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突然一阵痉挛,穴口收紧,夹紧了埋在穴里的大肉棍,臀部抬高,双手攥紧了头顶的靠枕,两眼翻白的张大嘴。
陆曜差点被她夹射,快速拔出来,看到她穴里不断往外喷水。
这一刻温言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尿,是潮喷……
是有多爽?连续高潮两次,还又被这男人操的潮喷了出来……
等她喷完,陆曜才又摁住她的腿,埋头在她腿心,鼻息间全是那股骚水味:“逼是水做的?喷这么多?”
温言赶紧推他的头,“陆曜,你别耍酒疯!”
事实证明,喝醉酒后的陆曜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他很是无赖的含住两片阴唇唆吸,还用舌头舔她最为湿滑敏感的穴口处:“我渴了,多喷点给我喝。”
“嗯……陆曜你混蛋!”再这么继续被他玩下去,估计得被他玩到天亮!
陆曜邪魅一笑,松开她的阴唇,粗粝的舌苔贴上她的阴核,再移开朝下,将舌尖插进了她穴里。
“啊啊……”脚指头抓挠着身下的沙发,温言泪眼婆娑的摇头,“不要舌头……唔唔求你……”
再求都没用,这该死的男人不止用舌头插,还用牙齿咬阴唇,被他又啃又咬了十几分钟,再次来了感觉,继续沦陷在了这种情欲中。
……
天快亮,温言还被陆曜摁在床上各种变换姿势的操着,她的穴好像被操的麻木了,一直持续那种快感,从没间断,只是嗓子叫的好像有点哑了。
最后实在叫不出来,只能粗喘着气。
陆曜连续射了三次,每次射完都会很快勃起,勃起后还很持久。
常年不开荤的男人一旦吃起肉简直丧心病狂!
终于迎来了他第四次射精,温言疲倦的滩躺在床上,等待着这个男人能够向前几次那样清理干净时,他却到头就睡。
睡就睡吧,还把她搂在怀里不让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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