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温臣讲了很多温言之前与盛西决在一起的往事。
高二时就瞒着家人在一起谈恋爱,去纽约读书后两人才公开,算算时间,在一起至少有六年多。
温臣说,温言之前的性子很暖,活拨爱笑,很招家里人喜欢,是跟盛西决分手后才变得这么冷漠敏感。
由此可见,盛西决这个男人在温言过去的人生中扮演了怎样一个角色,能够改变她的性格,必定是深爱过。
爱?
一想到这种词汇,陆曜酒就忍不住多喝了点。
中午喝的也不少,再加上晚上这场,陆曜明显感觉到自己醉了,趁着还没完全失去意识前,他去了客房睡,避免再对温言耍酒疯。
……
温言冷静了一晚,觉得可能是自己之前太过依顺给陆曜了一种错觉。
太过顺从他,才致使两人间的关系不再像之前那样除了性以外,其他都划清界限;他们现在的这种状态,好像有点过于暧昧。
为了打破这种暧昧,第二天在将试纸拿给母亲看,证明自己没怀孕后,当晚就返回了北城。
回到北城后,温言开始刻意的远离陆曜,除了在陆家人面前扮演恩爱,私下无人的时候,她会拿起电脑去书房或者次卧办公,深知这个男人的聪明,自己做的这般刻意,以他的性格,决不会再像前阵子让她接受性。
等熬过了初七,她就能去公司办公,再搬回自己公寓,而陆曜,也能回部队。
温言相信距离可以拉远两人的关系,等他们之间再不存在暧昧的时候,再恢复性关系。
陆曜知道她心中盘算的是什么,依照她所想,一直都没有越线。
临近情人节,温言到了盛世,看到自己办公室桌子上放了一个礼盒,歌帝梵的黑巧克力,是她喜欢的口味;只是一想到是那个男人送的,她便毫无胃口。
就在她准备还回去时,听到外面的同事议论:“盛总对咱们真好,知道后天就情人节了,给咱们每人都发了一盒巧克力。”
原来每人都发了。
那她还回去岂不是显得矫情?
温言的不知道的,盛西决就是想到了她会拒绝接受,才公司每人都发了一盒。
回公寓的路上,温言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一直跟在后面的车,她全当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