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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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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恶女难驯.作者:未知

梅花烙·恶女难驯.第16部分阅读

生了,身体脱离了机车飞了出去,华丽丽的跌了个狗□!这还不够,发现自己被人揣扶起时,下意识的就要给某个好心人一记感激的微笑时,那人的脸却变成了某只耗子的脸,还很穷摇式的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问:“吟霜,你没摔着吧?”

谁是那朵小白花啊啊啊!!!老娘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罗名衣是也!

真是恶梦!

“吟霜、吟霜……”

天啊,为什么这只耗子连在梦中也要来“吟霜吟霜”的叫个不停,叫魂啊?罗衣怒了,抡起拳头就揍过去——

“吟霜,小心小心!”

惊呼起在耳边响起,很焦急也很担心。罗衣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头顶上的床架上雕刻的复古繁杂的花纹,心里松了口气。可那口气还没有喘够,一张逼进眼帘的脸庞让她风中凌乱了,瞳孔自然收缩,嘴一张惊喘一声,拳头再次抡出去——

“啊……”

比蚊蚋叫喊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是她发出的么?拳手像打在了绵花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被一只手中途拦截下来,还状似很怜惜的握在手里让她无法挣开……

面色微变,罗衣皱起眉,警惕而厌恶的看着不该会出现在眼前的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仿佛世界末日般痛苦万分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让她一阵恶寒,手臂上跳起粒粒鸡皮疙瘩。一只手掌覆在她眼睑上,挡住了所有的光线,眼睛里一片黑暗,五感变得敏感,也让心里浮现些慌乱。不过很快的,她平静下来。

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却清楚的感觉到这男人疯子一般的眼神在她脸上身上逡巡,如同被恶心的动物爬在身上的恶感,毛骨耸然。

“完颜皓祯——你想做什么?在自己弟弟成亲当天,竟用这等卑鄙手段将无辜女子掳劫就是你们王府的家风么?”罗衣色厉内荏的骂道,暗暗挣扎,却发现身体仍是只能软绵绵躺在床上,难道那药效还未过?

罗衣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竟会被一向看不起的人阴损了,即便是某个在qy奶奶书里应该风光无限其实超级脑残的男主角,也让她一向是瞧不起没放在心上的,他不是应该一向只做光明正大到不顾后果、不理他人眼光的事情么?怎么会用上这等阴损的手段来阴她了?完颜皓祯不是应该直来直往的咆哮么?

“吟霜……我、我想你了,你不知道,你早就紧紧的、紧紧的拴住了我这颗心了,你让我觉得自己疯狂得活不下去,每个日日夜夜,你的名字激荡着我的心,我都在想你,用生命来想你,你让我觉得这世界是那么的美好,见不到你,相思如仇,折磨着我疯狂敏感的心……bababa……”

开始还有些迟疑的声音越说越顺溜,然后简直是在演狗血的电视剧一般抓住她的肩咆哮着表达自己的情思。罗衣寒毛颤颤,心里一阵恶心反胃。还没给听得欲吐的她反嘴以讥的机会,完颜皓祯在倾诉完没头没尾的“深情”时,将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手指爬上她脖颈上的衣服盘扣……

意识到他将要做什么,罗衣只觉得肝火上升,血压上涌,眼睛都红了,脑海里一阵要嗜血屠耗子的叫嚣着,指甲深深的倒扣进肉里,血色迸见,尖锐的疼痛感刺激了疲软的神经,身体的力气渐凝。

“嘶——”

衣服撕裂的声音清晰传来,像某种预告,男人温热的呼吸凑在她脸颊边。她气的发抖的身体让皓祯误以为她害怕,忙安抚她。

“吟霜,别怕,我会负责的。我不介意你被多隆那畜生玷污了的事实,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偏执的声音已是走火入魔。

去你祖宗十八代的ooxx,我问候你全家,我□老娘的ooxx,我让你被男人暴菊花,我让你裸奔到原始部落,我让你生儿子没□,我让你……

精彩万分的口粗在某个气昏头的恶女心中狂飙,终于在某男不知死活的将嘴印在姑娘她冰清玉洁的脸颊上时,终于爆走狂化,一股子邪火上涌脑壳,小宇宙爆发,潜能激活,提腿,屈膝,反肘,直击——

□老娘的滛耗子,你给老娘去死!

“啊——”

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传来,某男从床上的悍女身上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双手捂着男人身上的某个致命弱点蜷曲得像个特大号的虾米,估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遭受这种的惨无人道对待,那命根子恐怕一年内是不敢乱用了吧?可见女人啊,特别是个心黑恶劣的女人记起仇来是多么的可怕。

罗衣翻身而起,大口喘息,扫了眼鲜血淋漓、腥腻艳红的手心,马上跌跌撞撞的起身,赶紧去找凶器,她要先发制人拿地上的耗子做人质,离开这鬼地方。

“嘭!!”

“皓祯、皓祯,发生了什么——”

呼喊心痛的声音嘎然而止,就像被鬼吓住的人一样,所有的声音一下子扼在了喉咙里,再也吐不出来。

紧闭的门冷不丁的被人撞开,一道狼狈的身影撞了进来。罗衣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猛然听到一阵抽气声,愕然扭头望去,待看到门口出现的人时,还真是给他呆住了。

撞门进来不慎跌倒的秦嬷嬷软坐在地上,发直的目光紧紧的盯住她的肩膀,还有扶在门口穿金戴银的妇人,泪眼朦胧,活像死丈夫儿子似的悲凄。

身上凉嗖嗖的,罗衣这才想起身上的衣服被刚才欲要一逞□的某人给撕破了,松松跨跨的披在肩膀上,露出了红色的肚兜,还有白晰的肩头。

“梅、梅花烙……天啊!”

门边的人惊喊一声,整个人都呆掉了,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

母女相认?

糟糕了……

罗衣此时觉得异常的麻烦,眉头拧得死紧,面目冰冷的看着这一切。

“额……额娘……”虚弱的声音,简直可以称之为气若游虚。完颜皓祯脸色惨白的倒卧在地上动弹不得,吃惊的看着出现在这儿的人,心里沉了沉,眼角余光瞥见了远处昏暗的回廊路灯中,杏儿飘白纤弱的身影一闪而逝。

竟是杏儿……

罗衣听到某男的蚊子叫,喋血凶狠的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虾米,然后冷冷的直视门口的人,不忘紧了紧衣襟,心里一阵恶心欲吐,只要想到方才的事情,就有种暴力的冲动。

“梅花烙……”

倩柔颤抖着嘴,双目死死的盯着罗衣,无瑕顾及什么了。事实上,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都教刚才那朵惊鸿一瞥所见的梅花烙印给攫获了,那朵小巧的的烙印,就在女子雪白的肌肤上,幽幽的绽放着,给了毫无准备的她近乎致命的冲突。

瘫在一旁的秦嬷嬷也如魔症了般,失魂落魄的,已无瑕理会躺在地上的皓祯刚才经历了怎样的非人事件,主仆俩都是难以置信的。

一阵夜风吹来,罗衣身体晃了晃,后退几步,将手撑在一旁的桌子上,才不至于跌倒。刚才的自虐行径让她身体恢复了力气,才可以痛击某只滛耗子。可是现在,被这两个蠢女人一番打搅,感觉身体又有些撑不住了。

该死的,完颜皓祯到底对她下了什么药,让她这般疲软不堪?

罗衣的举动惊醒了失魂落魄的两人,秦嬷嬷结结巴巴的说:“福、福晋,老奴没看错,真的是梅花烙……”

“真的?”惶惶的语气,生怕是自己的幻觉。若是隔着人群看这两人的反应,罗衣一定会觉得她们演的戏真是赚人泪下、感人至深啊。可落在自己身上,只觉得狗血的可笑。

幸好,还不算可悲。因为她不是白吟霜,无须承受白吟霜的一切。

然后,就见倩柔惊喘一声,以一种不像中年妇人的生猛速度从地上跳起,就向罗衣冲去。罗衣脸上闪过厌恶,旋身一偏,让倩柔扑了个空。不过,此时的倩柔哪还理得了那么多,也哪管得了眼前的女子在这之前,可是被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为后快的狐媚子,一下子便抓住了行动迟顿的罗衣。

“额娘……请您别伤害她……”皓祯又气又急,见倩柔冲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她要伤害罗衣,下意识的想阻止,不料身体一动,下身的某个地方便抽痛起来,真真是痛入心骨的惨痛。

可是,倩柔接下来的动作,将他弄傻了、懵了。

倩柔此刻是完全听不见什么的,一心只想再去仔细瞧瞧那道烙印是不是真的。罗衣的身体被药物控制,手软脚软的无力,挣扎了下仍是没能将揪住自己的疯女人推开,只能让倩柔一把扯开了她肩头的衣裳。

昏暗的灯光下,一朵小小的、粉红色的“梅花烙”正清晰的展现着。

“你是我的女儿呀,我亲生的女儿呀!二十年前呱呱落地,眉清目秀,粉雕玉琢的孩子……”

倩柔泪如雨下,一把将罗衣抱在怀里痛哭出声。罗衣翻了个白眼,早知道她在穿越之初就应该拿把刀将肩膀上那朵恶心的烙印给除了。不过,这女人还真是狠心肠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她怎么就狠得下心肠对刚出生的小婴儿用烧红的梅花簪烙她?就不怕婴儿的皮肤娇嫩,一个不好伤口溃烂感染了怎么办?

古人大抵都是没这种意识的。

罗衣挣扎了下,发现倩柔的力气竟然不小,自己现在的状态根本挣不开,只能用爪子用力的揪住倩柔的手,将它们硬生生的扯下来。

厌恶的、冰冷的目光环视了室内所有的人一遍,罗衣后退几步,毫不掩饰自己对他们的轻蔑与厌恶。

在那样的目光下,宛若被人打了一个耳刮子,秦嬷嬷彻底清醒过来,满心的欢喜化为乌有,只剩下认清事实的难堪。

是的,难堪。

相对于她们的喜极而涕,罗衣的反应无异于对她们之前所做的事的嘲讽扯笑。看到福晋那么失态的欢喜,秦嬷嬷觉得悲哀了。天啊,看看她们之前对这孩子做了什么事?嘲弄、轻视、侮辱,甚至是暗杀……自己的亲生母亲缕次欲致她死地,这孩子怎么可能会欢喜?谁能不怨呢?

罗衣的目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她讨厌她们,极度的讨厌至恨。

秦嬷嬷的心揪了起来,赶忙看向被罗衣毫不留情推开的福晋。

倩柔也呆住了。

她的眼睛睁得老大,似乎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而罗衣冷静又厌恶的声音,恍若将她的心打进了十八层地狱煎熬,比任何东西都令她惶恐痛心。

“硕亲王府的嫡福晋,可别让我这等贱民弄脏了你高贵的身份啊。只要你们让我平安离开这儿,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有发生。”罗衣寒着脸说。

这声音,听在耳里竟是难忍的生硬,倩柔觉得自己难以呼吸。

“你……你……”

望向她仿佛洞晰了一切的眼睛,清亮的杏眼,与她多相像啊,可是却是陌生的、疏离的、厌恶的迎视。倩柔说不出话来,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在心里蔓延。罗衣的目光让她难以忍受,这是她盼了二十年的女儿啊,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只抱了不到一刻钟就被迫送走了的女儿啊,为什么她会不认自己?不、不、不,她不愿意相信,明明女儿早就近在咫尺,她竟然会那么可恶的伤害了她的亲生女儿,一次又一次,甚至派人去暗杀她……她不相信自己曾做过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若自己早就知道,她不会做出那些事,更不会想伤害她。可是时光不能倒流,倩柔现在在心里后悔得要死,也无法让过去自己做的事情消失。所以,这孩子恨她,是应该的……可是,她呢,她又何其无辜……

这一刻,倩柔的心凄苦无力,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

这是报应,让亲生母女相见相认,却如同隔世仇人。

这世间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悲痛无力的事?有什么比它更能残忍的伤害一个人的心?如果可以……

“你……恨我……是吗?”磕磕绊绊的声音响起,倩柔的声音干巴巴的无力。

罗衣连丢给她一个眼神也嫌弃,心里思索着要怎么离开这儿。

“福晋莫要忘了前不久的事情啊,口口声声骂贱人的不是您么?”罗衣嘲讽的说,很好心的提醒她。看她越是明折了真相的痛苦,她的心越是快活,没有人在经历过这些事后,还会心生喜悦的吧?

其实,罗衣和倩柔也没有什么仇恨的,只要她不来打扰自己,罗衣是根本无须理会她的,就如平凡的路人甲般。可恨就恨在,他们的缕次打扰、缕次的踏踩过她的容忍底线。

“不……不是……我怎么会想这样说你,我那时不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啊……”倩柔挣扎的说,语气很虚弱。

“额娘,您胡说什么?!”皓祯面如死灰,扶着墙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朝着满脸痛苦的倩柔咆哮,满脸不敢置信,认为倩柔疯了。

秦嬷嬷现在才注意到室内的皓祯,心里惊了惊,听到皓祯这一番话,顿时面色惨白。倩柔被罗衣的举动深深刺激了,哪还有理智顾得了其他,只拿一双殷切的眼紧盯着罗衣。

“若我知道你是我女儿,我一定不会那样对你,我疼惜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想羞辱你、杀害你呢?你肩上的那朵梅花烙印,是我当年亲手烙上的,我不会认错的……吟霜,你是我的女儿啊,怪不得第一次看见你时,我会觉得你是如此的面熟……”

吟霜,叫得可真亲热。罗衣冷哼,她可是还记得一个多月前这女人的恶行恶状。

“不可能!额娘,你胡涂了么?”皓祯气急败坏,某种可怕的想法在他心头浮现,让他为之深深恐惧的,那种稍不小心就否定了他的存在、否定了他所有努力的想法令他不愿听下去。

他要阻止这一切。

他不想失去任何东西。

“皓祯,我不是……”倩柔看见了皓祯痛苦的眼睛,突然间理智渐回,脸色开始变幻不定。

秦嬷嬷趁机扑上前,紧紧的扯住倩柔,嚷嚷着:“福晋,贝勒爷还在啊,你可要冷静一点、冷静啊。”

倩柔木着脸,猛然间,没有了反应。

那一刻,很多想法在脑袋中掠过,让她犹疑的心像泼了一瓢冰水,浑身如堕冰窖。

幽暗的室内,时间仿佛被定格了般,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罗衣冷眼看着他们的表情丑态,唇角斜抖出冷冷的笑痕。

哼哼,人心啊人心,有时真是复杂得可怕。

也,贪心得可怕!

直接废了他!

今天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很圆,像圆盘一般,皎洁的清辉洒满世界,一片亮堂。

“啊哈~”

猛然间打了个喷嚏,才发觉身上的衣服单薄得可怜,在夜里觉得挺冷的。

手心里的血渍已经干涸了,血肉模糊的伤痕触目惊心,阵阵尖锐的刺痛从手掌心蔓延至脑袋的神经,却依旧没有得到主人的一丝丝关注,只是扯了干净的布随意的包扎了事。

不是所有的女儿都懂得自爱自惜的,有的女人啊,不喜欢的东西,即便伤害自己也不能让它们发生,彻底的灭绝它发生的可能性。所以,她不喜欢甚至是厌恶的事情,她可以对自己够狠,完完全全截断它发生的可能性,即便代价是自己无法承担的惨痛,她依然敢为。

女人,在很多时候,并不是完全的弱者。

游魂一般晃荡在空旷的房子里,在彻底的明白自己真的被人给囚禁了自由后,罗衣恨不得直接踹门去将那对伪母子给灭了,可惜被下了药的身体很不中用,手软脚软的症状一直没有消失。

一阵翻箱倒柜,弄出刺耳的声音仍不见有人来后,罗衣咬咬牙,不解气的上前,一脚踹倒了房子中央的实木桌子,可惜用力过猛,身体惯性的向前倾,就要扑倒在地上一堆杂物上时,身体险险的闭开了地上碎裂的劣质瓷制品。

晓是这样,她还是摔得七荤八素。

“哎呀、哎呀,小心啊!”

男子调笑的声音很突兀的响起时,罗衣正姿势不美的扑倒在地上,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手肘腹部麻辣辣的痛着,让她禁不住呲牙咧嘴的。罗衣听到这熟悉又可恶的声音,身体猛的僵了僵,然后抬起看似很虚弱又柔弱的脸儿,不敢置信的看着趴在窗前正准备爬窗进来的某男。

某只瞅着她,眉目弯弯,笑嘻嘻的,可惜那张本该算英俊的脸孔看起来更邪恶了。

这男的天生就是一大反派啊。

不过,这炮灰反派的出现,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里是挺高兴的。好吧,她是新世纪女性,没什么好别扭的,就承认自己确实是很高兴也很欣喜会在这儿看到他。

“你怎么在这儿?”

罗衣惊讶的问,这一折腾,又去了她大半的力气,索兴不挣扎了,就在地上坐着吧。瞄瞄紧闭并且被从外头拿铁索锁住的房门,罗衣记得外头还有两只身材高大得可比猩猩的侍卫看守着呢,这人怎地就这儿大咧咧的来爬窗了?也不怕被误认为刺客被人趁机灭了么?

“当然是来拯救小爷心爱的女王殿下的啊……”嘻笑的声音,讨好又搞笑,“怎么样怎么样。衣衣看到我有没有很感动?哎,衣衣怎么会这么笨呢,你让我很担心啊……”

听到某男的耍嘴皮子,实在是很想将某只拖出去□了,某女的杏眼凶光乍现时,待听到最后那声无奈的感叹,让她的心猛的一揪,闷闷的不高兴起来,当下也没有了什么计较。见他利索的爬窗跳进来,熟悉的仿佛爬的是他家墙头一样的自然,让罗衣嘴角一抽,突然很想笑,也释然。

多隆三步并两步走过来,虽然表面上还是一脸的轻浮兼痞子样,但却可以感觉得到他心底的不平静,用一种以他外表和语气不相衬的轻柔怜惜的力道将地上的女子抱起身,直接走向房内唯一算整齐的床,然后挪着屁股坐了上去,还很顺便的将乖得像只绵羊一般的女人抱放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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