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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惊凤第2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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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舅舅冥冥中的意愿,非常顺利的就把把棺木里抬刚刚下葬不久的人,面容还鲜活如旧,安详的像刚刚睡着了一样,身上合着泥土腐烂气味提醒我,他终就已经死了有一段时日了。

原来死人也没有想像中的恐怖,更恐怖的也许是人心,唐太医叹息的说;“想不到此针威力如此之大,就算是一个很久的人也能保存如此完美的面容。”

:“倘若抽了针会如何。”我问。

:“不会如何,最多是化成一具白骨。”唐太医用淡淡的口气说道。

我大惊失色:“那怎么可以,那样南宫日暮会恨我一辈子。”

:“那才是一个死人最真实的表相,如果尸体永远不腐化,也许灵魂也得不到安灵。”唐太医很平静,像是司空见惯这种事,我无话可说,她永远能一针见血说到重点,手术开始的时候,因为不忍看只得到外面透透气,想不到碰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也算不上,最多只是意料之外的人,轩辕清和。

他站在一棵树下,树上的树叶已经全部枯黄,叶子的茎已经变成了一种红色,显得美丽而又凄凉,一片片的树叶因风而吹落在他的脚下,他望着我,模样欲言又止,我站在离他不远处,既不靠近也不转身离去,有什么东西从我们耳旁轻轻擦过,把一些很遥远的记忆慢慢掠起。

我为什么会去打擂台,为什么决定娶他又要对他不好,导致那样的结果是他的错吗?现在却要他付出一生代价,其实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我私心,而我却到了这一刻把一切责任归咎于他,只为求得良心能安。

我踱着脚步慢慢的走到面前:“清和,对不起。”

他非常惊愕的望着我,不明所以。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把自己弄成一场悲剧,其实我也一点都不怪你,是我把我人生弄得一团糟,理都理不清楚反而把拉进其中,你本来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归宿,如果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清和,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吧,有些固执的东西可以放下,因为那个爱你的人不会在乎你的过往是怎么样的。”

他望着我。目光像水一样柔和;“其实你错了。有些东西不能放下。因为那是我地命。而且我已经明白了。非常地明白我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今日我来只是想单纯地谢谢你救了我父亲。顺便也要提醒你小心君无钦。他对你存地心思始终没有变。我怕有一天会一发不可收拾。”

:“放心吧。我会记得和他保持距离地。你。不是第一个提醒我地人。”我笑了笑。气氛变得轻快起来。

他望了望屋里。眼里盛满了担扰:“这样做。南宫兄不会原谅你地。”

想起这件事。心里也变得沉重起来:“没有办法。顺其自然吧。”

:“好了。屋里传来唐太医地声音。我和轩辕清和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屋子里走去。首先映入眼帘地是那堆白骨。看上去阴森恐怖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脚步跄踉一下。要不是轩辕清和扶住我。我想我早已跌坐在地上去了。虽然唐太医事先已经跟我说过了。虽然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是亲眼所见。还是如此让人难以接受。

死亡原来比想像中一百倍。特别是自己亲人。

;“舅舅。”一声惊呼,南宫不知从哪个角落冲了进来,当他看到那堆白骨的时候整个人目瞪口呆三秒,然后一步箭的冲上去,泪如雨下:“舅舅,舅舅。”

整个屋子都响着他哭喊的声音,我知道,他永不会原谅我,这一次我们彻底必需得一刀两断,不需要任何只字片语,一具白骨已是横亘在我们中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轩辕清和紧紧的扶着我生怕我跌坐在地,唐太医也在一旁摇着头担扰看着我,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刻我心如止水,不会再被外界任何轰轰烈烈的事情所干扰。

唐太医跟我说,这

根针正中玉妃的脑中枢,就像人死了还留着一口气,针一抽那口气没了人转瞬间就化成一具白骨,尔后,还安慰我说,放心吧,南宫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望着她说:“你认为这件事牵连如此甚大,谁的嫌疑是最大的。”

她望着我眨巴眨巴眼,摇头,无可奈何说道:“唉,你这丫头没救了,接着沉思片刻:“从手段上来看像江湖人所为,从事情的发展情况和死者的身份来看,此人绝对在朝中有举重若轻的地位。”

:“好,我们现在就把所有的有嫌

亲国戚和达官贵人列出一张表来,一一排查。”

唐太医哀嚎道:“为什么是我,我不过是小小的医者而已。

我非常严肃的说:“谁叫你文武双全,天下无双呢。”

:“少乱拍马屁,我只是医术天下无双而已。”她十分臭屁哇拉哇拉朝我叫。

我把她推着往外走:“那还不一样,反正能者多劳吗。”

忙碌了一天没有丝毫的收获,在幽幽的灯光下拿起蘸有朱砂的红色笔,在刘宰相的名字前划上一道红杠,唐太医推门而入:“怎么样。”

我目光十分黯然的摇了摇头,疲惫的按了按发痛的太阳|岤,今天调查了十几个人之中没有一个有嫌疑。

:“你认为镇国王爷这人怎么样?”唐太医突然问了句。

:“深不可测。”我四字替那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做了简短的评价。

唐太医笑了笑,坐在桌旁把玩着手中笔:“其实,镇国王爷才堪文才武略天下第一啊。”

唐太医还是第一次这么大力赞赏一人,我不由得来了兴趣:“这人,有你说得这么好吗?”

唐太医不答反问:“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发配到北方去吗?”

我想了想说:“听说,她这个人是个信马由缰,玩劣不堪的激进份子。”

唐太医笑道:“哈,这词用得恰当,其实她本来是个十分优秀人中之凤,只可惜太注重名利二字,她三岁识千字,十三岁已能做出让当今状元都折服的文章,十四岁在武状元考试中隐姓埋名直拔头筹。”

:“天哪,这简直是天才。”

:“是啊,天也偏偏就妒英才,唐太医似乎陷入回忆中:“她的出生并不好,父亲是个失了宠了妃子,用了些计策才让女帝怀上她,女帝因此恨之入骨杀了他的父亲,对她不闻不问,她聪明绝顶其实已很得女帝欣赏,好几次言语之间都流露着要传位给她。”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名利吗?水到渠成的荣华富贵为什么后来变成那个样子呢?”我不解的问。

:“因为她恨,她要把她曾经受过一切的耻辱用不同的方式讨回来,她暗自培植党羽,十四岁生日那天举兵谋反,毕竟年纪太轻,思想不够缜密被人出卖了,结果功亏一溃,被发配到蛮夷之地流离失所十四年,若不是两国正战的不可开交,这一任女帝也许永生永世都不会让她还朝,毕竟养虎为患哪。”

想不到这个镇国王爷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传奇故事,只是镇国王爷会是凶手么,凭他的手段,若是要那个王位,任何人都是阻挡不住的。

:“你不要想歪了,唐太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让你怀疑她,她虽然不是什么磊落的人,但是危害到国家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做的,看你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窜,我是想告诉,你或许可以去找找她,说不定她会帮到你。”

我苦丧着一张脸:“我前几天才把她得罪的,这次再去摸老虎屁股,还不被她吞了下去。”

唐太医十分冷酷无情的说:“怕什么,反正你为了这个案家都散了,还怕去摸老虎屁股,我教你一个方法,顺着老虎毛摸就行了。”

听了唐太医的蛊惑,我就身不由已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镇国王爷府门前,台阶下两只雄伟狮子依然静静的立着,冷冷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台阶上的待卫面无表情的立站着,他们的样子我记得上次被我打过,我站在台阶下想,如果想图个方便,翻墙而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方便快捷省事外加不惹麻烦,但是一般情况会被麻烦惹上,如果走正门话,看那两个立在门边的女人尖喉腮,看样子就是记仇的主,得会儿肯定会百般刁难,要是我一时手忍不住,到时候后果会不堪设想。

兵书有言,先礼后兵,摸摸口袋,沉甸甸的好像带了不少银子,问世间,谁会跟手上的钱过不去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人人都爱钱,换谁都有不例外,我拿着钱袋子走到朱红的大门边,那两名侍卫一见到我吓得面色如土,比见了鬼还恐怖,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问:“您,是来找王爷的吧。”

这回倒换成我一愣,不过我是个聪明人极快的回过神来,点点头;“是。”手里的钱袋子也悄悄的回腰间,钱这个东西是好东西,好用不好赚能省一个是一个。

第四十四章王爷府之行

摇大摆的走进镇国王爷府,曲径通幽小道两旁青色青)e深秋的季节里真得算上是一路风景,上一次怎么没有发现镇国王爷府的小道这么美呢?可能是当时救人心切无心观赏,家奴领着我踏着碎石路走进一座石亭,镇国王爷在亭子间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波光粼粼一池清水,似乎那满池的水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让她看的聚精会神。

:“王爷,莫三小姐来啦。”家仆恭恭敬敬的行着礼,她连眉头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喝着茶,然后慢慢的放下茶杯,然后盖上盖子,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才慢慢悠悠的说:“退下吧。”

家仆退下后,她也没有叫我坐下,而是又慢慢的倒了杯茶,悠悠的喝了起来。她不说话那只好我说话了,哪叫我有求于人呢?那么只能忍受她趾高气扬傲慢无礼了。

:“镇国王爷,莫惊凤有事请教。”我温文有礼的说道。

她双手放在膝盖上:“请教不敢当,莫姑娘莫不查出此案跟老身有关,要带回去严刑逼供吧。”

这么呛的口气,估计上一次的火气还没消,虽然已经明显感觉没什么指望,但还是诚恳的说:“不,这次是专程有问题向你请教?”

:“哟,有什么问题能难倒学富五车,绝顶聪明的莫姑娘。”她依然一副冷冷淡淡冷嘲热讽的语气。模样像是别人欠她十万两银子。

这个女人也真是难以伺候,不就是上一次算计她一回吗?她用得着记仇到今天吗?人家不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何况她还是是堂堂一镇国王爷,小气巴拉的。

我气不打哪儿出很想揍她,但是只能忍着,求人和要债是一样的,那个人就是你爹,不你娘,不能得罪,千万不能得罪,我深深呼吸了一下,端着笑脸说:“镇国王爷,我是想向你请教一下,关于这根针你知道它的来历吗?”我直切正题,把袖内的针递了过去。

她瞄都瞄一眼,把玩着手中的茶盖:“你说,明年我在这池子里养鱼还是种荷花。”

:“水里养鱼又种荷花,来年一边喂鱼一边看荷,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表面上却将马屁拍的直响。

:“好提议。她立刻赞同地点点头。雷厉风行地对旁人吩咐道:“听到莫姑娘地话了吗?马上去办。”那家奴立刻行礼退下。她又开始不动声色地饮茶。

:“镇国王爷。请问……。”趁着她心情貌似不错地样子。马上趁热打铁。谁知道话还没出口就被她打断了:“你去北方没有?”

:“去过两次。”

:“有没有到处走走看看。”

:“出去过一次。”虽然不知道她地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为了大局还是忍住这一时之气。老老实实地回答她地问题。

:“那你一定没去过北方以北地地方。镇国王爷自说自话:“那才真是蛮夷之地。人人过着茹毛饮血地日子。好一点儿地会有一顶帐篷遮风挡雨。冬天像冰窖跟外面没有什么两样。夏天倒是凉快。可是大风一刮随时随地担心帐篷跑了。下雨地时候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要是碰上下暴雨什么地。自己还得找个山洞躲起来。坏一点地日日风餐露宿以天为盖以地为庐。那本是江湖人向往最惬意地逍遥生活。但对北方以北来跟活在地狱里没什么两样。”

听了她的话,我没反驳也没生气只是默默的听着,我知道那可能就是她当初生活,如此惨绝人寰人间地狱般的生活,她能忍受着痛苦活到今天,没有莫大的勇气和信仰怎么可能活过今天。

:“为了生存,人总会变得残忍和谋算心计,在长时间的颠沛流离的生涯中,他们学会了一些如何使用时蛊术或者是一些比较残忍的控制那些有钱的人,或者是位高权重的人得到自己所需,新离国就是那样没落的,至于这根针来头可不少,当我心提到嗓子眼儿,竖着耳朵听的时候,她突然话锋一转:“哟,这茶凉了,得重新再烧一壶。”说着,作势要起身。

;“还是我为镇国王爷效劳。”我立刻乐哈哈的揽这个瓷器活儿。

:“你会烧茶水么。”她瞄了我一眼。

:“我会。”

:“纯正的铁观音。”她再瞄了我一眼,裸的鄙视和不信任。

我马上沉默是金,不是那个金钢簪还不揽那个瓷器活儿,让她泡茶去最好蹲在厕所永远不出来,我心里恶毒的咒着,她提着茶壶晃晃悠悠的离开亭子,走下台阶的时候,回头对我说:“莫姑娘请自便,我就不招呼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有招呼过我,这个死老太婆,要是打得过她我真的想结结实实的跟她打一架,气呼呼的跑到亭子里坐着,结果从上午枯坐到下午,别说半个人

茶水也没有端给我喝,气得我嗓子冒烟胃里打鼓。

忍吧,忍字头上一把刀,闲极无聊的时候,我也学着镇国王爷的样子看着那一池水,池水清清,两岸树木长势茂密,可惜已是深秋叶子早已掉个精光,形影单凋,目光再像远处移去便是点点青黛,寂寞而辽阔,有一股凄凉从心里直直的蔓延开来,寂寞苍凉的心情重重叠叠,若是面上再有一壶清茶,那股味道就更浓了,欲语泪先流就是我现在相得益彰的心情。

;“怎样,好看吗?”镇国王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双手负在背后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不好看,太伤心了。”

:“本来我是想在这池子里养鱼和种荷花的,热热闹闹的应该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吧,可是有一天我往这亭子一座,把茶水往手上一端,就改变主意了,寂寞也是件好事情。”她目光悠长的望着远方。

我站起身,拱手道:“王爷,我只是想知道这根针的来历。”

这一次倒没有插科打诨,直截了当的说:“有些流寇潜入各国,替那些有钱人和位高权重的人卖命,这根针名为“留命针”,传闻是一位脾气古怪的神医研制出来,本来是想留住自己心爱的人沤心历血所制,谁知道却被有心人用在歪门邪道的地方,这根针名为“留命针”,可以永保尸体不腐,而活着的人一旦中了此针,日日吸取“七星草”的香气,此针留在脑袋里之后,那人就像木偶一样听从使唤,当然,也有例外,有些人并不想控制那些人,只是存心的想报复,或者是想玩一些刺激的游戏,到人死的时候,只知道是中毒而亡,却谁也不知道却是死于这根针。”

:“那么谁有可能会是凶手。”我急急的问了一句。

:“这好像是你的事吧。”她侧着脸冲着我笑。

:“可是我还不知道宫里有谁会使用这么毒辣的手段。”我显得有些无助。

她走到亭子里,刚坐下一个小厮提着水壶匆匆而来:“喝两杯如何。”

正好,我嗓子刚刚渴的冒烟老实不客气的端起茶杯咕咚咕咚一个口气喝个杯见底,镇国王爷一边摇一边叹息:“我纯正的铁观音,就被你这样牛饮了。”

我端着茶壶自己替自己倒了杯说:“什么铁观音不铁观音的,能解渴就行。”

:“唉,真是对牛弹琴,不过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镇国王府待客之道有些差。”她面目极其严肃,我反而笑出声来,一笑泯千仇,所有的前仇旧怨都随风而逝了。

:“如果你真想要知道凶手,或者可以去问一问雪妃,毕竟他也曾是受害者之一。”镇国王爷看起来心情不错,临了送我一谜面,让我自己去揭谜底。

阁楼是悬空式,窄窄楼梯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行走,扶着雕花栏杆,从木质的楼梯缝隙里可以看见用眼神丈量离地面的距离,不朝下看还好,一朝下看就算没有恐高症的人都会有点儿心里浮起来的感觉,阁楼里又传来低低的吟唱声,那声音凄绝委婉,扣人心魄。

泪湿罗巾梦不成明。

树叶簌簌的落在我的脚下,更添了几分凄凉,那吟唱声比第一次听更多了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立在外屋望着屋内风吹帘动,那个随风而舞衣诀飘飘,手中羽扇慢慢晃动着,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随着歌声一下一下的像一只准备羽化前的蝶,跳着世上最美,唱着世上最动人,最后一次惊心动魄的歌曲。

波斯有一则传说,每当玫瑰花开时,夜莺就开始歌唱,对它倾诉爱意,直至力尽竭声

嘶,痴醉于玫瑰的芳香,随即倒落于玫瑰树枝下。当夜莺知道玫瑰被阿拉真神封为花之女王时,它非常高兴,因而向吐露芬芳的玫瑰飞了过去,就在它靠近玫瑰时,玫瑰的刺刚好刺中它的胸口,鲜红的血将花瓣染成红色。

如今波斯人仍然相信,每当夜莺彻夜啼叫,就是红玫瑰花开的时候,这是看张小娴的书里的一段话,名字已经忘记了,就算变换了时空,我却还能如此清楚的记得,当时潜然泪下,如今雪妃与夜莺会不会都是相同的命运呢?

再回神屋里的吟唱声嘎然而止,雪妃娘娘带着气息未平的声音说:“是惊凤吧,进来吧。”他的声音亲切温和,像一个见孩子的长辈,我的心也变得温暖起来,走进去像他行礼:“雪妃娘娘。”

:“坐吧。

”他面含微笑的望着:“看你两鬓染尘,一路风尘仆仆又那里劳累回来。”原来雪妃娘娘也有如此亲切待人的一面。

第四十五章我算是凶手

嘿嘿的笑着:“没,只是出去瞎逛了一下。”

:“外面的世界繁华似锦,流边忘返也是应该的。”雪妃娘娘轻轻浅浅的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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