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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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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本来还很害怕,见他不能动弹,顿时有了底气:“你还敢打我?你知道安全营里面引发暴乱是犯法的吗,打啊,你再打啊!”

“闭嘴!”拿枪的巡逻员不耐道,“你再多话,连你也一起赶出去!”

小胡子萎了,连胡子也耷拉下去。

方越被押走,路上行人纷纷好奇侧目,但一被巡逻员呵斥,全都受了惊吓般匆匆离去,不敢凑热闹。

方越此时稍微平静了些,头脑也清楚不少。寻人屋是路肖介绍的,他相信路肖的为人,不可能告诉自己坑蒙拐骗的地方,难不成是找错了地?

他摇了摇头,有些想不明白。再看周围,发现已接近入口:“我们要去哪,拘留所?”

巡逻员冷哼一声:“想的倒美。”三人架着方越出了安全营,往前一推,“里面没有罪犯呆的地方,你这种人渣就滚出去吧。”

方越一个趔趄向前几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入口大门“砰”地合上。

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裤包,结果只掏出一个打火机。天色已晚,身上没有武器,再看周围无绵无尽的丧尸——啊、真死定了。

安全营内,矮楼。

巡逻员队长递交了当日工作汇报,便退到一旁静静等待。一时间,房里只听得纸张摩擦的声音。路肖翻阅几页,问道:“今天有人闹事?”

“是。”汇报上虽然写了大致内容,却并不详尽。队长解释说,“有人使用暴力,按照规定,我们将他赶了出去。”

路肖指尖一顿,他其实觉得这个惩罚过重了。之前没这个规定的时候,营内风气不好,偷窃打架成风,甚至出现过死人,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毕竟特殊情况,路肖凭一己之力没法反对,只好默认。

“那人是谁,不知道规定?”

“是昨天来的新人。”队长道,“好像是叫方越,请放心,我已经把信息剔除……”他的话被路肖打断。

男人脸色微变,手指头稍显焦躁地敲打桌面:“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虽然觉得上司有点奇怪,但队长本着不多管闲事的原则没有多问,带门离开。路肖等他走远,起身匆匆走向门口。

他得尽快告诉方越同伴。深夜异形最为活跃,那人没带武器又没有交通工具,一定凶多吉少。虽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领方越回来,但至少要把武器还给两人。

结果刚一开门就跟某人撞上。陈景宗手指蜷曲,似乎正打算敲门,见路肖跟自己心有灵犀,不由微微一笑:“路肖。”

“抱歉。”路肖匆匆要走,“有事待会再说。”

“等……”陈景宗话没出口,就见男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看了一眼手里拎的口袋,里面装满小零食和糖果。本来是好心送来给孩子的,竟被这样拒绝,连自己为什么来也不问。

他自嘲般笑笑,觉得自己的真心被人肆意践踏。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爱情里,先爱上的人就输了……何况路肖是直男,当时他扳弯方越,也花了将近一年时间。

不能认输。陈景宗快步追上去:“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急?”

路肖想陈景宗既然跟方越交往过一段时间,想必交情不浅,便将情况告诉了他。

陈景宗闻言,沉默良久,停步拽住路肖胳膊,朝他摇了摇头:“不行。”

☆、第三十二章

“什么。”

“你想过吗,你在大家心里有多高的地位。”陈景宗眼里好似闪烁点点星光,“如果连榜样都破坏规定,以后还会有谁遵守?这样下去,安全营迟早会完蛋。”

路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一直以来,他都是群体利益与上级命令高于一切,铁面无私的性格也经常为人诟病。他坚信自己没错,但自跟家人分开、妻子死亡后,不由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质疑。

因为不管救多少人,也无法掩盖丧妻之痛。

路肖本只打算通知白封一声,陈景宗的话倒起了反效果。方越是儿子救命恩人,又多年相识。他不该浪费时间,而应直接带他回来。

在白封突然出现在面前时,方越几乎要跪下了。他发誓自己从没如此期待过白封出现,也从没如此错觉这人背后长着一对天使翅膀。

“你打算在这里过夜?”白封看了一眼被两人吸引过来的丧尸,“好像挺有趣的。”

他可一点也不觉得。

方越挠了挠头,烦躁道:“别提了,被摆了一道。你要是没来,我今天肯定就挂这了。”

“哈哈,可不能让你死。”方越还没来得及感动,又听白封继续道,“死了还要找下一个,麻烦。”

“……”方越眉头跳了跳。

这时,白封忽然听见什么动静,扭头看向大路。方越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浓浓的黑幕笼罩着泊油马路,没有任何东西。他看不出究竟,只清楚现在处境糟糕,拇指指向安全营:“你有办法进去?”

白封回头:“你当我怎么出来的。”说罢,把方越胳膊架自己肩上,“走了。”

方越眼前一晃,什么感觉也没有,周遭景色就已经变了样。丧尸被隔在铁丝网另一侧,那些拿枪巡逻的男人此时看起来令人无比安心。

他有些不可思议。这就是异能?虽然多次看见白封使用,亲身体验却还是第一次。简直爽翻了,怪不得那家伙面对异形也肆无忌惮,有这种能力在手,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看向白封,却见对方眼也不眨地盯着营区入口。不一会儿,外面传来引擎的响动,几辆汽车在外边停下——来了新的幸存者。

率先进来的是一对相互搀扶的夫妻,接着是几个年轻男女。但白封的目标似乎并不是他们,待几人离开后仍然站在原地。

几分钟后,入口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短发女孩,看气场就跟别人不同,隐约和白封有些类似。她与守卫交谈几句,两人一同离开。

方越下意识觉得她就是白封在等的人,正想求证,一看身旁——却空无一人,只剩空旷的泥土地面与不远处震颤的铁丝网。

“这么晚了,还在这乱晃什么!”这时一巡逻员远远向他走来,厉声呵斥。

方越怕被认出来,转身匆匆离开现场。他得先去找路肖一趟,问清“寻人屋”的位置。

月色皎洁,虽然营内没有路灯但仍能分辨方向。清冷的月光拂过地面,留下一道斑白。

经过小集市的时候,方越不由自主地往住宅区瞟了一眼。晚上走动的人很少,只能看见几家棚子里透出隐隐微光。

方越在这耗费一整天时间,现在乍一看见,被骗的记忆又清晰几分,心情更加不好。他正想加快脚步,却见今天呆过的那个棚子里走出一对夫妇,缓步朝这边走来。

大晚上的要去哪里,该不会是散步吧。

方越没有多想,又朝前走了一段距离,却发现那对夫妇始终跟在自己后边。他有些奇怪,干脆找了个地方藏身,看他们究竟只是顺路还是在跟踪自己。

夫妇俩一步步走近,路过方越躲藏之处时,脚步不停,径直向一套租房走去,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算开门。

看来两人并没有发现他。可是方越更奇怪了,那对夫妻明明有更好的住处,怎么会上大棚那儿呆着。

之前他去租房的时候,就被告知营区土地资源匮乏,一家人能且仅能拥有一户。既然这对夫妻有这套房的钥匙,证明这里的确是他们的家。

那么,大棚那儿肯定不是这对夫妇的所有物。小胡子骗人虽然毫无疑问,但那“寻人屋”却不一定是假的。营区管理甚严,如此明目张胆的行骗不可能不被发现。

何况方越早就把东西给了小胡子,就算小胡子最后说没有找到,他也不能拿这人如何。

既然没有利益因素,难不成是单纯看他不顺眼,想要把他赶出去?

女人扭转钥匙的手被人抓住。她惊讶地望向来人,见是傍晚见过的青年。

“不好意思,我们能谈谈吗。”

陈景宗没想到自己不但没能劝服路肖,反而让对方更加坚定了去救方越的想法。

“等一下,路肖!”他一把拉住男人,神情恳切,“你真的想好了吗。要是事情败露,你一定会被革职,说不定还会被赶走……而且然然也在,你想抛下他不管吗!”

路肖方才还神色淡淡,听见孩子名字的一瞬间,似乎有些动容。陈景宗看在眼里,心知自己赌对了。

他担心路肖是一部分,但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不能让方越回来。自己好不容易才将那家伙赶走,怎么能半途而废。

不过方越还真是没有辜负自己的期待啊,跟以前一样冲动,不过一个小把戏就能将他耍的团团转。

陈景宗也没有想到计划竟能进行地如此顺利。

所谓借刀杀人,既然不能亲自对方越动手,就只能借助他人力量,而且最好不会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

偶然从路肖那里得知方越在找人,陈景宗心里有了计较,决定利用这点将他赶出去——没有武器与交通工具,周围又尽是异形,那家伙再福大命大也不可能逃过一劫。

只是去找寻人屋时晚了一步,那里的老板已将地址告知了方越。他于是将计就计,先贿赂老板装傻充愣无视方越,再去找到吴江父母,将他们送去其他住处。

方越不知道的是,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既然无法冒险去营外获取物资,那么为了生存,就只能在营内找活干,白天是不会在家里闲着的。

陈景宗很快调查清楚了那对夫妻的工作地点,并为他们安排了更好的住处——没有人会拒绝天上掉馅饼的事。不过两人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原来的地方,需要回去拿。

为防他们跟方越碰见,陈景宗只好在两人干完活之前,临时找了另一对夫妇,承诺给一些吃的,让其去棚子里呆一会儿。

然后顺理成章的,误以为自己被骗的方越去找寻人屋老板算账。那人干得也不错,故意激怒方越,闹出了很大动静。

想必过不了多久,那家伙就会成为丧尸群中的一员,被撕扯,被咀嚼,呼喊求救却无人应答,孤苦伶仃地惨死,饱尝自己上辈子所受之苦!

陈景宗心里一面想着,面上却是情深意切。他抓住路肖的手轻轻松开,顺着那健壮的手臂滑至指尖,眼帘垂下,只见浓密的睫毛:“你骂我自私也可以,但是我不想让你冒险。再怎么样……你也得为孩子着想。你不在了,谁能照顾他?还是想带他一起去外面吗?”

路肖愣了愣,侧过头去,有些不敢看陈景宗的脸。之前只觉得这人长了一张清秀面孔,现在再看,却显得阴柔动人,不像个男人。

他由于工作关系,接触过许多类型的人群,因此对同性恋并无恶感,但也觉得离自己很远,不会深交。然而不知是不是他错觉,这人好像总有意无意对自己进行身体接触。

以前也没多想,但得知陈景宗是那边世界的人后,也怨不得他多心了。

陈景宗见路肖似乎对自己产生了动摇,迈前一步,离他更近一点:“路肖……”

“陈景宗!”

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一道隐含愠怒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两人纷纷看去,却见本来应该被赶出去的方越堂而皇之地站在那里。

路肖一怔,又是一喜,心下微松一口气:“方越,你怎么回来的。”

陈景宗更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亲眼看见那些守卫赶这人出去,怎么没过多久竟然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这不可能,安全营入口仅仅一处,又是重兵把守,他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溜回来。

方越快步走近两人,拽住陈景宗胳膊往旁一拉:“抱歉,待会儿再说,这家伙借我一下。”

陈景宗哪里肯,拼命想要推开男人:“放开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但方越充耳不闻,只死死拖住他往前走。

“不要碰我!你这混蛋!”陈景宗死命挣扎,却争不过正在怒头上的方越,只好朝路肖投去求助的目光。

路肖看着那无辜的水灵灵的大眼睛,心里一颤,别过头——情侣吵架,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第三十三章

方越直把陈景宗拽去某处无人角落,毫不留情地将人往墙上一撞。陈景宗背部吃痛,不禁难受地皱眉,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倔强地瞪着这个恶魔。

方越开门见山:“你把吴江爸妈放哪了?”

“什么吴江?”陈景宗闻言虽然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我不认识他们。”

“少装蒜,你找的人全坦白了。”方越压抑着怒火,“那小胡子也跟你一伙的吧?”

陈景宗心里泛起一丝波澜,面上却强作淡定:这家伙究竟怎么看出来的……不,在那之前,他是怎么回来的?除了营内管理人员,谁有那种权利?

“说话啊。”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陈景宗皱眉,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方越不可理喻的模样,“突然就把我抓来这里,简直莫名其妙。”

“是吗。”方越冷哼一声,拽住男人胳膊就要走,“既然如此,咱们去当事人面前对峙,看你认不认识他们!”

陈景宗手被扯的生疼:“放手,放手啊!”他讨厌被人如此粗鲁对待,特别是这人还是方越,憎恶的情绪更添一筹。

方越不想他大声叫唤引来巡逻员,便一手捂住这人嘴巴,将他禁锢在身前推搡着走。

“唔唔!”陈景宗右手被反锁身后,左手使劲挠着男人手背,划出好几道血痕。

“甩掉我,还有今天这出鬼把戏。”方越手臂爆出青筋,力气愈施愈大,“你这样做的理由我也懒得多问。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赶紧把吴江父母交出来,还是说……你也把他们赶走了吗!”

陈景宗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寒——他在方越心里究竟是怎样歹毒的形象啊?是,自己的确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五马分尸,但从没想过去招惹不相干的人。就连吴江的父母,也是完完整整地送去了其他住处,环境不知比那大棚好多少倍。

可他并不想解释什么,两人早已恩断义绝,又何必在意这种琐事。陈景宗脑袋垂下,拳头紧攥:“随你怎么想。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方越还以为他终于想通了,一听却是这种不清不楚的话,怒极反笑:“是吗,那你是承认咯?”

“……”

又是无视。方越简直受够了,有什么话不能挑明吗!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自己都说了不会追究搞鬼的原因,干嘛不能痛快一点。之前突然甩人的时候也是这样,不管怎么问也不开口,哪怕编个理由?他又不是超人能读懂人感情,还指望他从扑闪闪的大眼睛里读出什么内容来么。

方越明白就这么下去没法撬开陈景宗嘴巴,看来必须得人证物证俱在。

“走。”他又一次拽住陈景宗手腕,“去找路肖。”

“什么?”陈景宗有些慌了,“关他什么事。”

方越头也不回:“他是警察,询问该比我拿手。”

说实在的,他并不想牵扯进不相干的人。毕竟陈景宗陷害自己的原因还不明……如果是因为情伤,让路肖知道可真有些丢脸。不过眼下也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要是陈景宗真把吴江的父母赶到了安全营外面,恐怕凶多吉少,片刻也不能耽误。

“不要!”陈景宗又踢又踹,“我不去,放开我!”

“那你准备说了?”

陈景宗一怔,这家伙竟是在试探他?难不成看出自己对路肖的心意了。他视线飘向一侧,心绪万千:“我……”

“方越,又是你!?”

眼看陈景宗就要脱口而出,却被一道饱含盛怒的男声打断。那人冲过来,想要分离两人,却扯不开方越的手,只能怒目而视:“还不放开他!景宗早就不喜欢你了,你竟然能纠缠至今?太厚脸皮了!”

这里地处偏僻,平时没多少人,一来就来三个。

李谦没想到不过偶然路过,竟然遇见以前的情敌: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来安全营的,没有死在路上还真是好运气。

方越见来了一个麻烦家伙,啧声道:“别多管闲事。”

“景宗的事就是我的事。”李谦义正词严,又冷笑一声,“我虽然讨厌你,但也觉得你起码是个男人,没想到婆婆妈妈的,分开这么久,还纠缠不休。”

牛头不对马嘴。方越无语:“我不是来求复合的,你别插嘴。”转头催促陈景宗,“快点。”

“我……”陈景宗眼色闪了闪,倔犟地偏过头,“没什么好说的。”

哈?明明刚才答案就在嘴边,要不是半途杀出个程咬金,肯定早就坦白了。李谦这货……

方越眉头跳了跳,一脸黑线,怒气值正以几何倍数增长,眼看就要冲破顶峰。而罪魁祸首却毫无所觉,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以胜利者的姿态插入两人中间:“听见了吧?他对你没什么好说的。分都分了,就别做这么掉价的事了吧。”

方越终于忍无可忍,一拳揍向那碍事的脸庞:“你他妈别给我捣乱!都说不是在求合了,缺心眼吧你!”

李谦没反应过来,突然被打有点懵,眼冒金星。但恍眼间看见这个可恶的男人又开始对心爱的景宗拉拉扯扯,摇摇晃晃地想要去拦:“你有脸做没脸承认?!不是想要复合,你缠着他做什么!真是不要脸!”

方越觉得这人肯定智商余额不足才总误解自己意思,焦躁之下怒火更盛:“老子话放这了——就算跟那变态神经病在一起,也不会求这种歹毒心肠的人复合!你……”

“啪!”

话没说完,清脆的耳光声响彻黑夜。方越脸上火辣辣的疼,李谦也愣住,视线一同转向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上。

陈景宗手高高扬起,面无表情。

呵,歹毒心肠?还拿他跟现在的新欢作比较?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他歹毒心肠!

一切都是方越欠他的,他不过以牙还牙,理所应当。

矮楼二层,办公室,正亮着白帜灯。室内一男一女相对矮机而坐,面容严肃。

安全营内虽设有太阳能发电机与手摇发电机,但仍需节约用电。因此到了晚上,除高层人员以外,其他住户都是点蜡烛。

路肖对面坐的女孩名叫马珂,个把小时前才到达安全营,并要求会面这里守备人员的最高管理层。她看起来不到二十,戴着一鸭舌帽,虽然面容稚嫩,身上却散发出不能令人小觑的气质。

两人落座后,路肖率先开口:“不用客套,有话直说。”

马珂并不多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银色方盒,推至男人面前:“请打开看看。”

路肖看了女孩一眼,俯身扳起方盒锁扣,里面赫然露出三支玻璃瓶,拇指大小,盛满蓝色透明液体。

“这是博士研发的药剂。”不待路肖发问,马珂便开口解释道,“能让人身体素质增强一倍,没有副作用。”

路肖眼皮跳了跳。时至今日,这种药剂称得上是人类的福音,可遇不可求。只是不知这人说话是真是假,目的何在。

他取出一个小瓶子,在白帜灯光底下打量,瓶身反射淡淡的蓝光。男人把药瓶放到桌上:“你说的博士是谁。”

女孩答道:“他姓杨,是l研究所的所长,也是国内最高荣誉的科学家。”她顿了顿,又从包里拿出一封信,“抱歉,应该先给你这个的。”

那是一封介绍信,上面盖了专属红戳与杨博士的签名。路肖经常在电视上看见这人,所以药品安全保障还是有的。只是……

“我知道了。”路肖抬手作请状,“你能喝一口吗。”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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