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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辙(女尊男强)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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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辙(女尊男强)作者:未知

年时辙(女尊男强)第21部分阅读

唇?”紫陌有些兴奋说。

蓝儿点了点头,紫陌因为太过激动而忘记了把一直抓着蓝儿的手拿开。轩辕依鸿站在一旁不满地哼了一声。

紫陌此时的注意力全都在蓝儿身上,无暇顾及轩辕依鸿的情绪:“蓝儿可知道她们来太宁做什么生意吗?都去过哪里?有没有告诉过你,都见过什么人?”

蓝儿眉头紧锁,认真想了一会,冲紫陌摇了摇头。蓝儿突然作势要脱紫陌的袍子,紫陌不知所措地望着蓝儿,还不待蓝儿碰到紫陌,轩辕依鸿一个箭步冲来上来,把紫陌搂在了自己怀里,怒视着蓝儿。

蓝儿一脸无辜地望着紫陌。

管事大姐插话道:“蓝儿的意思是,那两个人一来这里便是与他困觉。”

紫陌微微叹了口气,看来从蓝儿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这唯一的线索也就这样断了。正在紫陌情绪有些低落的时候,早上去统计各家染病人数的衙役走进了梅子阁,把名单呈给了紫陌,紫陌接过名单,甩了甩头,调整了一下呼吸,打起精神准备去看看那些病人。

一行人就在要迈出梅子阁之际,紫陌突然停下了步子,侧过头对轩辕依鸿说:“王爷能否借给下官五两银子?”

轩辕依鸿眉毛一挑,满脸狐疑但仍是从袖口里取出了五两银子递给紫陌,紫陌接过银子转身又返回了梅子阁。管事大姐见紫陌去而复返,便又要跪下,紫陌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行礼。

紫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蓝儿面前,把五两银子放在了蓝儿手里:“天儿说着就转凉了,去买件厚实点袍子吧。”说完紫陌冲蓝儿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轩辕依鸿原地不动注视着紫陌:“小陌倒是好心肠。”

紫陌听出轩辕依鸿话里的酸意,苦笑着说道:“紫陌并非什么善人,我能帮他的,也不过是一件可以抗寒的大衣而已。”若是真想帮他,就应该替他赎身,救他脱离苦海,可是救得了一个,救不了一万个。自己并非圣人,只能给这样的人一点点的温暖与关怀。

轩辕依鸿若有所思地盯着紫陌,仿佛第一次见到紫陌似的。

第三章归来紫陌东头,金钗换酒消愁(上)

太宁是轩辕国的首都,亦如中国古代的长安、洛阳、汴梁等城市一样,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气度与底蕴。走马观花,必然会被其绚烂繁华的外表所迷惑,若想真正深入了解一个城市,便要去体验平民百姓的生活,去看看他们怎么生存,怎么相爱,怎么老去。

当紫陌一行人走进染病名单上第一户人家时,紫陌被眼前景象深深地震撼了。幽暗潮湿的房间,一张桌子翻倒在地上,唯一的一把椅子只剩了三条腿,斜靠在墙边,上面摆着一只摇摇欲坠的破木头碗。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女子躺在土炕上,身上只盖了一领席子,她吃力地大口喘着气,一双充血的小眼睛注视着紫陌他们。

屋内空气里带着一丝血腥味,紫陌低头看到床脚下有几滩血迹,竖起耳朵可以听到有老鼠在房梁上跑来跑去、吱哇乱叫。

“耗子、耗子……”中年女子用手指了指紫陌身后,还不待紫陌反应过来,早有衙役一剑砍掉了老鼠的头。

中年女子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哇得一声吐了一地,黄褐色的液体混着血块落在地上。紫陌见她眼睛发红、口腔污秽,身体肿胀,胳膊上还有几片红斑,心知她时日无多。

紫陌正要走过去摸摸中年女子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得厉害,却被轩辕依鸿架住了胳膊。

紫陌回过头,注视着轩辕依鸿的眼睛:“王爷,请放手。”

轩辕依鸿从未见过紫陌如此凝重的神情,下意识地放开了手:“小陌……”

紫陌走到中年女子跟前,摘下手套,摸了摸她的额头,热得发烫。中年女子眼巴巴地瞅着紫陌,紫陌知道,她把最后一点点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了,但自己却无能为力。

紫陌勉强冲她笑了笑:“这位大婶,可有什么亲人吗?”

中年女子含混地说道:“我女儿,她……出去了。”

紫陌转过头去,小声吩咐衙役们去寻来中年女子的女儿。不一会儿工夫,一个衣冠不整的小矮个女子便被衙役带了进来。

女子一进门便骂骂咧咧说个不停:“这帮丫头片子,合起伙来想骗奶奶我的铜板,也不瞅瞅,奶奶我是……”说着还不停地耍着手里的骰子。

轩辕依鸿咳嗽了一声,那女子才缓过神来,见自家里竟然站了这么多个衙役和侍卫,门口还站着一个穿着上好料子的女子,又想起刚刚在赌坊听看场子的说,今日摄政王亲自去了下韭菜旅店调查大头风的事情。这女子虽然是市井流氓,却也没笨到无药可救的程度,见状连忙跪下磕头。

紫陌听见门口有响动,便大声说:“那位姑娘可是大婶的女儿?”

“小的是。”那女子不明白,这摄政王调查大头风为何调查到自己家里来了。

“进来说话。”紫陌说道。

那女子依言进了屋,见紫陌正站在床边望着自己。

“娘?”这名女子名叫王达,平日里也没有正当职业,和几个地痞无赖凑在一起,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手里稍有些铜板便会去附近的赌坊试试手气,但常是输多赢少。

今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自己母亲因为发热躺在床上,说肚子有些疼,她也没往心里去便走了。谁曾想,中午回来竟然见到这家里乱成了一锅粥,床头还有好几摊血,王达心一惊,带着哭腔奔到了中年女子身边:“娘,是我,是我。”

中年女子见着了自己的女儿,满足地笑了笑,然后又俯身吐了起来,吐完之后她浑身抽搐了几下,眼睛没合上便咽了气,那泛着血丝的眼睛在幽暗的房间里像是一团鬼火,让看得人胆颤心惊。

安静了几秒钟,王达扑倒在床边,双手抱着她母亲的头大哭不止:“娘跟我把苦受尽了呀……我的娘啊……”

紫陌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紫陌很想转身逃离房间,逃离什字胡同,甚至是逃离太宁城。但紫陌知道,她不能逃。她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娘亲最后见到你,也算是满足了心愿。”

王达不理紫陌,依旧是哭哭啼啼。

紫陌很清楚,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有用,一个人失去了自己至亲的人,那种痛苦只有同样失去过的人才了解。紫陌吸了吸鼻子,自己,连了解的资格都没有。紫陌想起了上一世被亲人和爱人抛弃,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紫陌咬了咬牙,努力把那段记忆抛在脑后。

“你听我说,这大头风是会传染的,即使……即使故去了,这……这身子还是会……”紫陌发现她怎么也讲不下去,便回头看了看轩辕依鸿。

轩辕依鸿心领神会:“所以,这尸体要带回衙门。”

听完这话,王达才抬头,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她死命抱住自己娘亲的身体,不让任何人接近。

“去。”轩辕依鸿一招手,几个衙役便走上前去架开了王达,把她母亲的尸体用麻布裹好抬了出去。

王达一边痛哭一边挣扎着嚷道:“没天理啊,这造得是什么孽啊……”

紫陌黯然地低下了头,一个母亲死在了自己面前,她的女儿甚至不能安葬她的母亲,哪怕和她母亲的遗体多呆会儿都不行。

轩辕依鸿悄悄地握住了紫陌的手,紫陌只觉得一阵温暖从轩辕依鸿的掌心传到自己身上。紫陌仰起脸,冲轩辕依鸿假笑了一下,便抽回了手,拿出名单,准备去下一家,临走时紫陌让衙役给王达留下了几两银子,算是抚恤。

第二户人的家和王达家只隔了两间屋子,紫陌一行人刚走到院门口,便见一个皮肤黝黑、中等身材的女子坐在门槛上直愣愣地发呆。

紫陌快步走上前去问道:“这可是剪刀刘家?”

那女子点了点头:“小的就是刘剪子。”刘剪子说着起了身:“莫不是官府派来的老爷?”

紫陌嗯了一声说道:“你家可也有生了病的?”

刘剪子支吾了一声,也没回答紫陌的问题,而是径直朝屋里走去,紫陌他们有些不解地跟在她的身后。

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呛人的香味,一个穿着紫色大袍子的卜卦婆左手拿着一个铜铃铛,右手拿着一件小孩子的衣服,正半闭着眼睛振振有词地叨念着什么。她从眼角看到紫陌一行人进来之后,也不停下,继续瞎跳着。

“够了。”轩辕依鸿生平最烦这些疑神疑鬼的玩意,他没想到巫婆子见了他竟然还不停下来,便心生不悦。

那卜卦婆听到轩辕依鸿的吼声却来了劲头,她拿着铃铛在轩辕依鸿耳边不停地摇着,嘴里胡乱说着:“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打地洞。风里来,雨里去,顽石也能成金子。”

这番在紫陌听来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却使得轩辕依鸿暴跳如雷。

轩辕依鸿冲上前去卡住了卜卦婆的脖子,凶狠地瞪着她的脸:“你说什么?”

卜卦婆手中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她惊恐地看着轩辕依鸿,双手不住地挣扎着,她的脸瞬间憋个通红。

紫陌连忙跑过去掰开轩辕依鸿的手:“你在干什么?”紫陌不解,为何这轩辕依鸿听完卜卦婆的话动了杀意呢?

轩辕依鸿正了正神色也不说话,紫陌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现在不是关心轩辕依鸿为何发疯的时候,紫陌把视线转到了床上。

一个面色蜡黄的男子半倚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一两岁的女娃子,那女娃子脸色铁青,嘴唇干涩,呼吸局促,她紧紧依偎着男子,那男子一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刘剪子慢慢说道:“这是小的女儿……”说着刘剪子眼角渗出几滴泪来,她迅速地用袖口抹了抹脸:“我爹爹今早上刚……”她说不下去了,便伸手指了指内屋。

紫陌探头一看,一个又高又瘦的老人蜷缩着躺在一领席子中间,他的裤子上都是血迹,嘴角还有血丝凝固在上面。紫陌转过头,投给了刘剪子一个安慰的眼神。

“小的女儿今年才1岁半……”刘剪子哽咽地说道。

床上抱着孩子的男子嘴角带着笑意说着:“当家的,咱家女儿不是正乖乖地呆在这嘛,你看看,她睡得多香啊。过年时候,你可底给我们爷俩做件新衣裳,我就瞅着前院大哥身上那件翠绿色的对襟袍子不错。娃子喜不喜欢翠绿色的?”男子低头轻声问着他怀里的女童。

女童的四肢抽了几下,嘴巴长得大大的,仿佛这样做就能吸到更多空气一样,她还没长全牙齿的口腔就好像一个无底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希望。

紫陌已经预见到,再过几分钟,也许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这个原本应该在阳光下肆意奔跑,享受童年快乐时光的女童就要永远地闭上双眼,她再也不能爬上她母亲的肩膀,去看那远处的风景。这如花朵般美好的生命,还没等到绽放的那一刻,就将枯萎凋零。在死亡面前,想要活下去的念头是多么的无助与可笑。有谁能擦去死亡所带来的泪水与哀恸呢。

那女童在父亲温暖的怀抱中进入了永恒的安眠,紫陌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只希望这一切是个梦境,耳边刘剪子的哭声和他丈夫尖厉的吼叫声,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紫陌此刻陷入了一种无意识里。她早已做好了面对死亡的心理准备,但一个孩童死在自己面前,任谁也不会无动于衷。

轩辕依鸿适时地搂住了紫陌的肩膀,紫陌低声说道:“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轩辕依鸿沉默不语,一只手轻轻挡在了紫陌的眼睛上:“别看了。”

紫陌挪开了轩辕依鸿的手,摇了摇头说:“我要看,我要记住这一幕。”

轩辕依鸿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他杀过许多人,见到过比眼前更惨烈的场面,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死了个小老百姓而已。

他从紫陌的眼睛里捕捉到一种奇特的情感,那情感是他从未见到过的。怜悯、同情、哀伤,似乎还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去表述的爱。这让轩辕依鸿感到十分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把那些染了大头风的人全部绑起来送到城外,任其自生自灭。去探望染病的人,也只是顺着紫陌的意思而已。但现在,轩辕依鸿的心里突然燃起一股子怒火,他想杀了制造这场大疫的黑手,他想抹去紫陌眼角的泪水,他甚至想去保护这个因为失去两个亲人而陷入痛苦与绝望的家庭。这种感觉,是轩辕依鸿从未有过的。

轩辕依鸿用眼神示意身边的衙役留下来收拾局面之后,便搂着紫陌走了出去。

紫陌抬头望了望阴郁的天空,重重地叹了口气。

一旁的衙役跑过来向紫陌汇报说已经按照紫陌的吩咐,把如何预防大疫都告诉给了百姓,还把紫陌写的‘防疫歌’贴在了大街小巷,并且把歌谣教给了一群孩童们。

紫陌点了点头,想给衙役一个微笑,却怎么也挤不出来,只得抽了抽嘴角,算是表达感谢。

轩辕依鸿见紫陌一脸疲惫,眼神有些迷离,便吩咐一个侍卫送紫陌回府休息,紫陌不依。

轩辕依鸿说道:“你若是再累病了,这些百姓可怎么办。我已经让太医们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想来那群人定能找出治疗的法子,你就乖乖回去休息,明日清早我去接你。”

紫陌犹豫了一下,便跟着侍卫离开了。

上官晔一直都躲在门外,并没有进去,她见紫陌已走,便称自己也感到有些疲倦,轩辕依鸿白了她一眼,她只是憨憨一笑,转身也走了。

轩辕依鸿见上官晔走远,便对身边的侍卫耳语了几句,片刻功夫侍卫便把刚才那个装神弄鬼的卜卦婆带了出来。

轩辕依鸿一见卜卦婆,一只手便按在了佩剑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打地洞。风里来,雨里去,顽石也能成金子。这句话,你是哪里听来的?”

卜卦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草民……”

“说。”轩辕依鸿把剑拔出了几分。

“草民是在牢房里听来的,草民曾因为偷窃被关在太宁府的地牢里,我是在那里听一个老头说的,草民这些唬人的把戏,也是他教的。”

“他是谁?”轩辕依鸿追问道。

“他在草民被放出来之前就死了。”卜卦婆抬头瞥了一眼轩辕依鸿:“草民……”

还没等她说完话,轩辕依鸿便一剑割断了她的喉咙,鲜血喷射在了墙面上。

“找个地方把她埋了。火速去查当时和她关在一起的老头叫什么名字。”轩辕依鸿一边擦着剑上的血一边吩咐侍卫道。

一个侍卫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这戏看够了吧?”轩辕依鸿冷笑了一声:“师弟,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左丘岱乐呵呵地走了出来:“师兄杀人的手法精进了不少。”

“哪比得上左师弟采花的本事。”轩辕依鸿把剑放入剑鞘里:“怎么,思念师兄了?才几日不见便又来找我。”

“思念不假,”左丘岱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只不过我思念的不是师兄,而是师兄身边那个小跟班。”

轩辕依鸿哼了一声并不接话。

左丘岱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该不是真认为,那群废物太医有办法治疗大疫吧?”

“你想说什么?”轩辕依鸿打断了左丘岱的话。

“天底下只有一人有法子治好这病。”左丘岱顿了一下说道:“那就是我。我既然能告诉你太宁要发生大疫,自然也就有办法治好这。”

“那又怎样?”轩辕依鸿这才把目光转到左丘岱的脸上。

“师兄,这时候应该叫,王爷。”左丘岱妩媚地说:“王爷可知道,如果不马上去治疗这些病患,不出五日,这太宁半个城的人都会跟着遭殃。你草芥人命,不顾百姓生死,但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太宁城变成几十年前的西临吧。”

轩辕依鸿强压住心里的火气说道:“什么条件?”

左丘岱得意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是识时务的摄政王,师弟的条件很简单。”左丘岱伏在轩辕依鸿耳边说了几句。

轩辕依鸿听罢便要挥拳痛打左丘岱,却被左丘岱轻易地躲开了。

“师兄,别忘了,你可从未打赢过我。”左丘岱跃上了墙头:“今夜子时,我在家恭候。”

轩辕依鸿望着左丘岱的背影,只觉得头痛异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轩辕依鸿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第三章归来紫陌东头,金钗换酒消愁(中)

左丘岱的心是一座孤城,即使寻得到城门,进了去,满目苍夷,断壁残垣。

那年,左丘岱十六岁,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那年,她十九岁,面色蜡黄,泪水点点。

左丘岱虽幼年丧父,但自小便被母亲宠在手心里,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性格开朗,时而还有点顽皮,是街坊邻里眼中的小淘气。

他自幼便与临乡的一户人家小女儿结了亲,若不是那家小女正随着母亲在外行商,因大雪封路而耽误了行程,左丘岱本该在年前便拜堂成亲。

若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也许,左丘岱的命运就如同轩辕国里大多数男子一样,结婚生女,平淡幸福地走完一生。

但有时候,命运喜欢在你身后悄悄地推上一把,让你坠入一望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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