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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辙(女尊男强)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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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左丘岱拿着扫帚在自家门前扫雪,一时性起,他揉了几个雪球扔向站在枯枝上叽叽呀呀叫唤的麻雀,麻雀们被雪球击中四散而逃。左丘岱得意地在一旁拍手大笑。

当他转过头时,看到一个女子穿着破旧的长袍正哆哆嗦嗦地望着他,那女子嘴唇泛着青色,但一双眼睛却闪着光芒,她见左丘岱傻傻得瞅着自己,便冲左丘岱微微一笑。

左丘岱只觉得面颊如被火烤了一般,他一边搓着因为玩雪而变得有些冰凉的手,一边朝那个女子走去。

一番攀谈之后,左丘岱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知道她是准备进京赶考的书生,但途中生了疾,又没银两治病,举目无亲,无枝可依。

左丘岱听罢心生怜悯。当夜,那女子便留宿在了左家,左丘岱和母亲热情地招待着她,左母更是细心帮她治疗病体。

她是左丘岱真正接触的,除了母亲之外的第一个女子,她会在闲时念诗给左丘岱,会给左丘岱描述从书中看到的异域风情。

左丘岱芳心暗许,情不自知。

她巧言如簧,许了左丘岱一个美好。

暗中苟合,左丘岱失身于她。

第二年,她痊愈,赴京赶考。

临行前,她许诺高中之后,就接左丘岱进京成亲。

金榜题名,她却没有兑现承诺。

左丘岱三番两次拒绝履行儿时订下的娃娃亲。左母一气之下,半威胁半逼迫地把左丘岱送进了洞房。

大婚当夜,新娘发现他并未完璧,便连夜把左丘岱送回了左家。

左丘岱在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左母才推开大门。

左母原本头上的青丝一夜变成了白雪,左丘岱想过去搀扶,左母却抛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

左丘岱心惊,他想扑进母亲怀里痛哭,想从母亲那里得到慰藉。

他以为,日子久了,母亲便会原谅他。

然而,命运非但没有要把他从深渊里拉起来,反而是往下面扔了一粒巨石。

左丘岱的母亲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丘岱孤身一人前往太宁,才知,心上人早已成亲,娶得是当朝重臣之子。

是夜,左丘岱潜入她家,被七八个侍卫团团围住,而她就坐在一旁品茶。

她说:“岱儿,娶了他,我便是宠臣之子的妻主,这朝中人人巴结的对象。娶了你,我不过是医馆的东家,碌碌无为一辈子。情爱与功名,我只选择了我想要的。你若怪就怪我吧。”

左丘岱忘记了自己是如何被扔出来的,他只记得,他跑进酒楼喝到不省人事。第二天,也许是第三天,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师傅正坐在床边正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左丘岱想杀了负心人,却从未得手过。

他恨天下的女子,恨她们薄情寡义,他更恨自己,轻信了哪些花言巧语,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以前那个天真顽皮的少年,变成了□不堪的采花贼。

左丘岱靠在门边,他有些不解,为何那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伤疤,会突然浮现出来呢。他自欺欺人的以为,那伤口结了疤,不会再有痛苦,可谁知,只要轻轻触碰一下,还是会带给自己撕心裂肺的疼。

左丘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却平添了几分妩媚与妖娆。

左丘岱有十足的把握,一个时辰之后,紫陌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外,她会带着一脸不愿与委屈地瞪着自己。左丘岱想把她拥进怀里,温柔地吻她,全身心地感染她,用自己娴熟的技巧夺取她的身体。

左丘岱要在紫陌迷上他身体的那一刻,告诉紫陌,无论她对摄政王有多爱,在轩辕依鸿心里,她都是可以舍弃牺牲掉的。她对轩辕依鸿的爱情,分文不值。

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真爱,那些永远与未来,不过是激情之中的点缀。梦醒十分,无人会记得曾经许下的誓言。

早在左丘岱与轩辕依鸿分手后,他便跑去射雁湖摘了不少的荷花,回来的路上他甚至还买了一包栗子,想到也许与紫陌恩爱之后,那个女娃子可能会抱怨地喊饿,而自己便可以拿出栗子来,一粒一粒地包开皮喂进她嘴里,她肯定会一边脸红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下,那画面,想想就觉得美好。

进了家门,左丘岱便迫不及待得收拾起了房间,他把摘下的荷花插进白瓷花瓶里,摆在了窗台上。他在果盘里摆满了时令水果,那些日子偷窥紫陌,早让左丘岱牢牢记住了紫陌的喜好。

左丘岱不愿承认,他在嫉妒轩辕依鸿。每当紫陌用那种既柔情又坚定的目光望着轩辕依鸿时,左丘岱心中就涌起一阵无名火。为何没有人用那种目光凝视自己呢,这个问题一直在左丘岱的脑海中盘旋。

左丘岱想把那种目光占为己有,所以,他主动找上了轩辕依鸿,他利用轩辕依鸿的弱点提出了条件,他明白,轩辕依鸿无论多不情愿,也会接受。

爱情在人心里是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左丘岱如是说着。

就在左丘岱胡思乱想的时候,紫陌早已到了紫府。

一回府,紫陌饭也顾不上吃饭,便钻进了房里,她伏在案几上,拼命回想治疗鼠疫的方法。记得现代社会早就研发了治疗鼠疫的专用血清,可若放到古代社会,又该怎么办呢?那些流脓腐烂的皮肤,可不可以刮掉呢?紫陌拼命在记忆中搜索着答案,可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什么也寻不着。

紫陌有些懊恼地散开了头发,趴在案几上。

轩辕依鸿此刻就站在紫陌的窗外,他看着紫陌披散着头发,心思一动,便随手捡了木头削了根簪子。

他敲了敲窗台,紫陌推开窗子一脸惊讶地望着轩辕依鸿。

轩辕依鸿示意紫陌打开门,紫陌虽有不解,但还是依言让轩辕依鸿进了自己的闺房。

轩辕依鸿瞥了一眼紫陌,缓缓说道:“小陌。”

紫陌嗯了一声问道:“王爷,太医们可是想到了治疗的法子?”紫陌抬起头直视着轩辕依鸿的眼睛。

轩辕依鸿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还未。”

紫陌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可她们……都是太宁城里最好的大夫了……”紫陌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椅子上。

轩辕依鸿走到紫陌身边,温柔地帮紫陌绾起了头发:“小陌,这太宁城只有一人,有法子治疗大疫。”

“谁?”紫陌听罢来了精神,仰起脸兴奋地看着轩辕依鸿。

轩辕依鸿犹豫再三说道:“左丘岱。”

紫陌睁大了眼睛,不知说什么好:“他?”

“但他……有一个条件。”轩辕依鸿替紫陌绾好了头发,把自己刚刚削好的簪子插在了紫陌头上:“他要你亲自去求。”轩辕依鸿叹了口气说道。

紫陌盯着轩辕依鸿的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一开始以为轩辕依鸿在开玩笑,但见轩辕依鸿一脸严肃,紫陌的心渐渐凉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左丘岱是何种人?”紫陌冷冷地问道。

“知晓。”轩辕依鸿一顿说道:“但为了太宁的黎民百姓,小陌,你也不想再看到今日那种惨况不是吗?父亲失去孩子,女儿失去母亲。”

紫陌用力咬了咬嘴唇,的确,今日发生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幕,实在令人不忍目睹。那个女童父亲脸上的绝望表情,深深刻在了紫陌的心里。

紫陌勉强对轩辕依鸿笑了笑:“为何我去求,就一定求得来?”

轩辕依鸿的手搭在了紫陌的肩膀:“他已找过我,说,非你不可。”

紫陌只觉得喉咙哽咽,心里像是有千斤巨石压了下来,弄得自己喘不过气:“所以,你要把我推给那姓左的,你难道不知,他有何图吗?”

轩辕依鸿沉了沉说道:“知晓。”

紫陌侧过头,一声不吭地瞅着轩辕依鸿,紫陌只觉得,心里异常难受,那种既酸楚又委屈的感觉,让紫陌有些黯然。但一想到如果左丘岱真的有治疗的法子,也许能救活很多的人,想到这里,紫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褶皱了的袍子。

紫陌慢慢把轩辕依鸿刚刚插在自己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她仔细打量着簪子,这是一个木制的样式最为简单的簪子,簪子上刻着一个‘鸿’字。这算是对自己给他缝制手套和口罩的回礼吗?紫陌苦笑了一下,把木簪子放到了案几上。

“好,我去。不过你要答应我,此事若成,你要在摄政王府门口亲手种上两棵梧桐。”紫陌想了一下说道。

轩辕依鸿不解:“为何?”

紫陌浅浅一笑:“我自有用处。”

轩辕依鸿点了一下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一架普通的马车停在了左丘岱住的房子外面,紫陌下了马车,缓缓走到门口。紫陌刚准备敲门,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左丘岱见到紫陌,扬起了得意的笑容,他一手抱起了紫陌,在进屋的同时用脚踢了踢门,大门嘣的一下关上了。

轩辕依鸿就坐在送紫陌来的那辆马车上,他双手紧握,两眼似要喷火似的。

“王爷。”一个侍卫敲了敲马车的门:“下韭菜旅店的掌柜已经被带回府了。”

轩辕依鸿挥了挥手,马车便朝着王府飞速驶去。

刚进府,轩辕依鸿便冲进了地牢,抢了地牢侍卫手中的鞭子,狠命往被绑在柱子上的下韭菜旅店掌柜身上抽着:“竟然敢骗本王,本王倒要看看你命有多硬。”

掌柜早在轩辕依鸿来之前,便已经吃了几顿鞭子,昏死了过去,现在被轩辕依鸿这么一打,又醒了过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招,小的全招。”

听到这话,轩辕依鸿才停了鞭子,瞪着掌柜。

掌柜吐了一口血痰,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小的瞅见,他们曾上过一架宫里才有的马车。”

“那马车可有何特别之处?”轩辕依鸿追问道。

“那马车上刻着几朵牡丹。”掌柜艰难地回话。

“你确定?”轩辕依鸿眉毛一挑。

掌柜点了点头,轩辕依鸿突然冲掌柜子笑了笑:“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摄政王的呢?”

“王爷来之前,有人悄悄塞在我枕头底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谨言慎行,小心脑袋……我看完之后便烧了纸条,连夜让自己儿子守在什字胡同路口,他偷听到了王爷和紫大人的……对话后,便跑回来告诉我。”掌柜磕磕巴巴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轩辕依鸿面色平和了不少,掌柜见轩辕依鸿似乎没有那么动气了,心里也踏实了下来,正想再度开口求饶,谁知轩辕依鸿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把手里的鞭子缠在了掌柜的脖子上,手腕用劲狠狠一勒,掌柜的头应声落地。

鲜血喷射出来弄了轩辕依鸿一身,轩辕依鸿从容地褪下了外袍,侧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说道:“把她儿子投进射雁湖里。”侍卫听罢便离开了。

牡丹花,花牡丹,上官如玉,难不成,这大疫是你搞出来的把戏?轩辕依鸿歪嘴一笑。

“备马车,进宫。”轩辕依鸿吩咐道。

第三章归来紫陌东头,金钗换酒消愁(下)

就在摄政王轩辕依鸿迈过慈宁宫后寝殿的门槛时,大雾漫天,骤急的倾盆大雨瓢泼泄下,轩辕依鸿转过头,只能看见一片银灰色的光,整个王宫变得模糊起来,此刻轩辕依鸿的心情正如这糟透了的天气一样。

轩辕依鸿一进宫便召了主管御用车马的正五品奉御曹笑,细细询问了近期慈宁宫使用马车的情况,得知在六天前,东贵太君曾派自己宫内的马车出宫办事,日期刚刚好和下韭菜旅店掌柜见到牡丹花马车的时间吻合。

轩辕依鸿觉得事情有些古怪,可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他思考了片刻之后便决定亲自去趟慈宁宫一探究竟。

就在轩辕依鸿到慈宁宫的前一刻,上官晔刚刚向上官如玉汇报了今日治理大疫时所发生的事情后,便从西耳房旁边的小门匆匆离去。

所以,上官如玉并不惊讶轩辕依鸿会找上门来,一番假惺惺地寒暄客套之后,轩辕依鸿直奔主题:“想来贵君耳目众多,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知一二了吧。”

“论起消息灵通,谁能比得上摄政王呢。”上官如玉身上披着厚厚的裘衣,双手放在取火盆上烤手捂暖。上官如玉心里对轩辕依鸿是无比厌恶的,明明他和自己一样,不过一介男流,却总用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对待别人,即使是面对现在掌控后宫的自己,他仍称呼自己为贵君,而非太君,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本王今日前来的目的,贵君应该很清楚。”轩辕依鸿径直坐在了首席。

“怎么,王爷怀疑是本宫弄出来的大疫?真是荒谬,这大疫本就是天灾戾气,本宫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指使老天爷啊。”上官如玉轻笑了一下:“更何况,本宫的马车进出皇宫,难道还要得到什么人的允许吗?”

“那贵君知不知道,给小韭菜旅店掌柜留下纸条的是何人?又为何要警告威胁一个平民百姓呢?”轩辕依鸿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官如玉。

“笑话,本宫若是想杀一个人,哪用得着这些下三滥的招数。”上官如玉轻蔑地说道:“王爷难道不怀疑,这是有人存心要栽赃陷害本宫吗?”

轩辕依鸿哼了一声,其实早在他进宫之前,就已经反复思考过了。鼠疫这档子事,的确不像是上官家所为,毕竟这是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上官如玉的目的是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女皇,而不是把轩辕国首府太宁变成一座空城。但上官家的确和这件事有牵连,但到底是何事,轩辕依鸿却猜不出来。那写纸条之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秘密呢?

“贵君难道就没有什么事想告诉本王吗?比如,贵君为何会派马车去什字胡同这种地方?”轩辕依鸿挑了挑眉毛。

“难道王爷就没什么要告诉本宫的?比如,算卦婆子说得顺口溜是怎么一回事?”上官如玉把身上披的裘衣扔在了地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孩子打地洞。风里来,雨里去,顽石也能成金子。’这话在别人听来不过是疯言疯语,但想必摄政王听得是心惊肉跳吧?”

“你想说什么?”轩辕依鸿脸色沉了下来。

“先不说前半句,这后半句‘风里来,雨里去,顽石也能成金子。’难道说的不是汉沽盒吗?”上官如玉目不转睛地盯着轩辕依鸿的脸。

汉沽盒是先帝轩辕瑞最心爱的镂空雕玉盒,要说起这玉盒子,还真有一段神乎其神的历史。传闻这块美玉是从汉沽溪边一块大石头里剖开取得的,前朝皇帝得此稀世美玉之后,便让十个能工巧匠把这打磨成了镂空雕玉盒,把这块宝玉献给皇帝的渔夫也得到了一千两黄金的赏赐。先帝登基之后,更是对玉盒爱不释手,每每得了空便拿出来观赏把玩。

玉盒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但轩辕依鸿和上官如玉真正在意的,却是这玉盒里藏着的东西。先帝曾想改立太女,写过一封废长女立次女的诏书,而这诏书就放在了玉盒里。随着先帝突然暴毙,这玉盒也下落不明。

上官如玉一直认为是轩辕依鸿先下手夺走了玉盒,烧毁了诏书,但近日自己收到了消息,这轩辕依鸿也在寻找遗诏。按照轩辕国的律法,只要小皇帝未大婚,先帝的遗诏就仍有效,所以,只要在小皇帝大婚登基之前,找到遗诏,自己的女儿轩辕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轩辕国的皇帝。

轩辕依鸿又怎会不知上官如玉存的是什么心思,他冷笑了一声:“汉沽盒早就随着先帝陪葬了,贵君不记得?”

上官如玉还给了轩辕依鸿一个笑容,二人心知肚明,陪葬的那个盒子,不过是赝品罢了,真正的盒子到底在谁手里,无人知晓。

轩辕依鸿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告辞,上官如玉也不加挽留。

关于汉沽盒这件事,一直都困扰着轩辕依鸿,先帝暴毙那天,他一得到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建福宫,翻箱倒柜却没有找到汉沽盒。他一直担心被上官如玉先下手为强了,可直到轩辕柳卓仓促继位,上官家都没任何响动,轩辕依鸿以为,这盒子落到红家手里。可联系到今日发生的事情,这里面似乎另有玄机。但若遗诏不在红家手里,这事情可就难办了,想到这,轩辕依鸿召来了唐之培,一番耳语之后,唐之培行过礼便离开了。

轩辕依鸿抬头望了望天,雨仍旧下个不停,他随口问道:“从送完紫司元到现在,已经过多久了?

“回王爷,一个时辰了。”身边的侍卫恭恭敬敬回话道。

轩辕依鸿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已经过了这么久。不知紫陌……和左丘岱谈的如何?轩辕依鸿知道左丘岱的目的,他无非是想拆散自己和紫陌,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这世间的女人没有一个专情的,借以报复自己阻止他杀负心人那件事。轩辕依鸿苦笑了一下,这次左丘岱倒是找准了自己的软肋。他本可以去向紫菲涵、轩辕柳卓提出条件,让紫陌去求他的,如果是紫菲涵或者小皇帝开口,紫陌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左丘岱偏偏选择了让自己去告诉紫陌,借此伤害自己和紫陌之间的感情。

刚刚在送紫陌去左家的马车上,紫陌一直沉默不语,轩辕依鸿几次想开口对紫陌说:“别去。”可话到嘴边终究是咽了下去。

紫陌必须去,紫陌一定要去,这太宁城决不能变成一座空城,为了这天下的安宁,紫陌没有选择的余地。只不过,让自己送她去,对紫陌来说有些残忍。轩辕依鸿相信,紫陌明白这事情的重要性,也就不会如寻常人那样使小性子。

可她……应该还是很难过吧……轩辕依鸿叹了口气,在她心里,现在应该对自己有一丝怨气,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一想到左丘岱可能对紫陌做的事情,轩辕依鸿就恨不得冲到左家把紫陌抢回来,但终究只是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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