍。

随即她扬起笑容,“木棉,请花夫人进来一聚。”

让身边伺候的人退下,她坐下静静看着一侧的花浅幽,她真不喜欢那张笑的温柔可爱的脸,尤其在金痕波出事后。

“姐姐。”她柔柔的声音传来。

安紫薰笑笑,手中茶盏扔出去,泼了花浅幽一身。

花浅幽怔了怔,没想到她会出手。“安紫薰,你当真是不想要金痕波性命了!?”她最后违背诺言,救了赫连卿,哥哥也因此受伤,对这个女人,她不仅仅是嫉恨这般了!

“你记性真差,本王妃对你说过什么看来你是忘记了。”安紫薰慢慢擦着手上的几滴水珠,语气轻柔却如利刃冰冷,她极少会生气,凡事笑笑而过。

她最讨厌被人逼迫,尤其花浅幽伤到她身边亲人,几次三番!

正文手段不狠,性命不稳

花浅幽明白她曾经说过什么,金痕波若是发生意外,安紫薰会将她千刀万剐。

“怎么了?王妃姐姐真地以为你现在能动我一下?这些日子王爷对你好,是什么原因,你也清楚。你背叛与我的承诺,拿自己性命救下他,他就会感动?就会喜欢上你?”花浅幽用丝帕擦着脸上的水渍,语气说的轻蔑至极。肋

安紫薰这次送了半条性命,起初这一路上赫连卿对她照顾备至,不分白天黑夜守着。那份关切令她心中不安不断扩大。

这个女人真有一手,从一开始就横在她与赫连卿之间,现在不顾一切的救下他,看赫连卿对她确实比起以往有了改变,若是长久留着她不动,之后势必会威胁到她花浅幽。

最终令她放心的是,从安紫薰醒来后,赫连卿对她似乎也没有开始那么关心,虽然每次都会来询问木棉那个女人身体是否安好外,他夜晚却经常宿在她的雅筑。

赫连卿对她确实温柔,曾经几次起了情/欲,到了最后一步,只要她有一丝不愿意,他绝对不勉强。

安紫薰始终是个威胁,她必须要尽全力令赫连卿对她更加着迷,只不过最近一段日子,两人同宿同眠却一直相安无事。

“王爷对你不过是图新鲜,得了你的身子,你还能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若真是能如此,他也不会夜夜宿在我雅筑中。还是说你对他已经动情,忘记你可怜的表哥金痕波?说到底,你不过是赔了自己身心的笨女人罢了!”镬

得意的笑容在唇角绽放,她挑衅性的斜睨眼前,一直静静听着不动声色的安紫薰。

倏的,安紫薰身影一动,手指灵活迅速扣住花浅幽下颌,在她惊慌张口呼叫时,她顺势将一颗药丸塞进她口中,轻点她咽喉。

咕咚,药丸顺着喉咙滑下,见花浅幽脸上表情一变,安紫薰松开手指。

“安紫薰,你给我吃了什么了?!”花浅幽终于不见笑容,那东西冰冷滑腻,顺手喉咙下去,令她一阵恶心。

换到安紫薰笑眯眯的望着她,“没什么,就一颗毒药。”

“你!”她惊慌失措,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解药给我,不然你表哥死定了!”

“我表哥素来喜欢美人,若是真不幸早亡,有花夫人这般美貌的人相伴黄泉也不错。就是我怕表哥不喜欢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她悠闲的坐下,漫不经心的道。

花浅幽腹中绞痛,额头冷汗直冒。“你好毒啊,你害我,赫连卿一定杀了你!”

“你能活着见到赫连卿再说吧,我敢对你下毒,就有把握收拾妥当残局。再说了,赫连卿知道救他的人不是你,还会再对你宠爱吗?说不定连棺材也不会给你准备一副,他冷漠无情的个性,花夫人看他怎么对我也知道了吧。”

见花浅幽已经忍不住痛弯下腰,那眉眼楚楚可怜,可惜她不是惜花人,尤其是朵奇毒无比的花。

“你想怎么样?”花浅幽支撑身体,气息虚弱道。

“放了我表哥还有赫连孝。”

“不行!”花浅幽连连摇头,药力发作她痛的说话大声点也不成。

“那你疼着吧。”安紫薰抬手点了她|岤道,屋里只要不出异样的声音,跟着她来的果儿也不会发觉里面出了事。

看着蜷缩一起痛苦的她,不是她安紫薰狠心,而是对花浅幽不下重手,根本不能成事。

金筱瞳很早之前就教过她,该要硬起心肠时,就不能手软,不是任何人都值得再给机会去原谅的。

片刻花浅幽费力抬起头,仰望身边等着她回答的人,“安紫薰,不是我不肯放,而是这些决定权是在我哥哥手里!”

“你哥哥就是假扮金痕波在太子府行刺的人?”安紫薰神色微动,狩猎林中黑衣人也是他。

“是,你见过的。只有他肯放人,你才能救他们两个。”花浅幽脸色煞白,大颗汗珠落下,见安紫薰表情并不十分相信,她极力证明,“金痕波的绣囊是他给我的,我并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所有的一切只有哥哥清楚,我不过是照着他吩咐去做!”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安紫薰解开她|岤道,又喂了一颗药丸给花浅幽。

花浅幽服药稍微休息会,疼痛减轻她慢慢开口继续回答,“都是他来找我,如非急事,我不能轻易约见他。”

“你中毒快死了,不想最后见他吗?”安紫薰戏讽着,“我不管,你想办法让他出来!”

花浅幽默不作声好一会,才开口道,“每个月初一晚上,他会在城中天一水巷那里出现与我见面,你真不怕死就去吧,我哥哥这个人很可怕,我这次告诉你见面的方法,他绝对不会轻饶我。”

她眼里期期艾艾,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

“那是你们兄妹的事,和我无关。”安紫薰笑笑,这个人的确可怕,派人断崖刺杀她,还有林中那一次,一切事情都在他计划中安排好。

不仅如此,能有胆子正面与赫连卿作对的人,他是第一个!

“解药给我,我什么都说了!”花浅幽低低哭出来。

“刚才喂你吃过一颗,能管一些时候,等我办好事情再给你其他的。”

你骗人,你就是想我死对不对!”

“我没有骗你,你吃的是解药,不过暂时压住毒性,若是你说的是假话,或者我不能救出表哥与七王爷,你就等着疼死了下地狱来见我们好了,反正新仇旧恨我和你总要算!”

正文多生事端

花浅幽临走时恨恨地瞥了眼她,照安紫薰提出的几个条件答应外,还留下了阿端。

目送此番不甘心落败的人离开后,“等等。”院子里安紫薰轻声喊住正欲退下的木棉,“谢谢你。”

木棉听了只是笑笑,清冷眼眸带着赞叹。“是王妃聪明。”说完红色身影对安紫薰福了福,如往常一般退下。肋

安紫薰最后不禁摇头轻笑,她真要感谢赫连孝送了木棉这么个聪慧稳重的丫头在她身边。

哪里有什么毒药喂给花浅幽吃,金筱瞳送给她的那些东西不过是防身用,用毒害人她不擅长。之所以能令对方信以为真,全靠木棉精湛医术配出的药丸。

她只要做出场好戏,先糊弄花浅幽信以为真中毒,说出金痕波他们两个的下落。花浅幽之后找大夫来诊脉的话,也查不出所有然来。她生性狡猾,可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这次吃了亏,势必对她有防范,却也会有所忌惮些!

与其漫无目的找寻,还不如直接深入虎|岤来的快。

雪芽的分割线

花浅幽说的那一天转眼到来。

年末将至,西楚皇宫惯例,留守京都的王爷皇子在月初一清晨便要入太庙参拜,按照路程算直到夜深才能归来。镬

赫连卿一早起身也随行出发,他贴身护卫队离开,王府里看守相对而言没有之前那么严密。

早早的安紫薰安排好一切,吩咐阿端与木棉分别替她守着王府前后门。至于花浅幽那里,几天来安静如初,那药丸的厉害效果想来能让她安分点。

天色一暗,她换了男装即刻偷偷溜出王府。

临安大街今夜颇为热闹,她顾不得这些,只打听了天一水巷在哪里,只知黑衣人会在晚上约定好的时辰准时出现在水巷酒楼,她匆匆赶着,希望能早些到做好准备。

拍拍腰间带的东西,今晚成败在此一举。

等她到了才发现,这里两边货摊云集,热闹的不输给白天,街市纵横,她一时找不到水巷酒楼的具体位子。

都什么日子啊,这么多人!

她正想找个人再问个仔细,冷不丁一阵乐声传来,短短几个音符尤其美妙,是弦琴!安紫薰不由朝着乐声传来之处找寻去。

灰色素衣的男子背对着她,抱着弦琴站在一家当铺柜台前,“十两太少了,掌柜你再看看,我这可是罕见的木料做成,这琴弦也是……”

“嫌少?我这可是给了高价,多一分也没有了!”掌柜甚至不耐烦的挥手,眼睛下意识的瞧着男子怀中的东西,“你这东西陈旧的很,只有我可怜你才给了十两。”

“不是啊掌柜,你听听这音色!”男子显然不能接受有人说他弦琴一点不好,说完着手拨弄几下,流动的音符随即成曲,他眼里痴迷对手中乐器十分珍惜。

一曲终了,男子表情更是不舍,用力的抱紧乐器,却不得不又慢慢松开,再抬头看看掌柜无动于衷的眼神,终是无奈递上去。

“这是把好琴,我不得已才当,等我存够了钱一定来赎回。”眼见掌柜扔了银票出来,就要拿走乐器,男子仿佛丢失心头挚爱喃喃自语,愣愣站在原地身子微微晃动,都不知道接住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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