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陆行听到这两个字,瞳孔收缩,那爱吃糖的小子当年一个人把他们暗卫队打得哭爹喊娘,他好不容易才得了调令来东山辅佐曾经的大皇子,以为能够脱离阴影……
如此看来,天子何尝不是在担心他曾经的大哥。
贺东叮嘱陆行过几日再走,连续出山难免打草惊蛇。
安排妥当后,男人心情仍旧郁郁,索性在书房里待了整天,连三餐都未用,习武之人,饿一天死不了。
他是这样想,张婶不同意了,在得知寨主闭门茶饭不思的情况下,妇人大手一挥揭开炖煮了一整天的汤锅锅盖,浓稠的黑色汤液散发出咸腥气味。
“张婶,不就是一天不吃你做的饭吗,至于气到毒死我?”贺东嘴角抽搐,闻着味道差点干呕。
“别耍贫嘴,快喝了,都是好东西。”张婶看着他,把碗推过去。
贺东敬重面前这个照顾他多年的女人,无法真拒绝,男人端起一勾而尽。
一勾而尽的后果就是——
月亮马上过三竿,贺东还未入眠。
男人默默地抹了把鼻血,出门吹夜风遛弯降热,溜达着溜达着就走到了叶莺团所住的后院。
身体b嘴上,b心里都要诚实。
再然后,就是堂堂东寨当家,三更半夜潜入被绑架女子闺房,被人当场发现的尴尬场面。
要说贺东武功高强,怎么会让不懂武的叶莺团逮住呢?
谁知道她没睡啊,男人压根就没收起脚步声。
小姑娘为了账本的事情,忙活到眼睛快要合拢才熄灭烛火,准备入睡,哪里想到刚刚躺下就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
黑暗中,四目相对。
“别叫。”贺东压低声音道。
叶莺团猛点头,被吓出来的心收了回去。
男人感觉着掌心下的触感,属于女子的唇瓣,柔软温热,带着点微凉的湿润,那股子被寒风压下去的邪火重新燃起。
贺东撤开手,站直了身子燥热地扯扯领子,那汤啥玩意,太猛了吧。
以及屋内陈设怎么回事,他着急冲过来捂嘴,裤裆直接撞上了桌沿,索性天赋异禀,没受伤,就是有点发胀。
“您怎么来了?”小姑娘舔了舔唇,尝到些许咸味,意识到是男人掌心薄汗,窘迫起来。Ρо①8ɡ.てом(po18g.c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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