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猛抬眼,俊眼眼里满是浓烈哀切!不能免了!他十年寒窗、他行乞上京,他闯入殿试,备受凌辱,选录侍郎,“罚、罚……”
他耳尖充斥破罐子破摔的如充血羞红,长睫如受伤蝶翼扑颤,浓颜近在咫尺,着实撩诱可人。
偏门边窸窸窣窣的声响提醒他,旁杂人等正观远翰林花侍郎赤身裸体?
他羞耻地眼皮阖闭……
赵殊打开那个大锦匣,那是她登基时陆紫送她的一堆子贺礼其中一件。
大锦匣里有好些训戒的好东西,陆紫这人真是有趣,她登基送她这些儿?更有趣的是她竟用在先母皇侧后、陆紫父亲远房表亲身上。
她挑出条淫趣淫罚小鞭子,轻轻一甩便发出极脆亮的“啪”、“啪”声!——鞭头是只柔软仿真小牛皮手。
老刘意带花煜登上花园假山前石台。
赵殊也走了上来,“站好了,花侍郎,众人都看着你赤身裸体,不睁开眼睛看看?”
花煜死活不敢睁眼,周遭窸窸窣窣暗笑声,仿佛一声一声闷雷击打向他。
赵殊又从大锦匣里挑出个口球,二话不说塞进他嘴里!将他捆绑在石台中央石柱子前,绳子拖磨他过阴囊、乳晕、阴茎概况,那话儿更膨勃得更厉害!
他舌头被口球压着,腮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呼吸、言语不畅,激起莫名激烈羞耻感!
“啊啊、呜呜……”,他发出奇怪呻吟,听着更羞耻,他使劲止住吟呜!于是,无法顺利吞下的口水安静、可怜地从撑成极致圆弧唇角不绝肆流,隐忍淫怜态生趣盎然……
她退后两步,细细赏看他,苍白俊脸泛起羞耻病态嫣红,浅色樱唇被口球撑得淫贱大张!耻毛拉扎间竖着酱色阴茎!确实如雁颈、确实粗长过脐!还真是名器飞雁!
这是先母皇侧后?她的小父?她真不该这般对他!
不不不、只能、只许由她罚他!
一念起,她比去临幸那些秀男还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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