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招聘进新的服装设计师们,因为还不了解杂志最新一版的定义,诗槐决定跟着同事一起去指导那些新员工们。
去会议室的路上,却被拦了个正着。
三个同事的说笑声淡淡停下,看向前面来人,打了声招呼。
“谢总好。”
并没像往常一样点头就走,谢璟曜停住了脚步,看向她们手中的策划方案。
“要去做什么。”
“新来的三位设计师不太懂下一版的风格,我们去开个会议沟通一下。”
落在杂志上的视线往上抬起,盯住站在中间女人的脸,她低着头,不敢吭声,不敢直视。
“你跟我过来。”
身旁同事微笑着朝他点头:“那谢总我们先走了。”
默契的一同离开,只剩下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诗槐。
白色衬衫已经被她抓出了条条褶皱。
砰!
门被关上的同时,她也被甩在了墙上。
诗槐撞疼哭出声,紧靠墙壁,双腿软的支撑不起,抱着自己的脑袋慢慢滑落蹲坐在地上。
“谁准你去那种事的。”
谢璟曜用力扯下脖子的领带,崩开的衣扣露出凸显锁骨,他阴冷冷盯着她哭泣。
“回答我的问题。”
她依然只是在哭,可能太害怕了,一句结巴的话都说不出来。
谢璟曜没那么多的耐心,走上前揪扯她的头发往上拽,看着因为被头皮撕裂而往上提拉的五官,感觉滑稽好笑,却阻不了他满腔的愤怒。
“我不是在问你话吗!”
他吼着的同时,也将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呜啊!啊……呜,别打我,别打我。”
“我让你说啊!为什么不听话?我警告过你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我同意,你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他已经有一周没打过她了,原本以为这些天她表现的足够好,犯错的次数就会减少。
没想到依旧是改不了的性子,除非打服了她才能听话,就像上次一样,皮开肉绽,她才会乖这么久。
眼看着他要动手,诗槐一边哭一边尖叫,半身裙下的膝盖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腿,抬起痛哭流涕的脸。
“别打我,别再打我了,我只是,没什么事情做,我想帮帮忙而已,你总让我待在办公室里,我很无聊……很无聊。”
她反复说着自己的诉求,绝望的看不到他眼里一丁点的怜惜。
“无聊是吗?我们做点不无聊的就是了。”
“我不想,被你操。”
她用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个让她羞耻的词语,可还是被抓住了头发。
让她一路连滚带爬的去了里面的休息室,脚上的高跟鞋也蹬掉了。
说是休息室,但这里更像是关押她的禁闭牢房,里面堆满了她平时的生活物品,散落在床边和地上的衣物,还有一周前暴力欢爱的场景。
半年前,诗槐来到这家公司,她应聘的服装设计师却被调换到了秘书的岗位,原本与他上司的关系,却在他的诱导中一步步往床上发展。
等诗槐想提出辞职时,怎么也没想到会被他打,之后便一直被他强制关押在公司和他家中,她只是沦为了他的性工具。
想辞职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谢璟曜控制着她的生活,连去卫生间的时间,吃饭时的一举一动,惹了这种病态控制欲的变态,不会有好下场。
“我说了很多次,很多次!”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压在枕头上,巴掌再一次的朝她脸上挥去!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诗槐,离了我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下场?”
被扇疼的脸她大哭,没有形象的嚎啕,熟悉的张腿动作,被架在他的肩膀,裙子下面没有内裤的春光之色,随时方便他的侵入。
“没有下一次!”谢璟曜挺直腰板解开裤子拉链:“再敢违背我,你连这个房间门都不能出。”
“我不是你的……性奴,呜,我不是,你放过我。”
哽咽的话到最后失去了声音,她几乎要将她给掐断了窒息,这一场强奸,比上一周来的更快。
诗槐几乎要把嘴巴张到了脱臼,也没能从口中呼吸到一点氧气。
谢璟曜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在阳光下憋屈的惨白,即便脸上完美的五官,也改变不了他的病态,他并不沉稳,反倒很容易发疯。
诗槐身体翻了过来,趴在床跪直双腿,终于得到呼吸还来不及大口喘气,谢璟曜残忍的在干涩通道里强行挤入,腹部的异物痕迹凸显在表皮,再度填充胀满的窒息,叫她抓狂睁大眼,嘴角的撕裂到了最大。
他抓住她的腰没有间隙啪响,诗槐发不出声音,无法呼吸了有十几秒,眼前的白芒,她甚至能看到死亡的天堂,直至她的意识回笼,发现自己是翻了白眼。
好痛,好涨。
“呜啊!”
铁棍柱体在通道里分明没有可以容纳它的地方。
谢璟曜穿过她的上衣,抓住了里面浑圆奶子,趴在她的肩头喘息舒服的笑声质问她。
“夹的这么紧,是故意绞着我不放,让我插烂它吗?”
“我真的……好痛。”
诗槐抓住腰上囚禁她的胳膊,想要用力的往下拽,连跪在床上的腿都在往前爬。
“让你动了吗!”
他咆哮吼声吼断她的耳膜,诗槐害怕全身僵硬发直。
“呜我不动,不要打我,我不动了。”
“这是你今天违背我命令的第二次。”
阴冷的话音刚落,让她痛不欲生的肉棒从体内抽了出去。
他走去衣柜旁边,从里面抽出了一根衣架,大步的快走过来,诗槐想要逃,腿软的她在床上挣扎了几次,惊悚的眼睁睁看着他到来,恶毒面凶,朝着她身体抽了上去!
衣架是木质做的,他的力道比想象中的更大,甚至她听到了自己肩膀骨头撞击在硬物上的开裂声。
惨绝人寰的哭声在房间里的每一个缝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手里挥舞的动作越来越凶,一边打一边质问她:“还敢不敢了!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倔犟性子!”
“救命,救命!”
她不断的试图爬起来,谢璟曜看准了她想要逃跑的动作,抡起了衣架子往她大腿上生闷!
“啊啊!”
诗槐瘫痪在床,抓着被子放声哭泣,武器狂妄划过空气唰的拍击声,用力过猛,衣服被扯得七七八八,虐待淤青的腰后,又增添上了几道新的疤痕。
谢璟曜都跟疯子一样,一边骂着她,一边教训她。
“喜欢不把我的话记住?你好得很!”
这场本来的强奸以殴打结束收场,她的腿差点被打到骨折,上衣的衬衫也被抽烂,整个后半身血淋淋,趴在床上不停的抽搐。
嘴边口吐的白沫,她手指时不时用力抓一下被子又松开,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
谢璟曜气怒汹汹冷静下来后,扔了衣架,她身上惨不忍睹的伤,让他性欲也因此下了大半。
“伤不会给你处理,你给我好好记住这次,再有下次,绝不止是打你这么简单!”
魔鬼的话一直徘徊在她的脑海,身体接二连三腐败的伤口,让诗槐疼的昏去,梦里都是他殴打她的过程,强奸,羞辱,她躲不掉也跑不了。
这样的噩梦,整整做了七天。
房间里关的一周,腿上和肩膀的伤尤为严重,她连睡觉也只能趴在床上,动不了的身体这几日,用嘴巴为他解决了不少次。
谢璟曜原本像个疯子一样的殴打她,现在又温柔的抚摸她身上一道道疤痕疼爱。
“伤快好了,再忍两天,今天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她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全身发抖,连牙齿都在咯咯的打颤,穿过被子的手抚摸着肩膀上凹凸不平疤痕,一点一点,往腰上滑。
“我想喝粥。”她说着,又加上一句恳求:“可以吗?”
笑容显而易见,他很满意,谢璟曜吻在她额头沁出一层汗水上。
“真听话,以后做什么,都要询问我,哪怕是一件小事,也要像刚才这样。”
“呜……嗯!”诗槐点着头,被捏着下巴抬起,逼自己忍下恶心,填满在他的口舌之中,接纳唾液的运渡,惨白的脸上,因为憋气,逐渐浮现出潮红模样,秀气的脸蛋,这才有了生机。
第二天忍着疼痛,来到工位上坐下,早从之前开始,就没有属于她的工作了,跟个废人一般毫无差别。
秘书有很多个,而她只是帮他解决性欲的那个,诗槐是这么认为的。她日思夜想着从谢璟曜身边离开,可没有他的命令,她连公司大楼都出不去。
一个刚入职的员工来敲了敲她的桌子,小心翼翼问:“诗槐姐,刚才公司来了一个合作人,要把这份东西给谢总。”
诗槐接过来,看了她一眼。♀
大概是新来的,所以并不知道,她在这公司里根本就没有工作,所有人也都闭口不谈她跟谢璟曜的关系,已经是有目共睹。
“好,我知道了。”
诗槐拿过来,等她走后翻开看了一眼。
发现是下个月的走秀共创合作场地,需要有一位策划人担任此活动。
诗槐抓紧了活动策划书,看着下面的联系电话,若有所思的出了神。
她已经半年没有真正工作过了,也或许这次工作,她能离开谢璟曜。
晚上,谢璟曜带她回到他住处的房子里。
一周没回来的时间,这里也残留着欢爱的痕迹,诗槐需要坐在书房里看着他工作,他不允许她乱跑,不允许离开视线,只能这么干坐着。
他在电脑前打着电话,语速极快的与另一头沟通着。
待他挂断电话的,诗槐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开口。
“下个月,是不是会有走秀活动。”
谢璟曜放下手机的动作一停,目光幽深盯紧她。
“谁告诉你的。”
“是,我自己看到的,能不能也让我……”
“还是没记住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