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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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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据说我上辈子是个渣作者:一人路过

第9节

方越想了想,如果陈景宗确实没透露过能力的消息,自己这番话的确叫人难以置信。事实上,若不是知道白封不会骗人,又亲眼见识过异能,他可能也不会相信这番言辞。

不过眼见为实,一时之下也解释不清楚,只好道:“我没有骗你。你与其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回他住处找线索。”

李谦一愣。他满心以为景宗就在方越这边,所以脑袋一热冲了过来,倒是没想到回去看看。可是,这说不定只是这家伙声东击西,先把自己遛走,接着换个地儿躲,景宗指不定就在那边关着。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你要是带他……”

争执中,出租屋的门晃晃悠悠地移开,挪出一片空地。路肖站在门后,抬手正想敲门,却没想到房门仅仅虚掩着,轻轻一碰就推开了。

屋里两人皆是一愣。李谦见路肖出现,忙道:“来得正好,我终于揪住这小子了。他不肯承认,还说什么景宗自己消失,这怎么可能!”

☆、第三十八章

路肖闻言微微一怔,探寻的目光投到方越身上,似在求证。方越皱眉:“是真的。”

“你还敢说?”李谦又转头骂道,“这么明显的谎话你以为能骗过谁……”

一长串抱怨还没说出口,却被路肖打断:“李谦,你先回去。”

李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接着脸色就沉下来:“你要庇护这家伙?”

路肖沉默了一会儿:“我相信他。”

李谦听了,只觉得怒不可遏。景宗那么信任这死木头,没想到关键时刻见真心——这家伙根本不担心景宗,甚至宁愿相信罪魁祸首这显而易见的谎言。李谦视线在两人间流转。路肖方越皆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倒显得他自己格格不入。

“呸,真是白费景宗一片真心!”李谦瞪红了眼,推门而出,飞快地跑了。既然一个二个都对景宗漠不关心,只有他自己去找。哪怕把这安全营翻个底朝天,也一定要把景宗给救出来。

等他,景宗!

屋里,暗黄的烛光映出影影绰绰的两道黑影,黑影沉默不语,相对而视。路肖率先开口:“陈景宗消失时的情况,详细给我说说。”

方越摇头:“我没亲眼看见,是白封告诉我的。”

白封?又是他。路肖微不可见地蹙眉,眉间隆起几道褶皱。他工作已完成大部分,这次来其实是为了拜访白封询问异能的事。却没想到有了意外收获,得知陈景宗也有这种特殊能力。可他不明白陈景宗为何要隐瞒,如若真能随时随地凭空消失,那些异形便根本称不上威胁,不知能救得多少人。

视线在房内逡巡一圈,只见一片狼藉,家具尽毁。大约是李谦干的。路肖开口:“那白封呢。”

“谁知道?”方越耸耸肩,“大概又去哪玩了,离开了也不一定。”

“是吗。”路肖摩挲着下巴,“那等他回来让他去找我,我想问问关于异能的事。”

方越一愣:“我可喊不动他。”顿了顿,又道,“何况,他不想回答的事再怎么问也没用。我也问过很多遍,却只知道了异能的来历。”

“来历?”路肖眼睛亮了亮。

“哈,他说是天生的。”方越好笑道,“你信吗。”

路肖沉默了一会儿,也没说信不信,只道改日再来找白封,便离开了。

方越无视了屋内狼藉,简单洗漱一番便爬上床准备睡觉。可眼睛一闭上,吴母哭泣的脸庞便浮现在脑海里。

愧疚感在亲眼见过吴江父母后进一步加深,如一块重石压在心口上喘不过气。他不住地回忆当时的场景,想象若是自己成功拉住吴江,这时候他们一家人是不是已经热泪盈眶地团聚。

他又想起当时回吴江家时,其父母刚离开不久。如果没有送女孩回家,没有耽误时间,说不定能刚好碰上。不会有高速路上的丧尸群,不会碰见龙哥,而他也能很快回家去找自己的父母。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方越不停胡思乱想,神经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毫无困意。

他眼睛紧闭,强迫自己入睡,额头渗出热汗。今夜温度似乎比以往要高,即使没盖被子也禁不住热汗浸湿衣衫。

这时,方越感到身旁一股凉意靠近,他下意识伸手去拉,身上突然一沉。睁眼,却见白封压在自己身上,一脸莫名,手臂正被自己攥着。

平常还不觉得,但现在如此闷热,白封就跟个大冰块似的,方越一时有点舍不得放开。心中燥热似乎也一点一点随之降温,恢复平静。

白封皱着眉头想要起身,方越贪恋那丝凉意,竟鬼使神差地抓住他不让人动:“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你很热?”

“嗯。”方越脑袋清醒了一些,猛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些不对劲,讪讪地松开手,“抱歉。”

白封没说什么,直接起身,又从口袋里摸索,掏出几管药剂扔给方越。方越接住它们,发现是装有蓝色液体的玻璃瓶:“这是……”

“让你变强的药。”白封把从马珂那里听到的注意事项复述了一遍,“喝了它,然后来干一架。”

方越这才回想起之前答应过白封的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么珍贵的东西,能不能用在别的地方。”但白封理也没理,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打?方越吃了一惊,只好穿上鞋子。他倒也无所谓,反正睡不着觉。

外间蝉鸣聒噪,不见月色没有路灯,方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白封没给他准备时间,一出门就攻了上来。虽然对方一开始没尽全力,但方越也没完全准备好。堪堪躲过几击后,还是不小心受了伤,胳膊被割开一条血痕。

竟然又拿刀子。

方越紧了紧拳头,拳心中的玻璃瓶也因体温带上一点温热。他不疑有他,趁攻击空隙旋开瓶盖一饮而尽。

带着凉意的液体滑过喉咙,一股薄荷味溢满口腔,连喉管也跟着发凉。紧接着,那股凉意很快转化成燥热,身体每一处细胞都在尖叫,都在沸腾。

方越惊奇地眨了眨眼睛,只觉视野开阔,一下子明晰起来,像是电视剧放慢一倍速,连白封的动作都能捕捉到。力气也变大了一倍。他感觉自己无所不能,能轻易捏碎任何异形的骨头。

这种药剂对于强者来说作用更大。假设普通人的力量为10,即使翻一倍也才20。但若力量基础为50,翻倍则有100之多。很明显,方越就是处于后者的状态。他轻易化解了白封的攻击,并成功打掉那人手中的武器。

方越的眼睛烧得通红,如嗜血的猛兽一般,半眯着眼与面前的猎物对峙。

白封舔了舔嘴唇,赞叹:“真棒。”方越还没来得及谦虚回应,又听那人压低声音,喉咙里传出压抑的笑声,“我要动真格了,小心。”

夜色加深,到了这个点,就连值班的巡逻员也有些无精打采,唯有铁网外的怪物不知疲倦做着无用功。

李谦飞奔在夜色中。他去了景宗的家,却没有找到人。就连被窝也一片冰冷,似乎很久没有主人用过。他心里暗暗决定,如果安全营里找不到人,就去营外找。哪怕丢了这条贱命,也要把景宗给救回来。

在经过一处平房时,李谦同之前一样敲门准备询问是否见过景宗,可等了半天也没人开门。

难道没人住?这怎么可能,像这种相对廉价环境又比大棚好的房子,应该早被抢空了才对。

李谦心跳加快,这地方如此可疑,说不定就是关押景宗的地方。他试探着摸上把手,旋开,出人意料的是门并没有上锁,竟被轻而易举地打开。推门进入,屋里一片漆黑,里侧的小房间却隐隐透出点光亮,还能隐约听见说话声。

不是景宗?他不敢确定,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耳朵贴在门边。这下,屋里的谈话声相对清楚了些。

“都弄好了,就等明天行动。”年轻声音道。

“好、好!”这回是年迈的老者,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终于能叫那些贪官污吏吃些苦头了,把我们当畜生一样养。”

一人回道:“就算是畜生,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畜生?贪官污吏?行动?

李谦听这话有些不对劲,直觉自己应该尽早离开,不要牵扯上麻烦事,但下一句话却让他脚步一顿。

“矮楼附近炸弹要多安点。”

炸、炸弹?

“还有入口!我早看不惯那些巡逻员了,狐假虎威,端着杆枪就把自己当大爷!”

“没关系,安哪都行。咱们准备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天?炸弹管够。”

李谦一哆嗦,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眼前门却突然打开,烛光一下子泄了出来。开门的人和李谦双双愣在原地,李谦最先反应过来,正想逃跑,却被人一把抓住。

“有人偷听!”

紧接着,从屋里涌出五六个青年,个个凶神恶煞,齐齐将李谦压回了房间。屋里坐着一个老人,两鬓斑白,却精神矍铄,眼睛跟个电灯泡似的瞪大:“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李谦腿脚发软,被人强压着跪下:“我只是路过!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

老人却是不信:“什么路过?竟然进到我家来了!?”

“张老,怎么办?”抓着李谦的青年询问。

老人沉吟,问李谦:“你今天听见的事,会保密吗。”

“一定,一定。”李谦如小鸡啄米般飞快点头,“我嘴巴烂了也不会说。”

老人嗤笑:“不是没听到?”

李谦愣住。老人不再理他,朝几位青年道:“交给你们处理吧,别留活口。”

☆、第三十九章

为防李谦呼救引来不相干的人,他们往其嘴里塞了一团抹布。那抹布又臭又脏,一股子味儿直往李谦喉咙里钻,呛得他涕泗横流。

虽然营里规定不能杀人,但再过不久安全营就会被炸毁,到时候这破规定也只是一段文字,谁会在乎。因此,几人控制住李谦后,剩下一人直接拉出绳子套住李谦脖颈,死命后拉。

“呜呜!”李谦拼命挣扎,四肢乱摆,眼睛不住翻白。

这时,藏在口袋里的药剂因强烈的震动滚落出来,一溜烟儿跑到了掐住李谦脖颈的青年脚下。那人低头一看,手上微松,捡起那管药剂。同伴呵斥他:“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啊!”

青年把自己的发现呈给同伴,李谦见状,眼睛盯着那蓝瓶又“呜呜呜”起来。壮汉只觉那蓝色液体清新动人,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踹了李谦一脚,骂道:“喂,这是什么?”

李谦嘴上那股恶臭抹布终于被拿开,他连忙大口呼吸,珍惜这来之不易地新鲜空气,结果又被踢了一脚:“快说!”

“这是、这是……”李谦其实也不知道这蓝色药剂有啥用,“我从路肖桌上拿的。路肖你们知道吧?就是巡逻员中最高的官,管营内安全的……”

见壮汉表情一脸嫌恶,李谦又献殷勤般急急道:“你们很讨厌他?我也很讨厌那家伙,其实我跟你们一样的……”

那壮汉却不吃这一套:“那这玩意儿究竟什么用?”

李谦声音小了一号:“我也不清楚……”

“那你还知道啥!”壮汉忍无可忍,将李谦一脚踹翻在地,捏着药瓶进屋,去请示张老。

李谦牙齿松动,嘴里一片血腥,趴在地上大喘气。他心底漫起憎恶,既有对这些男人们的,也有对方越路肖的。若不是这两人,他哪里会为了找景宗身陷险境,导致现在九死一生。若不是这管药瓶救了他帮他拖延时间,摸不准现在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可接下来该怎么做,敌众我寡,根本不可能靠蛮力突破。除非自己还有用,否则这些人不可能留他性命。

少顷,壮汉走出来,示意其他同伴,让他们押着李谦进去。张老依旧坐在原地:“这东西你怎么拿来的?”

李谦犹豫了一会儿,在考虑该说实话还是谎话,却恍眼见壮汉又不耐烦地准备打人,急道:“我偷来的!因为一直看那家伙不爽。”

“我说呢。”张老却笑,“这么宝贵的玩意儿,他怎么可能给你这种人。”

李谦听了心里有气,却不敢发作,低声问:“……那是什么?”

张老避而不答,反而问:“你想活命?”李谦忙不迭地点头,却又听那人道,“那好,你再去偷来这些药剂。”

李谦自然满口答应,无论偷与不偷,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

不过话说回来,作为需要安全营庇护的一员,甭管再怎么讨厌路肖,他也不愿跟这些恐怖分子一起发疯。所以如果能离开,第一步要做的便是通风报信。

与动真格的白封一战,方越明白了两件事。第一件,是庆幸白封虽然不拿人命当回事,但至少没有杀人为乐。否则凭他非人般的强大能力,足以成为比异形还令人忌惮的生物。

第二件,便是明白了这药剂的特性。的确,身体素质有所提高,甚至弱化了痛感神经,连伤疼都感受不到。然而仅仅只有一分钟时间,药效结束后,痛楚成百成千倍地袭来,最糟糕的是,由于战斗途中没有痛感,连受伤也无所察觉,过于勉强的后果便是像现在这样——遍体鳞伤。

方越末世以来也大大小小受过不少伤,包扎技巧大幅提升。给自己上完药后,回头一看,却见白封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床上。

“你要睡了?”方越走过去,想询问关于药剂的事,却发现白封短袖伸出的两只白净胳膊擦破了皮,落下几道擦伤,“等等,你不上药?”

“麻烦。这么小的伤,自己会好。”

方越皱眉,忽然伸手一把扯开白封上衣,露出一截苍白劲瘦的躯体。而肋骨附近青成一片,触目惊心。

果然,白封再强,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普通状态下也便罢了,但方越喝过力量翻倍,只要中了一击,凭人类的躯体实在难以承受。肋骨没断已是万幸。

方越瞠目结舌:“就这样还睡……你不痛吗。”

白封打开方越的手:“不痛啊,你干嘛。”

“不痛?你肋骨快断了吧!?”方越转身去拿活血化瘀的伤药,“等等。”

白封不耐烦地拉好衣服:“啰嗦,过几天就好了。”

方越拿着药回来坐到床边,又再次撩起白封上衣,直接挤出一坨膏药“啪”地一声摁到伤口上。倒不是他多管闲事,只是这到底为他所伤,如果影响日后行动会很麻烦。白封看来平日里与受伤无缘,因此根本不明白伤口恶化的严重性。

白封瞬间瞪大眼睛,抬头盯着自己那处伤口。方越放轻力道,把膏药抹散:“痛了?”

“不……”白封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暖烘烘的。”

方越奇怪,这药涂起来应该会冰冰凉凉,怎么会暖和,难不成是过期了?于是他不由自主要去找生产日期,可还没找到,抹药的手腕就被人一把抓住。

白封奇异道:“你体温很高。”

“是你太低了。”方越吐槽,“简直低于正常人。”他缓缓将药剂匀散,掌心不经意间触碰到凹凸不平的伤疤,不禁停下。

记得之前询问过关于伤痕的事,但却被告知记不清。如果白封没有撒谎,想必这人一定拥有不得了的过去。而那或许是作为普通人的自己所无法触及的世界。

“对了,”方越努力把注意力从那些恐怖的疤痕上转移开,“你从哪里拿来的这种药?”

“一个女孩那儿。”

方越一怔:“是你今晚跟踪的那个人?”

白封视线投到方越身上,似笑非笑:“是啊,你注意到了?”

“她是谁。”

“不认识。”

方越感到白封不太想提这件事,将疑问憋了回去。把他衣服拉好,放回伤药,又去吹灭蜡烛,房间顿时陷入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刚在床上找了处空位躺下,就感觉背后有人靠过来。

“喂。”白封拉过他的手,“你帮我揉揉吧。”

方越身体一僵,翻过身去,没想到白封离这么近,鼻尖与之险险擦过,恰好与那双幽暗的眼睛对视。

“揉什么?”

白封不耐烦,直接把他手拉到右腹:“这里。”

那地方手感滑腻,恰是方才受伤之处。方越认命揉起来:“不是不痛?”

“啊,不痛。但这样很舒服。”白封闭上眼,隐去那深不见底的黑瞳,“你的手很温暖。”

方越一怔,别扭地移开视线。房间重新陷入静默,弥漫着不知所谓的氛围。当然,这或许只有方越感到尴尬,因为白封那之后竟毫不在意地睡着了。

陈景宗在空间惴惴不安地藏了一天。里面虽然安全,但不能得知外边情况,所以他不知自己的失踪是否会引起轩然大波,这一整天都过得心神不宁。

陈景宗停止踱步,心想与其憋在里面想东想西,倒不如赌一把出去看看,要是危险再逃进来就是。他抿了抿嘴唇,心神一动,环境变换,转眼间便来到了外面。

日近三竿,房间里没人。从窗外洒进的阳光里,飞舞着一团粉尘。与之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唯独家具缺胳膊少腿,似乎被大闹一场。

果然,失踪的事情被发现了,而且很明显怀疑到了方越头上。

趁那两人不在,陈景宗赶紧走了出去,混入人群。不过那些路人看见他也没什么反应,也许空间的事尚未暴露。然而正这么想着,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他心里一跳,佯装镇定回头,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紧了紧眉头,没有说话,示意他跟自己离开。陈景宗只好默默跟在男人身后,两人一起到了矮楼办公室。

“听说你失踪了。”路肖关上门,开门见山。

陈景宗张开嘴,又摇摇头:“你不会信的。”

“不信你失踪,还是不信你突然消失。”

陈景宗哑口无言:“你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是真的?”路肖本来半信半疑,在这一刻终于完全信服,“你怎么会有这种力量。”

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自从得到这股力量,他就做好了暴露的准备,也数次想象该如何回应这种问题。可一时间,那些思想准备都丢去了爪哇国,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出了一场车祸。醒来后就觉醒了力量,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陈景宗幽幽叹道,“你会告诉上级吗。为了研究清楚力量来源,而抓我去做实验。”

☆、第四十章

“你怎么会这样想。”路肖讶异,“你是个活人,怎么可能抓你去做实验。”

陈景宗上前一步:“我相信你,但是不信其他人。”

路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尊重你的意愿,如果你不想,我可以不告诉别人。”

“谢谢。”陈景宗垂下眼帘,眼睛波光粼粼,“只是,我担心方越他们……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他们面前暴露吗,因为那个人准备伤害我。”

他又看向路肖,语气恳切:“我知道,你以前跟方越认识,但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你要小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路肖想了想,略微尴尬道,“你们以前不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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