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厉明一副油盐不进、不想谈的样子,麦粟粟也属实无法,只好亦步亦趋跟在人身后回到宴厅,手机里快速搜索起结扎的影响和后遗症。
女人搜索地过于认真,沈厉明引着她坐进席间。
好像也没多大副作用啊,麦粟粟浏览完网页松了口气,又暗暗道,不对,他结扎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担心他,就算沈厉明真的断子绝孙,那也是他活该。
麦粟粟不住挥赶脑海里近乎本能的对男人的在乎,她重新抬起头看到方才咖啡厅里的美妇人坐在同桌。
美妇人紧挨着沈奶奶,替她夹菜:“妈,尝尝这个。”
麦粟粟感觉不妙,怒瞪沈厉明。
沈厉明探身给美妇人夹菜:“妈,你也尝尝这个。”二人关系不言而喻。
“别只给我夹菜。”沈妈妈意有所指,又对着麦粟粟说,“麦小姐,我确实是不姓沈,至于后面一个问题,没有回答喔。”
麦粟粟明白过来,对方压根就是故意和她套话,旁敲侧击在帮沈厉明说情。
“你和你妈妈说过……”麦粟粟机械转头。
“嗯。”沈厉明诚实点点头,夹了块蒸南瓜给她,小声低语,“我妈想认识认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我为她结扎。”
这种事情不要再饭桌上讲啊,麦粟粟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
好好的大小伙子为了自己结扎,麦粟粟看向沈妈妈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愧疚,她感觉自己跟小说里写的祸国殃民的奸妃似的,导人入恶。
真正的“奸妃”沈厉明感觉到桌上一片融乐之气,甚是满意,姐姐骨子里溢着温柔,所以他才会百般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欺骗她,几经周折,白白耽误了年岁。
“粟粟会喝酒吗?”暴露身份的沈妈妈改口很快。
“不会。”沈厉明先一步替人回答了,随后接过服务员端来的热茶水放在麦粟粟面前。
回厅的时候,沈厉明就嘱咐了,他想着麦粟粟怕是着凉加上一路坐车气闷才引起的呕吐。
儿子照顾人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沈妈妈看得直笑,掩着嘴和老公说悄悄话。
沈爸爸不苟言笑,却是听得很认真,为表认同不时点头。
没想到沈厉明还记得自己不会喝酒,麦粟粟有过短暂讶异,他们俩就是因为醉酒才……
“姐姐要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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