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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4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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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49部分阅读

穿的,随他多年,直到最后一次,与太子更换衣裳,这身行头才换到了太子身上。

之前他以为早被销毁,但没想到太子竟将这身铠甲和这把剑,完整地交给了父亲。

那时太子为了保命,将他卖掉,固然是对不起他,但太子心里终是对他还是有情义的。

上次回府,就看见了屏风后的这身行头,但他没有去揭开黑布,因为他怕看到的是一堆破铜烂铁,徒生悲伤。

这时见着被保存地完好的铠甲和佩剑,心里再难平复,眼里慢慢渗上泪光。

无论是铠甲还是佩剑,如果不是时常擦拭,早锈得不成样子,足可见这些年,父亲一直没有忘了他。

雪晴以前在戏班看过人家用来演戏的铠甲和大剑。

但看着眼前的铠甲和重兵器,和那时所见全然不同,这身行头摆在这儿,自然而然地有顾森寒霸气,仿佛可以让人感觉得到这身行头的主人,当年是何等威风。

不用子容说,她已经猜到它们的主人是谁。

以前常听慕容如何英武,但她心目中,总难想象出那个英武的慕容是什么样子,眼前晃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个和蔼可亲,一说一个笑的子容。

到了这时,突然有些感觉到自己丈夫的另一面,那个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一面。

上前轻摸冰冷的铁甲,心里也起起伏伏,认得子容时,只是懵懵少女,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对她百依百顺,背她过河的少年,竟是这等英雄人物。

回头看着丈夫微润的眼,“真想看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模样。”

子容放下铁剑,轻搂了她的肩膀,同她一起看久违的战友,“你会看到的。”

雪晴回转身,依到他胸前,轻抚他宽阔的胸脯,手指一点点移动他胸口下伤疤处,我虽然想看你穿上它的模样,却不想再有这样的东西出现。

子容笑了,“不会了,再也不会。”

雪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我出去看她们收拾得怎么样了。”她知道子容现在需要一些和自己的情爱独处的时间。

“好。”子容喜她的体贴,手滑到她小腹处,感受到她微鼓的腹部,“别累着。”

“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有分寸。”雪晴瞪了他一眼,什么都操心,也不嫌累。

子容笑了笑,这才放她离开。

晚亭怕二娘搞三搞四,这院子里的下人,都是她亲自挑选,十分得力。

雪晴屋里屋外看了一阵,根本不需要她插手指划,索性去隔避看娘那边收拾得怎么样了。

刚出小院门,却见一个高个的年轻男子站在院外,见她出来,半鞠了一躬,唤道:“大嫂好。”

雪晴听见那声音,吓了一跳,那声音竟跟子容一样,惊抬起头,那张脸依稀在哪儿见过,垂头想了一想,好象是上次因方清雅的事,被召进府,一边跪着的二少。

上次顾着生气和处理方清雅的事,对二少没多看,所以没多少印象。

这会儿,人家恭敬见礼,她也不能生硬,回了一礼,“二弟好。”

二少道:“本早该去给大嫂请安的,但大嫂一直忙着,做弟弟的也不敢去打扰。”

雪晴哪能相信这些有钱家少爷的客套话,笑了笑,“你来寻你大哥吧?

二少本不是来寻子容的,但被她劈头一问,也只得道:“是,刚走到这儿,就看见大嫂出来,大哥在里面吗?”

雪晴不耐烦与他周旋,“在里面,进去吧。”回头唤着丫头,“二少来了,给大少爷通报一声,别忘了冲壶好茶。”

到了这份上,二少知道不好再多聊,但今天来的目的没达到,不死心,道:“我有一个妾侍,没住在府里,她说,她是跟嫂嫂一块大的,情同姐妹,得知嫂嫂来了京里,一直闹着我跟嫂嫂说说,说想见见嫂嫂,叙叙旧。”

雪晴心里冷笑,狗屁的姐妹情,但人家开了这口,她如果直接回了,反被人说她上了高枝,就看不起人了,只得道:“这几日,我这儿也正乱,等乱过了,我去看她去。”

“哪能叫嫂嫂去看她,她做小的,该来给嫂嫂请安才是。”

雪晴打心眼里看不起春柳的那点小聪明,她住在外头时,如果要请安,要见她,怎么不上那宅子去见她?

这才搬进府,她就巴巴的要来请安?

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头一回跟二少说话,也不好过于生硬,“我跟她,哪分这个,谁看谁都一样,过两天,我们再约吧。你大哥在里头等着了,快进去吧。”

二少知道不能再呆,只得往里走,虽然没能把事定下来,但听雪晴的口气,没一口回了,就是有门,今天跑这一趟也算没白跑,辞了雪晴,往里走

雪晴回头,见他长相虽然和子容不象,但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还真是极象,这时再看他背影,与子容也是象极,微蹙了眉头,还真是一个爹生出来的。

雪晴过了隔壁院子,这院子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子然和平安正扭着陆太太要糕吃。

陆太太捏着一块糕,一分为二,不直接给二小,正色道:“你们都吃了两块,这是最后半块,不能再多吃,行不?”

两孩子嘟着嘴不答。

陆太太作势要把糕放回去,“不行,这半块也不能吃了。”

两孩子忙点头答应,只吃这半块。

陆太太才笑着把糕给了他们,摸了摸他们的头,“这才乖。”

雪晴在门口看着,心里暖暖得,微微一笑,顺手拿起一个摇鼓上前,看见桌上摆着的两盒松花糕,笑道:“这是谁买的糕?”

子容要忙生意,还要忙宫里的事,往往不到入夜,难见人影,而雪晴怀着孩子,还得顾着买卖,也是难得有空。

加上陆太太怕孩子吵着要雪晴抱,伤了她的身子。

再说在外宅时,雪晴和子容在家的时间就不多,孩子也一直是陆太太带着,两孩子也跟外婆亲,所以两个孩子就搁了她院子里养。

陆太太见她过来了,笑着指了身边凳子让她坐下,“是二少送来的,这二少真懂事,我们这才搬进来,人家就赶着给孩子送糕来,说是这京里最好吃的一家松花糕。”

雪晴笑了一下,原来二少先到了这边,才往她院里走的,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太太见她没什么表示,有些不乐意,提醒道:“你们现在好歹也是一家人,可不能闹不团结啊。”

“知道。”雪晴心想,那一家子,她宁肯绕着点走,哪能还去闹什么不团结。

陆太太见她应了,才放下心,又道:“说来也巧,他纳的那个妾,居然是春柳,说是他正房脾气大,没敢让春柳住进府,省得大家不愉快。不过春柳都怀着孩子了,在外头住着,也挺不是回事。”

雪晴只是含笑听着,不给评价。

陆太太知道她从小跟春柳处的不好,但那都是小孩子的事,再说现在二人都嫁了人了,哪能再把小时候的事一直记着,推了她一下,“我说话,你在听吗?”

雪晴懒懒道:“在听啊。”

“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时挺热心的一个人,怎么提到春柳,就这副模样了?”

雪晴扁嘴,如果为着别的事吵吵,倒也罢了,春柳当初想要的可是子容,别的事,她能大方,这方便,她可大方不起来。

小声嘀咕,“才送走了个方清雅,我可不想再找麻烦。”

“哎,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你和子容已经成亲了,孩子都两个半了,肚子里算半个,而春柳也嫁了二少,也快生孩子了,你们各守着自己丈夫孩子,哪来那些破事?”

雪晴心想,你就没发现二少的那噪声和背影跟子容有多象?春柳嫁他,指不定图什么呢,不过她这胡乱瞎想的事,不敢说,“那就各守着自己的过呗,干嘛非要往一块扯,我跟她说话就吵,还死拉到一块,烦不烦啊?”

陆太太心善,“我想着,你们怎么说也是打小一块长大的,她现在这样也挺可怜。”

雪晴扁嘴,“那么多好人家,她不嫁,非要嫁有钱人家做妾,再说她现在也是吃喝不愁,有什么可怜的?人家吃不起饭,可怜的人多去了。”

陆太太知道女儿心里有结,苦口婆心,“她大人倒没什么,只是孩子生下来,在外头名分都没一个,孩子多可怜啊,你也是有做娘的人,不可怜春柳,也该可怜可怜人家孩子。我寻思着,有机会,你跟你公公提提,弄进府,就算在偏院住着,孩子有个名分也好。”

雪晴一个头三个大,二少来就图的是这个,可是娘压根不知道这头的弯弯道道,就一门心思想做好事,却不知瞎去掺和,到头来把自己绕进去了,怎么死都不知道,“娘,这事,咱还真不能管。”

陆太太不高兴了,示意奶娘把孩子们抱走,沉下了脸,“你才到京里多少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如果我跟你爹当年像你这样铁实心肠,子容早死在我们家门口了。”

雪晴走到窗边,望了一阵,没有下人在附近,掩了门,坐了回来,正色道:“娘,您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瞎掺和。”

陆太太也恼了,“我不了解,换别人,我不了解,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了解,你不就怕她进了府,不时见着子容,又去招惹子容吗?你要守着子容,我理解,但你做的过了。”陆太太气红了脸,起了身,“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我找子容去。”

雪晴这火嗖得一下窜了起来,强压了火气,道:

“娘就没想想,大户人家纳个妾是多简单的事,可是二少为什么不敢把春柳往府里抬?”

“不是说他家大房善嫉,容不得人。”

雪晴冷笑,娘平时聪明,一到闲事上,就糊涂了,“就算是善嫉,嫁进门,这么多年,没生下一男半女,也气短,可是人家不气短,为什么啊?”

陆太太品出了味,这事怕是自己管得莽撞了,“为什么啊?”

“二少现在的正房,是堂堂公主,不但如此,还是这府是二娘的亲外甥女,也正因为这样,二娘才坐上的裕王妃的位置,也就是说这二娘的娘家全仗着这位公主娘娘的娘。二娘能让个外人把自己外甥女挤开,占着长孙的位置?春柳当然想进府,进了府,生的孩子就是二少的长子,虽然是嫡出,但也是长子。不管他们怎么斗,那是他们的事,您掺和什么啊?子容这才翻身,您就拿着子容去为了个人家的妾挤兑人家公主和自家二娘?人家公主娘是贵妃,我们是什么啊?春柳是好的,倒也罢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岔。如果春柳是知趣的,这情况就该老实在外头呆着,别想三想四,这一辈子自少不得她母子的。可是她不甘心,就想往上挤。我说句难听的,您这不是做善事,是为虎作仗,把我和子容往悬崖上逼。”

雪晴一口气说完,虽然关于二少和春柳设套让公主滚蛋,公主至今还是处子的事,没提,但心里好过了些,话是说明白了,到底娘怎么想,她管不着了,反正这事,她不能管,也不想管。

陆太太倒抽了口冷气,脸瞬间白了,她听了二少的那些话,一门心思就想着,张师傅虽然可恨,但春柳也算在他们家大的,再说大人不管怎么,孩子是无辜的,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些名堂。

现在子容刚刚死里逃生,如果她去寻着子容,子容断不会拒绝,忍着把这事办了,得罪的人可就大了,这往后可真是寸步难行。

她一时之念,真险些害了孩子,后悔在二少面前一口答应,半晌叹了口气,“我真是老糊涂了。”

平时各院忙着,并不在一起吃饭,但今天子容和雪晴搬回府,在裕亲王的要求下,今天晚饭,全家人坐在了一堆。

虽然中午的时候,春柳在外头闹着,但这晚饭是老头子发的话,二少再大胆也不敢不听,春柳还指望着进府,更不敢跟老头子过不去。

所以没到开饭时间,二少就老老实实地回了府。

席上,雪晴头一回见着常听人说起的西平公主。

这位西平公主没有雪晴之前所想的粗枝大叶的模样,模样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文文秀秀,还带了些书卷之气,光从表面上看,实在看不出她骨子里竟能那么硬气。

不管怎么说,雪晴对她的第一印象极好,简直不是春柳那面上风马蚤,骨子里却没二两重的模样能比。

有王爷在,席间众人的话都不多,比较沉默。

雪晴心想,西平公主和子容都应该知道当年许婚之事,虽然没成,现在见面,不知二人是什么想法。

偷看二人,结果西平公主只看眼前,眼角都不到处瞟一瞟,而子容和平时一样,虽然说不上粗鲁,却大大咧咧,有人问话,就答一句,没有就吃他的菜,扒他的饭,不时地给她挟挟菜,除此外,实在没二样。

母亲又是一肚子心事,裕王妃问话,她也就答一答,没话,就默默地吃自己的饭。

雪晴隐隐觉得裕亲王和母亲都是故意回避对方,尽量少言语。

反正一顿饭下来,差点闷死,远不如自家那几个人吃饭自在舒服。

饭后退了下来,长松了口气,暗庆平时都是各院吃,不用坐在一块,要不然,天天这样,真能把人活活憋死。

转头,见子容忍着笑看她。

她蹙了蹙眉,“笑什么?”

“难道吧?”子容小声问。

“难受。”雪晴老实点头。

“所以我喜欢住外面。”子容朝她眨了眨眼。

雪晴又点头认可,“理解。”

陆太太在一边笑了,“这两孩子,真没规矩,小心有人听着。”

雪晴和子容脸对脸地做了个鬼脸,同母亲一起往回走。

回了院子,雪晴和子容还跟小时候一样,端了两条小板凳,肩并肩地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微风轻拂,雪晴趴在子容的膝盖上,有些昏昏欲睡。

子容轻吹着她的脸,“才吃了就睡,小心搁了食。”

雪晴撅着嘴小声嘀咕,“不是没睡吗。”

子容笑了笑,脱了外袍下来,搭在她身上,“明天要进宫?”

“嗯,把太后的款式图送去,顺便把皇上的衣裳送去。”雪晴一提衣裳,来了精神,想到吃饭时看见的西平公主,爬了起来,看了看左右。

子容见她鬼鬼祟祟的,不由地也随她四处乱看,“怎么了?”

雪晴见没有下人在附近,小声问,“听说以前家里给你许了个公主。”

子容怔了一下,想了想,“好象有这么回事,记不太清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记不清呢?”

“真记不清了,那些年,我一直在外头,极少回府,好象是我十六岁那年,正打一个大仗,京里来的一个官好象提过一下,说家里给我订了门亲事,是个公主,叫啥,我当时慌着去开会,没留意听。后来那仗一打就几个月,我天天愁打仗的事,谁有心思理这些,再后来就出事了,所以我真不太清楚。”

“原来这样,怪不得没反应呢。”雪晴喃喃自语。

“什么反应?”

“吃饭的时候,你见着西平公主没反应。”

“我见她,干嘛要反应啊?”子容觉得这话,实在稀奇。

“没什么。”雪晴扁了扁嘴,不知道更好,省得尴尬。

子容看着她却回过了神,小声问,“难道当初定下的是西平公主?”

雪晴点头。

子容恍然,怪不得她吃饭时,看他和西平公主时的神情怪怪地,小声叮嘱,“如果是真的,这事过了这么多年了,我现在有妻子,而西平公主现在是我弟妹,你千万不能拿出来乱说。”

雪晴白了他一眼,“我是这么嘴碎的人吗?”雪晴只是心里想,西平见着他,知道当初本来要嫁的人是这么好的一个男人,结果阴差阳错,错了个渣男,不知会有什么想法。

推了推子容,“你看我们两口子过得挺好,西平和你弟弟这样,也挺惨的,要不你劝劝你弟弟,让他对西平好些?”

子容皱眉,“你饶了我吧,别的事,让我做什么都好办,可是这男女之事,叫我怎么劝?”

雪晴想想也是,就这样二少都恨死了子容,如果子容再掺和二少和西平的事,不知二少怎么恼,“算了,我们不掺和。”

“这才对。”子容深深明白一点,什么闲事都能管,独家务事,没得管

雪晴正想合眼,丫头走了过来,“少奶奶,有人要见您。”

“谁啊?”雪晴和子容对看了一眼,这时辰了,谁还能来府里见她?

“她说叫春柳。”丫头神色有些古怪,看来春柳这名字,在府里不是秘密。

雪晴抽了口冷气,“她怎么进来了?”

子容蹙眉,“多半是我二弟领进来的。”

雪晴揉了揉额头,那两人的胆子也太大了,他们胆大也就算了,还硬要把她往里拽。

但人来了,不见也不行,瞅着子容,“怎么办?”

“进都进来了,还能怎么办?”子容心里也暗骂二少胡闹,起了身,顺手把雪晴给拉了起来。

雪晴回头,果然春柳竟不请自来,自个进了院子。

春柳远远就看见子容,现在的子容比她离开时,高大了许多,而且一身素雅锦衣华丽,更衬得他如人中龙凤,模样也成熟了,没了过去的稚气,更俊美无匹,她这一看见,两眼就有些发直,挪不开别处。

雪晴看着,垮下脸,真想一脚把她踹出去。

子容终究是男人,轻咳了一声。

春柳这才回过神,再看雪晴,脸色已经布了乌云,醒起自己刚才失态,暗暗后悔,马上挤了换上一副眼泪婆挲的模样,去拉雪晴,“你来京里,都不跟我说一声,真是好没良心。”

子容不耐烦这些虚假的套近乎,对雪晴道:“我去爹那边看看,你们聊

春柳见自己刚来,他就要走,知道他是避着自己,心里有些不悦,但也知道雪晴是个醋坛了,如果他不走,不知她打翻了醋坛子,又要闹出什么事来,忙向子容一拂,送他好走。

目送子容离开,长叹了口气,“你真是好命……”她在知道子容是慕容的那瞬间,没恨死她那个死爹没眼光,当初死活拦着不让她跟子容,现在这么大的便宜给雪晴这可恶的丫头捡去了。

雪晴牙根抽了抽,“在我眼里,他跟以前一样,就是个小叫化。”

春柳嗔看了她一眼,“你真会说笑,他可是堂堂的大将军,又是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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