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的很臭呀!
萧澈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负手而立,好似真的就在审问犯人似得。
“你和刚刚的那个男人什么关系?”
“男人?你是说阿衍?”
萧澈皱起了眉,阿衍,喊的可真够亲热的。
“我和他没关系呀。”
“没关系你喊那么亲热?”
刚刚正要牢房里面走的霍楠停下了脚步,牢房是不是该打扫了,好浓厚的一股酸味儿。
白羽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喊那么亲热了?人家只是告诉了我,他叫阿衍,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好吧!你发什么神经,赶紧放我出去。”
萧澈还憋着一肚子的火,白羽这种嚷嚷让他的心情更是烦躁。
他背过身去:“既然你不打算说,那就好好在这儿反省。”
说着,他就大步流星,往外面走。
“萧澈!萧澈!”白羽抓着木栏栅,死命地摇晃着,“萧澈!你放我出去!你个王八羔子!”
现在面对萧澈,除了破口大骂,白羽实在是没有法子。
打不过,逃不掉,除了骂人,根本无计可施!
这牢房里面的酸臭味真的让人觉得很恶心呀!他是发什么神经!
霍楠心中窃喜,但还是保持着那张木头脸:“督统,一直关着吗?”
“你下去吧,本王在这儿看着。”顿了顿,萧澈又道:“将令牌给我。”
明天白羽还要入宫,没了令牌,也进不了。
霍楠将令牌交给萧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觉得督统大人大抵是真的被这个妖女给洗脑了。
等霍楠走后,萧澈又道:“阿北,去买一碗热粥,她应该是饿了。”
暗处的齐北应了一声,飞身而去。
葛天走了过来:“爷明明是担心白姑娘的,怎么不将人放出来,牢房的滋味并不好受。”
“吃一次亏,才能够成长。”萧澈摩挲着手里的铁牌,这种令牌很多人都用过,所以棱角都快要被磨掉了,“她的性子,若是这一次不是楚玉想要将镇抚司给牵扯进来,万一落到刑部的手里,你觉得,她能够全身而退?”
掉令牌,重罪!
协助皇帝溜出皇宫,重罪!
两罪并罚,打板子都还是轻的,其罪当诛!
葛天点了下头:“看来以后要让存安多多看着白姑娘了。”
“不必了,让存安回镇抚司吧。”
“爷放心白姑娘一个人?”
“不放心也得放心。”萧澈的声音带着不舍,“她需要自己成长,倘若她能够在皇宫的波橘云诡之中活的好好的,那自然可以应付一切。”
过多的保护,反而是不好。
他从未想过,要将白羽养成金丝雀,他要的,是一个能够和他比肩的女人。
“她这个人,就是蠢了些。”
“我蠢你大爷的!”
牢房门被一脚踹开,白羽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这种小破门就想要困住她?也太小瞧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