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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第1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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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乱晋作者:未知

年华乱晋第17部分阅读

响起如雷般的轰隆声。

刚松下气的将士们,便很快又提起了劲,吹响了号角,大声呐喊道:有敌来袭,有敌来袭---

声音一落,便有箭光射了过来,又密又急。

司马蘅自也是听到了动静的,知道有敌来袭,真是有惊有喜。她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刘曜他,果然还有准备。

守在门口的侍卫,在这时却顾不上司马蘅,他们操起长刀,却是往前面去迎敌。司马蘅便也跑出帐营,这时不逃更待何时。

到处都是火光,都是人影,无人注意司马蘅,也顾不上她。营帐门口响着打斗声,司马蘅不敢往前面去,便就朝后跑去。

一路磕磕碰碰,却是摔了不少跟头。司马蘅顾不上分辨方向,只是朝着人少的地方跑去。只是到底还是被发现了,身后传来侍卫的叫喊声:“快,前晋朝公主在那里,快点,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看来这个时候子玉贞人却好像想到了她,派人来见她不在了,便有人追来。司马蘅听到动静,边跑边往后看去,便看到几个侍卫举着明晃晃的长刀朝她追了过来。而侍卫的身后,火光的照映下,子玉贞人的身影也渐渐清晰起来。司马蘅大惊之下,便跑得更是快了。

帐营后面便是浓密的树林,司马蘅已无路可去,便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树林里黑得可怕,迎面撞上来的都是树枝藤蔓。很快,脸颊处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后面的追兵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无法看到司马蘅的身影,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很快就听不到他们的声响。可司马蘅却不敢停下来,她在树林里横冲乱撞,不知过了多久,却是感觉双脚异常沉重。到最后,更是再也无法坚持,无力的跌坐在树丛中。

这是哪里?司马蘅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听到四周并无其他人的声响后,才放心的在地上又多坐了一会。可很快她就发现她处在了一个黑糊糊的地方,不知何处,更不知将去到何处。森林深处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一声声如人的凄泣声,让人不由得毛骨耸然。

第七十七章嗓音如沙

更新时间201291922:00:23字数:2933

司马蘅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如何,心力交瘁之下,只能呆坐在原地。夏日里夜晚过去的比其他时候都要快一些,当司马蘅看着树林里渐渐亮堂了起来时,心里总算松了一气。还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只是裸露的皮肤上被不知名的虫子叮咬得全是红疱,疼痒难耐。

树林外的情景如何,为何会突然有敌侵入?这些司马蘅不得而知,她如今能做的便是,最快找到出路。

夜里来时,因看不清情景,便慌不择路,如今一看,才知林中到处荆棘满布,来时的路早已看不清楚。司马蘅凭着感觉,小心谨慎的在丛林中穿梭着。天气炎热,脸上便很快布满汗水。而裙裾,也再次被树勾住,撕开,再勾住,再撕开----

当太阳升得高时,司马蘅便觉得她彻底迷失在了树林中,一望无际的都是满眼翠绿。司马蘅心慌之余,却也有些懊恼当时自己的莽撞。只顾着回避被抓,却没有考虑后果。

经历一夜的劳累,再加上天亮后又不停行走,早已感觉又累又饿。最后无法,看到一些无名的果子,便摘下来塞进嘴巴里,又苦又涩的也只能往下咽。

吃过浆果后,更觉得身上虚弱不已。只得寻了一块略高的石头,爬坐了上去略作休息。何时睡过去的,司马蘅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当略有感觉时,便听到周围传来沙沙的声音,还伴有人的说话声。司马蘅迷糊中听到这些声音,内心一阵激动,却是不管来者是谁,只要能把她带出去就行。她想爬起来,却发觉自己全身无力,一下也是动不了。想开口喊叫,却发觉喉咙如火烧般难受,到最后却只能发出细细的低喃声。

司马蘅微睁着开眼,有些模糊的看着自己身下石块上爬动的虫子,不明自己这样是怎么了。甚好,那些说话声渐渐的离她越来越近。当司马蘅再次昏过去时,似乎听到有人大叫道:找到了,在这边。

昏睡中,司马蘅只觉得自己走在一条漫长而又幽黑的道路上,不停的走不停的走,走得全身酸痛发麻,却也无法停下来。当终于感觉有光照亮时,她内心一阵激动,终于醒了过来。入眼处便是她见过的那帐营的顶蓬。好半晌,司马蘅才回过神,想起自己的状况。这里显然已不是在树林中,她被救出来了。是谁,救她之人会是谁?

正当司马蘅疑虑间,耳边传来脚步声,她转动了有些僵硬的脖子,然后便看到曾在马车上见到的那凶蛮男子。司马蘅的心一瞬间又跌落了下去,是刘瓒找回了她。

凶蛮男子见到司马蘅看着他的目光,脚步一顿,双眼猛地睁大:“姝女,你可是醒了?”

凶蛮男子神情却是没有前两次那般可怕,但无论如何,司马蘅看到他也不会觉得高兴,听了他的问话,便微微点头:“然—也。”话一出口,才深感喉间伴着灼痛,声音却是嘶哑难听。司马蘅大惊,一时之间却不知为何会这般。

“姝女!”在男子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惊叫声。

司马蘅掠过男子高大的身影,便看到一脸惊喜的桑正端着木案站在营帐门口。迎着司马蘅的目光,快步走了过来:“姝女醒来便好,让奴婢真是担心。”

司马蘅有些反应不过来,桑?怎么会这里。她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那男子,只见他却转身朝门外走了去。

“桑,你为何在此处?”司马蘅忍住喉间的不适,哑声问道。

听到司马蘅的话,桑眼眶一阵发红,不急回答,只是放下木案急声道:“姝女还是快把这药喝了先,医者交待过的,万不能误了。”说完,便伸手扶起司马蘅,却是让她更好的把药汁喝下去。

司马蘅见状,只得忍住心中疑惑,听从的把略带酸味的药汁一口口的吞了下去。等药喝尽了,桑才松了一气:“姝女无事才好,不然,奴婢却是罪该万死。”

司马蘅知道她这话的意思,应该就是指那晚让她上那马夫的车的事。见司马蘅不语,桑以为她在生她的气,便慌忙又道:“奴婢真的是笨,那马夫奴婢根本不认识。只听他说是公子命他前来的,便就轻易信了。事后,得知姝女不见了,奴婢恨不得撞墙而死。姝女,是奴婢愚笨害了你,奴婢甘愿受罚。”说到最后,却猛地跪拜在了地上,磕头谢罪。

桑本就木讷,心思简单,会犯这样的失误却也不奇怪。司马蘅翻身撑起一半身子,伸手把她扶了起来:“这些都不再重要,只是桑为何会在这里?”

桑见司马蘅这样动作有些吃力,便忙起来反手把她扶住躺好:“是公子吩咐奴婢前来侍候的,说姝女误吃了有毒的浆果,一直昏迷不醒”

吃了有毒的果子?司马蘅回想着,难怪那时吃后身子更加难受,却原来如此。没有被人害死,却是差点自己害了自己的性命。司马蘅只觉得她真是命大,只是:“怎么会是公子?这里难道不是刘瓒的帐营?”

桑摇头:“刘瓒与刘宣王公因叛乱失败,却是被抓了起来。如今这里成了公子的帐营,并不是他们的。”

“可,那方才男子怎么会这里?”司马蘅一指门外问道。

“我是将军属下,对公主失礼之处,望不要见怪。”那男子却是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位司马蘅曾见过的熟人,竟是许久不见的涪翁。

司马蘅来不及细问男子这中间到底为何,在见到涪翁的一瞬间,却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连涪翁都在,那定是刘曜的帐营没有错了。

涪翁在司马蘅榻前坐了下来,笑道:“姝女,好久不见。”

司马蘅也是一笑:“许久不见,涪翁还一如以前般健康。”

涪翁抚了抚长须,点头道:“托姝女的福,老朽却还是能走得动。”又道:“只是每次见姝女,你都在病中,却是不美呀。”

司马蘅有些不好意思:“正是如此。”

桑在旁边问道:“涪翁快给姝女把把脉,看她身子如何,是否已无大碍。”

涪翁听了,这才伸手拿过司马蘅的一手,把起脉来。过了半晌,他才放开,然后点头:“甚好果子毒性不大,吃得也少,最多就是昏迷与嗓子受损了些同。如今醒来,便是毒性祛了大半,再休养些时日,便无大碍矣。”

这话一出,众人心里才松了一气。见司马蘅又要说话,涪翁却是制止了她:“姝女如今,莫要说太多话。喉间受伤,却是要好好休养。若有话,等好后,再说个够。”

司马蘅也觉得嗓子难受,听了这话,便点点头。把心中许多疑问都咽了下去,如今似乎并无危险,日后有更多机会问个清楚。

刘曜一直不见他的身影,他把她林中救了出来后,便把她安置在了这里。而他却是回了渭城,还有许多事情还要处理。而司马蘅每天都要喝下两三碗涪翁配制的药汁,也是在这中间,断断续续的从桑的口中听到了事情的经过。

凶蛮的中年男子名植,是刘曜属下的一名将士,但在刘曜回到渭城的半年时日里,却是一直在刘瓒的身边混迹。所以,当日在马车上才会有他的身影。营帐里的火也是他放的,为的就是让那些将士,在惊慌失措之余,让刘曜的来袭更容易得手。

“那渭城如何?鲜卑人难道没有攻城?”司马蘅问道。

听到这话,桑木讷的脸上全是激动:“公子真真是聪慧也。他佯装不敌,却是让鲜卑人攻进城后,再关闭城门,却是在城中埋了伏兵,打了鲜卑人措手不及。”

“这事,竟能瞒过刘宣王公?”

桑回道:“当然,至于公子如何做到的,奴婢却不清楚。只知当时已经把刘宣王公等人都抓了起来,鲜卑人进城后,刘喜公子带着将士伏击鲜卑人。更神奇的是,本来无多少将士的城里,突然就多了许多将士,却是把鲜卑人杀了个尽。而公子,却是带了将士攻打了这边的帐营。”

刘曜是如何筹谋这些的,只有等他亲自说出才能得知情况。只是刘公败阵,却是无可更改的事实。听说刘公一家已经被抓起,那么,子玉贞人呢?司马蘅却是没听到他的消息,问了桑。

桑却是摇头道:“奴婢从未听到子玉贞人的消息,他不是在寺里,却是几时来到了这边?”

司马蘅一听,便明白子玉贞人并未被抓,甚至于他的在这场战争中的存在似乎也并不被许多人得知。那么鲜卑人败亡,他是否逃了?

司马蘅有些感叹,这一切似乎来得太快,又似乎走得也快。

第七十八章且先养身

更新时间201292022:00:11字数:2674

判乱不会有好下场,刘宣王公也难逃例外。然,国君似乎对自己的亲人还是留一丝仁慈,只是让刘宣王公家的男子发配到苦寒之地,永远不能返回。

至于刘家的女眷只是被贬为奴,并没有跟男子一块受那样重的责罚。

司马蘅听到这个消息,却是第一反应便想到了和惠翁主,这样的名门淑女,沧为奴婢却是太过残酷了些。但转念想想自己,若是没有遇到刘曜,怕是她的处境也好不过哪里去。真是造化弄人,祸福歹夕,谁又能真正的平安无忧一世?如此到了这般田地,能做的不是死去,就是苟且的活着。

司马蘅的嗓子经过调养,却终归没有完全好转,再也不能回到以前般那样。嗓子虽不疼,但说话声却还是如沙粒般粗哑。一个女子除了相貌,重要的还有声音。

司马蘅在这场战争中,却是付出了一个女子颇为珍贵的东西。以后莫说唱歌,就是说话声,让人听了也是会皱眉。

司马蘅心里不是没有灰心丧气的,但已经这般,却也无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轻易不开口。

又过了好长一段时日,可以下榻走路时,便会牵上马匹,出去走走。如此她的骑术却是越发的好了,若是兴起,便还会策马奔驰起来。每当迎面的风狠狠的掠过她的脸庞,却是让她心头的郁气消失了不少。

司马蘅却是发现,每次出来,那名为植的男子便会尾随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意图却是很明显,就是要保护着她。司马蘅再看到他那张凶蛮的脸,却不再觉得害怕。反而心里也有了一种安全。不知为何,在经过树林里的一夜,她的胆子却越发的小了。总怕会出什么事,虽喜一人独处,但有人远远的看着,心里便也安定不少。所以,植的跟随,她心里却也不会反感。

那日里与子玉贞人坐过的河堤是司马蘅最喜欢逗留的地方。天气越来越热,呆在帐营里,更是热得难受。来到这里,坐在树阴下,吹着河风,反面惬意凉快一些。

司马蘅触景伤情,却是每次都会想到子玉贞人。想着那个夜里,回过头看到的那张映在火光中的脸庞。很有可能,这会是最后一次看到他。虽然,她觉得,他定还是好好的活着的。只是,感觉有生之年怕再也不会遇到这个如金子般耀眼的人儿了。

虽说在胡人眼中,子玉贞人却是可憎的。但司马蘅对他并无太多反感,他虽然想利用她,可他却并不咄咄逼人,甚至对她始终无过敌意。再想到那次在桃林里,他那美妙的琴音,更觉得他只是一名雅士,却是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把他跟那阴沉的谋士联系在一起。

“你可知子玉贞人去了哪里?”司马蘅看着河中的河水,出声问道。她的声音因嗓子的原因却是显得很是低沉。

但显然身后不远处的人是听到了的,植那黑浓的眉毛不着痕迹的挑了一下,然后扬声回道:“不知道。但肯定就在不远处。”

司马蘅有些意外:“他没有逃到远方去?”

“若我是他,定是要留下来看看最终结果,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离开。就算是只停留几天的地方,离开时都会驻望一会,何况是他呆了那么久的地方。”植身后转出一个人来,却是多日不见的刘曜。他如今脱下了深重的盔甲,换上了他最喜爱穿得轻柔的白袍。他的脸上无过多战斗留下来的痕迹,一往以前般平静温和。他似未经历过生死,却像是出去游历了一趟般风清云淡。看到司马蘅时,便微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司马蘅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不知是否因阳光的原因,只觉得眼前有些发花,一瞬间却看得不太真切了。她意识到这点,便马上垂下了头,闭着目,平复了会,才再次睁开眼睛。

而这时刘曜已经在司马蘅身边坐了下来,有些遗憾道:“那晚,却疏忽了一些,让他走掉了。”

司马蘅便问:“你是如何做到这些的?”

似乎听到司马蘅的声音,刘曜却是不答只是回过头有些皱眉问道:“涪翁没有把你的嗓子治好?”

见刘曜对她的问题不想多谈,司马蘅也只是一笑:“不过是声音,若不能治好,便不能治好罢。”

刘曜听了,却是看着司马蘅半晌,然后才问:“你真得觉得无所谓?”

司马蘅回道:“然也。”又道:“难不成永明君嫌弃我的嗓子不好,说话难听?”

刘曜转头看向河水:“是我不好,若能慎重些,你便不会遇到那些事情,便也不会弄成这副模样。”他并没有细问司马蘅在被抓走后的事情,似不感兴趣。但司马蘅觉得,他应该却是什么都清楚。

“永明君不必自责,你三翻两次救我危险之中,已让我无以为报,你却似乎就是为救我而存在般。”司马蘅抿嘴笑道。

刘曜也是一弯嘴角:“说明你我有缘。”

有缘么?司马蘅觉得心又酸酸的难受,这种感觉不好。司马蘅摇了摇头,想把这种感觉赶跑:“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城里的事可是完了?”

刘曜点头:“先前有准备,处理起来便轻松许多,再说也不是我一人之事。”

司马蘅听了,便想到那有些不太正经的刘喜,却是无法想像他正经做事的样子。先前桑就有说他在城里带兵伏击鲜卑人,看来他的确并不像他表面那般花俏不堪重用。也是,以前便奇怪为何刘曜这般人儿会与他一起,却原来刘喜真的是有可用的一面。

“那如今城里由谁来守卫?不是永明君?”司马蘅问道。

刘曜摇头:“国君会另派将士前来。”又沉声道:“不日后,我便会回洛阳。”

司马蘅心一跳,洛阳?

刘曜又再看向司马蘅:“阿蘅,你也准备准备与我一块回去。”

司马蘅张了张嘴,洛阳那里曾是她长大的地方。可去年她却是从那里经历苦难逃了出来,如今却是要回去?司马蘅一时之间心思纷乱,但很快她便想到一事:“你说过,若我与你配合。你不但会告诉兄长的事情于我,还会送我回去。如今事情已了,你应遵守承诺。”

刘曜看着司马蘅,慢慢道:“国君知道你在这里,却是要我带你一起回去。”

司马蘅猛地跳了起来,声音不由得抬高了起来:“这是为何?你当初可没有这样与我说过。我不去,我不会去见他。”声音抬高,却是让嗓子很是不舒服,话音一落,便猛地咳嗽起来。

刘曜见状忙站了起来,走近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好半晌,见司马蘅好受了些,他才道:“如今时候未到,且先听我的安排。”

司马蘅抬起头,怒视着刘曜:“我不会去见他,他攻我城池,杀我子民。害得我父终身受难,也累我们亲人受尽苦难。如今却是要我觐见于他,我做不到。你不如这会就把我杀了吧,也省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这些辱没。”

司马如此激动,却是不想再听刘曜的解释。一把推开他的胳膊,猛地转身离开。

身后很快传来脚步,刘曜一把拉住了司马蘅:“你方才所说的我都有份,我也知你心里的苦楚。但你能面对我,为何不能面对国君。自苦以来成者为王,败者寇之事,不再少数,你就不能看开些?”

“若不是你救了我,我会这样与你相处?我也有我的尊严,对你,已是忍受最后。我为何会这样不就是盼着能去到南方,与亲人一聚。可如今你又对我讲,却是要去洛阳。你让我如何接受,让我以后又再如何面对兄长?”司马蘅不顾嗓子的难受,越说越是激动,只是如此又换来一阵猛烈的咳嗽。

刘曜便有些无奈的又拍着她的背,安抚道:“罢了罢了,这事日后再说,你且先养好身子。”

第七十九章去了哪家

更新时间201292122:00:45字数:2326

司马蘅远远的便看到营帐门口驻立着一个熟悉的娇小的身影,待走近一看,赫然是和惠翁主。只见她已摘下满身的首饰,只简单的扎了下垂在后背的头发。那一身华丽的绸衣也换下,只是穿着仆素的布衣。这样的她,却是有几公与司马蘅相似。只是她的样子比起司马蘅来更显得娇弱不堪,楚楚可怜,更令人心生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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