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文柳儿早上就看见冰箱里的蛋糕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虽然十几年里从来没人给他过过,但林滕早上起来嘱咐他别忘了吃药,还说今晚带他出去吃饭。
文柳儿吃早饭的时候在管家的监督下吃了两倍量的产乳药,虽然知道吃了会难受,但文柳儿一整天还是好开心,上课的时候想到冰箱里的蛋糕就想笑,宁柠也看出来他春心萌动,文柳儿没忍住告诉了他:“宁老师,我今天过生日,林老板说要带我出去。”
宁柠脸色有点古怪,毕竟林滕连自己的生日都懒得过,难道真的转了性要对文柳儿上心?
晚上文柳儿忍着痛穿上林滕挑好送来的全套白色蕾丝内衣和白色裙子,按林滕的要求戴上了眼罩,他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也能听见管家把他和蛋糕送到车上,吩咐司机小心副驾驶的东西。
文柳儿忍不住嘴角的笑意,他也有人给他过生日了,再也不用羡慕哥哥的蛋糕和派对了。
下了车管家把他送到餐桌旁,他听见林滕熟悉的声音,开心地蹭了蹭对方的手臂。然后林滕就叫他在自己面前双手撑地跪好。
文柳儿有点不知所措,他以为到了就会揭开眼罩,迎接自己这辈子第一个生日蛋糕和惊喜,可为什么还要他跪着呢?
他慢慢听见周围好像还有别人,林滕抚摸着他的头发告诫他:“今天在场的都带了自己最得意的性奴来,你一会儿表现好一点。”
林滕觉得文柳儿人都僵住了,以为是他第一次被带到这种场合害怕,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别害怕,脸都遮住一半,谁也不认识谁。”
文柳儿很感谢这厚厚的眼罩帮他接住了那几滴酸楚的眼泪。他努力平复情绪,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滕不常参加这样的交流活动,只是最近的性奴格外拿得出手,难免想要炫耀一番。今天是着名画家过生日做东,他带了一对双胞胎性奴来,都穿着黄色的裙子,一个跪在他面前当人肉餐桌,一个乖顺地跪在他脚边,双胞胎没有戴眼罩,在殷勤地伺候主人,做客五个人也每个人带了一只性奴和一只不同颜色的蛋糕,此刻都戴着眼罩跪在Alpha们面前,脊背放平,个个都是身段柔软姿态顺从,戴着眼罩也能看出来都是美人。
林滕环顾一周,还是觉得自己带的文柳儿最漂亮。
画家出手阔绰,不一会儿就有七个只着一层薄纱的Omega端着前菜跪在Alpha们身边,将手里的小菜放在性奴身上。文柳儿努力不让自己颤抖,稳稳地承载着背上冰冷的盘子,林滕只觉得面前的景色赏心悦目。客人们有的自己夹菜,有的就由端菜的Omega侍奉着把菜送进嘴里,画家举杯邀大家:“今天我做东,这几位Omega都是性奴学校刚毕业
请收藏:m.qibaxs10.cc ', '')('\t的优秀学生,当作礼物送给大家,有看得上的请自便!”
林滕看了眼旁边低眉顺眼夹菜的小Omega,虽然眉眼不够文柳儿美,但性奴学校专业培训过的,玩起来自有一番勾人的滋味。林滕由着他从文柳儿身上夹起一片海胆,媚眼如丝地问林滕:“林总要我用哪里喂您呀?”
林滕说你会的都试试。
小奴先是用嘴唇轻轻含住海胆肉,唇齿的力道轻柔,海胆完全没有破损,完整地由嘴里送到林滕的舌头上,还灵活地舔舐林滕的口腔,用纤细的小舌头把海胆肉破裂的汁水布满林滕的每个味蕾。他把堪堪遮住胸的薄纱微微拉下,把第二片和第三片放在自己的乳尖,双手托起自己的嫩乳送到林滕嘴边,林滕含着海胆和小奴温软的乳肉,坏心眼地咬了一口乳尖,换来小奴温顺地抱紧了自己的肩膀,娇媚地轻喘着把乳肉送得更深了。
林滕很喜欢这个小奴的侍候,决定明天就给文柳儿报性奴学校周末的补习班。
菜吃得差不多,饭后的娱乐活动才是正题。小奴们恭敬地递上饭后茶,又主动张开嘴承载了主人们吐出来的漱口水,然后才跪在主人身后一边做人肉垫子一边给今晚的侍奉对象按摩。小奴们都暗暗地使劲,今晚若能成功被带走,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如果被开苞,初夜的卖身钱就能还清性奴学校的欠债,从此就可以开始赚钱了。如果伺候得不好,只能回去学校继续受苦,等待下一次被挑选。如果一直卖不出去,就会被送到妓院去拍卖。
画家的双胞胎第一个表演节目,两个人默契地一人一手弹奏古筝,表演完毕后脱掉外衣,只穿着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浅黄色布料,奉上画笔,让画家蘸取蛋糕上的奶油在他们身上作画。红色和橙色的奶油在他们雪白的身体上徐徐展开。
接着是带了黄色蛋糕的小奴表演了一段昆曲,又有人表演了绳艺,还有个不怎么会才艺的小奴表演了用两只小穴吞串珠和吐串珠,勉强算是表演。轮到文柳儿的时候林滕鼓励地拍了拍他,把他送到正中央,叫他就跳最近练的那曲变奏。
文柳儿依旧戴着眼罩,林滕已经把音乐给他打开了,他也自豪地欣赏着文柳儿傲人的身材,文柳儿凭借肌肉记忆跟着音乐抬手转圈,果然是技惊四座,已经有大胆的观众问林滕在哪里捡的宝了。文柳儿被林滕带着去给问问题的那位敬酒,林滕吩咐他叫人,文柳儿怯生生地对着黑乎乎的眼罩叫道:“陈书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书记肆意地瞥了一眼文柳儿柔软汹涌的双乳,像谈论菜市场上的鱼一样问林滕这么大的奶玩起来什么感觉。林滕貌似大方地叫文柳儿过去给陈书记玩一玩,文柳儿僵着不敢动,林滕反手给了他两耳光,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叫双胞胎领他去做画布,又笑着跟陈书记说道:“光线太暗了,怕陈书记没看清楚,他穿的是白裙子。”
文柳儿不知道裙子颜色的含义,只知道自己的外裙被人脱掉,只穿着内衣,有人拿着画笔在他身上游走。文柳儿抖得厉害,画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不要怕。文柳儿本能地抵抗别人的触碰,又被林滕呵斥叫他不要动。
文柳儿觉得很害怕,他浑身都在叫嚣着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可以忍耐的事情突然变得令人恐惧,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哭和尖叫,也许是因为太黑,又或许是害怕被扔掉,文柳儿在画家试图解开他的乳罩时终于崩溃,使劲推着喊不要,被林滕狠狠地两巴掌扇到脸上,连眼罩都扇掉了。文柳儿环顾四周才发现旁边已经站着六个只穿着丁字裤的小奴,每人身上是不同彩虹颜色的奶油,自己身上是蓝色,而画家刚准备在他乳尖作画。
林滕不耐烦地看着哭得双眼红肿的文柳儿,警告他不听话的后果自己掂量掂量。文柳儿趁机小声恳求他不要把自己送人,林滕敷衍地点点头又把眼罩给他戴了回去。
文柳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胀大的双乳被暴露在空气中,被凝视的感觉太清晰,那些目光仿佛具像化,像针一样刺到他身上。画家的呼吸也急促了一些,用画笔蘸饱蓝色的奶油在他的乳晕上用力地涂抹,把他肿痛的乳肉按得凹陷,顺着画家的动作喷出一缕奶柱。
在场有人笑道:“林董真是好福气,要不是脾气太差了真想找林董要走拿回家好好玩。”
林滕大方地回答:“这个不听话,还没调教好,回头教好了再给你玩。”
文柳儿只能努力地幻想这一切都是噩梦,很快就会醒了。他正在想象自己不是别人取乐的工具,不是一个按次计费的卖身妓,不是一个可以一句话就随便送来送去的玩意儿,他想象自己是个普通的Omega,林滕也不是他的主人,只是他的男朋友,他可以住在自己家里,爸爸妈妈哥哥和林滕都在,其乐融融地给他切蛋糕唱生日快乐歌。
文柳儿只能脱离在幻想里才能让自己不要下一秒就落荒而逃跑出去。画笔在他身上游走,周围对他肆无忌惮的凝视像细针一样刺入他的骨肉,而他甚至不知道今晚会被送去谁家挨操。
文柳儿度秒如年地盼望着这一切能够停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林滕的角度看过去,一列骨肉匀停的美貌Omega都只穿着白色或者黄色的小裤,身上用奶油绘制着彩虹颜色的花。黄色是可以借给别人亵玩的,白色是暂时自珍不外借,可文柳儿毕竟是这一排人里姿色最佳的,有人要觊觎也是没办法的事。
林滕惬意地往后靠了靠,压得背后的小奴娇嗔地叫了一声,林滕享受着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软乎乎的乳房靠背,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奴恭敬地回道:“贱奴哪配有名字呢,请主人赐名。”
林滕恶劣地想,如果下回有人看见这个小贱奴,倒是可以随便送人。林滕反手捏了捏他的屁股,倒也是又肉又圆,告诉他:“也不用什么新名字了,就叫贱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