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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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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足风流作者:未知

女尊之足风流第5部分阅读

极慢,几次差点转身离开。

想见明罗几乎是下意识的,可该怎么见,却是个问题。厉琳在水玉阁院外的小径上徘徊来徘徊去,只觉心里七上八下。

对着孔源,再怎样伤心气愤,也能强作无事地笑笑,告诉自己,为她的孔源,受些委屈又何妨。可偏偏没办法面对这个纯净如水的少年。

一看到那双全然信赖的,小鹿般湿漉漉的双眸,就会下意识想闪躲。

是不是真正心无杂质的人,才最让人无法招架?

厉琳正没种地在院外转圈,院门猛地被打开。

松儿鄙视地看着她:“厉小姐这回准备改在门外喝酒了吗?”

厉琳脸上有点发烧,尴尬地咳嗽一声:“你家主子睡下了吗?”

松儿向旁边让开路,不情愿道:“没睡。”又小声嘀咕:“怕人来了见不到,每晚到子时才肯睡呢。”

厉琳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一跳,急忙跨进院门抬头。窗边一抹白色人影闪过。

傻明罗。

那一晚,她在院中的合欢树下喝了一夜的酒,却也知道楼上的人傻傻陪了她一夜。没勇气抬头,没脸面抬头,却仍旧在树下坐了一夜不肯走。

伤人伤己。

可是今天……今天……

厉琳迈上通向二楼的楼梯时,心里不断跟自己解释,自己只是被母亲的话惊到了,不放心,来看一眼。

却也没想人在这厉府中,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明罗早知道她来了,见她上楼,便冲她笑弯了一双小鹿般的眼眸:“琳。”眼中全无阴霾与责备。

见到少年的一瞬间,所有忐忑都消失了。

厉琳不由苦笑:“罗儿,你总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明罗疑惑地睁大眼睛,因几日未见而略有些紧张地搅着手指。

那是真实的疑惑,疑惑得让厉琳苦笑连连,直恨不得落荒而逃。

她走到窗边,探出身子,看到庭院中落了满地粉红的合欢树。心想,他就是在这里看了我一夜。

一点酸涩与温柔蓦然蔓延开。

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又或者想倾诉想了太久,终于找到愿意诉说的人。

“罗儿,”她招手将少年唤到身边,倚着窗轻轻道:“想不想,听个故事?”

厉琳讲了一个很俗气的故事。富家少女赌气离家,在一个边陲小城遇到了一见钟情的男子。经历种种波折与阻碍,富家少女终于娶到了心爱的男人,谁知幸福的生活没有多久,男子便在一场蓄意的灾祸中失去了生命。而少女因爱人死亡的打击,几乎崩溃。

厉琳淡淡地说着,那些刻骨铭心,原来真的说出来,也不过是个廉价的狗血故事。手悄悄摸上胸口,那里还是不时的疼痛,提醒着她孔源已经不在了。

孔源已经……永远不在了……

心脏疼得越发厉害起来。

一双手温柔地覆盖她紧紧抓住衣襟的手。厉琳茫然地看着她,那双手温柔地握着她的,一点温度清晰地传来去,却恰到好处地熨帖了幻觉中的疼痛,让心脏的跳动趋于平静。

明罗看着她。原来是这样的故事。她从来不曾说过的。他在尚华殿中绝望地挣扎时,原来她也经历着难以承受的打击。那个人死的时候,她一定非常难过,比自己每天守在水玉阁等着她的难过要难过很多很多。

“后来,那个富家女以为此生与爱人再不得见。可是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她居然遇到了一个跟她的爱人有着同样姓名的男子,那个男子长着一双与她的爱人一摸一样的眼睛。富家女没办法不去想,说不定那便是她爱的人的转世,说不定,是她的爱人一缕魂魄残存在这个世上,变成另一个人来找她。哪怕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幻想,富家女也没有办法停下饮鸩止渴的慰藉。可这时的富家女……”

“可是这时候,这个富家女已经不得不娶另外一个男子了,对吗?”明罗垂下眼,轻声道:

“罗儿……”

“富家女心里一直很内疚,不知该怎么面对自己未来的夫侍,又放不下爱人的转世,所以很痛苦。”明罗缱绻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满满的只有心疼,“可是富家女不知道,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故事。富家女的夫侍小的时候,过的很不开心,从来没有人疼爱他,也没有人关心他。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山最多余的人,直到有一天,他梦到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常常入他的梦,对他笑,为他唱歌,告诉他总有一天她会娶他。他开始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样一个人,便咬牙坚持下去,再苦再累,只要想起梦里的那个女子,哪怕遍体鳞伤也无所畏惧,那个女子变成了他活着的唯一理由。后来有一天他终于找到富家女,可是却发现自己并不能给富家女带来快乐,反而让富家女更加的不快乐。”

“罗儿,我……”

明罗伸开双臂,抱住厉琳,轻轻把头靠在她的怀里:“其实,富家女总是不肯相信,他最大的心愿便是看着心爱的女子快乐。他不在乎女子娶别的夫侍,也不需要女子的内疚,他只想每天待在有她在的地方,看着她幸福平安,便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清凉的风拂过楼上,带来微弱的花香,几缕合欢花悠悠飘落。

厉琳喉咙阵阵发堵,竟无法言语。她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番话的震撼与感动。只觉少年单薄柔弱的身子环着自己,让自己有从未有过的安宁与美好。

风过回廊,花落无声,如烟的水玉阁上女子与少年相拥而立,竟看呆了偷偷瞥见的小侍们。

良久,明罗松开双手,笑道:“故事讲完了。琳,难得来一次,陪我下盘棋可好?我练了好久,这次定不用你让我。”

说着去阁架上拿了棋盘棋子来。

厉琳被“难得”两字刺的心中一痛:“好,今日妻主我可不让你,输了的人不许哭鼻子。”

明罗眉眼弯弯:“是,输了你便我不娶我。”说的是与初进厉府,二人赏月时的玩笑话。

这一生,你的每句话我都会记得,你的每一个神情我都不想错过。没有人比我更爱你……琳,你会知道吗?

厉琳摇摇头,拈起一枚白子,轻轻敲落。

“嘶……”红鸳楼的某间闺房内,有人不小心刺破了娇嫩的手指,只好放下绣到一半的男红,那是一件黑色的女子服饰。

手指上一滴血珠猩红刺眼。

第23章初涉朝堂(四)

女帝既已下了旨,三日后,厉琳便领了官服官印去了吏部点卯。

东华朝等级森严,下辖八府三城,朝内设三公,下分六部,有六上卿十二常卿之职。

厉琳几人领的便是各部空缺的常卿。除仲菲辰挑了御史台的闲职外,卓清进了吏部,蓝喻红入了大理寺,宇文良瑜则出人意料地选了最无实权的礼部。

而厉琳依着厉凤中的意思,挑了吏部左常卿的位子。

吏部上卿乐正青柏乃是厉凤中的旧部,对厉家向来忠心耿耿。

初次点卯,厉琳便迟了,日上三竿才姗姗出现在临晏城孝奉坊白马街的吏部大门前。

一个身着上卿官袍的高大女子正急得在门前团团转圈。厉琳平素虽顽劣,官袍在身也收敛许多,工整一礼道:“厉琳见过乐正上卿,小可有事来迟,还请上卿莫怪。”

乐正青柏一拍巴掌,爽朗地大声道:“嗨,自家人,说什么怪不怪!咱还在担心今儿个迎不到人可怎么跟老尚书交代。走走走,咱先领你在吏部转上一圈。”

厉琳便笑笑收了礼。乐正青柏带着她走进院门,一一指点了部内各个分司的所在与所司职责。厉琳一路听得仔细,牢记于心,心知自今日起便需处处小心,一步之差便会惹来麻烦。

乐正青柏带着厉琳一路逛着,同时引见给她各分司的十几位主事。众人对这位厉家下任家主早已久闻大名,或多或少也算接触过,哪里敢倚老卖老,均摆出热情相迎的姿态。

“咱吏部司管极杂,因此设分封司、荣勋司、考功司、书令司、制书令司、甲库司、掌固司,凡东华任何官员任免、考课与调动均需有吏部司吏及常卿亲笔签署方可,方才那些个司吏都在这里辛苦十几年,经验丰富,大多不需咱们操心,若有拿不准的,来问我便是。”乐正青柏一路讲解,不出两刻钟便带着厉琳逛了一圈回来,停在吏部正堂左侧的官署门外,抬手轻敲。

“这间是……”厉琳还没问完,门已打开,厉琳瞧见开门的年轻官员,轻眯起双目。

“夏……常卿。”厉琳面露笑容。

同入太学,同年及笄,比她早几月入朝,夏家的大小姐,夏江。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夏江与宇文妍的关系便如同厉仲卓蓝四人之于宇文良瑜,名义上为太院伴读,实际则是太女党的忠实追随者,当年在太院时就跟她不对付。

夏江是个极瘦的女人,面色极白,颧骨突出。早已从太女处得知过任命,此时抬头见是厉琳,毫不惊讶,苍白的脸上闪现一丝傲然:“原来是厉少。”

“不不,”厉琳摇了摇修长的手指,一本正经纠正:“厉,常,卿。”

夏江心下暗恨。夏家早些年一直是地方大族,十几年前才迁入临晏。东华最重血统、阶级,因此夏家在贵族间的地位一直很尴尬,夏江是夏家小一辈女子中最出众的一个,满腹诗书,心气极高,却因家世而不得不投靠太女以换取入朝机会,这一直令她倍觉屈辱。如今见了厉琳,自然不肯承认自己又羡又妒,只更加满心厌恶。

厉琳看着夏江脸上阴晴不定,心中大乐,一整官服,抱拳道:“往后同部为官,在下定多加叨扰,时时叨扰,日日请教,夏大人莫嫌烦才是。”

夏江心下厌恶,又没法拒绝,极僵硬地一点头:“自是……欢迎的很。”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厉琳差点没乐出声。乐正青柏怕这小祖宗玩过了头,急忙将她拉了出去,刚出门便听见屋内咔吧一声响,不知是什么被捏断了。

这便是真正的世家子女与夏家这种低等贵族间的差别。如厉琳般从小生长在厉家的女子,心胸眼界之开阔,绝难产生这般阴暗的心理。

有这位混不吝的厉小姐在吏部待着,这位太女心腹想搞出点什么花样,还真不容易。怪不得太女把夏江塞进吏部时,老尚书一方没什么动静,原来早算好了这步棋。

乐正青柏摇摇头将念头扫出大脑,有些事,不是她该置喙的。

夏江以为只是厉琳只不过是客气客气,谁知从打那日点卯报道之日起,厉琳居然真的每日都来她这转悠,要么是拿一堆地方上的折子没完没了来“请教”,偏就不去问乐正青柏;要么是跟她“交流为官心得”,滔滔不绝一聊便是半日;实在没什么借口可找了,就端着杯茶过来满屋转悠,美其名曰“共叙同窗之谊”,简直跟苍蝇一样!若是沉下脸撵人呢,她便一脸的“别这样,咱们都是好姐妹嘛”,简直是……搞得她每日烦不胜烦,一见那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就恨不得抄起砚台把这厚脸皮的女人砸出去。

可终究也是想想,她还是不得不忍着厉琳无时无刻的马蚤扰。倒是宇文妍听了她的禀告不甚在意:“她愿意折腾便折腾她的去,你不理她便是。”

夏江铁青着脸:“可她每日缠着我,我走到哪她便跟到哪,什么都没法做。”她实在是受不了了,那家伙简直是属膏药的,撵又撵不走,骂又骂不得,本想向宇文妍请求把她调离吏部,可眼见这位太女压根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夏江辞官的心都有了。

这日,夏江刚点卯坐定,厉琳便又碰着杯茶晃悠悠来串门。夏江实在忍无可忍:“厉大人每日不理政事吗”

“嗨,”厉琳一摆手:“我哪懂那些乱七八糟的政事,你是知道我的,不过托家里的庇荫寻个闲职。何况夏大人的能力咱们都有目共睹的,哪轮的着我出风头。”

夏江几乎没被气死,苍白的脸上生生逼出一丝红晕。你是知道我的?寻个闲职?轮不到她出风头?!

“你……你……”夏江捏着笔杆,不断运气,自我劝慰着镇静,镇静,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不能上了她的当,镇静……

咔吧一声,上好湘妃竹制成的笔杆,断了。

厉琳混作不觉,继续在唠叨着哪家酒楼出了新彩色,哪家哪家青楼来了个绝色小倌,夏江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待厉琳终于说够,啜了口茶,来了一句“罢了,不扰你,我先走,下午再来。”自顾自溜达着便走了。

夏江狠狠摔了手里的毛笔。

而厉凤中听闻厉琳的一番胡闹,又翻开了乐正青柏拿给她的厉琳经手的折子,哈哈大笑,说道:“我道我这个女儿不是块为官的料,如今看来这剑走偏锋的歪招,倒真真只她使得出来……”

第24章爱恨两难(一)

厉琳从右常卿署内逛荡出,一时心情大好,盘算着今日是否能腾出些许时间去看孔源。一想起那双眼睛,心里便五味陈杂,乱七八糟。可正如对明罗所坦言,她无法克制一个念头的疯长这一世的孔源便是她的爱人。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孔源的一缕魂魄随着她来到这个世界,她也决不能放弃。

正恍惚着,一只手大力拍上肩膀。蓝喻红大咧咧的笑脸出现在眼前:“在想哪家的小公子?想的这般魂不思蜀,啧啧,厉家小姐思红袖,桃花开满头,情意悠悠……”

“玉泉?”厉琳一愣:“你不好好待在大理寺审犯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蓝喻红笑道:“太常寺来人请你们吏部的官员去喝茶,我顺道跟来看看你。”

厉琳诧异,但也没有多问,若是与自己有关,蓝喻红定会提前告知。

蓝喻红一耸肩:“太常寺那几个老女人,每日不请几个官员去喝茶就不舒服,没什么大事。”

刑部下分太常寺与大理寺两司,太常寺司审断,大理寺司刑罚。当初蓝喻红进了大理寺,宇文良瑜几个均大吃一惊。身在重臣之家,自小都听说过大理寺的可怖之处,但凡进去的没一个能完好无损地出来,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一命呜呼,那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谁都避之不及,不知蓝喻红那大咧咧的性子怎么忍得了。

唯有厉琳知道后笑笑,只对蓝喻红叮嘱道记得分寸,莫要落下话柄。听罢蓝喻红难得沉默许久,方道,靖婷,也许我们都看错了你。而厉琳只但笑不语。

厉琳许久未见蓝喻红,心下高兴,便约着去了风荷楼小坐。

方坐定,蓝喻红道:“吏部公务繁杂,也亏你受的住。”

提起此事,厉琳便绷不住的笑,当下将这些日子腻着夏江的事细细讲了,听得蓝喻红大笑不已,连连摇头,心下万分同情夏江。

笑罢,蓝喻红道:“太女将夏江塞进吏部,这事回风可知道?”

厉琳摇头:“应该知道,不过懒得理罢了。你也别去催她,让她仔细想一阵子,这种事还要她自己拿主意。”指的是宇文良瑜夺嫡的决定。

蓝喻红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犹豫着该不该说:“你是真不知回风为何不想夺嫡?”

厉琳被她说得一怔,失笑道:“这话你该去问她。何况,你以为那位子可是那么好坐的?你看看今日的女帝,当年咱几个小时进宫玩时,她可是如今这副喜怒难辨、阴阴沉沉的模样?乱世出帝王,盛世出明君,如今东华这尴尬的境况,我想回风是不愿一辈子耗尽心血在那个位子上罢。”

“你……”蓝喻红竟被她说的语塞,连连苦笑:“靖婷,你这是将自己的心性拿来比回风了。回风自小最大的心愿便是开疆拓土,国泰民安,你忘了?她怎会是你这怕麻烦的性子。她不愿争那个位子,也不愿我们出手,是不想让你觉得麻烦啊!”

“你他娘的在胡扯什么?”厉琳笑骂,只当她一派胡言。

既然说了,蓝喻红索性便和盘托出:“从小到大,咱们五个里,你是最不耐烦这些事的,所以回风在你面前从未讲过这些。可你不在时,回风向来喜欢对我们三个侃侃而谈朝政之事,谈她纵横捭阖的理想。你以为我们三个这些年心甘情愿做她的跟班,只为了姐妹情谊?我们三家虽比不得厉家,可也绝不会对个皇女趋炎附势。只是真正被她那般意气风发的模样折服。可就因为你的一句‘向来不喜这些’,她就能连那位子都说不要便不要了。靖婷,你真真是迟钝,连这些也未发觉?她又为何这样做,你想不透?”

“你……我……这……回风她……”厉琳目瞪口呆看着蓝喻红,少有的结结巴巴,竟脸一句囫囵话逗说不出。

谁来告诉她,这天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靖婷,这些年回风一直忍着不说,我们在一旁看着都觉心疼,偏只有你这家伙,拈花惹草倒精熟,对这事跟石头一般浑然不觉。我真怕哪天你把方才的话对着回风也满不在乎说出口,彻底伤了她的心。”

厉琳耳朵里听着,脑袋里轰轰隆隆的,一时觉得理应如此,一时觉得一团浆糊,这么搞的,回风居然……居然对她……这太可笑了,怎么可能!若真是如此,这些年她怎么一点都未察觉?

偏偏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冷冷道,你这般冷血自私的家伙,谁对你的好,你放在心上过?

蓝喻红看着眼前的家伙的表情一下恍然一下迷糊,一下紧皱眉头,一下又傻笑兮兮……等等,她傻笑个什么劲难道她已经知道了那件事?不可能啊……

“你……不会已经知道了吧?”蓝喻红小心翼翼地问,这家伙真有这么敏锐?

“知道什么?”厉琳脑子里一团浆糊,茫茫然的可爱样子极是难得,让蓝喻红大饱眼福,可惜不是打趣的时候,“就是……回风她是……你不知道啊?”我靠。心里暗骂一声。

“我什么都不知道!”厉琳哀嚎一声,“噗通”把脑子磕到黄花梨的八仙桌上,让她死了吧!被自己的挚交好友暗恋多年?还是个女人?这个世界全疯了。

蓝喻红的话无异于一个重磅炸弹,以至于厉琳一整日都处在恍惚状态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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