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煜那被捏得皱皱巴巴前襟,两根银针移位、钻了出来。
赵殊眸眼幽紧,一边的刘意已先于她出手,将银针拔出来!
花煜脸色惨白,牙齿打战!这是诛九族的罪!
“想自残?还是……”赵殊扯拽他头顶发髻,咬着牙问。
刘意退后,暗瞥了她一眼。她让刘意将书房书案边的大锦匣拿来。
花煜被迫仰起头,迎视她威凛眸光,抖得连话也说不出。
她想起曾听训戒官说,操弄全身剧颤的男子别有欢愉滋味,想想也是,那话儿在花穴里震颤,能不舒爽?
余光瞥到一队宫女、禁卫、侍卫正从偏门鱼贯而入换班,“花侍郎,朕要当众训罚你!”她斜飞入鬓黛眉、勾扬眼角透威仪与霸艳!
“不!”他终于憋出一个字、几个摇头,也望向偏门边鱼贯旁人,“于礼数、礼数不合!”——所谓训罚只适用妻夫侍间,更不可当众!
她用冷笑和一手捏弄他薄唇、一手扯开他袍带回应:礼数为何物?!
“不、不可。”他死死拖护住衣袍,他是读书人,他是翰林花侍郎!
她凑近他耳边,“朕便是礼数、朕便是朝纲!”话强霸威凛,灼烫热息吹在他耳侧,却酥痒痒。
见他一直望向偏门边旁杂人,她羞辱他:“花侍郎很要面子?在这宫里,花侍郎名声早臭不可闻!伤风败俗!”
他耳朵被她热息氤氲得直打颤,不是惧怕那种颤了!还挺敏感,她甚满意,轻咬他耳廓、耳垂……
接连悸颤、失神中,他全身已被剥了个精光,不用低头看,他也知道自己那话儿已是半勃起状态。
暗咬牙根,想让它软下去,此刻,他讨厌这敏感之极的孽根!
她继续言语羞辱他:“花侍郎你还要、能要甚脸面?身为先帝侧后,算朕小父?在朕面前,孽根无经触碰勃起,有辱斯文!探花郎你可知羞耻二字如何写?说!”
“……”——侍郎、探花是他唯一的心志支柱!他羞耻摇头!不、不是的!他洁身自爱!守尽男贞!他从无愧对祖师……
“朕是下诏免了、还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