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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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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晴拈了粒珍珠在指间对着月光细看,两粒完全一样大,竟有拇指盖那么大小,越看越喜欢,亏得他平时生意那么忙还能有这心思,“我看镶在钗头上就好,两支钗子一样的款式,也不用复杂了,打个梅花底座,绞几根金丝把它缠紧了就成了。”

子容听了也喜欢,“我也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就喜欢你这样素素静静的,这钗子素雅些也正好与你相配。”

雪晴脸上微烫,打了他一下,“你就会耍嘴皮子,心里还不知怎么想呢

子容正了正脸色,“我说的可句句是肺腑之言,要不我发誓。”说着就要举手。

雪晴忙拦着,“无原无故的发什么誓。”

子容这才笑着放下手,“我啥也不怕,就怕你不信我。这以后不管遇上什么难事,你一定要信我,行吗?”

“只要你不骗我,我自然信你的。”雪晴见他虽然笑意怡然,但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再看他又看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子容往后看了看,爹娘的房里熄了灯的,将她的手拉过来握住,“我是不会骗你的。”

雪晴反手握着他的手,“我信。”

子容心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要她信任他,他就什么也不会怕,“我本来想把耳环手镯的一并备了,娘非要说这些东西要他们亲自备。我想着这也是爹娘对你的心意,也就没硬扳,由着娘去筹备了。”

“嗯,镯子娘一年前就备下了,唯恐销不出去,如果你说不要的话,还不急煞了她。”雪晴想着娘为她买的那对玉镯就头痛,玉到是上好的,不过那色泽怎么看怎么象她奶奶那辈人戴的。

当着娘的面还不能说不喜欢,如果说出来,不伤了她的心才怪,反正成亲那天手拢在袖子里也看不见,等进了房,取了就是,等娘发现了,就说那镯子太粗,描图磕磕碰碰的怕撞裂了,娘也就不会多心。

陆太太揭着窗帘露出一条线缝,看着院子里并排坐着的两个人影,心里甜得象喝了蜜水。

陆掌柜已上了床,瞅了夫人一眼,“人家小两口说话,你瞅啥呢。”

陆太太放下窗帘,坐到他身边,这嘴怎么也合不上,“我们雪晴就要成亲了,高兴是高兴,可心里又舍不得。”

陆掌柜拍拍夫人的手,“我们家雪晴又不是嫁出去,成了亲也是在家里的,跟现在又没什么不一样。再说了,他们一成亲,子容也安安心心的在咱家了,我们这一家子也算是团紧了,不怕分开。过些日子再给根儿说个媳妇,也就完美了。”

陆太太想着也觉得挺美的,长长吁了口气,“是啊,想想过去,吃不饱穿不暖的,又只有一个雪晴,家里免不得冷清,自从子容来了,变成今天这光景,可真不容易。如果雪晴和子容一天不成亲,我这心里就一天搁不下,现在终于好了,我啥也不想了,光等那天。”

又揭了帘子往外瞅了瞅,看着子容那欣长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喜欢,“不是你惯着雪晴,这亲事还能拖到现在?”

“怎么又是我惯的?”陆掌柜皱了皱眉,反正雪晴不好的全是跟他来的,好的全是夫人的功劳。

“难道不是吗?”陆太太横了他一眼,“说来也奇怪,这雪晴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想明白了呢?”

陆掌柜有了一些倦意,翻了个身,“只怕是雪晴也明白这镇子留不住子容,想在他飞走前将他栓住了吧。”

“你说啥?”陆太太放下帘子,推着丈夫,“你说子容要走?”

“子容那一身的能耐,加上这头脑,离开这小地方是早晚的事儿。”陆掌柜虽然做事文腐,但看人却是极准的。

陆太太一阵心慌,“你这是听他说的?”

“哪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容的为人,不是准了的事儿,不会说出来。”陆掌柜打了个哈欠,“夜了,睡吧。”

陆太太了解丈夫,不是嘴里没谱的人,说出来的话,必定是有根有据的,心顿时乱了,哪里睡得着,又推丈夫,“如果真象你说的,我们雪晴咋办啊?”

“你操这心做啥?子容不是没良心的人,不管以后怎么飞,都不会亏了我们雪晴。”陆掌柜翻过身,按夫人睡下,“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子容到我们家这么些年了,你还信不过他的为人吗?”

“不是信不过,你想啊,这地方小,倒没啥,到了外面,可是花花世界,子容一表人才的,人又出息,不知多少女人想着呢。我们雪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容得下?不用等子容跟她怎么的,她就能拿了纸去逼子容写休书。”陆太太怎么想,这心里怎么不踏实。

“孩子这亲还没成呢,你就想这些,按你说的,这亲就不用成了。”陆掌柜笑着摇头,女人就是多心眼,真后悔刚才多了句嘴。

“那不行,这亲还得成。”不让他们成亲,不等于要了她的命。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想的,我信得过子容,不管外头怎么花花世界,子容不会亏了我们雪晴。再说就我们雪晴那性子,不欺负子容就算是啊弥陀佛了。”陆掌柜拿了蒲扇拍着蚊子。

陆太太想想也是,雪晴的性子,牛起来比男人还霸道,又宽了心,合眼睡了。

天气晴朗……

王掌柜大清早就撩着下摆,一阵风地赶到衙门门口。

衙门还没开门,他站在门口,自己都觉得傻,只得到对面茶稀饭铺坐着

好不容易睨着衙门开门,一刻也坐不住,直奔向衙门。

衙差刚开工,本想着先去哪儿混上一混,见他一头撞了来,有些不痛快,也只得坐到桌后,慢条斯里地整理单子。

王掌柜喜滋滋的站在桌案前等着按手印。

衙差一手拿了两个布牌,另一只手捏着纸据,迟疑着不肯递出去。

王掌柜伸了伸手,又不敢硬抢,“差爷,还有啥问题?”

衙差又看了看手中纸据,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可是五千匹军布,你当真染得出来?”上次那批布子容的确一匹不差的染出来,顺顺当当的交了差。按理王掌柜的染坊不比子容的小,这次拿出来的布色版也没有问题,但他心里就是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虽然把把给王掌柜染是上头交待的,不过这个上头却不是直接负责军布的头头,万一出了岔子,脖子一缩,来个死不认账,那坐牢掉脑袋的事还是落在他身上。

不给王掌柜吧,又得罪上头,到时随便哪儿挑个刺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左右不是人。

“我染不出来,主簿大人能分派给我?”王掌柜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知道上头虽然吩咐了衙差把布给他,但下头不高兴了,使上点手脚,就有得他受的。

不敢在这儿与他翻脸得罪了他,压着火,耐着性子陪笑。

衙差心里暗哼,主薄是他夫的娘家大舅子,他去开口讨了,还能不给他?再说这还不知要分多少油水给那大舅子呢。

光这一出,就算王掌柜染出来了,他也分不了多少油水,怎么算都远不如子容染那批。

“有主薄大人担着保,这布自然得给你,不过我话可得说在前面,到了时间交不上货或者染出了问题,可是掉脑袋的事。”这是关系到他自个的饭碗和生计问题,自然是往重里说,至于人家爱听不爱听,他就理不了这么多了。

王掌柜自持有主薄撑腰,这个小小衙差还敢在自己面前罗嗦,心里早就窝了一团火,但他也知道得罪不得小人的这个道理,将那火压了又压,仍是一脸的和气,“差爷,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没这么大的头,哪敢戴这么大的帽子,帽子大了,戴出来不怕遮眼睛吗?”

从袖子里摸了两个元宝递了过去,“包给您染好。”

衙差一摸着银子,心里的那点阴影暂时抛之脑后,“成,你就按了手印,点布去吧。”

王掌柜拿了纸据和布牌,转出衙门,到了没人的地方,转头冲着衙门方向呸了一口,“多事,也不看你是老几,不是看布的份上,听你教训?”

候在外面的王夫人,迎了上来见他面色不善,只道是这事黄了,心里一惊,“没拿到布?”

王掌柜晃了晃手中的牌子,“拿到了,这就去后面点布去。”

王夫人这才把悬起的一颗心放了回去。

各染坊掌柜纷纷往永生,跑。

金掌柜追在子容后面,急得一头的汗,“莫掌柜,你怎么就不去征这批布呢?五千匹布全让福通,一家吃下了,我们汤都没得喝一口。”上批布才尝到了甜头,指着能再有一批这样的买卖。

结果眼巴巴的看着福通,接了五千匹,也紧着差人去打听过了,人家是一匹也不肯分出来的,五千匹全自家出。

他听了伙计回话,眼都急红了。

子容指划着伙计干活,听了金掌柜的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们这布才交上去,大伙也累了,得歇歇。”

金掌柜脸有些发烫,上批布,全是子容派去的人指划着染的,他甩着手白白挣了那笔银子,“我这不是为您着急,想您多挣点吗?福通,……那可是五千匹啊。”

其他掌柜也跟着附和,“我们只是看不过姓王的那得意劲,为您不平呢

子容笑了笑,他们打的那点小算盘,就是五岁小儿也能看穿了,“生意嘛,哪能一家做完的。”

金掌柜嘴扁了又扁,终于鼓起勇气,“听说沈师傅过了福通,是真的吗?”

子容挑了挑浓眉,“是吗?我咋不知道这回事?”

各掌柜面面相觑,这事大家都听说了,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心慌,“您还不知道这事?”

子容装傻,“没人跟我说这事啊?”扭头冲着外间喊着伙计,“李子……李子……”

小李在外面应了声,跑了进来,“掌柜的,有什么吩咐?”

子容一本正经的问小李,“洪子去了福通,了?”

小李一脸的迷糊,“掌柜的,您健忘了,前天洪师傅才过来向您告的假,他爹的忌日到了,回乡下拜祭烧纸钱去了。”

“你看我这记性,忙得把这担子事给忘了。”子容轻拍了拍额头,“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转过头又对金掌柜道:“他没去福通,啊。”

金掌柜还想再说,雪晴迈了进来,笑嘻嘻的道:“哟,各位掌柜都在这儿歇着呢,看来过两天的加盟审核都准备妥当了。”

各掌柜脸上顿时没了光,这军布就算接下来,还得指着子容的人染,他们也只得个坐享其成,这天下掉馅饼的事也不能总指望着,而过了加盟那关,才不会断了以后的买卖,说到底这才是正事。

你看我,我看你的,坐不住了,纷纷起来拱手告辞,回去盯着师傅们加劲练手艺去。

等他们先后走远了,雪晴才撇了子容一眼,“你有这么多闲功夫跟他们耗着,倒不如上楼睡会儿。”

子容昨晚试冯掌柜留下的一种新染料,折腾到天亮,也没睡,洗了把脸就过铺子上来了,的确有些困乏,“这时候上面睡着热。”

“对面又没楼拦着,卷了帘子,这风直穿直过的,哪能就热着你了?”雪晴蹙了眉,以前也没见他说过上面热的话

“这大白天的,卷了帘子,晃眼睛,也睡不着。”子容故意苦下了脸。

雪晴正倒了杯茶在喝,回头睨了他一眼,“你几时变得娇贵了,以前就算七伏,你大中午的,倒在草跺子上一样睡得香,这会儿倒睡不着了,要不我上去给你扇扇风?”

子容嘿嘿笑了两声,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扇风就不用了,上去陪我说说话就行。”

“有我陪着说说话,你就不热了?”

“不热了。”

“也不晃眼睛了?”

“不晃了。”

雪晴呸笑了他一口,他就这点花花肠子,不过她现在也闲着没事,陪他说说话也没什么的,把茶壶提上,“我算是遇上你了,上去吧。”

子容裂着嘴笑了笑,提了长袍下摆就往楼上走。

子容上了楼,除了外衫,往小木床上一倒,凝看着雪晴,悠闲自在。

雪晴放下水壶,当真拿了团扇坐在床边,给他扇着风,见他眼睁睁在瞅着自己看,脸上微微泛红,“快睡吧。”

子容微微一笑,仍看她,“就睡。”

她今天穿了件白底落花的薄绸衫子,露出雪白的一节粉颈,更衬得她面如桃花,看得不由心里一荡,真想把她一把捞过来压在身下。

但这地方比京里还保守,虽然她是他定下的媳妇,但如果婚前有点什么事,爹娘脸上无光,而她免不得被人说三道四。

他在这里的时候,还好,没人敢怎么。

如果有一天,他离开了,她背着这个骂名,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免不得要往她身边凑。

这种事,他光想想也受不了,说什么也不能让她沾上不好的名声,生生把肚子里乱窜的邪火忍着。

雪晴转头见细竹柳窗帘遮得死死的,不透风,便起身,将窗帘卷起些,让风透进来。

正卷着帘子,见一辆辆的马车装满了货物朝这边走来,覆在马车上的遮阳避雨的油布却是极眼熟的,便探了头多看了两眼,又见王掌柜夫妇屁颠屁颠的跟在一个看上去象是当把头的人后面,满面的春风。

再看那些马车,明白了,是王家征的军布到了。

转过头见子容还没合眼,半睁着眼仍看着望着她。

她朝他使了个眼色,子容撑起身隔着帘子望了眼,嘴角一勾,挂了一抹似笑非笑,盼了这许久的戏,总算是要开场了。

雪晴心里始终有些空落落的,不踏实,将卷起的窗帘仍放了下来。

子容察颜观色,轻揽了她的肩,按她在床边坐下,“凡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这些日子你安心备我们的喜服就行。”

如今沈洪走也走了,对面的布也到了,也没了别的路子可想,雪晴只得点头应了,又不免吩咐了几句,“你凡事把细些,狗急了还要跳墙,我就怕你来了性子,把他逼急了,对你使黑手。”上次林子边的事,到现在她想起来还有后怕。

子容从后面环着她的腰,将脸贴着她的耳鬓,她身上传来的幽香让他心旷神怡,从竹帘缝中睨视下窗外楼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马车一辆辆的从门口路过。

这些布去福通,后院的染坊,另有道路,根本无需从这当街的路上转一圈,他有意要这些赶马车的从门前绕一圈就是绕给他看的。

这不,王掌柜正站在街面朝着永生,门口张望,没看到子容和雪晴到门口张望,脸上就堆上了失望。

望了几望,见对面没动静,有意大声吆喝,“一会儿下布的时候把细着点,别把布勾了划了的,出了差子,大家可担当不起。”

那些赶车的又累又渴,水没喝上一口,还听他吆喝,心里就有些不痛快,虽然不敢把布怎么的,可到了染坊门口却坐在马车上不肯下来,要卸货,让福通,的伙计们自己动手。

王掌柜看了心里也就不痛快,喊了几声,没人搭理,再看那把头,把头虽然是得了点好处的,但赶车的跟他也不是一趟两趟了,自也不好于过生硬勉强他们,以后招来报怨,就推说去茅厕,避开了,只是在走开前随口说了句,“兄弟们,把布早些下了,我们好早些回去休息。”

那些车夫等把头走开了,七手八脚的把车上的布尽数踹了下车,反正车在哪儿,这布就踹在哪儿,也不管离大门口有多远,下了布也不等王掌柜点数,赶着车就走。

王掌柜更是气得脸青,骂骂咧咧的又是呸又是比手指的,就是没个人肯回来搭理他。只得使着自己铺子里的伙计和染坊的师傅学徒工们搬布,直折腾到半夜方完,一个个累得弓腰驼背的直声唤,这么一乱,竟没想到沈洪。

第二天一早的开工自然也开不了了,拖到午饭后才点了爆竹,图个彩头。等爆竹炸得震天响,才想起,这半天没看到沈洪的人影,还道是昨天搬布累到了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唤了伙计去寻他来,也沾上点喜气。

没一会儿功夫,伙计一个人回来了。

王掌柜往伙计身后又望了望,确定后面没人了,“不是叫你去唤洪师傅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伙计没寻到人,怕王掌柜骂,战战兢兢,“掌柜的,洪师傅家大门锁着,没人。”

王掌柜怔了怔,“没人?是不是在路上错过了?”

“这时辰,路上的行人也不多,哪能错得过。”伙计想了想,“前天看到他媳妇买了好些东西,该不会是去哪儿走亲戚了吧?”

“他又不是不知道布这两天就到,还能去走亲戚?”王掌柜不以为然的说完,突然觉得背脊骨一阵冰凉,“快,带我去沈洪家里去。”

伙计见他脸色突然就变了,心里害怕,没见他打骂自己,才略安了心,哪敢耽搁,小跑着在前面引着路,往沈洪家去了。

到了门口,王掌柜瞪着门口的那把大铁锁,心里更是阵阵发冷,“快,把这锁给我撬开。”

伙计看了看他,犹豫不决,“掌柜的,这……这不舍适吧?”这可是民宅,就算他是掌柜的,也不能强行入屋啊。

王掌柜瞪大了眼,提高了音量,“叫你撬就撬。”

伙计不敢违拗了他,寻了根棒子,磨磨蹭蹭的要去撬锁。

隔壁屋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向他们吼道:“你们做什么呢?大白天的,敢入屋盗窃,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掌柜转过头看向老人,“你是谁?”

“我是这房子的主人。”老人打量了下王掌柜,“我说是谁呢,还来是王掌柜,怎么无原无故的来撬我家的门?”

“你家的?这不是沈洪住的吗?”王掌柜上下打量了下老人,见他衣衫陈旧,也就没看在眼里,伙计本不愿意撬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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