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乖乖地回答:“谢谢主人赐名,贱奴想要伺候您。”
林滕看了眼陈书记,看他色眯眯地盯着文柳儿腿间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文柳儿有意思,可这个老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被上面撸掉了,他还是从薄家知道的消息。要是平时送给他个小奴也就算了,可要送出去可心又可口的文柳儿给一个没用的人,林滕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画家在文柳儿身上格外用心,奶油衬得文柳儿雪白的肌肤愈发娇嫩,饭局已经到了尾声,在场的Alpha们有的已经在玩弄画家送的小奴们,有的已经在商量互换小奴,文柳儿身边的人已经被领走,林滕也打算把文柳儿带上楼和新收的小贱奴一起玩。
文柳儿浑身都绷紧了,紧张地听着周围的声音,旁边的小奴正在被挑选,一个个跟着陌生人走了,文柳儿害怕得脸色苍白,闻到陌生alpha的气味的他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在那个alpha伸手摸他的时候奋力抵抗,一把就把对方推到了地上。
在场的人震惊地看着陈书记被推倒在地,陈书记还没来得及发作,林滕已经赶紧上去狠狠给了文柳儿两记耳光,打得文柳儿捂着脸摔倒在地,又被林滕责骂:“没眼力见的东西,养你有什么用?这么不愿意被人玩就别出来卖,自己滚出去!”
文柳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车里的。他在很多人的眼神里赤裸着身子被赶出了包间,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尽量遮住自己,害怕有人路过。他摘下眼罩看着陌生的地方,找不到停车位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有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如果从来没出生过就好了,如果可以现在立刻消失就好了,他就可以不用面对眼前的困境,不用害怕回去以后到底是会被打死还是会被赶走,今天是他来到这个世上的第十九年,他唯一觉得开心的瞬间都是同一个人给他的,而这个人……
他鬼使神差地从灯火通明的走廊走到了会所的小池塘边,他想,如果有轮回,这辈子受够了苦,下辈子会不会幸福一点?
文柳儿朝着池塘方向走了几步,四周的黑暗像水一样把他淹没。没有光线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让觉得很安全,池塘温柔地在召唤他。
他的脚刚刚触碰到水面,才被司机的呼唤惊醒。司机在走廊上拿着一件披肩到处找他,文柳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差点做了什么。
他在车上尽量忍住了抽泣,他不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想自己难堪得这么大张旗鼓。等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才哭了出来。他透过眼泪看见外面的时钟,已经凌晨一点。
他的生日已经在奢望的期待和一如既往的失望中过去了。
文柳儿不想再哭了,他低头看见自己身上被当作颜料的蛋糕,还有一些没有被冲洗掉。他很珍惜地刮起那一点点蓝色的奶油,尽量忘记今天他只是寿星餐桌上任人分食的一道菜,努力地对着墙壁微笑。
文柳儿以前每年过生日那天都会在心里偷偷许愿,希望明年能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希望可以有生日蛋糕吃,但每年都会落空,只能看着哥哥切蛋糕吹蜡烛,幻想着哪天自己长大了,就可以给自己买蛋糕了。
今年宁老师知道了他的生日,自己也尝到了蛋糕的奶油。泪水流到最后其实已经不咸也不苦了,和白水没有区别,而奶油是真的很甜很甜。
文柳儿一边品尝嘴里的难得的甜味一边小声给自己唱:“祝…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不是他的生日了。而他过得不快乐,也没有人给他庆祝。但文柳儿愿意骗一骗自己。
文柳儿关掉花洒准备出去时冷得发抖,在浴室门槛上摔了一跤爬不起来了。湿着衣服的文柳儿在冷水里泡得很快发起烧来,他迷迷糊糊梦到林滕又叫了好几个alpha来参观他挨操的样子,其中几个真的伸出手来摸他。
文柳儿吓得又哭出来,他怕自己被别人碰过林滕就不要他了,他也怕林滕把他送给别人,只能更卖力地夹弄讨好着林滕。他身上的奶油糊在一起,黏黏的很难受,但还要挤出笑转过身去看着林滕。身后的人射在了他被当众打得通红的穴里,然后林滕把自己抽了出去,示意后面的人来享用他。
文柳儿绝望地被面目模糊的人奸淫着,觉得浑身的疼痛都格外清晰,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滕,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拉着他的衣角质问他:“林老板,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人,我也会觉得痛的?”
他喃喃地对着虚空说话:“我真的好难受,可不可以叫他们不要强奸我了,我过生日还生病了,就今天,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点?”
林滕拍开他的手,慢慢走远了,只留下高烧不退的文柳儿,孤独地躺在地板上哭泣。
文柳儿后来是被管家发现的。送到门口的早餐没有动过,管家叫打扫卫生的阿姨进去看了一眼,在浴室晕过去七八个小时的文柳儿烧得奄奄一息。救护车来了他还在一声声叫妈妈,说自己好难受,问自己可不可以回家。
他的病因在于乳腺受药物刺激太大,造成了急性乳腺炎,加上着凉和情绪波动,病势缠绵了好几天。
文柳儿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单间病房里安静得让人窒息。
请收藏:m.qibaxs10.cc ', '')('\t文柳儿看着病房外夕阳西下的景色,想起前几天那个看到蛋糕雀跃不已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也是活该。
为什么要去痴心妄想自己不配的东西呢。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有给他庆祝过生日,为什么会期待他卖身的对象会给他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柳儿给林滕发了消息,诚恳地忏悔了自己那天的糟糕表现,说自己以后不会再意气用事,如果主人需要用他去招待别人,他一定会按主人的要求去做。希望主人能消气。
文柳儿被从医院接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被收拾好放在车库里了。其实属于他自己的也就几件换洗的衣服,文柳儿所有的东西都是林滕给他买的,林滕很大方地叫管家一起给他打包好了。
管家把大病初愈的文柳儿带到书房,林滕瞥了他一眼:“还真是瘦了。”
文柳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产乳药的药效消散后确实是回到了从前的大小。林滕那天一气之下本来已经告诉管家直接走遣散性奴的流程,结果文柳儿的短信让林滕决定还是留下试试。
林滕脚下传来一声轻吟,文柳儿这才发现他以前侍奉的位置已经有新人了。他手足无措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林滕已经狠狠一脚踹上去:“发什么骚,生怕谁不知道你在底下?”
下面的Omega声音娇俏,说话都像是在撒娇:“主人力气好大,踹得贱奴好舒服~主人再狠狠地踹几脚骚奶子,贱奴泌乳给主人擦脚~”
文柳儿傻乎乎地站着,觉得自己很多余。林滕已经把小奴从脚下拉出来,好像文柳儿不存在一样玩着贱奴。林滕一点没收力地一脚踹向贱奴丰满的乳房,贱奴呻吟的声音都仿佛经过设计,悦耳动听得很,一边挨踹一边捧着自己的乳肉送上林滕的脚边,风情万种地谢赏:“主人好厉害,再狠狠地踹贱奴~”
文柳儿突然很后悔回到这里,他想逃出去,找一个洞穴把自己埋进去,他不知道自己要拿什么去跟面前这个比他更适合伺候林滕的人争宠,他也不知道林滕为什么还要留下他。
他总是多余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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